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被趕出公司之後,伊禮雲的事情就被爆了出來。


    白燦兮拿出手機撥號。


    “大哥,我覺得元證祁的事情不止這麽簡單,他背後還有人,但不在我們公司。”


    她想了很多,如果那個男人是元證祁的外甥,他的工作被他的外甥丟了,那麽兩個人都被傅執珩控製住的情況下根本無法動手。


    這個人是衝著她來的,因為那兩個人,白燦兮站起來想了一會,手撐在桌子上低頭閉著眼。


    頭發從背後掉到了前麵,散發著陣陣的香味。


    衝著她來的…針對那兩個人,這中間有一個關聯,那就是男人的母親,元證祁的姐姐或者妹妹,那就是元家的人。


    “執珩,元家在之前有沒有在你公司做過事?”


    白燦兮能想到對她動手的人也沒幾個,如果那個人仗著是傅執珩的人呢?


    “有過,一個叫於峰的人,是傅氏的股東,不過前些陣子被辦掉了,怎麽有什麽事嗎?”


    傅執珩走到她旁邊,把她摟進懷裏,白燦兮靠在他身上,迴想著今天的事情。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事情因我而起,帶來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或許牽連了很多的人和事,甚至有一些無能為力的感覺。”


    白燦兮說著,傅執珩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她從小到大一直沒有受過委屈,更別說事情因為她起了麻煩。


    “不要這麽說,好嗎?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因為一些事情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導致的,事件的發生都需要條件和因素,所以不要過於內耗。


    有些事情我們可以一起承擔,所以,我可以擁有這件事情的知情權嗎?”


    白燦兮點點頭,傅執珩看她的樣子都要心疼壞了。


    “元證祁和他外甥被趕出去之後,沒幾分鍾伊禮雲在之前參加過的紅毯視頻就被放了出來,這件事我了解過,當時已經被壓下來,並且視頻主辦方也沒有了。”


    “所以你是在想這件事還有人在操縱是嗎?”


    白燦兮點頭,如果根據傅執珩所說的那個人,可以將整個事情聯係在一起,但是這個人又是他們倆個什麽關係呢?


    “於峰是什麽背景你知道嗎?和元家又有什麽關係?”


    傅執珩想了一下,於峰是從他爸那輩來的股東,當時叫安洺去調查迴來報告的時候,說特務差點沒從別墅裏出來。


    別墅裏的地下室全是武器,再往裏走甚至還有一個防盜門,門上了鎖,估摸大概有兩米厚,而且這個門隻能通電開,不通電鎖落下直接誰都不能開啟。


    書房內在抽屜裏有一把手槍,翻了整個書房沒有任何證據,但是以勞務不實罪名給開了。


    “他的實力遠遠不止我知道的那麽簡單,當時我叫人去調查,迴來報告的特務差點在於峰的別墅沒迴來,還好沒觸發警報,否則就暴露了。”


    白燦兮向落地窗前走去,“我記得,白若鄰的媽媽姓元,那她和於峰的關係是什麽?如果他們之間有關係,那她就可能是故意接近我爸。”


    白宇中不是那麽隨便的人,如果說隻是那天喝醉了酒,在外麵搞大了別人的肚子,那幾率也太小了。


    白燦兮拿出手機想要打給白宇中,可他也是一夜之間的事,了解的並不多,甚至白若鄰還是他從外麵領迴來的時候她才見過他第二麵。


    說到底現在就一個血緣關係的書就可以證明白若鄰她媽來的原因,梳子…遭了。


    白燦兮迅速跑出去,傅執珩也跟著出去,掃了電梯跟進去。


    “我想我知道了一點頭緒。”


    安洺看見兩個人下來的時候剛要開門給他們,結果被傅執珩一把拽開。


    “你迴傅氏等消息。”


    油門一轟,聲音響徹在院內。


    “如果白若鄰不是我爸的女兒,那一切都可以解釋了,如果是的話……如果是的話。”


    白燦兮抱著頭,身體蜷縮在副駕駛,傅執珩看著她的樣子一陣心疼,一個伊禮雲就可以牽扯出這種關係。


    如果這件事再不壓下來那將麵臨巨額賠償。


    此時電話在持續性的振動。


    “喂,大哥。”


    白燦兮抹著眼角的眼淚。


    “你沒事吧,不要太著急,這件事我來處理。”


    白逸翎還不知道這層關係,以為隻知道是伊禮雲的問題,澄清一下就好了。


    但是如果不把後麵的東西打斷,那之後就會放出來視頻,甚至伊禮雲整個人的黑料。


    這或許隻是那個人給的小禮物,他能從傅氏全身而退,那必然有些手段。


    “你對元證祁和那個外甥做了什麽。”


    傅執珩表情滯住,“把他外甥下了藥,和一個人關在一起,另一個人送進了局子,剛才安洺告訴我,他多重罪名死緩,但是被人保了下來改成無期。”


    “把元證祁和他外甥的頭發留一份。”


    話剛說完,車停在白家的門口,白燦兮直接跑上去到了白若鄰的房間,屋子已經被傭人收拾過了,梳子上什麽都沒有。


    難道要斷了嗎,傅執珩看見床底有一根頭發,“這裏!”


    白燦兮激動的過去看,“你太棒了寶貝兒。”


    直接在他嘴唇上親一下,“快走,我爸的書房有白若鄰母親的頭發,當初就是為留著鑒定的。”


    翻開抽屜看了一眼袋子上麵叫元倍琴 裏麵裝了一縷頭發絲。


    拿完頭發之後傅執珩直接開去了私人醫院,把三份頭發給醫生。


    不到半個小時,結果出來了。


    “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傅執珩拿著文件袋,白燦兮點點頭,無論怎樣,這關乎著傅家和白家的事,不能就這麽袖手旁觀。


    第一張是白若鄰和元倍琴,是有血緣關係的,第二張是白宇中和白若鄰的,無血緣關係可能。


    白燦兮笑了,這樣就可以說明,她媽是被安排進來的人,不一會安洺帶著元證祁和他外甥的頭發來了。


    “他外甥叫什麽?”


    “迴夫人,叫於明。”


    白燦兮和傅執珩兩個人對視,看來想法是對了。


    “查一下元倍琴和於明,再查一下元倍琴和元證祁。”


    三個人又在外麵等了半個小時,兩份報告單上都赫然寫著有血緣關係。


    那元倍琴和元證祁就是兄妹或者是姐弟,那於明就是元倍琴的兒子,這樣說來的話於峰有可能就是於明的父親。


    那元倍琴是怎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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