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城的城門守備嚴禁,無論進城出城都得檢查,尤其是西出邊關方向的,就查得更嚴.格。


    沒有城主簽發的通行符文,是絕對走不出城門的,因此凡是外地來荊州的外鄉人都會第一時間去城主設立的辦事處繳納一份手續費,辦理一份通行符文。


    不過這些條條框框針對的是那些平民百姓和一些玄功修為普通的商旅。


    對於像莫玉銘這樣的地階巔峰的高手來說,一般的守城官兵基本是很難阻擋得住的, 就在莫玉銘快速越強闖城門,奪路而去不久。


    城門口突然降臨了兩位黑袍的武者,強悍的氣勢令人窒息,被莫玉銘揍倒在地的守城官兵見狀,連忙爬起來,顧不得狼狽之像,以序排列在城門兩旁,齊低頭向二人行禮:


    “老城主,城主好!”


    “剛才是何方神聖強闖我城關?”


    站在前麵的黑衣老頭問道。


    “是一個身著破舊平民服飾的少年,大約十四五歲,在身前凝聚一道靈氣防護盾壁,強行將我等撞飛,奪門而去。”


    為首的士兵慚愧的說道。


    “一群廢物!連一個少年都攔不住!”


    黑衣老者喝道。


    “你們確信那斯隻是少年?”


    站在黑衣老頭身後的中年人問道。


    “確實是的,他來到城門前還和我們交談過,因為他沒有通行符文,我們阻止他,想將他 抓起來,所以有些接觸,可以肯定他的確切年齡。從他的體態和說話的聲調來看,並沒有偽裝易容。”


    守軍頭領說道,常年駐守城門,見過太多的形形色色的人,因此這些守城的士兵,看人的本領還是非常強的,他們對自己的眼光還是很自信的。


    “班護衛,你現在的修為有多高?”


    中年男子問道。


    “迴城主,鄙人今年剛進級到地階三級。”


    “你確信是被他直接撞飛的?他沒有使出其他招式或者武器?”


    黑衣老頭懷疑道。


    “當時我們有十人將他圍在中間,僅隻有幾步之遙,我和胡副護衛站在正前方,胡護衛也已經是地階二級頂峰的實力了。


    胡副護衛和我都用刀指著他,他根本就連手都沒抬,就直接就朝我們衝來的,我們直接便被他凝聚在身體周圍的護體靈氣給彈飛的,跟本沒有對決之力。其瞬間爆發的玄功靈力隻怕和城主相差無幾了。”


    那個班護衛據實迴答道。


    “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就會有如此高的修為,怎麽可能?就算是皇室的那位妖孽在十五歲時也隻不過是地階五級而已,雖然高班護衛二個等級,但想僅憑自身的護體靈氣就輕易彈開班護衛,是萬萬做不到的,至少也得修為在地階七級以上才有可能。”


    中年男子質疑的說道。


    “班護衛,你帶領手下按將當時的隊形包圍我,我來還原一下當時的情景。”


    中年男子走到開闊地站住道。


    “是!”


    姓班的護衛帶領十位士兵按照先前的架勢將中年男子圍在了當中。


    “砰、砰……”


    十名守城士兵先後被中年男子體表的護體靈氣給撞飛了出去。痛苦的跌落在遠方。


    “可是如此!”


    黑衣老頭低頭問倒在身邊的班護衛。


    “差不多,隻不過城主的護體靈氣是青色的金行靈力,而那人是黃色的土行靈力。”


    班護衛艱難的爬起。


    “怎麽可能?我剛才可是使用了五成功力,至少相當於地階八級頂峰的全力一擊。他小小年齡怎麽可能會達到地階八級以上實力!”


    中年男子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態。


    “嗬嗬,一個地階頂峰的少年!如果傳出去隻怕驚天動地也不為過吧!”黑衣老頭陰森的笑道。


    “咋辦,追嗎?現在追的話應該還可以趕上,他走的那條道要一百多裏後才有一處岔道,而且都是前往中原城地界的。而且邊關守備森嚴,那裏的守備官兵都是久經沙場的勇士,戰鬥實力比這些守備士兵要強上許多倍,他沒那麽容易闖得過的。”


    中年男子向老者問道。


    “那小子不會是搞得武姬焦頭爛額的那個妖孽吧?”


    “應該不會,據探子得來的消息,上原城的那個妖孽,很少外出,而且每次出行都有至少二個天階老奴跟隨,如果那個會有如此高的玄功,又怎會時刻都需奴仆保護,據說那妖孽還十分喜歡炫耀,經常穿著華麗的衣服和戴著製造精美的黃金麵罩出行。肯定不會單獨一人出來冒險,而且穿著低劣的平民衣物。”


    “那這個小鬼又會是什麽人呢?不會是什麽隱世高人的弟子或者子嗣吧!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的修為,其背後的勢力定然非常強大。”


    中年男子說道,


    “你的意思是就這麽放棄?任由其在我們臉上抹黑?”黑衣老頭憤怒的吼道。


    “當然不是,既然這個小子敢打我們的臉,我們就得叫他長點記性,但考慮到其背後的勢力,所以我們不能留下痕跡,得做的幹淨一些,免得惹禍上身。”中年男子說道。


    “直接做了得了,來個死無對證,憑他背後勢力怎樣,又怎奈我何!”


    黑衣老頭一邊向前方飛行一邊對緊跟身後的中年男子說道。


    在距離荊州城大約二十多裏遠的地方,有一個寧靜祥和的小村莊。村莊口處,餘統領和阿豪正心急如焚地等待著莫玉銘的出現。


    此前,他們三人已提前約定好在這個小村會麵,之後一同攜帶酒店掌櫃為他們準備的通關符文,順利通過關卡返迴中原城。


    此刻,餘統領和阿豪的穿著打扮與當地正藍國市民毫無二致。


    餘統領身著一襲華麗而低調的長袍,將自己偽裝成一名普通富家客商的管家;阿豪則身穿樸素的短衣長褲,看起來就是個再尋常不過的隨從。


    在他們身旁,還停放著一輛略顯陳舊但依然堅固的半舊馬車,這顯然是從租車行租借而來的。


    如此平凡無奇的組合,無論走到哪裏都難以引人注目,更不會引起他人的猜疑。


    正因如此,盡管兩人已經在村口驛道旁的簡陋茶棚裏坐等了將近一個時辰之久,卻始終未曾有人上前詢問或關注過他們。


    然而,正當二人漸漸變得焦躁不安、有些按捺不住之時,突然間,一陣輕微的聲音傳入了他們的耳中——那是來自馬車內部的莫玉銘所發出的傳音。


    隻聽得莫玉銘壓低嗓音說道:


    “情況有變!你們倆馬上駕車掉頭,朝著城中方向行進。”


    雖然餘統領和阿豪聽完這番話後感到十分困惑不解,但出於對莫玉銘的信任以及形勢的緊迫,他們沒有絲毫猶豫,迅速起身付了茶錢,然後動作利落地跳上馬車,熟練地調轉馬頭,揚鞭催馬向著荊州城內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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