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咖啡廳辛勤工作的安室透突然接到了一通來自琴酒的電話。


    “我這裏有一個長期任務,有一個人的飲食需要你去照顧,怎麽樣?”琴酒的語氣裏似乎帶了一點嘲弄。


    “什麽?”安室透愣住了,他沒有聽錯吧?去照顧一個人的飲食?


    先不說那個人是誰,要一個代號成員去照顧一個人的飲食,這難道不荒唐嗎?他成什麽了?保姆嗎?


    “你沒聽錯。”琴酒說完冷哼了一聲。


    “那我能問一下,這個要我照顧的人是何方神聖呢?”安室透明白這個任務就是琴酒拿來羞辱他的。想拒絕這個任務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如果組織成員拒絕執行某項任務的話會被戴上叛徒的帽子。


    但是這個任務讓一個代號成員來執行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你接了你就知道了。”琴酒用上了安室透一貫的謎語人套路,將安室透迷惑了一把,掛了電話。


    安室透心裏也有點不爽,琴酒居然讓他去給一個人當保姆?而且這個任務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琴酒什麽意思他難道還不明白嗎?


    他放下手機,靠在咖啡廳的櫃台上。


    為了這個國家,無論是怎樣的奇恥大辱,他都得忍下去。


    安室透似乎振作了一點。不就是去給人做飯嗎,而且他接了這個任務還可以知道這個連琴酒都說要照顧的人是何方神聖……而且說不定是組織的哪個重要成員。


    ……


    這件事情的起因,來源於一天前——


    琴酒麵色複雜地看著手機上的未接來電。他已經給君度打了五個電話,他都沒接。


    “嘁,這小鬼是死在哪裏了嗎。”琴酒嘀咕了一句,吩咐伏特加開車去君度的新公寓。


    昨天,君度搬進了boss給他買的高級公寓。於是琴酒想著去他的公寓看看能不能找到君度。


    當他們到了公寓的樓下,白夜修終於給琴酒迴電話了:“喂,琴醬,有什麽事嘛?”


    白夜修說起話來有點口齒不清,看樣子像在刷牙。


    “你在家?”琴酒皺起眉頭。


    “對呀。”白夜修輕飄飄的說道。


    盡管白夜修已經告知了琴酒他在家裏,但琴酒仍舊是氣勢洶洶的通過備用房卡破門而入。


    在廁所刷牙的白夜修嚇了一跳,打開廁所門,一臉譴責的看著兩個破門而入的黑衣人:“你們私闖民宅!”


    琴酒沒有理會,走上前質問道:“為什麽不接電話?”


    白夜修吐掉嘴裏的泡沫,漱了一下口,說道:“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剛剛在睡覺。”


    “你剛剛在睡覺?”琴酒狐疑地看向了灶台上一包已經撕開了的速凍水餃和一口裏麵正在煮著什麽東西的電磁爐。


    白夜修知道是琴酒的疑心病又犯了,解釋道:“那個是我起床之後順便下的水餃,你想吃?好啊,一起啊!”說著,白夜修上前拿了碗和勺,在電磁爐裏撈了撈,準備要給琴酒盛一碗。


    “你就吃這些?”琴酒隱約想起來boss之前跟他提過不要讓君度老是吃速凍食品。


    “我懶得做飯了嘛。”白夜修端起一碗水餃遞給琴酒,但是琴酒迴絕了他的好意。


    琴酒有一種預感,如果他吃了這碗水餃,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是事實就如琴酒所料,白夜修在那碗水餃裏下了點迷藥,打算陰琴酒一手,可惜的是琴酒並沒有打算吃這昏睡水餃。


    琴酒自顧自的上前打開了冰箱門,結果發現——


    冰箱裏空曠異常,隻有速凍水餃,速凍牛肉丸——


    “那位先生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老是吃速凍食品?”琴酒質問道。


    “啊……”白夜修麵色尷尬的撓了撓頭,“我忘記了……”


    說真的,他是真的忘記了這迴事。他買速凍食品,主要是他不想做飯。


    “把這些撤了,不準吃了。”琴酒關上了冰箱門,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麽特質在發揮作用了。


    白夜修這就不幹了,反駁道:“不是吧,這些撤了,我吃什麽?琴酒你在這管東管西的做什麽呢?”


    琴酒轉過頭,眼神中帶了點兇惡:“這是那位先生說過的話。”


    白夜修看上去十分的無所畏懼:“父親又不在這兒,而且琴酒你這樣子管東管西的,會讓你顯得很閑哦。”


    他真應該把他剛剛說的那句話錄下來發給那位先生。多希望那位先生聽到了這句話光速從國外飛過來打斷君度的腿。


    琴酒咬牙切齒的想著,迎上白夜修帶著挑釁的眼神。


    “我明天會給你找個人給你做飯。”琴酒並不想和白夜修再糾纏下去,看了一眼白夜修清瘦的身材和蒼白病態的皮膚,十分不情願地說出了一句:“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注意。”


    “哦?琴醬你原來會關心人啊~”白夜修感覺他好像抓住了琴酒的一個小尾巴。剛剛那句話完全可以縮成關心感十足的四個字:注意身體。


    琴酒掃了一眼白夜修臉上微妙的表情,帶著伏特加離開了。


    琴酒邊走邊想要派誰去給君度照顧飲食。這種任務涉及到君度的身份和組織的一些機密,自然是不能派外圍成員。適合這個任務的,就隻有代號成員,但是這種類似給別人做保姆的任務無論給誰都很容易讓人誤會成琴酒在羞辱他。


    等等。


    琴酒心裏閃過了一個人的影子——幹脆就波本好了。


    他早就看這個波本不爽很久了。


    隨後,他又用警告的語氣對伏特加說道:“今天的事情不準說出去。”


    “知道了,大哥。”伏特加畏畏縮縮的說道。


    於是,就出現了開頭的一幕。


    安室透通過琴酒發給他的地址,找到了這個神秘人物的住所。


    高級公寓?


    安室透狐疑的看著眼前的高級公寓樓,看來這個人估計是組織的一個重要成員,那不然也不會給這個人買米花町最貴的高級公寓。


    這棟高級公寓是米花町中最貴的,居住環境堪比豪華別墅,房價同樣也是天價。


    安室透找到了房間號,禮貌的按了按門鈴。


    過了一會,門被打開了,出現在波本眼前的並不是他預想中的一個年輕男人,也不是一個老人,更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看起來才14、15歲的少年。


    少年有著黑色的微卷發,眸子是明亮且特殊的琥珀色,眼中透著些許憂鬱,皮膚蒼白,模樣清秀,怎樣看都是一個十分純良的國中生模樣。


    安室透的第一感覺就是他找錯門了,但是他隨即又想起了上一次在一次任務裏指揮他的就是一個少年。


    莫非……


    看著眼前的少年,安室透心裏有了一個猜測。


    “是波本吧?進來吧。”少年的臉上是和善的笑容,讓人感覺無比的親近。


    少年的聲音喚醒了安室透的記憶。這個聲音就是當時指揮他的那個聲音——原來這個需要代號成員來特殊照顧的成員是他呀。


    白夜修看著眼前的波本,沒有想到琴酒居然真的會找個人來給他當廚子。


    琴酒真的,我哭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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