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修決定當天晚上就潛入森穀宅邸永絕後患,結果森穀帝二卻在茶會之後不見人影,白夜修隻好悻悻離開。


    ……


    白夜修還沒有忘記他與“糖果經銷商”的約定,於是剛好晚上10點,白夜修換成縛鏈的馬甲,帶上了錢等在了交易地點。


    兩分鍾後,一輛小轎車停在了附近,車裏下來了一個年輕人與一個中年大叔。中年大叔戴著口罩和帽子,隻露出一雙眼睛,年輕人染著一頭黃毛,也戴著口罩露出一雙眼猥瑣的眼睛。


    中年人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白夜修,道:“你就是巴比倫上的‘執行官’吧?我還以為你的年齡跟我差不多呢,沒想到是個小年輕。”


    另一個黃毛從車裏拿下來一個購物袋,購物袋裏裝著一個鞋盒。黃毛走到白夜修麵前,打開了鞋盒展示——


    果不其然,密密麻麻的都是藥丸和一堆可疑膠囊,都用膠帶裹成了一團。


    “這就是所有的存貨了,交錢吧。”黃毛的眼神貪婪的定格在了白夜修手中提著的皮箱上,還伴隨著他咽口水的動作。


    “小子,你還是第1個一下就買那麽多的大主顧呢,我就不問你這個小年輕買那麽多幹什麽了。”中年男人狡猾一笑,拿出了手機,“我們加個聯係方式,以後有貨第一個通知你。”


    加了聯係方式,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後,中年男人和黃毛看起來十分愉悅,他們轉身正要上車,然而白夜修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白夜修趁他們背對著,掏出懷裏藏著的甩棍對著黃毛的後腦勺就是一下,像極了當初琴酒打暈工藤新一的模樣。


    黃毛發出一聲慘叫,隨即又被白夜修踹飛出去,重重的趴倒在了轎車的車前。


    多虧了這兩人交易地點選在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白夜修也不用顧及動靜太大的問題。


    中年人一個猛迴頭,眼神瞬間兇狠起來,從懷中掏出了槍:“臭小子!跟我玩黑吃黑?!”


    然而中年人才剛掏出槍,白夜修的甩棍就重重敲在了他的手腕上。


    中年人也發出了一聲慘叫,手中裝錢的皮箱被他鬆開,捂住了另一隻看樣子像骨頭斷掉了的右手,槍也掉在了地上。


    在中年人震驚之餘,白夜修用手中裝著包括嚴實的du品的購物袋一下甩到他臉上。中年人再次發出一聲痛唿,摔倒在地,血從他的鼻子中像瀑布一樣流了出來,糊了一嘴。


    白夜修打人全程步子都沒挪一下,就這樣打趴了兩個人。


    保險起見,白夜修還是給兩個人分別注射了麻醉劑,五花大綁後拖上了車,還給兩個人做了一番偽裝:偽裝成了兩個在車上蓋著衣服睡覺的人。


    白夜修熟練地啟動了這兩人的汽車——之前在英國裏卡爾曾教過他怎麽開車。


    途中,開到一個路口時,白夜修看見了不遠處柯南的身影,並且,十分不幸的,這個路口有警察在查酒駕。


    白夜修迴頭確認了一眼後座兩人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又看了看前方朝他揮手示意他停下的警察,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此時柯南剛從電話亭裏出來,一個轉頭便看見了交警攔下了一輛白色小轎車,車窗降下來後,一個十分熟悉的側臉讓柯南瞬間瞳孔地震。


    是上次在伊豆酒店撞見的那個組織成員!!


    (注:伊豆那次白夜修套著縛鏈的馬甲跟琴酒通話被柯南聽到了,被認為是組織成員。)


    著急的白夜修還沒有等兩位警察說話,奪過警察手裏的酒精測試儀吹了一口然後還迴去。兩位警察看了看測試儀上的數值沒有超標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車子一腳油門就開走了,留下兩位警察在風中淩亂。


    此時的柯南也沒愣著,立即追著車跑了過去,邊追邊拆下了眼鏡上備用的一個追蹤器,拿出一片口香糖打算實行他的固定計劃。


    然而白夜修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在一個拐角處一個甩尾就融入了夜間的車流中。


    可惡!讓他給跑了!


    柯南氣喘籲籲的停下來,手悄悄握緊了拳頭。


    ……


    組織某廢棄據點。


    白夜修分別把不省人事的兩人捆在了柱子上,撕下悶悶的易容伸了個懶腰,然後冷不丁的幾巴掌抽在黃毛臉上。


    黃毛被疼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眼前在掌心轉著甩棍的少年,又低頭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被五花大綁的身體以及一旁的中年男人,頓時驚慌的大叫起來:“你是誰啊?!你唔!”


    因為黃毛太吵了,白夜修把甩棍末端塞進了他嘴裏,製止住了黃毛接下來的大喊大叫。


    “噓。”白夜修靠近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是誰你應該清楚。”


    黃毛看了看白夜修的衣著,又看到他腳邊那個熟悉的購物袋,頓時明白怎麽一迴事,驚恐的發出了“唔唔”的聲音,眼中滿是祈求。


    此時旁邊的中年男人也緩緩轉醒,看清現在的形勢後,與黃毛不同,中年男人緊閉著嘴,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白夜修拿出堵住黃毛嘴巴的甩棍,在中年男人的西服上擦幹淨了上麵的口水。即便是這樣的屈辱,中年男人也依舊不為所動。


    黃毛驚恐的大喘著氣,哭喪著臉開始求饒:“我錯了,你想知道啥我都告訴你,我也隻是個小跟班而已,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你個叛唔……!”中年男人開口怒斥黃毛,緊接著白夜修也用甩棍末端塞進了男人嘴裏,將他接下來的話都堵在了喉嚨眼裏。


    “吵死了。”白夜修狠狠瞪了眼中年男人,隨後對著黃毛柔聲細語道:“關於那些貨,你知道些什麽?都跟我說說,我答應留你一條命。”


    黃毛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道:“我隻是奉命行事,我被帶來保護西村的,貨物是西村讓我從一個男人那裏拿的。”


    “他就是西村?”白夜修眼神指向中年男人。


    黃毛點了點頭:“對,他就是西村,全名我不知道。我還知道那個給我貨物的男人手裏還有很多貨,我上次無意間聽到那個男人打電話,提到了一個‘野澤先生’和一個叫阿佩普的英國人。”


    聽到“阿佩普”這個名字,白夜修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又是阿佩普?


    “電話大概講什麽內容。”白夜修冷冷的問道。


    “沒聽全,”黃毛小心翼翼道:“好像是什麽提貨、供應商什麽的,然後我什麽都不知道了,該說的我都說了……”


    “唔!”名叫西村的男人在旁邊聽了黃毛毫無保留的供述出了全部情報,憤怒的想要發出聲音,並且開始掙紮。


    白夜修冷冷地瞥了西村一眼,又把甩棍往他嘴裏按了幾分,直戳的西村翻起白眼。


    “可以放我走了嗎,我保證今天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我保證我一定會從良的!”黃毛無視了西村憤怒的眼神,可憐兮兮的望著白夜修。


    “我答應放你走,但是你將不會記得這段時間的所有事情。”白夜修不容他說什麽,另一隻空閑的手掏出了一隻不明針劑猛地紮到了黃毛脖子上。


    黃毛暈了。


    這個藥劑是裴諾獨家出品,能夠讓人遺忘掉半個月內發生的所有事情——也就是他的所有記憶將會倒退到半個月前。此藥劑拿過諸多實驗體做過實驗,目前沒有失敗個例。


    “接下來,”白夜修抽出西村嘴裏的甩棍,一臉嫌棄的在西村的袖子上擦了擦,隨後另一隻手用手術刀割斷了捆住他的繩子。


    西村有些錯愕,但還是十分警惕、寧死不屈的模樣:“你到底想怎樣?”


    “怎樣?”白夜修冷笑著,猝不及防的將西村一腳踹倒在地,舉起了手中的甩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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