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念一:殺光這群嵩山派的惡人】完成


    【高級獎勵發放:高階武功境界提升卡x1】


    處理掉嵩山派弟子,陳鈺轉而麵向剩下的五嶽劍派眾人。


    定逸師太皺眉,道:“陳掌門,你到底是敵是友。”


    嵩山派再怎麽不是,左冷禪再霸道,也是五嶽之首。


    五嶽劍派乃正道支柱,陳鈺驟然殺了嵩山派四十餘人,怎麽都說不過去。


    “師太何必多問。”


    陳鈺淡淡道:“若我為敵,你們這些人今日難道能走的脫嗎?”


    他語氣雖然淡漠,卻有著毋庸置疑的自信。


    定逸聽他這般說,雖然心中有些不悅,但也覺得有理。


    而且她性格直率,本就不喜嵩山派做事陰毒,想那劉正風死就死了,畢竟結交魔教妖人實屬不當。


    可禍不及家人,若丁勉等人對劉正風的妻子兒女動手,即便是她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罷了,既然陳掌門今日力保劉正風,我們自然也沒什麽好說的。”


    天門此刻臉漲的通紅,對於劉正風的稱唿已經從師弟變成了他的本名,示意劃清界限。


    他最是痛恨魔教中人,即便不隨著嵩山派等人動手,也不會再與這劉正風打交道。


    當即拂袖而去。


    嶽不群急著去找林平之,見陳鈺用辟邪劍法大殺四方,實在眼熱。


    帶著眾弟子朝陳鈺拱了拱手,便也去了。


    剩下的五嶽劍派眾人紛紛退場。


    劉正風抱著全家老小,忍不住落下淚來。


    良久,他率領妻子兒女來到陳鈺麵前,一揖到底,感謝陳鈺的救命之恩。


    “劉莊主,你乃漢人,如何能做元廷的參將。”


    陳鈺卻幹脆問道。


    對方一愣,旋即苦笑道:“陳掌門,我原想著元廷勢大,隻要做了官,那些仇家心中難免會忌憚一二,其實我本是閑雲野鶴,哪裏會在乎那一官半職。”


    “您也瞧見了,若非今日有您相助,我這全家老小怕是都會死在嵩山派的手上。”


    隻能說左冷禪下手是真的狠。


    陳鈺坐下,給了曲非煙一個眼神,小姑娘連忙跑過來,識趣替他按肩膀。


    他看著劉正風,調侃道:“既如此,你就答應那些五嶽劍派的人不就好了嘛,莫非你這曲大哥比你這一家老小都還要重要?”


    劉正風表情肅穆:“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間,豈能出賣朋友。”


    “說的好!”


    忽然聽見屋簷上方傳來一陣輕笑,劉府眾人隻見一位黑袍老者緩緩落下。


    劉正風一愣,頓時大喜:“曲大哥!”


    “劉賢弟!”曲洋上前握住劉正風的雙手,此刻眼眶含淚,哽咽道:“是我拖累你了。”


    “不,你我因為音律相識,惺惺相惜,情誼光明正大,何談拖累。”


    劉正風眼眶也紅了,兩人緊緊握手,繼而哈哈大笑。


    良久。


    “我給你們安排了一個去處...”


    陳鈺掏出一封事先準備好的信,交給了劉正風:“你們北上去襄陽,將這封信交給郭大俠,他會妥善安置你們的。”


    曲洋跟劉正風都是類似於阮籍竹林七賢那般的人物,對於世俗之物早已厭倦。


    陳鈺自然不會強迫他們留下來替自己做事。


    況且兩人實力雖然都有,不過也就那麽點,這樣的手下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一聽郭大俠,劉正風的表情當即肅穆起來。


    雖說對於北邊江湖不甚了解,可誰沒聽說過襄陽城郭大俠的威名。


    此人俠之大者,為國為民,自然也不會像五嶽劍派的那些人一樣威逼自己跟家人。


    看向陳鈺的眼神又格外多了幾分感激。


    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來,說道:“這是《笑做江湖曲》的琴譜簫譜,若是陳掌門不嫌棄,可以留下做個紀念,正風蹉跎半生,唯有些許家資以及這本同曲大哥共創的琴譜蕭譜有些價值。”


    “好說好說,我這人最喜歡音樂了。”


    陳鈺眼睛一亮,原來這就是書裏說的《笑傲江湖曲》,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很有收藏價值。


    “真的麽?”劉正風頓時大喜:“莫非陳掌門在音律上也頗有造詣?”


    “那當然。”


    陳鈺嘴角勾起:“我的《雞你太美曲》也是人間一絕,劉莊主想聽麽?”


    聽他這麽說,曲洋當即臉色鐵青,卻又不好多說什麽。


    曲非煙捂緊了嘴,擔心自己笑出聲來。


    片刻之後,當陳鈺奏響那《雞你太美曲》的時候,劉正風的笑容尬在臉上。


    嘴角抽動。


    他現在很想將《笑傲江湖曲》要迴去。


    陳鈺卻沒給對方反悔的機會,將曲譜收了起來,抬頭對著兩人道:“你們現在就得走,我還有事,沒空護你們北上。”


    今天劉府的消息必將很快傳揚開,屆時左冷禪勢必還會派人追殺劉正風一家。


    當天夜晚,劉正風攜帶眾家眷隨曲洋直接北上。


    臨行前將這劉府基業全都交予陳鈺之手。


    城樓上,曲非煙看著劉府車輦離去的身影,眼眶微微紅了。


    “你要走就走唄,我又沒不讓你走。”


    陳鈺瞥了她一眼。


    這小姑娘歲數太小,留在身邊也沒什麽用。


    可下午收拾東西的時候曲非煙卻跟她爺爺說,她答應陳鈺要做一段時間的侍女,想要留在陳鈺身邊。


    “陳大哥,你真想非非走嗎?”


    曲非煙揉了揉眼睛,不高興的說道。


    陳鈺沒說話,打著哈欠從城樓下來,曲非煙跟在他身後,笑眯眯的說道:“我算數很好,會管賬,劉爺爺走的時候給了你那麽多錢,非非會幫你管好的。”


    有一說一,比起劉正風給的譜子,陳鈺更感興趣的還是劉家的家產。


    劉正風幾代鄉紳,他老劉家在衡陽城有不少產業,臨走的時候就帶了些金銀珠寶,剩下的大部分都給了他,當做報酬。


    陳鈺心裏清楚,若想成就大業,不僅得有人,還得有錢。


    這也是他選擇救下劉、曲二人其中的一個原因。


    仔細想想,書裏應該還有幾個寶藏才對,什麽連城寶藏,闖王寶藏。


    起事前定要將這些寶藏都取了。


    他暗自想到。


    跟曲非煙在城中走了一段,忽然瞧見令狐衝從一側竄了出來。


    見到陳鈺“咦”了一聲:“陳兄?你怎麽在這兒。”


    我還想問你呢。


    你不是跟你師父一起去救林平之的父母了麽。


    興許是瞧出了陳鈺的疑問,令狐衝歎道:“師父同那塞北明駝木高峰打了起來,叫我等去尋那福威鏢局少東家的父母,我剛跟那青城派的侯人英打了一場,不小心被他跑了,才追到這裏。”


    陳鈺聽了個大概,轉頭對曲非煙道:“你先迴去。”


    “哦。”小姑娘雖說有些不大高興,但還是乖乖聽話。


    見陳鈺有意幫忙,令狐衝頓時大喜,他可不管陳鈺今日是不是殺了嵩山派那些師伯師兄。


    白天若不是嶽不群阻止,他肯定也跟著上了。


    同令狐衝向城外追擊了數裏。


    遠遠瞧見樹林外有人在打鬥,竟是那福威鏢局的少東家林平之。


    對麵是三個青城派弟子。


    正是餘滄海座下四大弟子的另外三個侯人英、於人豪、洪人雄。


    這些人打不過令狐衝,但對付個林平之就手拿把掐了,隨便一個人都能戲耍他。


    林平之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怒吼,旋即就被人一腳踹在地上,隻聽那侯人英冷笑道:“你服不服?”


    林平之吐出一口血沫,笑道:“我服什麽,你們的師父餘滄海都已經死了,咱們都是喪家之犬,有什麽區別。”


    三人麵露殺意,昨夜他們按照師父的吩咐正在折磨逼問林震南夫婦有關《辟邪劍譜》的事。


    今天早晨方才知道餘滄海被人殺了。


    現在青城派已經失去了主心骨,他們隻想從林震南那裏搞到辟邪劍譜,然後開溜。


    正要對林平之痛下殺手時,隻見一左一右兩道身影殺了出來。


    正是陳鈺跟令狐衝。


    陳鈺施展辟邪劍法,轉瞬間便殺了三人。


    令狐衝將地上的林平之扶起,見不遠處有座破廟,當即道:“青城派的人在此,林兄弟的父母必然在廟裏。”


    “多謝。”


    林平之迴頭跟陳鈺鞠了一躬,轉身便跑進了廟裏。


    隻見自己的父母正歪歪的靠在一起,當即悲從中來,唿喊道:“爹,娘~”


    竟是那青城派三人折磨的太狠,這林震南夫婦已經死了。


    林平之哭的肝腸寸斷,自己這一路艱辛,就是想要父母活下來,可最終也還是沒能如願。


    令狐衝在一旁看的眼睛發熱,心想若是自己死了,師娘跟小師妹怕是也會這般痛哭。


    一轉頭,卻發現陳鈺上前查看林震南夫婦的屍體,當即揉了揉眼睛,問道:“陳兄,你這是...”


    內髒未損,能救。


    陳鈺暗自思忖。


    低頭對著林平之道:“我有一法可救你父母,隻是這法子對我損害極大,你福威鏢局若日後歸屬於我合歡宗,每年上交供奉,我可一試。”


    賠本買賣陳鈺向來不樂意做。


    福威鏢局頗有家產,遠遠勝過劉正風那個士紳。


    若能收為己用,倒也不錯。


    “真的嗎?”


    林平之驚喜的睜大了眼睛,幹脆跪地哭道:“若是陳掌門能救我爹娘,莫說隻是供奉,我將福威鏢局所有資產皆送給掌門又有何不可?”


    “好,你們出去吧。”


    陳鈺抬抬手,便要趕人。


    令狐衝眼中驚疑不定,他確認那林家夫妻確實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心想莫非這陳鈺當真有起死迴生之能。


    這事太過離奇,即便是他也難以相信。


    待到兩人出去,陳鈺將林震南跟林夫人雙雙扶起。


    給二人分別渡了一口神照內力。


    廟外,林平之不安的走動,約莫過了兩炷香的功夫。


    嶽不群帶著華山派眾人趕到,得知林平之的父母已死,扼腕歎息道:“終究是慢了一步麽。”


    “師父,其實...”


    令狐衝將陳鈺正在廟裏給死人治傷的事盡數道來。


    嶽不群心中一驚,眼中皆是難以置信,當即嗬斥道:“胡說八道,人既然死了,哪有起死迴生的事。”


    “是啊大師兄,那陳掌門是在開玩笑吧。”嶽靈珊也不大信。


    林平之聽著眾人的議論,心裏是焦急不已。


    過了足足兩個時辰,陳鈺才從廟裏走出,見著嶽不群,微微點頭道:“嶽掌門。”


    “陳掌門。”嶽不群眉頭緊鎖:“這福威鏢局的總鏢頭...”


    “活了。”


    陳鈺語氣平淡,轉頭對著林平之道:“進去吧,你爹娘在叫你。”


    “真的嗎?”林平之大喜,哭著衝進了破廟裏,不多會兒,裏麵便傳來他有悲有喜的哭聲。


    嶽不群臉色一變,連忙帶著華山派眾人衝進破廟,隻見那令狐衝口中死的不能再死的林震南夫婦此刻正好端端的坐在那裏,同林平之相擁而泣。


    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自家大徒弟一眼。


    不是說死了麽?


    令狐衝也瞪大了眼睛,轉身跑出破廟,喊道:“陳兄,你是怎麽做到的!”


    “用了兩顆祖傳的靈藥,僅此兩顆,我原打算留作防身之用的。”


    陳鈺隨口胡扯道。


    一迴頭,隻見林平之扶著父母走了出來,三人齊齊跪地,哭道:“多謝陳掌門救命之恩。”


    林震南得知是陳鈺用了珍稀藥物救了自己,心中感佩不已,老淚縱橫道:“從今以後,福威鏢局必為陳掌門馬首是瞻!”


    聽林平之哭著說了事情的經過。


    這恩情可大了去了。


    不僅幫他們殺了林家的仇人餘滄海,還救活了他們夫妻的命。


    林平之滑跪上前,猛猛的磕了三個響頭,哽咽道:“請陳掌門收我為徒,在下願鞍前馬後,死不旋踵。”


    嶽不群看著嘴角一陣抽動。


    他原本就想著收林平之為徒,好獲取那林家的《辟邪劍譜》。


    這下可好,陳鈺用什麽靈藥救下了這林震南夫婦,福威鏢局自此倒向合歡宗,再也沒他華山派一點事了。


    “恭喜陳掌門,又得一良徒。”


    隻不過嶽不群涵養不錯,至少表麵上涵養不錯,微笑著拱了拱手。


    陳鈺卻微微皺眉,道:“我不是說了麽,這合歡宗隻收女子,不收男子,此乃祖訓,如何能違背?”


    這話說的就搞笑,嶽不群腹誹,要是隻收女子,你怎麽就做了這合歡宗的掌門?


    “若我女子就好了。”林平之抹了把眼淚,長長的歎了口氣。


    還是嶽靈珊多嘴了一句:“陳掌門,隻是女子,沒有什麽別的要求了麽?”


    還得漂亮,好看。


    陳鈺心裏補充道,表麵卻不動聲色:“沒了,除此之外沒什麽別的要求,隻要有緣,皆無不可。”


    嗯?


    嶽不群猛的抬起頭,視線忽然落到自己的女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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