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絕情穀
“大峽穀中共數十戶人家，大部分住在逸世穀。隻有一少部分住瑞木穀。
祥和穀是靈獸智人族白猿的居住地。有一、二萬隻之多，智人猿和我們人族十分的要好，爺爺會經常去給他們治病。”
小丫頭引著莫聿銘爬上一塊從地底下斜著凸出地麵的巨石上坐了下來，這塊巨石高出地麵約二丈，有三四丈方圓，石麵上溝壑縱橫，裂縫密布，低窪中長滿了青苔，遠看就像一段巨大的枯朽樹樁斜插在地上。
巨石前是一個小水潭，水潭隻有幾丈方圓，清澈平靜的水麵就像是一塊明亮的鏡子，五顏六色的樹木花草倒映在水中，構成了一幅絢麗的重彩水墨畫。
在水潭邊有一個豁口，一小股泉水從這裏流出，彎彎曲曲的流向遠方。
這裏是小女孩經常來的地方，離他家隻有幾十步遠，平時的吃水用水都是取自這兒。
小丫頭的爺爺經常出診，常常早出晚歸，小的時候，方便的話就把她帶在身邊，不方便的話就把她寄托在離他家最近的張鐵匠家，小丫頭稍大能自己照顧自己後，便大多數時間讓她獨自留在家中。
這種沒有玩伴，獨自一人生活的日子莫玉銘無法感受，小小的心靈要承受多大的孤獨。
由於這塊巨石所處的地勢比較高，能看到的地方也比較遠。於是每次爺爺出去後，小丫頭就一個人經常坐在這塊巨石上，向遠方眺望，期盼著爺爺在迴家的路上出現。
莫聿銘看著眼前這個長著一雙藍寶石般明亮的眼睛的小姑娘，心裏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油然而生。自己小的時候何嚐不也是這樣常常站在村口，依著大樹盼望放牧的爺爺迴家嗎?
“爺爺？”
……
莫聿銘突然感到一陣暈眩，後腦隱隱作痛，腦袋中斷斷續續的閃過一段段記憶殘片，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一個模糊的身穿黑袍手握大刀的老人影像閃現在他的腦海中，好像衣服上還繡有一個什麽標記……狼？是……是狼頭的刺繡！白線繡成的狼頭!
他？
……
他好像是爺爺？
……
我好像也叫他爺爺……
“啊---”
莫聿銘突然感覺到後腦袋一陣刺痛，忍不住叫了出來！
“你怎麽啦！？”
小丫頭被他的這一聲叫喚嚇了一跳。
“沒事！…是我不小心觸動了手上的傷口，…不過現在沒事了！”
莫聿銘在小丫頭高分貝的驚唿聲中驚醒了過來，為了不讓小丫頭有所擔心，便咬緊牙根忍住了劇痛。但細細的汗珠還是布滿了他的額頭。
“哦，以後要小心啦，爺爺說過你的手臂骨頭斷了好幾節，要一個月後才能好起來！”
小丫頭關切的說道。
“我以後會小心的，謝謝！”
莫聿銘看了一眼裹在自己左手臂上的一圈厚樹皮，淺笑了一下。
剛才出現在腦海裏的人影應該是現在這個身體的爺爺吧？但為什麽隻剩一個模糊影像了，而其他的怎麽什麽都記不起來了呢？
還有我現在這個身份的姓名呢？在這個世界上我應該叫什麽呢？叫原地球上的名字？如果可以的話還好，要是這裏的命名方式不同引起懷疑了該怎麽辦？總不能說自己是另一個星球來的吧？
唉！幹脆裝著什麽都忘記了吧！反正原有的記憶也就隻剩下一個模糊的身影了。
“小妹，剛才你說有很多智人猿住在祥禾穀，那個穀比逸世穀大嗎？”
莫聿銘迫切的想在最短的時間內了解這個未知而又神秘的世界，於是向小女孩打聽起來。
“是大上一些，不過和穀的大小沒什麽關係，聽爺爺說其實最主要的是祥禾穀的地勢比較平坦，並且那裏長有一種禾木樹，每株禾木樹每年能產上千顆稻穀。”
小丫頭一本正經的迴答道。
稻穀？是水稻嗎？如果是水稻的話，那這裏的水稻的產量也太高了，地球上的水稻最好的每株也隻有三四百顆而已。
這樣算下來這裏的水稻畝產應該高達四五千斤！嗯？好像有些不對，小丫頭剛才是說每株可以產多少顆，而不是畝產多少斤，她又不是水稻專家，研究每株水稻產多少顆穀子有什麽用?肯定不是那麽迴事！那又是為啥呢？
莫聿銘琢磨著覺得有些不對。但又不知道該怎麽問。
小丫頭當然不知道莫聿銘在想些什麽，接著又說道：
“這次爺爺到祥禾穀去看病，迴來時肯定又會帶上幾顆稻穀迴來的。”
“才幾顆？”
莫聿銘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幾顆稻穀有什麽用？做種嗎？可是即便做種，幾顆稻穀也太少了，水稻可不是樹木，生長的再好也就那樣。
等稻穀抽穗成熟後禾苗也就走到了生命的盡頭，需要用生產的稻穀再次春耕播種，進行再一次輪迴，幾顆穀種播下去，等到能夠擴散成田，那需要等到多少年後才能實現。
“不少了，看一次病就可以得幾顆穀米是不錯的啦，可以夠我和爺爺吃上好幾天的了！”
小丫頭見莫聿銘嫌少，連忙解釋道，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莫聿銘更迷惑了。
這次沒有聽錯，小丫頭說的確實是幾顆稻穀，幾顆穀米可以讓二人吃上十來天！一顆差不多就能讓人吃幾天！這是什麽米啊？聿銘有些暈了。
“穀米好吃嗎？”
莫聿銘好奇的問道，這莫老頭每次出診都要帶迴幾顆穀米，看來這些穀米應該不凡。
“當然好吃啦！你不是已經吃過了嗎？先前我給你熬的那些粥，就是用家裏剩下的最後半顆穀米熬的啊，難道你沒吃出味來？
…嘻嘻…沒關係，如果今天爺爺能帶迴穀子來，我再用穀米煮飯給你吃，保證你吃個夠！”
莫聿銘不知該說什麽好了，隻盼望爺爺能早點迴來，讓他能早點一睹這神秘的稻穀風采。
“這住在逸世穀的人為什麽不自己種稻穀呢？難道不知道怎麽種嗎？”
莫聿銘很好奇，那稻穀那麽神奇，為什麽他們不自己栽種呢？
“不是，以前爺爺試過，但沒有成功，隻要越過峽穀中的那段小山崗，禾木就長不出來。經過多次試驗，後來爺爺才發現那禾木隻能在祥禾穀生長！”
小姑娘知道的還不少，毫不遲疑的便迴答了莫聿銘的提問。
“有這麽怪的事？”
“當然啦，不然那裏怎麽會叫祥禾穀呢！”
小丫頭老氣橫秋的說道。
莫聿銘微微一笑道：
“那你們這裏為什麽叫逸世穀呢？穀裏又有哪些好東西呢？”
“我們這裏為什麽叫逸世穀？我就不大清楚了，但他的獨特之處應該就是這些樹木花草了！
爺爺說這裏的每一棵樹，每一種草，每一朵花，都是獨一無二的，別的地方都沒有。而且其中有好多是不可多得的藥材和寶物。”
小丫頭思索了一番後迴答道。
“哦！那瑞木穀呢?那裏有什麽獨特的東西嗎？”
莫聿銘禁不住又問。
“有啊，那裏的樹木特別高大粗壯，樹林裏生長著各種奇花異草。是野生動物的天堂，隻不過裏麵有許多魔獸！”
“有魔獸？真的嗎？魔獸厲害嗎？”
莫聿銘一聽到魔獸就來了興趣，強烈的好奇心上他異常興奮，恨不得立刻抓一隻，不，是抓一群來看看，看長的什麽樣，有什麽奇特之處。
地球上什麽動物都喂養過，就是沒有喂養過魔獸，也不知喂養魔獸喂養起來有什麽樂趣。
“魔獸很厲害，很多魔獸都能釋放厲害的魔法，魔獸和靈獸不同，天生敵視人類，所以對我們是很大的威脅!”
小丫頭裝著很神秘的樣子說道。
“會魔法？是什麽樣的魔法？”
莫玉銘再一次驚掉了下巴。魔法！法術！這是魔獸世界！莫聿銘沒由來的一陣激動，至於小丫頭所說的危險則完全的被他忽略掉了，滿腦袋都是玄幻影視片中所呈現的魔法特效，以及驚險刺激的打鬥場麵。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聽爺爺說，好像每一種魔獸都會魔法，而且它們的魔法都不相同，有很大的區別！”
小丫頭認真的說道。
“魔獸厲害嗎？有老虎厲害嗎？”莫聿銘問道。
“有的厲害，有的不怎麽厲害，老虎？爺爺好像說過有一種叫金翅白虎的魔獸非常厲害，不但魔力超強，而且還能像鳥一樣飛行。
還有一種叫什麽黑煞魔虎也特別厲害，全身黑漆漆的，速度非常的快，還能噴吐黑色有毒的煞氣。其他還有什麽虎就不知道了！”
丫頭撓著頭說道。
“爺爺經常出診嗎？”
莫玉銘不知道該問什麽了，他隻覺得一切太過玄乎，這世界的獸類有些多，還有什麽靈獸、野獸和魔獸之分，它們之間似乎有一定的區別，之間的劃分一定不是那麽簡單。
他也不知該如何問起了，最後隻得轉移話題隨意的問道。
“也不是，隻是最近一段時間出診的次數比較多，有時候還一出去就是好幾天，聽爺爺說，祥禾穀出現了厲害的魔獸，經常傷害那裏的小孩。
那魔獸會飛，跑得很快，好多人都拿它沒辦法。所以爺爺需要經常到那裏去救治傷員。”
……
“快來呀，這裏又有一隻大蘑菇！
活潑好動的小丫頭在大石頭上坐不到一刻鍾，就拉著莫聿銘的手跑到前麵到花叢中采蘑菇去了。
莫聿銘正跟著小丫頭滿地找蘑菇的時候。一個約帶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
“你這丫頭太不懂事，小哥哥的傷還沒好，你就帶著他出來走動，萬一不小心傷著了怎麽辦！要多在家休息才是，免得又觸動了創口就不好了！”
“爺爺！”
小丫頭把手中剛采的幾支蘑菇丟到莫聿銘懷中就撲了過去，抱住爺爺的腳撒起嬌來。
“爺爺你好！”
莫聿銘滿懷感激的喊了一句。
“好了，好了，小丫頭別鬧了，快和小哥哥迴去，要你照顧好小哥哥，上他別亂動，你倒好，帶著小哥哥滿山的跑！”老頭佯怒道。
“不要怪妹妹，是我自己悶的慌要出來的！”
莫聿銘見爺爺怪罪小丫頭，連忙解釋道。
“你的傷勢很重，近段時間不宜外出走動！”老頭轉頭對莫聿銘說道。
“…是！我會注意的！”
莫聿銘點頭道。
“丫頭，給，拿去今晚就吃穀米飯吧！”
莫爺爺微笑了一下，從懷裏掏出一顆黃燦燦的東西來遞給小女孩。
“大峽穀中共數十戶人家，大部分住在逸世穀。隻有一少部分住瑞木穀。
祥和穀是靈獸智人族白猿的居住地。有一、二萬隻之多，智人猿和我們人族十分的要好，爺爺會經常去給他們治病。”
小丫頭引著莫聿銘爬上一塊從地底下斜著凸出地麵的巨石上坐了下來，這塊巨石高出地麵約二丈，有三四丈方圓，石麵上溝壑縱橫，裂縫密布，低窪中長滿了青苔，遠看就像一段巨大的枯朽樹樁斜插在地上。
巨石前是一個小水潭，水潭隻有幾丈方圓，清澈平靜的水麵就像是一塊明亮的鏡子，五顏六色的樹木花草倒映在水中，構成了一幅絢麗的重彩水墨畫。
在水潭邊有一個豁口，一小股泉水從這裏流出，彎彎曲曲的流向遠方。
這裏是小女孩經常來的地方，離他家隻有幾十步遠，平時的吃水用水都是取自這兒。
小丫頭的爺爺經常出診，常常早出晚歸，小的時候，方便的話就把她帶在身邊，不方便的話就把她寄托在離他家最近的張鐵匠家，小丫頭稍大能自己照顧自己後，便大多數時間讓她獨自留在家中。
這種沒有玩伴，獨自一人生活的日子莫玉銘無法感受，小小的心靈要承受多大的孤獨。
由於這塊巨石所處的地勢比較高，能看到的地方也比較遠。於是每次爺爺出去後，小丫頭就一個人經常坐在這塊巨石上，向遠方眺望，期盼著爺爺在迴家的路上出現。
莫聿銘看著眼前這個長著一雙藍寶石般明亮的眼睛的小姑娘，心裏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油然而生。自己小的時候何嚐不也是這樣常常站在村口，依著大樹盼望放牧的爺爺迴家嗎?
“爺爺？”
……
莫聿銘突然感到一陣暈眩，後腦隱隱作痛，腦袋中斷斷續續的閃過一段段記憶殘片，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一個模糊的身穿黑袍手握大刀的老人影像閃現在他的腦海中，好像衣服上還繡有一個什麽標記……狼？是……是狼頭的刺繡！白線繡成的狼頭!
他？
……
他好像是爺爺？
……
我好像也叫他爺爺……
“啊---”
莫聿銘突然感覺到後腦袋一陣刺痛，忍不住叫了出來！
“你怎麽啦！？”
小丫頭被他的這一聲叫喚嚇了一跳。
“沒事！…是我不小心觸動了手上的傷口，…不過現在沒事了！”
莫聿銘在小丫頭高分貝的驚唿聲中驚醒了過來，為了不讓小丫頭有所擔心，便咬緊牙根忍住了劇痛。但細細的汗珠還是布滿了他的額頭。
“哦，以後要小心啦，爺爺說過你的手臂骨頭斷了好幾節，要一個月後才能好起來！”
小丫頭關切的說道。
“我以後會小心的，謝謝！”
莫聿銘看了一眼裹在自己左手臂上的一圈厚樹皮，淺笑了一下。
剛才出現在腦海裏的人影應該是現在這個身體的爺爺吧？但為什麽隻剩一個模糊影像了，而其他的怎麽什麽都記不起來了呢？
還有我現在這個身份的姓名呢？在這個世界上我應該叫什麽呢？叫原地球上的名字？如果可以的話還好，要是這裏的命名方式不同引起懷疑了該怎麽辦？總不能說自己是另一個星球來的吧？
唉！幹脆裝著什麽都忘記了吧！反正原有的記憶也就隻剩下一個模糊的身影了。
“小妹，剛才你說有很多智人猿住在祥禾穀，那個穀比逸世穀大嗎？”
莫聿銘迫切的想在最短的時間內了解這個未知而又神秘的世界，於是向小女孩打聽起來。
“是大上一些，不過和穀的大小沒什麽關係，聽爺爺說其實最主要的是祥禾穀的地勢比較平坦，並且那裏長有一種禾木樹，每株禾木樹每年能產上千顆稻穀。”
小丫頭一本正經的迴答道。
稻穀？是水稻嗎？如果是水稻的話，那這裏的水稻的產量也太高了，地球上的水稻最好的每株也隻有三四百顆而已。
這樣算下來這裏的水稻畝產應該高達四五千斤！嗯？好像有些不對，小丫頭剛才是說每株可以產多少顆，而不是畝產多少斤，她又不是水稻專家，研究每株水稻產多少顆穀子有什麽用?肯定不是那麽迴事！那又是為啥呢？
莫聿銘琢磨著覺得有些不對。但又不知道該怎麽問。
小丫頭當然不知道莫聿銘在想些什麽，接著又說道：
“這次爺爺到祥禾穀去看病，迴來時肯定又會帶上幾顆稻穀迴來的。”
“才幾顆？”
莫聿銘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幾顆稻穀有什麽用？做種嗎？可是即便做種，幾顆稻穀也太少了，水稻可不是樹木，生長的再好也就那樣。
等稻穀抽穗成熟後禾苗也就走到了生命的盡頭，需要用生產的稻穀再次春耕播種，進行再一次輪迴，幾顆穀種播下去，等到能夠擴散成田，那需要等到多少年後才能實現。
“不少了，看一次病就可以得幾顆穀米是不錯的啦，可以夠我和爺爺吃上好幾天的了！”
小丫頭見莫聿銘嫌少，連忙解釋道，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莫聿銘更迷惑了。
這次沒有聽錯，小丫頭說的確實是幾顆稻穀，幾顆穀米可以讓二人吃上十來天！一顆差不多就能讓人吃幾天！這是什麽米啊？聿銘有些暈了。
“穀米好吃嗎？”
莫聿銘好奇的問道，這莫老頭每次出診都要帶迴幾顆穀米，看來這些穀米應該不凡。
“當然好吃啦！你不是已經吃過了嗎？先前我給你熬的那些粥，就是用家裏剩下的最後半顆穀米熬的啊，難道你沒吃出味來？
…嘻嘻…沒關係，如果今天爺爺能帶迴穀子來，我再用穀米煮飯給你吃，保證你吃個夠！”
莫聿銘不知該說什麽好了，隻盼望爺爺能早點迴來，讓他能早點一睹這神秘的稻穀風采。
“這住在逸世穀的人為什麽不自己種稻穀呢？難道不知道怎麽種嗎？”
莫聿銘很好奇，那稻穀那麽神奇，為什麽他們不自己栽種呢？
“不是，以前爺爺試過，但沒有成功，隻要越過峽穀中的那段小山崗，禾木就長不出來。經過多次試驗，後來爺爺才發現那禾木隻能在祥禾穀生長！”
小姑娘知道的還不少，毫不遲疑的便迴答了莫聿銘的提問。
“有這麽怪的事？”
“當然啦，不然那裏怎麽會叫祥禾穀呢！”
小丫頭老氣橫秋的說道。
莫聿銘微微一笑道：
“那你們這裏為什麽叫逸世穀呢？穀裏又有哪些好東西呢？”
“我們這裏為什麽叫逸世穀？我就不大清楚了，但他的獨特之處應該就是這些樹木花草了！
爺爺說這裏的每一棵樹，每一種草，每一朵花，都是獨一無二的，別的地方都沒有。而且其中有好多是不可多得的藥材和寶物。”
小丫頭思索了一番後迴答道。
“哦！那瑞木穀呢?那裏有什麽獨特的東西嗎？”
莫聿銘禁不住又問。
“有啊，那裏的樹木特別高大粗壯，樹林裏生長著各種奇花異草。是野生動物的天堂，隻不過裏麵有許多魔獸！”
“有魔獸？真的嗎？魔獸厲害嗎？”
莫聿銘一聽到魔獸就來了興趣，強烈的好奇心上他異常興奮，恨不得立刻抓一隻，不，是抓一群來看看，看長的什麽樣，有什麽奇特之處。
地球上什麽動物都喂養過，就是沒有喂養過魔獸，也不知喂養魔獸喂養起來有什麽樂趣。
“魔獸很厲害，很多魔獸都能釋放厲害的魔法，魔獸和靈獸不同，天生敵視人類，所以對我們是很大的威脅!”
小丫頭裝著很神秘的樣子說道。
“會魔法？是什麽樣的魔法？”
莫玉銘再一次驚掉了下巴。魔法！法術！這是魔獸世界！莫聿銘沒由來的一陣激動，至於小丫頭所說的危險則完全的被他忽略掉了，滿腦袋都是玄幻影視片中所呈現的魔法特效，以及驚險刺激的打鬥場麵。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聽爺爺說，好像每一種魔獸都會魔法，而且它們的魔法都不相同，有很大的區別！”
小丫頭認真的說道。
“魔獸厲害嗎？有老虎厲害嗎？”莫聿銘問道。
“有的厲害，有的不怎麽厲害，老虎？爺爺好像說過有一種叫金翅白虎的魔獸非常厲害，不但魔力超強，而且還能像鳥一樣飛行。
還有一種叫什麽黑煞魔虎也特別厲害，全身黑漆漆的，速度非常的快，還能噴吐黑色有毒的煞氣。其他還有什麽虎就不知道了！”
丫頭撓著頭說道。
“爺爺經常出診嗎？”
莫玉銘不知道該問什麽了，他隻覺得一切太過玄乎，這世界的獸類有些多，還有什麽靈獸、野獸和魔獸之分，它們之間似乎有一定的區別，之間的劃分一定不是那麽簡單。
他也不知該如何問起了，最後隻得轉移話題隨意的問道。
“也不是，隻是最近一段時間出診的次數比較多，有時候還一出去就是好幾天，聽爺爺說，祥禾穀出現了厲害的魔獸，經常傷害那裏的小孩。
那魔獸會飛，跑得很快，好多人都拿它沒辦法。所以爺爺需要經常到那裏去救治傷員。”
……
“快來呀，這裏又有一隻大蘑菇！
活潑好動的小丫頭在大石頭上坐不到一刻鍾，就拉著莫聿銘的手跑到前麵到花叢中采蘑菇去了。
莫聿銘正跟著小丫頭滿地找蘑菇的時候。一個約帶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
“你這丫頭太不懂事，小哥哥的傷還沒好，你就帶著他出來走動，萬一不小心傷著了怎麽辦！要多在家休息才是，免得又觸動了創口就不好了！”
“爺爺！”
小丫頭把手中剛采的幾支蘑菇丟到莫聿銘懷中就撲了過去，抱住爺爺的腳撒起嬌來。
“爺爺你好！”
莫聿銘滿懷感激的喊了一句。
“好了，好了，小丫頭別鬧了，快和小哥哥迴去，要你照顧好小哥哥，上他別亂動，你倒好，帶著小哥哥滿山的跑！”老頭佯怒道。
“不要怪妹妹，是我自己悶的慌要出來的！”
莫聿銘見爺爺怪罪小丫頭，連忙解釋道。
“你的傷勢很重，近段時間不宜外出走動！”老頭轉頭對莫聿銘說道。
“…是！我會注意的！”
莫聿銘點頭道。
“丫頭，給，拿去今晚就吃穀米飯吧！”
莫爺爺微笑了一下，從懷裏掏出一顆黃燦燦的東西來遞給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