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蹤蛛,亦被稱為鬼魅魔蛛,乃是峽穀中的蜘蛛王者。


    然而,鬼魅魔蛛能成為蜘蛛王者,並非因其魔力高深或毒性強烈。


    主要是因其吐出的蛛絲極為特別,任何魔獸都難以察覺其蛛絲的存在。


    同等級的魔獸一旦被其蛛絲粘上,便難以掙脫,最終會在其帶有麻醉性的粘液中逐漸失去戰鬥力,甚至直接死亡,進而成為魔蛛的食物。


    但再厲害的法門也有其缺點,鬼魅魔蛛蛛絲上的粘液最大的缺點便是怕高溫。


    當溫度升高到一定程度時,粘液便會溶化成液體流掉。


    人類一般都穿著衣物,隻要小心些,避免讓粘液粘上皮膚,便危險不大。所以,鬼魅魔蛛對人類來說,還是不足為懼。


    馨蘭一邊撥弄著火薪炙烤蛛網,一邊向莫玉銘介紹道:


    “初級的迷蹤蛛隻有拳頭大小,攻擊力有限,隻能算是一隻普通的小蟲子而已。其食物來源也是一些低級的昆蟲爬蟲等。


    等進化到二級時,其體型就會增加幾倍,幾乎和貓、兔一般大小了,其掠食的對象也發生了改變,不再局限於捕食低級爬蟲,開始獵殺一些小型獸類動物。


    並且在這個階段,有一部分魔蛛開始變異,成功者就會進化成為魔獸,吐出的蛛絲也發生了變異,這些變異的魔蛛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意義上的鬼魅魔蛛。


    這個階段的魔蛛絲開始有了一些附加特性,蛛絲變得更加透明,更不易察覺。


    當魔蛛進化到第三級時,魔蛛會長大到如同羊駝或者牛犢一般大小,蛛絲更加粗大更加結實,並且開始有迷幻偽裝的附加特性了。


    這個階段的蛛絲幾乎可以和周圍的景物融為一體,沒有觸碰到基本上發現不了蛛絲的存在……”


    隨著溫度的提高,莫玉銘看見粘在自己衣服上的蛛絲慢慢凝聚出一顆顆細小的如水滴一般的粘液。


    溶化後的粘液像水珠一樣順著蛛絲一滴滴地向下流淌,最後滴落到地上,或者滲入到莫玉銘的衣服中。


    就在莫玉銘被大火烤得大汗淋漓的時候,黏在莫玉銘身上的蛛絲都滑脫開來。莫玉銘趕忙退後,離開火堆走到一旁涼快起來。


    此時,他的心中對這迷蹤蛛充滿了好奇與警惕,同時也感激馨蘭的機智應對,讓他成功擺脫了困境。


    待莫玉銘脫離蛛網後,馨蘭澆滅了火堆。


    此時,火堆前的那張巨大的蛛絲網也已經不成型了,兩棵大樹中間隻剩下了八根交叉的蛛絲,那一圈圈粘在八根蛛絲上的蛛絲早已脫落,滑落在了地上。


    那一堆透明的蛛絲若不是上麵落有煙灰,還真看不出草地上有這麽一堆東西。


    莫玉銘好奇地走近那散落的蛛絲,蹲下身子,輕輕拾起其中一根。


    這差不多有牙簽粗細的蛛絲,入手竟有著一種奇特的質感,微微發涼且極為順滑。他試著輕輕扯了幾下,蛛絲瞬間被拉長了一些,隨後又迅速迴彈,彈性十足。


    莫玉銘加大了力氣,雙手緊緊拽住蛛絲兩端,用力向兩邊拉扯,然而那蛛絲卻隻是微微顫動,絲毫沒有要斷裂的跡象,可見其堅韌程度超乎想象。


    莫玉銘心中暗暗吃驚,他又反複嚐試了幾次,即便費了好大的勁也沒有將其扯斷。


    他不禁感歎道:


    “這蛛絲如此堅韌,估計吊幾百上千斤的重物都不在話下。”


    接著,他又將蛛絲湊近火堆的餘溫處,發現蛛絲竟然絲毫不懼高溫,這讓他更加驚喜。


    莫玉銘覺得這蛛絲實在是很有意思,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可能用到它的場景。或許在未來的旅途中,它能成為關鍵時刻的救命工具;又或者可以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下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


    於是,他迫不及待地開始整理這些蛛絲。他仔細地在那一堆蛛絲中找出蛛絲的頭,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理順,一點一點地纏繞起來,使其形成一個整齊的團狀。


    在整理的過程中,莫玉銘的眼神中充滿了專注和期待,仿佛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最後,他滿意地看著手中整理好的蛛絲團,輕輕地放入儲物袋中。


    此時的莫玉銘,心中對這意外收獲的蛛絲充滿了期待,不知道在未來的旅程中,這看似普通卻又神奇的蛛絲會帶來怎樣的驚喜與挑戰。


    過了這十來丈的“險關”後,眼前豁然開朗,一片與逸世穀完全不一樣的風景呈現在二人的眼前。


    平坦的大地上,一叢叢、一簇簇長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草,仿佛是花的海洋。這裏除了五顏六色的開滿鮮花的野草外,就是開滿了各色鮮花的矮小花樹。


    在視線所能到達的範圍之內,除了沿著溪水流過的區域,岸邊長著長長的一排奇怪的“樹”外,沒有別的高大樹木。


    那排奇怪的大樹,最高的約五丈,粗約五圍,狀如香蕉樹,葉片狹長蔥綠,長達數丈的葉片從“樹”的根部就開始長出,層層疊疊地包裹在樹身周圍。


    樹冠部生出四五根約一指粗細,長約一丈有餘的長鞭狀枝條。枝條上長滿了梭狀的果實,有些青綠,有些金黃。


    “禾木樹!”


    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喊出了樹的名字。


    是的,這就是這段峽穀中唯一高大的樹種——禾木。一種隻長在這段峽穀中的奇異樹種。


    從溪流流出土坡十來丈的地方開始,沿著小溪兩岸,應該說是一半在水中,一半在岸地。或隔三五丈,或隔十來丈一株,一直沿著溪水流過的地方彎彎曲曲地延伸下去……


    莫玉銘終於近距離地觀看到了這種奇異的植物。


    這種神秘的植物其實就是放大了幾千倍或者是幾萬倍的水稻禾苗,不過它是多年生常青植物,這點和半年生的水稻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此時的莫玉銘,眼中滿是驚歎,他靜靜地凝視著這些高大的禾木樹,仿佛在欣賞一幅絕美的畫卷。


    微風拂過,狹長的葉片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古老故事。


    那長鞭狀枝條上的梭狀果實,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有的青綠如翡翠,有的金黃似琥珀,讓人忍不住想要觸摸。


    莫玉銘緩緩走近一株禾木樹,伸手輕輕撫摸著那粗糙的樹幹,感受著歲月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跡。他心中充滿了對大自然的敬畏,感慨著這個世界的奇妙與神秘。


    對於更喜歡花草的馨蘭來說,那些五顏六色的鮮花更吸引她的眼球。她情不自禁地歡唿雀躍,像一隻歡快的小兔子在花叢中亂竄。對於禾木樹隻是用新奇的目光短暫地看了看後就移開了。


    “咦!我們都進來好半天了,怎麽沒看見一個靈獸?爺爺不是說這裏住了好多的靈獸嗎?”


    莫玉銘四處張望,沒有發現半個人影。


    “對呀!我也好像沒看到什麽!”


    馨蘭聽到玉銘說的話後,便也抬起頭,踮著腳四下裏瞧了瞧後迴應道。


    這片峽穀的寬度約數裏,地勢平坦如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莫聿銘兩人此時身處之地正是峽穀的上頭,現在正值上午,天氣晴朗,空氣清新。


    按理說十幾裏內的景物應該是一覽無遺。隻要有人走過,他們應該是可以看到的。


    “那前麵不遠處有一塊大石碑,看看上麵有些什麽東西!”


    莫玉銘在四處觀望時,見到一裏地外的地方立有一塊方形石碑,高約丈餘,寬有三尺,上有三角形頂尖。雖然樣式簡陋粗糙,但卻蘊含著一種巍然聳立、威振四方的氣勢。


    此時的莫玉銘心中充滿了好奇,他不知道這塊石碑究竟有著怎樣的來曆和意義。


    而馨蘭也被莫玉銘的話吸引,一同將目光投向了那塊神秘的石碑。


    他們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石碑的方向走去,期待著能從石碑上找到一些關於這個神秘峽穀的線索。


    石碑上好像刻有字跡,因相隔較遠有些看不清,所以玉銘便提議前去一看。


    兩人快步走向石碑,隨著距離的拉近,心中的好奇愈發強烈。


    當他們終於走到石碑前一看,頓時傻了眼。


    石碑上四麵到處都密密麻麻地刻滿了字,少說也有數千。然而,問題是沒有一個字是他倆所認識的。


    兩人圍著石碑轉了數圈,努力想從中找出一個自己認識的字來,但最後不得不放棄,以失敗告終。


    “想知道上麵寫的是什麽嗎?”


    正當二人有些沮喪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約帶蒼老的聲音從身後的不遠處傳來。


    “爺爺!”


    二人同時轉過身,向不遠處一個突然出現的身影看去。


    十丈外,一個稍有些消瘦,但十分健朗的老人正緩緩地向他們走來。


    “爺爺你是從哪裏來的,我們怎麽沒有發現您?”


    來的人正是整天在外四處遊蕩、很少迴家的莫問大夫,一個收養他們而又很少照顧他們的不稱職爺爺。


    此時,莫玉銘和馨蘭的臉上滿是驚訝與疑惑,他們不知道爺爺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也對爺爺接下來要說的話充滿了期待。


    “喏,就是從那個地方來的,你們倆一進祥禾穀,我就看到你們了,你們兩個把心思全放在這塊石碑上了,怎麽可能發現我呢!”


    莫老微笑著說道。


    莫玉銘順著莫問老頭指引的方向望去,看到的是遠處一片高不可攀的懸崖。


    這段懸崖和逸世穀那邊沒有什麽區別,隻是崖壁上零星地分布著一些洞穴。


    “那是……?”


    莫玉銘問道。


    “對!那些洞穴就是祥和穀的居民居住的地方。他們除了到溪邊摘取穀子外,很少來穀底走動。”


    莫問迴答道。


    “那他們……?”


    “感到奇怪吧!你們是不是很想知道他們整天窩在懸崖峭壁上是怎樣過日子的吧!其實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是一戶一個家,不過他們住的是洞穴。


    一些有血緣關係的家族會聚集在一起,彼此的洞穴靠得很近,有些還洞洞相連,在崖壁內形成一串串的洞穴網。


    由於他們沒有種植農作物的習慣,也不會狩獵。主要靠采摘峽穀中的漿果、靈植和禾木的穀子為食。


    因此他們的主要活動區域是崖壁上。每天早上或者傍晚出來摘取果實果腹而已。其他時間要麽睡覺要麽在洞中一起嬉戲玩耍。”


    “他們還真懶!”


    馨蘭聽後不假思索地就給他們扣了一頂大懶蟲的帽子。


    “哈哈,丫頭說的對!他們的確有些懶,哈哈……”


    此時,莫玉銘望著遠處的懸崖洞穴,心中充滿了好奇。


    他想象著那些居民在洞穴中的生活,思考著他們為何選擇這樣一種看似慵懶的生活方式。


    而馨蘭則對這些居民的行為表示不屑,覺得他們浪費了這片美麗的峽穀。


    莫老頭聽後不由得大笑起來。莫問老頭的笑聲在空氣中迴蕩,似乎也帶著對這些居民的一種別樣的理解。


    莫玉銘也跟著微微地笑了一下,但他從莫老頭的言語中感覺並非如此。


    “爺爺,能告訴我這塊碑上說的是什麽嗎?”


    莫玉銘對刻滿字的石碑很好奇。


    “這塊碑可能是萬年前的高人寫的,也可能是靈猿的祖先留下的。


    用的是那時候的文字,因此現在很難認識,就連我們的大學問李老頭也認識不了幾個字。


    據祥和穀中那位地位最高的族老猜測,碑文記載的大概是他們的先祖如何發現這片峽穀,而後又如何把他的族人遷居到此的事情。以及進入此穀的人需要懂得和遵守的一些禁忌等等。


    但具體是什麽,他們也不清楚。”


    莫問摸了摸胡須說道。


    “他為什麽要把他的族人都遷入到這裏?這裏很好嗎?”


    在馨蘭的意識裏,這裏除了與世隔絕外,並沒有想象的那樣好。


    雖然她一出生就在這個穀中,沒有見過外麵的世界,但是逸世穀的那些老頭們給她講的故事中,有許多很有趣、很好玩、很令人神往的地方。


    因此在她純淨的意識中,通過那些零星的主觀認識和想象,把外麵的世界構築得十分完美。始終覺得外麵的世界比這裏精彩得多,美好得多。


    “這不關好不好的問題,而是他的族人最後棲息地。是他們的先祖不得已而為之的最終選擇。”


    此時,莫玉銘和馨蘭都陷入了沉思。


    他們望著石碑,想象著萬年前的先輩們究竟經曆了怎樣的艱難抉擇,才會來到這片峽穀定居。


    莫玉銘心中湧起一股對曆史的敬畏之情,而馨蘭則開始重新審視自己對外麵世界的向往和對這片峽穀的認知。


    莫老頭見二人聽的很迷糊,也不做解釋,隻是微笑著對他們說:


    “這樣吧,既然你們來了,我就先帶你們到他們的洞穴中去參觀一番後再說吧!


    不過你們在去之前要先向我作出保證,在那裏隻能看不能亂說話,一切按我說的去做。更不能大驚小怪,高唿小叫,否則我將給予嚴厲的處罰,聽明白了嗎?”


    莫老頭說的很認真,表情也很嚴肅,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雖然兩人搞不懂莫老頭為何如此認真,但還是認真地點頭答應了。


    莫老一手牽著一個,然後向遠處的岩壁走去。


    也不見莫老頭怎麽費勁,隻是微微地感覺從老頭的手中傳出一些令人感到清新舒服的靈氣,輸入二人的身體。


    莫玉銘在早些時候已經學得吸納元素體的基礎功法,能感應到元素體的存在了,知道這是老頭的木係玄功的運用。


    在感到特別舒服的同時,覺得自己突然好像輕了許多,雖然腳還是踩著地,但感覺不到重量似的,隻要輕輕的邁出一步,便會飄出很遠,而且還感覺好像腳下的青草也在推波助瀾似的。


    那感覺就像是在貼著草地滑翔一般。結果在莫老的牽引下,數裏地的距離隻十幾息的功夫便走到了頭。


    莫玉銘還沒反應過來,三人已經來到了崖壁下麵。


    這裏的崖壁十分陡峭,崖壁上溝壑縱橫,長滿了藤蔓。這些藤蔓大部分是從懸崖上麵垂下來的,藤蔓縱橫交錯幾乎布滿了整個崖壁。


    崖壁上星星點點的有許多洞穴,但在這些藤蔓的遮擋下,幾乎很難被發現。


    此時,莫玉銘心中充滿了驚歎,他沒想到在這看似普通的峽穀中,竟然隱藏著如此奇妙的地方。而馨蘭也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張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們緊緊地跟在莫老頭身邊,期待著即將開始的洞穴之旅。


    莫問帶著他們在一個離地麵最近的一個洞穴下麵停了下來。


    這個洞穴離地有三丈來高,洞口有一個簡易的樹棚,罩在洞口前的一個凸出的小平台上,有些像涼亭。


    而洞口下到地麵這段距離間是光滑陡峭的崖壁,幾乎沒有可落腳之處。想攀上洞穴,隻有手腳並用抓踏那些不規則的凹槽裂縫或者長在崖壁上的藤條灌木攀爬上去,但憑莫玉銘這樣既沒有高深的玄功,又沒有矯健的身手的小不點,想爬上去幾乎是沒有可能。


    不過他倆沒有必要考慮這個問題,因為在玉銘還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莫老就已經輕輕一扯,把他們倆拉近身邊,而後伸出手臂一手一個攔腰將二人抱起。


    身體微微向下一蹲,然後迅速彈起,便縱身跳起近丈高。在力之將盡時,伸出一隻腳用腳尖在一塊凸出的石塊上輕輕一點,身體便又向上縱出近丈高,準確地落到了洞口處。


    那離地三丈多高的洞穴,莫老抱著兩個孩子,隻是一跳一縱便攀了上去。


    莫玉銘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人能這麽輕易地跳出這麽高,簡直和電視中那些虛構的能飛簷走壁的武林高手一樣。


    要不是親眼見到,親身體驗過,以他那印在腦海中根深蒂固的牛頓定律、萬有引力來解釋,就是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人可以跳的這麽高。


    此時的莫玉銘,心中充滿了震撼與驚歎。他開始重新審視這個世界的規則,意識到在這個充滿神秘力量的地方,那些曾經被他視為絕對真理的科學定律似乎並不完全適用。


    而馨蘭也瞪大了眼睛,小臉上滿是驚訝與興奮。他們緊緊地依偎在莫老頭身邊,感受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所帶來的衝擊。


    但就是莫老這顛覆莫玉銘世界觀的一跳,在使得莫玉銘感到驚訝的同時,也強烈地挑起了莫玉銘的好奇心。


    這個我一定要學,要是能和爺爺一樣可以飛簷走壁的話,那該有多麽好玩,多麽瀟灑自在。


    如果能更進一步能騰雲駕霧的話,那麽……莫玉銘就又這麽做起白日夢來,直到迷迷糊糊的跟著走到洞內深處,才被突然傳來的幾聲怪叫聲驚醒過來。


    忙定神一看,在身前不到一丈的地方,站立著五隻人形動物,一隻雄性,兩隻雌性,兩隻幼仔。


    人的臉、人的手、人的腳、連身材也和人差別不大,除了一身雪白的毛發外,幾乎和人沒有區別。剛才發出聲音的是其中的那隻雄性。


    此時的莫玉銘,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他從未見過如此和人類相似的生物,這些人形動物究竟是什麽物種?他們有著怎樣的生活習性和特點?


    馨蘭也緊張地躲在莫老頭身後,探出小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生物看。莫老頭則神色平靜,似乎對眼前的景象並不意外。他輕輕拍了拍莫玉銘和馨蘭的肩膀,示意他們不要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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