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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搜,搜,在大門口剛搜查完我的車子,現在又要搜查我的全身,我又不是來執行任務的,我是來為貞子小姐過生日的,我帶武器做什麽,有什麽好搜查的,真是多此一舉。”


    西裝革履的王鋒,站定在大廳門口前,衝著走到他麵前的翻譯官和站在翻譯官左右兩側各自手裏端著兩支“三八大蓋”步槍的日本士兵,故作一番沒好氣的樣子,大聲地自言自語嘀咕道。


    “王宇桑,我怎麽看他時,他對我們表現出一番很不耐煩鋒樣子,他是不是不打算配合咱們搜查的工作,對我們搜查他有很強的抵觸情緒?”站左側日本士兵看了王鋒一眼後,扭過臉去,向翻譯官用日語詢問道。


    “太君,你誤會了。他是咱們小野伸二大佐邀請的貴賓,是貞子小姐在中國最好的朋友,剛才,他是說非常想見到貞子小姐,讓咱們快點搜查他。”翻譯官王宇急中生智,趕緊向詢問的日本士兵解釋道。


    “我說呢,他怎麽懷裏拿著一大束的百合花,原來他就我們小野伸二大提及到的貞子小姐喜歡上的那個中國男子,想必他懷裏拿著的百合花是送給我們貞子小姐的吧。為了不讓貞子小姐等太久見到他,王宇桑,咱們還是趕緊對他進行搜身吧,你趕緊去告訴他。”那個日本士兵上上下下打量了王鋒一番後催促起王宇說道。


    陪著笑臉聽完自己左側的日本士兵繞有興致地催促著問完話後,翻譯官王宇趕緊向前邁了一步,一把握住王鋒的一隻手,並趁人不注意在他手掌內側,用微微縮迴去的一根手指快速地寫了幾個字後,王鋒起初覺得手掌有些瘙癢,以為這個人模狗樣的翻譯官是在故意撓癢癢呢,隻待他略一思忖,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翻譯官王宇寫的是什麽字了。


    緊接著,王鋒麵帶微笑地衝著相對而立的翻譯官王宇和他左右兩側的日本士兵,打了一個請的手勢,並閉上了雙眼,示意他們說自己準備好了,你們想搜身就快些搜吧。


    見到王鋒終於表示配合搜身後,翻譯官王宇當即就心領神會,鬆開輕輕握住的王鋒的那一隻手,朝著自己左右兩側的日本士兵點頭示意了一下,他們三個人分工合作在王鋒全身上上下下裏裏外外一個角落都沒放過地搜查了起來。


    待他們三個人搜查完畢後,果不其然,如剛才王鋒在自言自語嘀嘀咕咕中所言,他上衣口袋裏除了有一支鋼筆、一遝支票和用鏈子掛在脖子上吊墜在胸口處的那塊老舊的懷表,以及他手中的那一大束百合花之外,就再也沒有從他身上搜出任何可以稱作“兇器”的東西來。於是,把這些搜出來的不是兇器的東西,隻好如數奉還給了王鋒。


    “王鋒君,對不起了,你現在可以進去了!”待對王鋒搜身完畢後,那兩個日本士兵往後退了兩步,並朝著身後那站成一排荷槍實彈的日本士兵擺了擺手,隨即就為王鋒讓開了一條通往一樓大廳的道,翻譯官王宇微笑著抱歉說道。


    “你們是在執行公務,我能夠理解,沒有什麽對不起的。”王鋒在把鋼筆、支票和懷表都放歸原位後,隨即長舒了一口氣後,麵對著站在他麵前衝著他不斷擠眉弄眼使著眼色的翻譯官王宇,並做了一番迴應,擺了擺手,大方地道。


    於是,王鋒在整理一下剛才由於搜身有些起了褶皺的上衣後,便雙手把那一大束潔白芳香的百合花捧在胸前,邁著矯健地步伐,大踏步地在大廳外這一眾日本士兵和翻譯官王宇的注視下,他安步當車一般地走進了一樓的大廳。


    由於一樓大廳顯得極為開闊和空曠,這次被邀請來參加小野貞子十八歲生日的賓客,除了王鋒之外都是在日本憲兵司令部來自北海道少佐以上的軍官和隨軍的軍官女性家屬,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五十個人左右。因此,小野伸二就把這次生日宴會安排在了二樓的大客廳了。


    二樓的大客廳有七八十平米,足足裝下五十個人了。放置了五六張桌子,桌子上有紅酒、壽司、生魚片和一些下酒的小菜。


    當王鋒趕到二樓的樓梯口,向前望著走廊盡頭四五米之外的宴會廳,遠遠地望過去,宴會廳內五六張桌子前已經是站滿了人,與會的日本軍官都穿著軍服,而跟隨他們前來參加宴會的女性家屬,俱都清一色的穿著著形式各異的和服。


    對於王鋒來說,他以前隻是在日本愛情動作片子裏看到過不少打扮的年輕貌美的女主角穿著和服,今個兒,他還是頭一次這麽近距離地看到十多個濃妝豔抹的日本女子穿著和服,登時,讓他感覺恍如隔世一般。


    “王鋒君,你終於來了,其他賓客都到齊了,就差你這個貴賓了!”當若有所思的王鋒邁著矯健地步伐走到宴會廳的門口前,早已經站在門口前穿著一身粉紅色和服、打扮的清新脫俗跟個小公主似的的小野貞子,兩側的粉腮上掛著淺淺的笑意,衝著迎麵走上來的王峰,在定睛看了一眼王鋒懷中那一束百合花後,有些嬌羞的她滿心歡喜地說道。


    “貞子小姐,在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對不起,我來晚了。貞子小姐,你的生日宴會不會已經開始了吧?”王鋒緩過神來後,發現自己再往前邁一個大步的話就要撞在小野貞子的身上,他趕緊停下腳步,並下意識地縮迴身子往後退了一步,衝著麵前笑語盈盈的小野貞子微微低頭鞠了一個躬,深表歉意地問詢道。


    “王鋒君,你不必如此自責,生日宴會還有十分鍾左右才開始呢。我知道你在進來的路上,一定遇到了層層的盤查才耽擱了時間,這不怪你。主要是我的兄長考慮到武田伯伯的人身安全才設置了極為嚴格的安保措施,還望王鋒君你能夠理解。”小野貞子見到王鋒給自己鞠躬致歉後,她在慌忙之下,在王鋒直起來身子時,她也馬上向王鋒鞠了一躬,並十分善解人意地自責了一番道。


    “貞子小姐,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了,咱們就不要如此地客套了。”王鋒在小野貞子直起來身子後,麵帶微笑著套起了近乎。


    因為他知道麵對愛客套的日本人,如果他不及時製止的話,恐怕在接下來的三五分鍾內,他們兩個會麵對著麵接二連三地互相鞠躬致歉下去,即便是沒有頸椎病,也會被弄出頸椎病來。


    “對了,貞子小姐,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這百合花在我們中國人看來,它代表著純潔美好,是好朋友間表達祝福的一種花,在此,我祝貞子小姐十八歲生日快樂!”王鋒在頓了頓後,趕緊把捧在胸前的那一大束百合花推到了小野貞子的身前,麵帶微笑著說起了早就在臨來的路上打好腹稿的祝福語。


    “謝謝你,王,王鋒君,你,你真好!”小野貞子從王鋒的手中接過那一大束潔白芳芬的百合花後,再聽完王鋒說的這一番飽含深情的祝福語,登時,就讓她感到自己肚子裏的小鹿亂撞了,本來能夠說一口流利漢語的她,由於麵帶嬌羞,說起感謝的話來也變得磕磕巴巴了。


    “貞子,你怎麽還在這裏啊,生日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趕緊進來,武田伯伯在裏麵等著你呢,他望著這麽大的危險從憲兵司令部出來,好不容易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閑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會,你趕緊跟我一起進來。”待小野貞子表麵上羞怯不已、內心裏卻是竊喜地收下王鋒送來的那一大束百合花後,她剛羞紅著臉說完感謝的話,突然,在他身後傳來了一個焦急中帶著催促的男中音的日本話。


    當王鋒抬起頭來看去,見到小野伸二臉頰上掛著焦急的神色,望著小野貞子和他。


    待小野貞子跟一隻乖乖兔似的轉過身去後,小野伸二牽著小野貞子一隻空閑的手,正準備向前邁步時,又側過身來,衝著站在宴會廳門口前的王鋒報以微笑,用有些生硬的漢語,客氣滴說道:“王鋒君,你也別站在外邊了,生日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也跟隨我們一起進來吧。”


    在我們走進宴會廳後,見到位於宴會廳中央位置的一個大圓桌四周圍著十幾個日本軍官和穿著和服的日本女人,圓桌子上擺放著一隻三層的大蛋糕,蛋糕上寫著幾一串日語,並插著已經點燃上了十八支粉紅色的纖細蠟燭。


    雖然,王鋒看不懂日文,但是他抬頭看到了那一串日文中間有“18”這個阿拉伯如數和幾個漢字的偏旁部首,因此,他猜想,這一串日文十有**應該是:祝福小野貞子18歲生日快樂!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圍繞著宴會廳中央位置圓桌的日本軍官和日本女人們,突然自動地讓開了一個單人通過的路來,從人群外邊進來了一個頭發、胡子和眉毛三者皆都花白的老頭,隻見他身穿日本中將軍銜的軍服,步態輕盈穩健,衝著身前的眾人麵帶微笑,一臉的慈祥。


    待這個老頭走到圓桌前後,圍繞在圓桌四周的日本軍官和日本女子俱都朝著他低頭鞠躬,緊接著,他朝著眾人擺了擺手,繼而麵帶微笑著對身前的小野貞子“哇啦哇啦”地說了一大通的日本話,站在人群外圍正對著這個老頭的王峰,卻是連一句都沒有聽懂。


    見此情景後,王鋒一下子明白過來,這個日本老頭十有**就是那個日本憲兵司令官武田太郎了。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見到武田太郎,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實在是無法把眼前這個和藹可親的老頭兒跟那個搞過多次“大掃蕩”和“清剿”計劃的指揮者聯係成一個人,正是他所統領的日軍部隊殘害了幾十萬保家衛國英勇犧牲的中**人和手無寸鐵的中國人民,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的。


    就是這樣一個將來要被審判的罪大惡極的日本戰犯,竟然在他麵前是一個慈祥的日本老頭兒。這在王鋒看來,正是應了那句中國的諺語:“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待王鋒愣神的時候,突然,他聽到“噗”地一聲,便抬起頭來一看,小野貞子剛才正把插在生日蛋糕上的十八根蠟燭一氣兒就給吹滅了。隨之,圍攏在周遭的眾日本軍官和日本女子俱都“哇啦哇啦”地拍手叫好起來。


    站在人群外圍的王鋒,目光一直都盯在那個被他認定為是武田太郎的這個穿著日本中將軍銜軍服的老頭身上,而且,待他定睛一瞧,仔細地端詳了這個老頭一番後,突然發現這個老頭脖子上卻是有一個看起來極為顯眼的跟指甲大小的黑痣。


    這才王鋒便想起來以前小野貞子告訴過他,真正的武田太郎脖子上有一隻指甲大小的黑痣,做過易容術的武田太郎的替身則沒有。由此,王鋒在心裏已經斷定無疑隔著一張大圓桌站在他對麵被眾日本軍官和日本女子圍繞簇擁著的這個日本老頭,就是今天晚上他要幹掉的武田太郎。


    那個被王鋒視為武田太郎的日本老頭,在跟他身前的眾日本軍官和日本女子“哇啦哇啦”地說了一番王鋒聽不懂的日本話後,就起身告辭走掉了。而一直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的王鋒,在趁著在場的眾日本軍官和日本女子都在向小野貞子說著祝福語時,王鋒端起一杯紅酒,慢慢地後撤著身子,一直撤到了跟宴會廳門口對應的位置。


    當王鋒扭過頭朝著宴會廳門外看去,他恰好看到武田太郎在四個日本士兵的簇擁下,他隻身一人走進了正對著宴會廳走廊另一邊的書房裏。而那四個跟隨他而去的日本士兵,則是端著衝鋒槍站在書房的門口守衛。


    原本對於刺殺武田太郎沒有太大把握的王鋒,在看到這一幕後,心裏已經有了九成的把握了。由於他前兩天剛在這個二樓的書房裏教授小野貞子練習書法,對於房間的內部構造自然是了如指掌了。並且,在書房臨牆的另外一側就是男洗手間,當即,他就想出了一個以去洗手間為借口,再想法設法通過攀爬外邊的窗戶進入到牆壁另外一側的書房內,進而幹掉武田太郎。


    剛想到這裏,王鋒的身邊便想起來一個悅耳動聽地帶著北海道口音的女中音說著漢語:“王鋒君,你怎麽一個人待在這裏,大家都在切蛋糕吃呢,你也趕緊過來加入我們吧,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裏了。”


    “貞,貞子小姐,你,你們這紅酒是不是過期了,我,我才喝了幾口,怎,怎麽突然就肚子疼了,我,我得馬上去一趟廁所……”王鋒轉過身來看著麵前的小野貞子,一隻手端著一杯他連一口都沒有喝的紅酒,另外一隻手則是握著他的小腹,臉頰上掛滿了痛苦的表情,呲牙咧嘴著向小野貞子訴苦了一番道。


    “你,你們兩個,趕緊陪著王鋒君去一趟洗手間。”正在王鋒準備起身跟小野貞子作別朝著宴會廳門口走時,小野伸二跟一個幽靈一般地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他喚過守衛在宴會廳門外走廊上的兩個荷槍實彈的日本士兵,用日語叮囑了他們一番道。


    見到自己身後有兩個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日本士兵跟著,從剛才的一隻手換成了現在的兩隻捂著小腹的王峰,呲牙咧嘴著走出宴會廳的大門,朝著走廊另一端電盡頭,步履蹣跚著走去。


    “太君,麻煩你們倆了,你們在外邊等著吧,我,我這裏有煙,萬寶路香煙呢,就這多半盒了,都,都給太君你們。”王鋒走到男洗手間的門口後,他心生一計,趕緊從上衣口袋裏掏出那一盒破開口的萬寶路香煙來,遞給了其中一個把手在男洗手間門口的日本士兵,笑著說道。


    “吆西,萬寶路香煙,大大滴好,你滴,良民的幹活。你快快去滴進去,我們在這裏等你。”那個從王鋒手中接過萬寶路煙盒的日本士兵,定睛打量了一番後,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衝著王鋒擺了擺手,笑著打發道。


    當王鋒走進男洗手間,一共有三個蹲便池,每一個蹲便池四周都用高高的木板遮擋著,分割成了三小間。他挑選了緊挨著外側窗戶的那一小間。


    走進去之後,王鋒先是輕手輕腳地把窗戶靠近她所在那一間蹲便池的那一扇窗欞給打開了,然後,為了掩人耳目,他脫下了自己的黑色牛皮鞋,穿著黑色的棉襪,趁著站在洗手間門外的那個日本士兵非常享受的吞雲吐霧之際,他如一隻狸貓一般,輕輕巧巧地就跳上了打開半扇窗戶的窗台。


    由於現在已經是夜裏八點多的時間了,夜色很黑,在樓下院子巡邏的日本士兵們個呢本就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頭頂上的二樓洋樓外側牆壁上掛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人。


    男洗手間與書房隻有一牆之隔,靠近外側的窗戶隻有半米的距離,隻見王鋒一隻手掛著洗手間陽台的邊緣,另外一隻手也很輕鬆地夠到了書房那一側陽台的邊緣。因為他之前去過書房,裏麵空間過於密封,待的時間長了會讓人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於是,在兩天前,王鋒讓小野貞子稍微打開了一側的窗戶,今個兒,總算是派上了大用場。


    隻待王鋒做好了準備,伸出一隻腳夠到了書房的陽台上,再一使勁兒,他的那停留在洗手間陽台的一隻手和一隻腳隨著移動過去的身體,一下子都不偏不倚地挪動到了書房的陽台上。


    對於王鋒來說,執行這次此茶任務可謂是在刀尖上行走一般,他在爭分奪秒的同時,也要步步小心謹慎。


    喘了幾口氣後,王鋒輕輕地把露出一道縫隙的窗戶給打開了一尺寬來,登時,又化作一隻獵豹一般,“嗖”地一下就竄了進去,輕功極好的他,落在書房的木板地麵上時,並沒有發出多大的響動。


    而此時此刻,武田太郎正附在書桌上,左手拿著一隻放大鏡,右手拿著一支鉛筆,正在研究在鋪展在書桌上的軍事地圖,看得極其入神,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從窗戶外邊跳進來一個人。


    說時遲那時快,待王峰的兩腳剛一落地,就極速邁著輕巧的步伐,如一支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頃刻的功夫,就站定在了武田太郎的身後,他極快地從自己上衣口袋裏掏出那支鋼筆,擰開筆帽,一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攥住尖銳的筆尖,隻是往下輕輕地一拉,原本四五寸的鋼質筆尖,一下子變成了半指長來。


    待王鋒定了定神後,他趁著武田太郎放下手中的鉛筆和放大鏡,正入神地看著桌子上鋪開的作戰地圖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伸出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來,緊緊地掐住了武田太郎前側的脖頸,另外一隻手把抽出來的尖銳無比的鋼筆尖,“呲”地一聲輕響,插進了武田太郎的前側的脖頸上。


    當王鋒把筆尖拔出來後,隨手抓起桌子上的那隻還留有武田太郎餘溫的鉛筆塞了進去,立馬就堵住了插進脖頸上的血窟窿裏。速度極快,自始至終竟然沒有流出一滴血來。


    而已經斷氣了的武田太郎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了什麽事情,睜著一雙毫無血色十分空洞的眼睛,麵部的肌肉也變得毫無血色越發僵硬起來。由此看來,神不知鬼不覺被鋼筆尖插進脖頸上的氣管斷送了身家性命的武田太郎,這一次應該算是死不瞑目了。


    接下來,王鋒把整個身子都僵硬的武田太郎給擱在了書桌裏麵的椅子上,做出一副他的頭趴在書桌上睡覺的假象。


    當王鋒鬆開武田太郎的身體,抬起頭來,登時就眼前一亮,竟然看到桌子上擺放的那張地圖應該是日文和漢字互譯的軍事作戰計劃分布圖,上麵不僅標注著作戰的計劃,而且,還有日軍作戰部隊的軍力部署。


    這對於王鋒來說,真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僅如此,此時此刻,對於王鋒來說,他不僅十分幹淨利落地幹掉了武田太郎,而且,又可以圓滿完成了上級地下黨組織交給他的任務,真的是一舉兩得、一箭雙雕啊!


    ……本書首發自“”,.,更新快、無彈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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