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和快鬥道別後,白夜修在外麵鬼混了一個下午,一迴到公寓卸了易容,看見沙發便倒頭就睡。


    買好了菜準時來做飯的安室透一打開門看見的便是癱在沙發上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樣可是會著涼的。”安室透喃喃自語,拿起一張毯子蓋在了睡得正香的白夜修身上。


    雖說知道麵前的是作惡多端甚至殺人無數的組織成員,安室透也毫無疑問的會被他的外表欺騙,但更多的是他相信白夜修並不是一個純粹的惡人,這樣的孩子或許缺一個能夠救贖他的人。


    並且根據那衣服上奇怪的味道看來,君度的事情顯然沒有那麽簡單。


    安室透目光又移向了那件可疑的衣服,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


    他終於決定偷君度一件衣服拿去化驗。公寓裏有監控,君度不在時征求不了君度的同意不好拿,但現在君度在,待會隻要跟他說去洗衣服便可以把他拿衣服的行為正常化了。


    沒想到剛拿起那件衣服,沙發上的白夜修猛的睜開了眼,猝不及防的嚇了安室透一跳。


    見白夜修睜著眼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安室透連忙笑著解釋:“這件衣服吊牌也沒拆,估計是剛買沒洗過的吧,剛買的衣服一定要洗過了才能穿哦。”


    “……那就謝謝透醬了。”白夜修頓了一下,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道。


    隨後安室透又去廁所把白夜修今早換下來的內襯和風衣也一起拿上:“今天換下來的衣服可不要拖到明天再洗哦君度。”


    “知道啦……”白夜修打了個哈欠草草應付,便任由安室透去了。


    畢竟有人幫自己洗衣服,何樂而不為呢?


    白夜修把毯子又往上掖了掖,閉上眼睛重新睡去。


    他再一次醒過來是被安室透搖醒的,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味,還能聽見洗衣機運作的聲音。


    飯後安室透提著剩餘的食材出了公寓。因為食材的錢安室透自己出、組織不報銷的緣故,多餘的食材安室透自己拿走白夜修也不會覺得不妥。


    ——但他不知道的是,有問題的正是被提走的食材。


    安室透找了個偏僻的地方聯係了風見裕也,將壓在食材底下的衣服拿給了他。


    “衣服?拿這個去做化驗?”風見裕也感覺安室透簡直有些莫名其妙——直到安室透把那件衣服湊到了他臉邊上。


    風見裕也表情驚愕的退後了一步,眼神有些恍惚。


    “怎麽迴事?這是酒味?還有……”


    風見裕也的“還有”引起了安室透的注意……難道風見還聞出了別的味道?


    “還有什麽?”安室透期待的抓住了風見裕也的衣袖。


    風見裕也晃了晃發暈的頭,道:


    “……芹菜。”


    這是風見裕也忍著眼前發黑艱難憋出的兩個字。


    “……”


    這個僻靜的小巷子裏一時間陷入了寂靜。


    直到風見裕也注意到安室透剛剛拿出衣服的袋子中剛好裝著一些芹菜,可想而知芹菜味是怎麽來的。


    見安室透不說話,風見裕也尷尬地笑起來:“啊哈哈……”


    “你能不能說點正事兒?”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降穀……”


    ……


    臨近夜晚,某地下酒吧仍舊是一副蕭條模樣。白夜修披著縛鏈的馬甲坐在角落的雅座等待夜晚來臨。


    昨天的一天假期過得非常快,而今天一整個白天他都非常忙——忙到讓他懷疑琴酒是不是罷工了把工作都扔給他了。


    現在他好不容易來放鬆一下,順便來賺點外快。這期間他囤了很多情報,正愁沒賣出去呢。


    一個矮小的男人進了酒吧就開始東張西望,直到他的目光定格在了白夜修身上,矮小男人的眼神中出現了喜悅的情緒。


    矮小男人快步上前,然而他的屁股才剛碰到椅子,酒吧卻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他來了!琴酒攜帶著恐怖氣場從門口朝這個方向走來了。


    矮小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他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琴酒就已走到他麵前,提起他的衣領將他摔到了地上,看也沒看就坐在了矮小男人原先坐的地方,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


    此時不知是哪個倒在酒吧裏的醉漢醒了,發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怪叫,同時也打破了現場寂靜的氣氛。


    白夜修皺著眉頭,提起氣勢,語氣不善道:“二位先生莫不是來砸我場子的?”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縛鏈先生,不知有沒有與我們深入合作的想法?我們可以給你……”伏特加率先開口。


    “沒有想法。”白夜修絲毫不留情麵地打斷伏特加的話。


    照這個樣子看來,boss絕對是想吸納“縛鏈”進組織吧,但白夜修怎麽會答應呢?到時候自己估計就是被壓榨得一整天雙腳不碰地的那個。


    而且白夜修想到了一個場景——琴酒:加入我們組織吧!(實際:讓我們壓榨你吧!)


    “我們有更廣的渠道麵,還有更多的情報需求……”


    “不感興趣。”白夜修打斷了琴酒的話。


    一時間白夜修冷漠的態度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並且肉眼可見琴酒有些不耐煩了。


    “我們可以讓你的收入變得更多。”琴酒耐著性子道。


    “我縛鏈是中立的,我不會加入任何個人或組織當中,而且我還沒有追究你打擾我做生意這件事呢。”白夜修抿了口清爽的雞尾酒,絲毫不懼琴酒,並惋惜的看了一眼剛剛頭磕地上已經暈倒在地的那位矮小男人。


    琴酒感覺眼前這個青年似乎更難辦了。不把縛鏈收了,這本身就是放任一個可能會泄露組織秘密的人在外,盡管他不知道那個關於雪莉的情報縛鏈是怎麽得到的,但放任一個能查出組織情報的人在外是一個較大的隱患,縛鏈隨時都可以把關於組織的情報轉手賣出去。


    “是嗎?那你可能就有些危險了。”琴酒的眼神不知何時變得有些陰冷。


    “你在威脅我?”白夜修露出一個有些狂妄的微笑,“你覺得我像是一個沒有手段的人嗎?”


    雙方沉默了一秒,竟然同時站起來從衣服內側掏出了槍,動作出奇的同步——


    二人黑洞洞的槍口同時指向了自己對麵的人,甚至連槍的型號都一模一樣。


    這個危險的場景一出,酒吧裏的人頓時四散而逃,不一會便隻剩下了角落內的三人,甚至剛剛地上躺著的矮小男子也在蘇醒後快速逃走了。


    二人劍拔弩張,仿佛下一秒就要互相對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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