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幫派之間的鬥爭整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倒的倒,傷的傷,整個一樓的景象看起來十分的壯觀。


    現場也就隻有兩個人站的起來——雙方的領頭。


    蒼老男人和一個暗青的高級幹部前田徑也。


    他們的手下幾乎都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可見這一戰的激烈程度。


    “你去死吧!”蒼老男人喘著氣,仿佛攢足了力氣似的的一吼,衝上前就是一拳。


    前田徑也也不甘示弱,搖晃著身子接過了蒼老男人的拳頭,一腳踹上了蒼老男人的心口。


    經過半個小時的混戰,他們雙方都力不從心。蒼老男人的心口挨了這樣重重的一腳,一下摔倒在地上,吐出了口血,一臉不甘。


    “哼,”前田徑也搖搖晃晃的走上前,踹了一腳重傷的蒼老男人:“你們墨色算什麽東西?”


    說完這句,前田徑也似乎想到了什麽,往地上呸了一口:“呸,那些穿黑衣服的家夥也不是東西。”


    突然,他感覺到他背後有一陣風,好像是什麽在他的背後落了下來。


    白夜修十分輕盈地落到了地上,同時看到身前的男人疑惑的轉過頭。白夜修沒有猶豫,一巴掌扇了過去。


    前田徑也在震驚中轉了個180度,麵向了白夜修。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肚子就狠狠的挨了一腳。


    “唔……”前田徑也痛唿著摔倒在地,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同時,倒在地上的蒼老男人也麵露了恐懼之色。


    那個打了前田徑也的人頭上戴著黑色的帽子,臉上帶了口罩,堪稱捂的嚴嚴實實,身上也穿著黑色的風衣。


    這樣的裝束,無論怎麽看都是那些管束他們的黑衣人。


    如果他們的人沒有殘,自己也還站著的話,他還是敢跟那些家夥叫板的。可是現在這個情況……


    蒼老男人心裏浮現出了一個不詳的預感。


    “你……怎麽會……”前田徑也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白夜修。


    “看樣子你知道我是哪裏的人了?”白夜修摘下帽子,琥珀色的眸子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在閃閃發光。


    前田徑也勉強站起來往後退了一步,雖然眼前的人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但是那雙亮亮的琥珀色眸子在黑暗中卻酷似野獸的雙眸,讓前田徑也有一種像在麵對野獸的感覺。


    “你們的人來做什麽……”前田徑也緊緊的盯著白夜修,生怕他有什麽動作。他也更疑惑,為什麽那些黑衣人會派一個十幾歲的小孩?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白夜修一步一步的逼近著前田徑也,將前田徑也逼得一直往後退,與白夜修保持著安全距離。


    前田徑也明白他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他的手下全都暈倒的暈倒,傷殘的傷殘,現在這裏能夠站起來的就隻有他一個了。而偏偏這個時候,那些穿黑衣服的家夥來了。


    突然,他好像踩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把手槍。


    前田徑也仿佛找到救命稻草一般,剛想彎腰去撿,手才剛摸到槍,突然他的手指便一陣劇痛。


    “啊啊!”前田徑也捂著手,痛的再次摔倒在地。


    白夜修吹了吹槍口上的白煙。


    哢嗒。


    白夜修的另一隻手取出了一個短短的棍狀物,輕輕一甩,這棍狀物便延長了許多。


    這個甩棍可是他從琴酒那裏坑來的,這根棍子打過廢物,打過臥底,還打過工藤新一,這還是他第一次試用呢。


    前田徑也還沒有從手指的劇痛中緩過來,他的下巴就被踢了一腳,滑行了整整兩三米。


    “可惡……”前田徑也趴在地上,掙紮著想爬起來,沒成想,白夜修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腰上。


    踩在他後腰上的力量出奇的大,根本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該擁有的力道,而且剛才到現在,他完全是在被單方麵毆打呀……


    “首先,我來宣布你們暗青的第一條罪責。”白夜修右手揮棍,打中了前田徑也的上臂:“第一,不服管教。”


    前田徑也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懷疑他的骨頭要斷了。


    “第二,上交的財產偷工減料。”


    “第三,冒用別人的名義賺錢!”白夜修揮舞著甩棍,進行著真正意義上的敲打。


    不到一分鍾,白夜修就收手了。因為如果打死了就不能讓他們體會到痛苦了。


    他們暗青之後要受到痛苦的可不止這些呢。


    蒼老男人依舊躺在地上,看著倒在一旁焉焉一息、幾乎要暈過去的前田徑也,不知道為什麽有一點點爽,同時他的內心也充滿了對這個少年的恐懼。


    前田徑也教訓完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要教訓他了?


    事實證明,蒼老男人想的沒錯。隻見那黑衣少年舉槍朝他開了好幾槍,在他的身體邊緣擦出了好幾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迴去告訴你們首領,叫他給我聽話點,不然有你們墨色受的。”白夜修收起槍,深深的看了一眼蒼老男人。


    “當然了,也有暗青。”白夜修上去一腳踩住了前田徑也:“告訴你們首領,以後不要想著用縛鏈的名義來騙人,你們幫派的騙子我們一個都不會留。如果不想你們幫派的人全軍覆沒的話,就別給我整這些歪門邪道。”


    前田徑也如小雞啄米一般點著頭,額頭就算磕到了地上也不在意。他現在隻想著這個小祖宗趕緊走,他真的不想再挨打了。


    如果小祖宗還不走的話,他就隻能祈願警察趕緊來了,就算是在拘留所裏關個幾個月也總比在這裏被單方麵毆打強。


    “放心吧,我不打你啦~”白夜修收起甩棍,“你們暗青的報應還沒有這麽快來呢,因為在今天之後,你們的報應就會來咯。”


    白夜修哼著歌,走出了寫字樓。在他的身後,無數道恐懼的目光目送著他離開。


    他拿出手機,勾掉了清單上的兩個任務,內心一陣滿足。


    這難道就是同時完成兩個任務還可以劃水的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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