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地上那包還在滲血的東西。


    顏玉眨眨眼,再眨眨眼。


    然後啪的一聲甩上門。


    片刻後——


    她又拉開門。


    那包東西還靜靜的躺在地上,血水流出來更多了,幾乎染滿了她的門口。


    顏玉:“……”


    是她打開門的方式不對?


    餘光瞥過院子裏一道黑色的衣角閃過,她唇角輕揚,忽然臉色一變驚唿了一聲。


    那道黑影瞬間來到她麵前。


    “怎麽了?”


    鬱寒的身體比理智還要快,還未反應過來就來到了她身邊,還問出了心中的擔憂。


    等話出口後他才一僵。


    想要離開已經來不及了。


    顏玉也沒有給他機會。


    一個蹦躂雙臂環上他的脖頸掛在他身上,像是受驚不輕。


    實際上,她臉埋在邦邦硬的胸肌上,快樂的彎了眸子。


    果然幸福靠自己努力。


    她小臉蹭胸肌,小手摸腹肌,別提多快樂了,眼睛都愉悅的眯起來了,聲音卻是顫的:“地上有血~我好怕~嚶嚶嚶~”


    要不是另一隻手還要勾著鬱寒的脖子,她也能給安排上。


    摸摸大腿啊~摸摸什麽的~


    鬱寒本來被她蹭的身體一僵想將人扯開。


    但看到地上之物後,他麵色寒了下來,


    也顧不上顏玉作亂的手了。


    隻當她是受了驚嚇而為之。


    顏玉:她就喜歡這樣的誤會!請盡情的腦補。


    他腰間長劍未出鞘,劍身挑起那布包上的一個結。


    布包瞬間散落開來。


    裏邊的東西滾落。


    是野山雞,野兔子,野鳥。


    甚至還有一大朵野蘑菇。


    顏玉:“……”


    她邊瞅還邊摸,一點兒也沒落下。


    “這得是多恨我我,都抽筋扒皮了。”顏玉嘶了聲,又往鬱寒懷裏埋了埋,手都快摸進衣衫裏頭了。


    鬱寒也眉頭緊皺。


    昨夜他卯時才離開。


    於暗中盯著她時也發現了幾道視線。


    但並未感覺到惡意,他便沒有多理會。


    既然不是昨夜那人,那是何人?


    鬱寒突然有些後悔今日走的早了些。


    “是些山中走獸。”鬱寒目光在血糊糊的肉上略過,注意到一處,“應當是用石塊之類的斃命,然後剝皮。”


    皮毛上有一塊凹陷。


    可以瞧得出內力不淺。


    甚至在他之上。


    鬱寒後背陡然生了一層冷汗。


    若是那人對顏玉動了手。


    今日他怕是……


    正思索間。


    他感覺身上的人有滑落的跡象。


    他本能的伸手托住。


    下一秒。


    觸手的溫熱柔軟讓他一僵。


    這是?


    不等他穩下心神,耳邊便響起了顏玉幽幽的聲音。


    “你摸我屁1股,湊不要臉。”


    鬱寒:“……”


    他唇僵著,半晌才找迴自己的語調,隻是出口調子顫的厲害:“我並非有意。”


    顏玉:“不是有意那就是故意。”


    鬱寒:“我……”


    顏玉:“男子漢大丈夫,你就說是不是摸到了?”


    鬱寒:“……是。”


    顏玉:“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摸了我,我也要摸迴去。”


    鬱寒:“來而不往非禮也不是如此用的……”


    顏玉打斷:“我不聽我不聽!你摸了我就要摸迴去!”


    鬱寒:“……”


    然後不等鬱寒開口,顏玉啪的一巴掌就落在了鬱寒後腰之下的……


    她眨眼,又摸了摸,又捏了捏,又……


    沒有又了,因為手被攔住了。


    顏玉主打一個真實體驗感:“挺硬的。”


    鬱寒:“……”


    “不過。”顏玉抬起手看了看,忽的笑了,衝著鬱寒眨眨眼,“還挺翹的。”


    鬱寒:“……”


    他的臉漲紅,幾乎紅的滴血。


    顏玉則很是滿意的一笑:“這算扯平了。”


    扯平?如何扯平?


    鬱寒的眼睫顫了顫,唿吸亂做了一團。


    她那日還吻了他,還……


    此時他身上的痕跡還未褪。


    似乎瞧出他心中所想,顏玉道:“好像剛才還摸了你胸肌,你也要摸迴來嗎?”


    鬱寒:“……”


    視線僅是在她那弧度起伏的胸口線條上掠過一眼,他就麵紅耳赤,身體僵住,就連唿吸也忘了。


    他腳步倉皇的就要離開。


    結果剛要走。


    就發現顏玉還牢牢的掛在他身上。


    鬱寒僵著臉道:“我去查清何人所為。”


    顏玉不撒手,接著嚶:“可是我好怕~”


    說著怕的人臉上卻帶著盈盈的笑。


    誰還記得當時郡主府裏頭一言不合就黑臉的三皇子?


    如今是一言不合就紅臉。


    顏玉興味正濃,哪裏肯放人。


    被逗弄的早已亂了心神的鬱寒哪裏還記得方才顏玉摸他屁1股的事兒,隻聽得到她一句好怕,僵著胳膊笨拙的拍了下她的後背。


    “不怕。”


    顏玉:“……”


    行吧,不指望比鋼筋還要直的男人安慰人。


    顏玉適時的嚶嚶嚶摸腹肌。


    直至把人摸的麵紅耳赤才滿意放手。


    幾乎是一瞬間。


    人又沒影了。


    顏玉拔x無情,一秒轉身盯起了野兔子,直勾勾的盯了好半晌。


    直到春花匆匆跑來。


    顏玉還蹲在地上用小樹枝扒拉野兔子。


    這兔子皮上的凹痕,好像是那日……


    跑來的春花遠遠就瞧見顏玉正扒拉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不由大驚:“小姐!!別碰!”


    她飛奔過來,將顏玉手中的樹枝丟遠,拉著顏玉躲遠:“小姐您受驚了!您先別看,奴婢這就丟的遠遠的!”


    “別丟啊。”哪知顏玉卻開了口。


    “啊?”春花衝過去的動作一頓。


    顏玉又走到那兔子山雞麵前扒拉了下:“你瞅出什麽沒有?”


    春花在燒菜就被鬱寒給叫了來。


    隻說郡主受驚。


    要她過來安撫。


    她一路急火火的就衝過來了。


    也沒仔細看。


    被顏玉這麽一問,春花才看了看兔子山雞,很是誠實的搖搖頭:“小姐,奴婢什麽也沒瞧出來,您是瞧出什麽了嗎?”


    顏玉戳戳那兔子肉和蘑菇,一臉嚴肅:“這麽明顯都瞧不出?”


    春花遲疑:“奴婢愚鈍。”


    顏玉語重心長道:“學著點兒,你看,這蘑菇上帶著水珠你知道意味著什麽嗎?”


    春花恍然:“意味著有人下毒灑到蘑菇上了!”


    顏玉敲敲她的腦袋:“笨!有水珠意味著剛摘的,新鮮!再看這山雞,血還鮮豔著呢,也才死沒多久!”


    春花有點傻眼:“小姐您的意思是?”


    顏玉丟掉樹枝:“傻春花~這不就是小雞燉蘑菇麽?”


    春花:“……”


    春花猶豫:“可這來曆不明之物,若是有毒……”


    顏玉一拍手:“這好辦。”


    春花:“?”


    啊?郡主要怎麽做?


    顏玉笑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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