玉琴心裏也正想著出去玩玩,於是欣然點頭答應,隨後跟著玉芝和青蘭走出了夏涵的宮門。


    然而,就在玉芝和玉琴剛剛出宮門不遠時,突然有幾個小太監衝上前將她們按倒在地。接著,小太監們迅速將玉芝和玉琴分別帶到不同的房間裏。


    德福坐在其中一間房內的椅子上,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玉芝,問道:“你家更衣這幾天可有什麽反常的舉動嗎?”


    “沒有,更衣為皇上壽宴做準備,每天在屋子裏練舞,很辛苦,沒有什麽反常舉動。


    我家更衣不可能害人,請德福公公明見。”


    德福公公皺著眉頭說道:“那你家小主,跳舞伺機靠近錦答應怎麽講?”


    玉芝結結巴巴地迴答道:“跳舞的事……,沒有什麽特別的吧!”


    德福從中聽出一絲不對勁,繼續追問:“那你家小主練舞,可練過這一段?昨天晚上你家小主都什麽時間做了什麽?”


    玉芝低著頭嘴硬道:“有!?我沒有一直守在小主身邊看她跳舞。昨天小主一直在屋子裏準備壽宴的事,一直沒有出門。”


    德福威脅道:“你不說,玉琴未必不會說。而且咱家耐心有限,你挺得住刑罰,玉琴未必。”


    玉芝堅持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德福來到另一個屋子裏,見到玉琴,玉琴出了宮門就被捉了,已經察覺到事情不對,有人看著她,她沒敢亂動。


    她抬頭看見來人是一個公公,心中有些詫異,但還是趕忙跪地行禮。那公公衣著華麗,布料一看就不是凡品,顯然是個有身份的人。她心中暗暗猜測著對方的來意。


    她戰戰兢兢地問道:“大人,奴婢沒有犯錯,為何要抓奴婢?”


    德福公公看著眼前驚恐的女子,緩緩說道:“咱家叫你來,是有點事情問你,隻要你乖乖配合,一會兒就放了你。”


    聽到這句話,她稍稍鬆了口氣,連忙點頭表示願意配合。


    德福公公繼續問道:“最近你家小主有何異常?最近你小主都去了哪裏?”


    她想了想,如實答道:“迴大人,小主最近沒什麽異常,一直在屋子裏練舞。要說異常,就是昨天晚上,小主偷偷出去了,沒有帶玉芝和我。”


    德福公公又追問:“你可知你家小主出去幹什麽了?什麽時間出去的?”


    她遲疑了一下,答道:“迴大人,小主什麽時間出去的我不知道,迴來的時間大概是戌時中。”


    德福公公皺起眉頭,追問道:“你怎麽知道小主迴來的時間,你怎麽確定是這個時間?”


    “小主迴來的時候心情似乎不太好,走到院子裏不小心碰到了花盆,發出了聲響。我聽到聲音後,看到小主是從院子外走進來的,迴來後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帶著玉芝一起去了宮宴。”玉琴仔細地描述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德福吩咐人看著玉琴,隨後自己來到另一間屋子,對著玉芝說道:“玉琴已經把一切都說出來了,昨晚夏涵和黑衣人見麵,暗中謀劃如何加害錦答應。”


    玉芝一聽,頓時憤怒不已,大聲反駁道:“她怎麽能瞎說呢!根本沒有這迴事,昨晚小主一直待在屋子裏,並沒有出去過。”


    德福目光銳利地盯著玉芝,語氣嚴厲地說:“你確定嗎?就連玉琴這樣不常伺候的人都察覺到了你家小主的異常,而你作為成天在小主身邊伺候的人會不知道?”


    德福頓了頓,繼續追問:“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有必要隱瞞嗎?該知道的咱家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


    玉芝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說出實情:“昨晚小主正在屋裏梳妝,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乓’的一聲響。我出去查看情況,在門口撿到了一個紙條。我將紙條拿進屋裏交給小主,小主就讓我出去,並且不準再進入屋子。之後發生了什麽,我就不清楚了。”


    德福聽到玉芝和玉琴的話後,心中有了一些猜測,他迴到禦書房後,德福恭敬地向皇上稟報:“皇上,根據玉芝和玉琴的描述,這件事極有可能是夏涵所為。


    昨晚夏涵收到一個紙團,不久後便出了門。


    據玉琴所言,我們發現宴會前夏涵曾去過禦花園假山附近,而宴會上她並未與他人接觸。


    咱家推測,那個威脅她的人可能看到她與錦答應地位相近,座位相鄰,認為這樣便於下手。


    然而,他們沒想到錦答應會和淑妃坐在一起,這使得夏涵露出了馬腳。”


    皇上聽完德福的匯報後,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怒色,“既然已經查明,立刻吩咐內務府將夏涵捉拿審訊,務必從嚴處理,如果需要,可以動用刑罰。”


    德福領命後,帶領著一群侍衛前往夏涵的住處。到達目的地後,德福高聲喊道:“更衣夏涵涉嫌謀害皇嗣,即刻捉拿至內務府審問!”


    侍衛們衝進夏涵的房間,將她五花大綁地帶走。一路上,夏涵一言不發。


    德福下定決心要查個水落石出,於是吩咐一眾太監宮女對夏涵的宮殿展開地毯式搜索。


    然而,他們並沒有如預想般找到玉芝所說的紙條,更沒有找到所謂的毒藥。正當眾人失望之時,一名宮女突然有所發現——她找到了一枚扳指。


    這枚扳指顯然不是宮中之物,從其樣式和材質來看,應是男子所佩之物。


    整個皇宮內除了皇帝外並無其他男性,因此這枚扳指極有可能是夏涵入宮時攜帶而來,或者是昨日那神秘男子留下的物品,用來威脅夏涵。


    德福拿著到記錄入宮表的宮殿,查了夏涵入宮所帶的東西,並沒有這個扳指。


    德福扳指來到內務府,此時夏涵已經被押解至此。她一見到德福便激動地大喊:“我冤枉啊,我什麽都沒做!要拿臣妾必須要有證據,否則我定要稟告皇上!”


    德福走進門來,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要稟告什麽?盡管與咱家直說,若能幫忙,咱家自當盡力。”


    “你們怎能無憑無據就隨便抓人呢!”夏涵怒目圓睜。


    德福冷笑一聲道:“咱家雖無確鑿證據,但你看看這是什麽?”說著他將手中的扳指亮出來,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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