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掉的,小兔子。”


    傅執珩拿起睡衣給她換上,結尾的時候還給她屁股蛋一下。


    “家暴!”


    冤枉啊青天大老爺,他哪敢家暴她啊。


    “我要是家暴的話會被老爺子的鞭子抽爛的。”


    傅執珩拉她的小手跟上去,躺在她旁邊胳膊摟著她。


    “我可不要見你傷痕累累的,你要好好的,我們都要好好的。”


    指腹輕輕撫摸著她潔白的臉蛋。


    “會的。”


    “明天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公司嗎?我那天去看那個秀還不錯,想簽這個設計師,但是我不大懂,我想能不能簽那你去。”


    白燦兮轉頭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傅執珩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老婆想那就簽,這有什麽的。”


    “老公最好了~”


    傅執珩抬頭笑著,將她壓在身下搓磨一番,惹的她身體似火也不願消磨。


    “你真壞!”


    白燦兮推開他,死活不進行下一步讓她白白難受。


    “還施彼身罷了。”


    嘴唇繼續落在她的脖子上,宛若螞蟻啃咬一般。


    柳姨在門外敲門,小手在他胸膛上推推。


    “去看看。”


    傅執珩在她唇上咬一下,整理好衣服去開門,柳姨看著少爺的唇色稍許有些紅怕是打擾好事了。


    “兩家的老爺和夫人來了,在客廳等著呢。”


    傅執珩走出去看向樓下的位置,迴頭進臥室裏跟白燦兮在耳鬢廝磨一番。


    “穿衣服,咱爸媽來了。”


    白燦兮低頭看著自己的脖子,都是下午的戰績,“啊!”


    聲音從臥室傳出來,都以為發生了什麽,兩家對視一眼隨後笑容都映在臉上。


    傅執珩伸出一根手指遮在她的唇上,看著外麵又迴頭。


    “我沒關門,我去給你拿遮瑕膏。”


    傅康慶看著下來的柳姨臉上帶著笑,“少爺看了眼你們頭都不迴的衝進臥室了。”


    “親家看來咱來的不是時候啊,要不然改天再聚?”


    傅康慶和孟迎皎笑著點點頭,任與晴倒是有些擔心,白宇中拉著她的胳膊。


    “走吧走吧。”


    等兩個人手拉著手出來的時候客廳空無一人。


    “老爺和夫人都迴去了,說改天再聚,或者等你們迴老宅。”


    柳姨手中精致的盒子放在白燦兮手中,打開一看是一個滿綠手鐲。


    “這……”


    傅執珩認得這個,他奶奶當時給媽媽來著。


    “拿著吧,媽給你的。”


    白燦兮笑著點點頭,她明白這意思,戴在手上轉了兩圈。


    “好看嗎?”


    “好看,我的老婆戴什麽都好看。”


    ——————


    沈清雪打開手機迴著蕭燃發了很久的消息,還沒等迴完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麽還沒迴我,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蕭燃在落地窗前踱步,眉頭盡顯焦急。


    “霍以深來找過我,拿走了頭發做基因檢測,我確實是你想的那樣。”


    這幾天的事情太過於複雜,無論是在他們朋友還是那幾家之間的糾葛,她可能再也走不出這個風波。


    “你現在在哪?”


    霍以深既然找的上公司,那危險就一直在身邊。


    “我在兮兮的別墅,放心,她都交代好了,洛鎂昀也在陪著我呢。”


    “明天我接你來我家。”


    沈清雪應一聲不再說話,蕭燃見對麵沒了聲音,坐在椅子上垂下眼眸。


    “她那暫時還會安全一點,明天接你迴來是想保護你。”


    “我知道的,先掛了,我想和洛洛說會話。”


    “好,早點睡。”


    “你也是。”


    沈清雪歎了一口氣看向她,眼神裏的愁絲不減。


    “你男朋友?”


    “嗯,就那個兮兮老公的朋友。”


    洛鎂昀扯出一絲笑容,手掐了下她的臉。


    “不要擔憂啦,過好自己的就行了,這件事情他應該會和家裏人說,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麽可怕的。”


    她與霍以深的事情不會在心裏計較了,能做到的就是讓朋友沒有負罪感,才不會耽誤她們之間的感情。


    “對了洛洛,你給我畫個畫吧?”


    洛鎂昀挑眉,去陽台把放在角落的畫板拿出來。


    “怎麽想起來讓我給你畫畫了?你要是在之前提的話她家裏還不一定有,這畫板還是我給兮兮買的,她說要學畫海景還讓我教她。”


    沈清雪把頭發整理柔順,坐在秋千上。


    “讓你練練手,你畫的那麽好看再荒廢下去廢了,再說你怎麽不多畫畫自己辦個畫展呢?萬一你在這界大放異彩我們也跟著吃光。”


    手上的畫筆在水中潤一下,挖著顏料到調色盤上。


    “有錢還畫畫幹嘛,陶冶情操的工具,不想畫就待在家裏發宅,沒事出來和你們玩玩也不錯。”


    畫筆在紙上描繪,小手指沾一些顏料在上麵勾勒著外側。


    “真好,我要是像你那樣就好了。”


    “你不也馬上歸到霍家去了,害怕什麽沒錢呢,l國能橫著走的人差在哪了?”


    沈清雪在秋千上搖擺著,“說起這個我就煩,總感覺霍以深跟有病一樣。”


    “你說的沒錯,他就是有病,還是大病。”


    二十分鍾速成一個畫,把畫板轉過來麵對著她。


    “牛!大神!”


    畫紙上的人栩栩如生細節分明,可以和那些大師媲美一下了。


    “那你明天陪我去寫生吧?”


    “好啊,你也給我帶一個畫板,我也畫。”


    看她畫畫看的手饞,自己也想躍躍欲試了。


    “包的,明天我先迴去然後來接你,行吧?”


    “好!”


    ——————


    一個廢舊工廠坐落在荒地裏,打開吱呀作響的大門,裏麵各式各樣的人坐在崗位上。


    “都停掉手中的活,一區集合。”


    男人走到空地的位置,等人都齊刷刷站在那裏,眼神掃視著現場的所有位置。


    “你們手中的項目今夜要全部跟進結束,沒結束的,男的都給我自覺去禁閉室,女的,都給我去軟房。”


    眾人麵麵相覷,他們手上的項目早在之前就已經說過今日是最後期限,一區的人都是新抓進來的,這是上頭給他們施加的壓力。


    雲亦緩緩走到那個男人旁邊,手拍在他肩頭。


    “老大叫你。”


    那眼神的狠絕讓周圍的人屏息靜氣,就算是針掉在地上也會叮當作響。


    兩個人在保鏢的注視下帶上頭套,上車後不知過了多久,被保鏢帶到位置,頭套被瞬間摘下,刺眼的光亮讓兩人睜不開眼。


    “黎木,你知道的我很信任你,就連你的衣食住行我都好好的給你,可你剛進來兩個月就給我作妖啊?”


    辦公桌那側的椅子背對著他們,煙霧從右上方緩緩上升,雪茄紅星點點,牆上一幅照片是女子的背影。


    雲亦走到旁邊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看戲。


    “老大,您說的我都做了,我對您可是畢恭畢敬不敢違抗半分的。”


    不一會雪茄扔到一側的花盆裏,隨著濕土的作用熄滅散出最後的煙霧。


    椅子上的男人站起來,皮鞋在地板上作響,一步一步走到櫃子前拿起一個鉗子。


    “雲亦,我核桃怎麽沒了?”


    雲亦一笑,站起來走到黎木身邊,在他的腿窩踢上一腳,撲通一聲男人應聲倒地,嘴裏發出悶痛的嗚咽。


    “黎爺十根手指,老大你想要哪根啊?”


    鉗子扔到他麵前,一腳踩在他撐在地板的手上。


    “我告訴你,別妄想在我眼皮下做什麽事。”


    手狠狠地掐在他下巴上,那清脆的聲音順著骨頭傳入耳中。


    “手腳在不幹淨你妹妹就別見了。”


    粗糙的手指將下巴甩開,在雲亦的衣服上塗抹著,好似摸到了髒東西一般。


    雲亦跟隨著男人走出去,黎木忍著痛將下巴正迴來,他做的事情被上頭察覺了?不可能,絕對天衣無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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