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越說越糊塗,決定打住這個話頭。


    不管汪三有沒有明白,她也不會再說。


    本來就是腦子一熱才會說,這下就此打住吧!


    真是,一不留神,差點連老底都掀翻了。


    汪三也沒有再問,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就在王曼收起東西打算出屋子,汪三突然開口了:


    “曼娘,這這種事以後誰也別提。


    就是在我這裏也別再提?


    知道不?”


    王曼一愣,轉頭看向一臉嚴肅的汪三,良久,嘴角帶笑的點頭。


    原來這家夥是相信了的啊!


    嗬,看來她將這裏當成自己的家是正確的。


    那麽,以後,汪三,你就是我王曼的真正相公了。


    “汪三哥,以後請多指教!”


    汪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汪三哥嚇得打了一個寒顫,內心深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曼曼娘,你別這樣,我有點害怕。”


    王曼嗬嗬一笑,將小手舉得高高的,搭在汪三的肩膀上:


    “怕啥,我又不吃人。


    記得以後早上早點起來。”


    汪三有些不解:


    “早點起來幹啥?”


    “當然是跟我我訓練了?”


    說完這這話,王曼出了屋,沒再去管一臉懵逼的汪三。


    她得多準備一下,到時候將汪三也帶上。


    這人膽子太小,是的多練練。


    屋裏的汪三就像是被定身術定住了一般。


    他什麽時候說過要跟著練了,就王曼丫的那三腳貓都不如的招式,有啥好練的?


    還有,他練那玩意兒幹啥,又不出門仗劍天涯。


    反正不管他怎麽不情願,第二天,苦逼的汪三還在做美夢,就被早已穿戴好的王曼提留起來。


    美其名曰,開鍛煉了。


    哈欠連天的汪三隻得照著王曼腳的比劃。


    比劃著比劃著,這家夥差點睡著了。


    被王曼一棍子掃在屁股上,頓時,瞌睡全跑光了。


    雙手捂著發痛的屁股,怒目瞪著打他的人吼道:


    “王曼丫,你又發的哪門子瘋,好好的你打我幹啥?”


    他都很給麵子的起來鍛煉了,還這樣動不動就打他,真以為他很好欺負不是?


    王曼看著他在那裏跳腳,也不生氣,反而還笑吟吟的道:


    “從今天開始,你要是不好好聽我的話,我就讓你不好過。”


    “你敢!”


    汪三怒目圓睜:


    “王曼丫,你別太過分,真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麽樣?


    我隻是見你小,又這麽可憐,讓著你。


    讓著你的知道不?”


    真是,什麽人啊?


    你自己要鍛煉就鍛煉唄,幹嘛要拉上他?


    汪三在心又是千百遍的後悔,自己幹嘛那麽想不開將王曼丫買了迴來。


    現在好了,整天啥事不幹,竟逮著他禍禍。


    王曼眼神微眯:


    “我還需要你讓?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見到王曼的表情不對,汪三下意識的一抖,他這是哪根筋不對,居然敢跟王曼丫叫板?


    為了少受點皮肉之苦,汪三趕忙閉上嘴巴蹲著身子:


    “曼娘,你看我這樣對不對?”


    王曼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開始給他糾正錯姿。


    這雨一下就是好幾天,汪三被王曼居在家裏鍛煉,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也不是說鍛煉有多麽的老火,主要王曼的耐心有點欠缺,動不動就朝汪三身上招唿。


    汪三又從來沒有接觸到這一行,難免有些笨拙。


    這就導致他老挨打。


    一挨打他就大喊大叫想放棄,王曼就會打得更加厲害。


    他是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贏,甭提多憋屈了。


    最氣人的是他娘還要在一旁附和,各種打擊加嘲笑。


    你說這鬱不鬱悶,簡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汪青被呂氏派來看看情況,就怕這家的破屋子受不住雨水倒塌了。


    雖然前些天已經將房屋加固了一番,就怕哪裏有什麽遺漏。


    汪三那人,他們是不報什麽希望的,曼娘又小,好多事情也考慮不到位。


    至於麻六嬸,眼睛摸摸的也幹部了啥?


    汪青來的早,見到王曼在教汪三練武,頓時眼睛一亮,有了想法。


    “小三嬸,我可不可以跟著練?”


    要是能學兩招,以後也不怕被欺負。


    王曼笑著點頭:


    “可以,當然可以,隻要你不怕苦,我倒是沒有意見。”


    汪青難得的笑咧了嘴:


    “苦我倒是不怕,就怕老獵戶會怪罪你。”


    王曼一愣,還差點忘記老獵戶這一茬:


    “放心吧,他教我的本就是普通招式,也沒啥不外傳的。


    你要是想學,明早來就是。”


    汪青自然是一再道謝,然後樂嗬嗬的跑了。


    汪三有些無語,不知道開心個什麽勁,過兩天恐怕哭都來不及。


    次日,王曼剛將汪三叫起來,就見到汪青他們站在外麵。


    是的,他們。


    來的不止汪青一個人,還有石頭三兄弟。


    汪根他們在念書,沒在家。


    王曼挑眉:


    “你們這是都想學?”


    見到大家逗點頭,王曼又說道:


    “練這個很辛苦的,還不能半途而廢,要不然沒什麽效果。


    再有,我這人沒什麽耐心,要是不聽話,我是要打人的。”


    有啥先說好,免得到時候討埋怨。


    汪青看向頻頻往這邊張望的三叔,點頭:


    “我沒問題!”


    石頭他們也點頭說是沒問題。


    鎖頭還說:


    “小三叔都可以,我也可以。


    爺爺說小三叔是家裏最沒用的,我比他還要厲害點,所以我也沒有問題。”


    汪三差點破功:


    “嘿,你這臭小子,你要練就練,把我拉進來幹啥?”


    “專心點,下盤穩住,不要搖晃。”


    王曼喝到:


    “既然要練,就來吧,我教你們怎樣紮好馬步。”


    說完就開始做示範。


    有了汪青他們的加入,汪三感覺到了危機。


    盡管是第一次,大家都練得很好,就連鎖頭都比他練的到位。


    王曼更是不打就罵,什麽:


    牛教三遍都知道踩溝,你怎麽這麽笨,連牛都比不過?


    還有,你這麽木,外麵的木槿花都被你吃完了,雲雲。


    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出這些來的,聽都沒有聽過。


    想到汪青他們每天一大早就要跑來,王曼就讓他們在家裏練。


    等差不多了,再教他們一些別的。


    其實是王曼想要上山,又怕被汪青他們察覺,迴去給汪一達他們說。


    然後就是幾個長輩各種規勸。


    雖然知道他們是為自己好,但王曼就是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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