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王從地上起身,雖然剛才長安的寶具讓他意猶未盡,但他還是決定離開這場聚會。


    “saber,我不會承認你這樣的人是王者,你連一個英雄最起碼的榮耀都沒有。


    你所說的王者,隻是名為‘王’的詛咒而已。”


    說完,征服王駕起牛車,提著韋伯衝到天上。


    阿爾托莉雅想反駁對方,但征服王並沒有給她機會開口。


    “好了莉雅,作為王者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還是不要做這種天真的夢了。”


    長安也站起身,喝完最後一口酒,化為花瓣離開了這裏。


    梅林也放下酒杯,微笑著和金閃閃消失在原地。


    眾人相繼離去,隻留下一臉不甘的阿爾托莉雅在原地,愛麗絲握著她的胳膊,擔心的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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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阪家豪宅,金閃閃還是坐在地下室喝著美酒,忽悠著言峰崎禮。


    長安並不在意言峰崎禮是否會繼續成為愉悅怪,對方這樣發展下去也不是個壞事。


    他坐在書房的沙發上,研究著思想鍵文裏,不知道誰上傳的‘肉體煉成術’。


    長安看著講解,有些難繃。


    “以藕為骨,荷葉為衣,輔以三昧真火...


    這確定不是在煲荷葉粥?”


    真的是什麽奇奇怪怪的知識都朝思想盤裏塞啊...


    不過,好像某個家夥就是藕身來著?


    這時,凜從外麵走了進來,拿著一本書向長安提出疑問。


    “上次你說的亞瑟王是女孩子,那這個羅馬的皇帝,那個暴君尼祿呢?你見過嗎?”


    長安瞟了一眼凜手上的‘西歐曆史’,嘴角一抽。


    “你挑的挺好,我還真知道尼祿。”


    “那他長什麽樣子?”


    凜瞪大雙眼,十分期待的問道。


    “跟亞瑟長得一樣呢,也是個特別好看的女孩子。”


    “???”


    看著凜逐漸清澈的眼神,長安繼續忽悠,手上還筆畫著。


    “亞瑟王的胸很平的,穿上衣服幾乎看不到絲毫波瀾,但尼祿不一樣。


    她的胸襟十分寬廣,還喜歡和其他人一起泡澡,絲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會漏光。”


    “住嘴啊,你這是在毀壞我心中的世界觀啊!”


    凜捂著耳朵不想聽,但長安施展魔術將她固定在原地,並讓聲音隨著凜的手掌,繼續進入她的耳朵。


    “還有哦,那個法國百年戰爭的聖女貞德,也長得和亞瑟王一模一樣哦,這次聖杯戰爭的caste就認錯了亞瑟,將她看成了聖女貞德,並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啊啊啊,不要再對我的世界觀產生重創了!”


    “甚至啊,那位吉爾伽美什的神話故事裏,他的那個追求者伊什塔爾,那個性格惡劣的女神。


    她的容貌可是和小凜的樣子一模一樣哦,還有她的姐姐冥界女神,艾蕾什基伽勒也和你一樣哦。”


    聽到自己的名字,凜將雙手從耳朵上拿開,有些不解。


    “和我一樣?”


    “是哦,和凜一樣可愛呢,就是性格十分惡劣。”


    “......”


    “還有還有...”


    長安還想告訴她衝田總司也是個女孩子,但對方直接衝了出去,不想聽長安的胡扯。


    開什麽玩笑!貞德怎麽可能和亞瑟長得一樣,一個是法國人,一個是英國人,怎麽就纏到一起了?


    要是長安知道凜心裏所想,他一定會撲哧一笑。


    要怪就要怪到某個蘑菇和他基友的身上。


    畢竟這倆就會畫那幾張臉,翻來覆去都是一個臉型。


    唔呣!


    --------------


    這天,長安帶ncer來到了衛宮家的宅子,因為之前肯主任友情出演了一次‘彩六拆遷隊’,導致愛因茲貝倫城堡現在到處漏風。


    再加上言峰崎禮時不時就來找衛宮切嗣激情四射,這讓衛宮切嗣感到一絲不安,所以他斥巨資買了一座當地的宅子,作為接下來行動的據點。


    長安十分禮貌的敲了敲門,裏麵傳來詢問的聲音。


    “誰啊?”


    “啊...那個冬木市政府查水表的。”


    “我們家用的水井。”


    “額...我是市政府派來查電表的!”


    “......冬木哪來的市政府啊混蛋!?”


    “那......開門,社區送溫暖!”


    長安說完,直接用魔術踹開了宅子的大門,笑話,都說是來送溫暖的了,對方看樣子不太信啊。


    剛推開門,就看到久宇舞彌持槍死死的盯著長安,仿佛下一秒就要清空彈夾。


    “那個,我不是敵人來著,況且你覺得離我這麽近的情況下你會解決掉一個英靈?”


    聞言,久宇舞彌放下槍,但眼神裏還充滿警備。


    長安沒繼續跟對方糾纏,轉頭看向屋裏。


    “莉雅!出來吧ncer想和你來一場正麵對決。”


    阿爾托莉雅聞言從屋裏走出來,身邊還跟著愛麗絲太太。


    長安起身,將場地留給場上的兩位主角。


    迪爾姆德拿著長槍,戰意昂然的看著麵前的騎士之王,他作為一個騎士,自然明白這個稱號的含金量。


    “來吧saber,先前一直沒能和你完完整整的來上一場,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阿爾托莉雅也不甘示弱,身為大不列顛的國王,她必須應下這場騎士對決。


    愛麗絲和舞彌則是跟著長安,坐在一旁的台階上,一起觀看這場戰鬥。


    “那個,長安小哥,你是怎麽ncer的禦主同意的呢?”


    太太問道,她並不認為一個傳統的魔術師會放棄自己的使魔。


    “這不是上次切嗣給人家打了一架嗎,把人家的魔術迴路和魔術刻印幾乎全給打碎了。


    我才找上他和他做了一筆交易,保護他活著離開冬木,並給他找了個新的頂包家主。”


    太太聽到長安的話,心裏明白了這件事的前前後後。


    切嗣的起源彈可以將自己的魔術插在對方的體內,並顧名思義,起源彈是對“被擊中”的對象具現衛宮切嗣的起源——【切斷】與【結合】——的子彈。


    切、嗣——稱唿為“破壞和再生”有少許細微的不同。因為切嗣的起源並不意味著“修複”。比方說,切斷之後又結合起來的線,結點的粗細會發生變化。就是說,“切而嗣”的行為,會使對象產生不可逆的“變質”。


    如果命中生物身體的話,那裏既沒有傷口也沒有出血,隻是中彈的部位變得像是壞死的舊傷一樣。表層看起來像是治愈了,但是神經和毛細血管沒有準確再生,喪失了原本的機能。


    而對於魔術師來說,它卻是足以作為切嗣“魔術師殺手”這一稱號的象征而存在的恐怖武裝。


    魔術師運行魔術時魔力必然會在自身的魔術迴路中流轉,此時被起源彈擊中的話,魔力的流動就會失去控製。越是使用強大的魔術,通常來說也就需要越大量的魔力,因而魔力暴走時造成的傷害也就越大。假如把魔術迴路比作導線的話,起源彈就是能使其短路的那滴水。


    這一槍下去,估計身為時鍾塔十二君主的家族直接衰落,一大堆問題將會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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