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修花式不解——自上次壽司店之後,他的預知能力如同時沒有了一樣,他跑了許多地方,發現都沒有辦法觸發這個特異功能。


    應該是這個功能的觸發條件比較苛刻。


    白夜修如此認為。這幾天他都有了一個猜想,或許觸發條件就是假小孩,或者那一群小孩。想想兩次功能觸發的時候,那一群小孩都在。


    懂了,下次就找他們去試試。


    正想著,琴酒突然一個電話過來,白夜修隻好不情願的接起了電話。


    他感覺又是任務的事情,這幾天他都十分的清閑,清閑得他都上癮了,突然可能要來任務,白夜修自然有點不情願。


    “我在樓下等你,boss說想看看你的訓練成績。”


    琴酒惜字如金的說了這句話後就掛了電話,似乎不想再多說一個字。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你的講電話方式有點像騷擾狂嗎?說完就掛。


    白夜修吐槽了一下就披了件風衣下樓了。


    琴酒顯然是不想車子在公寓樓下停太久,白夜修一上車,車子就立馬發動了。


    公寓離這裏最近的地下基地不遠,三分鍾就開到了。


    基地在一家製藥工廠的下麵,而這間製藥工廠,自然也是組織名下的產業。工廠有一個電梯可以通到地下負一層,也就是組織的一個訓練基地,前提是得刷卡。


    一趟下來,隻有白夜修在不停的四處張望,因為他從沒有見過東京的地下基地,這裏的基地和美國那邊的基地看起來不太一樣。


    首先是這地方要比美國那裏的大,而且還有電梯,美國那裏隻有樓梯,每一次從基地裏出去就得爬一段好長的樓梯,把白夜修折磨的極其不爽。


    不過好在基地內部是差不多的,白夜修也沒有不適應。


    白夜修習慣性的坐在了高台的欄杆上——他不知道這裏的槍是放在哪裏,琴酒剛剛去給他拿槍了,隻剩一個伏特加留在這裏,而且伏特加看起來好像還有點害怕白夜修掉下去。


    這地方可不興坐呀。伏特加如此想到,盼望著眼前的熊孩子可以從欄杆上下來。


    白夜修注意到了伏特加臉上略微有點扭曲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被察覺的微笑,身體又往後仰了一仰。


    因為就算他不小心掉下去了,他也能在落地前爬上來。他有這個信心。


    而且有時候嚇一下伏特加也是一個很好的消遣方式。


    伏特加被嚇得不輕,想著如果君度在他麵前掉下去了,大哥和boss會不會追究他的責任,畢竟這裏離地麵可是有很高的一段高度,摔死一個人綽綽有餘。


    就在兩個人暗暗較勁的時候,琴酒已經拿著把狙擊槍過來了。他狐疑的看了一下兩個人,將槍遞到了白夜修手裏。


    “開始吧。”


    白夜修剛把槍放到架子上,突然之間又想起什麽似的迴頭對琴酒說:“欸,琴醬,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那麽貼心啊?”


    居然親自去給他拿槍,還親自把槍遞到他手上,而不是扔過來。之前琴酒去英國出差,順便監督他訓練的時候可是直接把伏特加遞來的槍扔到他手裏的,還差點砸到白夜修的頭。


    “開始。”琴酒毫不留情的捏住了白夜修的臉頰,將他的頭轉了迴去。


    結果白夜修又將頭轉了過去,一臉真誠:“是真噠。”


    看著眼前充滿了真誠的臉,琴酒皺了一下眉頭,直接抓住了他的頭頂轉了迴去:“我說開始。”


    見琴酒好像並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白夜修也停止了打趣琴酒,開始了測試。


    琴酒迴想起剛剛白夜修一臉真誠,不由得冷笑:真誠這個詞根本就出現不了在白夜修的身上,甚至連他的真實性格都成迷。


    從前與白夜修接觸了十分長一段時間的琴酒自然是知道白夜修的麵目的,就是一個將所有人都當成玩具玩耍的人。


    琴酒一想起了那次在英國慘遭白夜修算計就咬牙切齒。不僅僅是他,組織裏也有其他成員遭到了君度的算計,那段時間,他甚至覺得空氣裏都充滿了君度。


    被十幾歲的小孩算計,想想就丟人。


    正在瞄準的白夜修背後一涼,突然感覺好像有鍋在向自己飛來。


    琴酒身上環繞的低氣壓似乎更低了。他麵無表情的幫白夜修整理好了狙擊數據,同時,眼睛在一個數據上停留了一下。


    1200碼,額頭。


    又是一個新紀錄嗎?


    琴酒看了一眼不知道從哪裏掏了一根棒棒糖的白夜修,若有所思。


    君度這家夥狙擊成績進步飛快,已經到了連琴酒都驚歎的地步了,這個成績在組織裏已經算是頂尖的那一類人了。


    整理好數據的琴酒,又將數據打包好發給了boss,:“好了,迴去吧。”


    “琴醬,你今天怎麽那麽貼心啊?”


    琴酒一抬頭就看見白夜修用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緊不慢。


    “據我所知,從前的琴酒可不會像今天這樣又是親自找槍,又是親自遞槍,還親自整理數據,我真是好感動呀~”


    白夜修裝模作樣的抹了幾下眼角。


    琴酒顯然是不想理他,轉身就走,但剛轉身,他嘴裏突然蹦出了一句畫風不符的話:“送你迴去。”


    話剛出口,連琴酒自己都愣住了,他居然會說這種話?


    想起剛剛白夜修給他總結的那些點,不知道為什麽,琴酒真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覺醒出了什麽屬性。


    白夜修受驚若寵,眼神微妙。


    今天的琴酒有點不大對勁。蹭車這種事向來都是白夜修主動開口,或者直接上,哪有琴酒主動允許他蹭車的。


    看來琴酒是遇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或者是覺醒了男媽媽之類的屬性。


    白夜修勾出一抹微笑,想趁機打趣琴酒,突然一個頭從門口那裏探了出來。


    “君度在嗎?”一個美國男人說著一口生澀的日文,看見了正準備離開的君度,便歡喜地迎了上去:“我正好有事找你。”


    “什麽事。說清楚,斯加曼。”琴酒皺著眉頭,似乎並不歡迎他。


    斯加曼是組織地下訓練基地的教練,之前調到過美國一段時間,因此和君度相識。斯加曼雖然沒有代號,但據說他的地位和朗姆不相上下。


    “當然有事,那位先生有一樣東西要交給君度。”


    說著,斯加曼將手中的一個塑料小盒子遞給了白夜修。


    小盒子裏是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銀色小蛇,可能是運輸時間太過漫長,現在蔫蔫地趴在裏麵一動不動。


    斯加曼也看到了裏麵蔫蔫的小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抱歉啊,可能我運的時間長了點,我剛拿到的時候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呢。”


    “沒關係的。”白夜修看著裏麵的小蛇,思索著boss怎麽會送他這個。


    “君度也長大了呀。”斯加曼寵溺的摸了摸白夜修的頭,隨後轉身道別:“我先走了,以後記得經常來斯加曼叔叔這裏玩哦~”


    誒,不是,這話為什麽聽起來像是想拐騙小孩的壞大叔的發言呢?


    ……


    “別跟斯加曼那個家夥學壞了。”


    琴酒幽幽開口說道。


    白夜修是明白為什麽琴酒這麽說的,因為斯加曼是一個和貝爾摩德一樣的謎語人,盡管在白夜修麵前很少表現出來。琴酒最不喜歡謎語人了,他怕白夜修跟他們學壞了,也變成謎語人了。


    “琴醬今天真貼心呐~”白夜修裝出一副感動的樣子,正想去順琴酒的毛,琴酒卻微微扭頭瞪了他一眼:“你給我正常點。”


    “琴醬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人家明明那麽聽話……”白夜修不管,用充滿幽怨的聲音繼續惡心琴酒。


    “閉嘴,到了,下車。”


    於是白夜修就被琴酒趕下了車。


    “嘁……”


    白夜修滿不在意地上了樓,同時還收到了boss的一封郵件。


    boss向他解釋了這條小蛇是之前實驗組不小心弄出的一個基因異變的品種,據說十分的親人,而且具有攻擊性的一條毒蛇,但是如果經過訓練的話,就會變成寵物。


    白夜修打開塑料盒子,小蛇似乎是察覺到了白夜修的存在,將一顆小頭好奇的往外麵探,當接觸到了白夜修的手,便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


    小蛇並沒有咬他,反倒十分親熱的往白夜修的手腕上一纏就不動了。


    草,好可愛。


    白夜修向來都挺喜歡蛇,尤其是這樣的小蛇。


    [謝謝父親大人!?——君度]


    白夜修十分有禮貌的道了謝,準備迴家好好招待招待這條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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