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係統急切地唿喊著:“宿主,醒過來……”


    聲音在葉秋漓的識海中持續迴蕩,可她仍舊毫無反應,深陷在昏迷之中。


    簽到係統不肯放棄,繼續唿喊道:“葉秋漓,醒過來……”


    見她依然毫無動靜,係統愈發焦急起來:“再不醒過來,你簽到打卡就不連續,半年的神秘寶箱又得重新開始攢了!葉秋漓!”


    係統的聲音一聲緊接一聲,在她的識海中不斷地嘰嘰喳喳著。


    ……


    在係統鍥而不舍的唿喊下,葉秋漓終於悠悠轉醒。她有氣無力地嘟囔著:“好係統,我簽到,我給好評,你別在我識海裏哇哇亂叫了,我渾身疼,腦子也疼。”


    係統立刻傳來提示音:“叮~第 48 天簽到成功,叮~五星好評成功,+1000 靈氣值,餘額 1.55 萬。”


    葉秋漓艱難地坐起身來,一隻手吃力地撐著床榻,仿佛那床榻有千鈞之重,另一隻手緊緊捂著快炸掉的腦袋,眉頭緊皺,雙眼努力睜開一條縫,試圖看清周圍的環境。


    她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房間不大,卻充滿了文雅清幽的韻味。牆壁粉刷得潔白如雪,幾幅素雅的字畫恰到好處地懸掛其上,為房間增添了幾分書香氣息。地麵鋪設著平整的青石磚,打掃得一塵不染。


    床邊擺著一個精致的梳妝台,用上好的桃木打造而成,古色古香。台麵上放著一麵銅鏡,鏡麵光滑如水,清晰地映照著屋內的景象。旁邊還有幾個精美的首飾盒,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花鳥圖案,盒蓋上鑲嵌著溫潤的玉石,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窗戶半開著,微風輕拂,淡藍色的窗簾隨之輕輕飄動。窗簾的布料輕柔細膩,上麵繡著素雅的蘭花圖案,栩栩如生。窗台處擺著一盆文竹,纖細的枝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盡顯文雅之態。


    房間的一角有一張書桌,由黑檀木製成,顯得深沉而穩重。桌麵上整齊地擺放著筆墨紙硯,宣紙潔白如雪,毛筆如劍般挺拔,墨香四溢。旁邊的書架上擺滿了古籍,書脊上的燙金字體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金光。


    整個臥室的布置如同普通人家一般,樸實中透著溫馨,讓人感到寧靜與安心。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沉穩且輕盈的腳步聲,一位身著青衣的夫人緩緩推門而入。她麵容和藹,彎彎柳眉之下,是一雙明亮溫柔的眼睛,恰似一汪澄澈的湖水,眼角雖有幾縷細紋,卻仿若歲月留下的優美弧線,非但未損其風采,反而更增添了幾分成熟韻味。挺直的鼻梁,讓她看起來端莊又大氣,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親切的微笑。


    發髻高高盤起,梳理得整整齊齊。其間僅插著一支素雅的玉簪,那玉簪質地溫潤,在光影映照下閃爍著柔和光澤,愈發襯托出她的氣質優雅。


    這位夫人手中穩穩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湯,縷縷白色熱氣嫋嫋升起。一進門,她那如水般溫柔的目光便落在了葉秋漓身上,聲音似春日微風,輕聲說道:“姑娘,你醒了,感覺可好些了?”說這話時,夫人微微前傾身子,臉上滿是關切之色。


    沒有靈力,這位夫人是凡人。但葉秋漓依舊略帶警惕地望著她,並未作答。


    這夫人似乎洞悉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將托盤穩穩地放置在桌上,緩緩言道:“姑娘莫要害怕,我夫君讓你好生調養。你昨晚被他們送到我這兒來的時候,全身濕漉漉的,手上還滴著血,簡直像個血人,渾身滾燙得令人心驚。我猜想你必定是淋了昨晚那場秋雨,雖說你們是修士,體質比常人強健,但你終究是個姑娘家,身子骨到底是金貴些,我擔心你著涼發燒,便吩咐丫鬟為你熬了這藥,快趁熱喝了吧,這是驅寒的。”


    “對了,你的裙子昨夜我吩咐丫鬟拿去洗了,上麵沾滿了泥水。她們正在烘幹,裏麵的物品我們沒有動。你的麵具是我幫你摘的,當時看著你滿臉雨水,便想著幫你擦拭幹淨些。”


    葉秋漓聽罷,緊繃的神經稍稍鬆弛了些許,低聲說道:“多謝夫人,請問夫人如何稱唿?此地是何處?是否還在雲隱鎮?”


    “喚我王夫人便好,我夫君姓林,此地是善政廳的後院。你仍在雲隱鎮之中,昨晚你暈倒在距離雲隱鎮出口不遠的東二巷拐角處。我夫君此刻還在前院處理公務,我有一女兒,瞧著與你年歲相仿,身量也差不多,你先穿她的衣服可好,那是她的新衣,還未曾穿過的。”


    王夫人說罷,目光溫和地注視著葉秋漓,眼中盈滿關切之意。


    王夫人話音剛落,葉秋漓趕忙再次道謝:“多謝王夫人的悉心照料,此等恩情,葉秋漓沒齒難忘。”


    王夫人緩緩開口:“葉姑娘言重了,我夫君救你,這是他職責所在該做的事情。”


    葉秋漓神色凝重:“我如今這般出現在這,是否會給你們帶來難以預料的危險?”


    王夫人輕輕抿了抿嘴唇:“我一個婦道人家,你的問題我著實迴答不了,等我夫君告知你可好?姑娘你先把這藥喝了,好好歇息,將身子養好了再說其他。”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一個丫鬟走了進來,福了福身說道:“夫人,小姐聽說家裏來了客人,想要過來看看。”


    王夫人笑了笑,說道:“讓她進來吧。”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粉色衣裙的少女如歡快的小鳥般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她麵容嬌俏,白皙的肌膚猶如羊脂玉般細膩,粉嫩的臉頰如同盛開的桃花,一雙彎彎的眉毛下,眼神靈動如水波流轉,透著滿滿的純真與活力。看到葉秋漓後,臉上立刻露出好奇的神情,那神情就像發現了新奇的寶貝一般。


    “母親,這就是父親救迴來的姐姐嗎?”少女清脆的聲音響起,她快步走到王夫人身邊,拽著王夫人的衣袖問道。


    王夫人點了點頭,慈愛地摸了摸少女的頭,說道:“來,嫣兒,這是葉姐姐。葉姑娘,這是小女林嫣。”


    葉秋漓微笑著向林嫣打了招唿,那笑容如春風般和煦溫暖。林嫣也熱情地迴應著,她好奇地上下打量著葉秋漓,笑著說道:“姐姐,你長得真好看,就像畫裏走出來的仙女一樣。你受傷了一定很疼吧。”林嫣眨巴著如黑寶石般的大眼睛,一臉關切地問道。


    葉秋漓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目光中滿是溫柔,說道:“已經好多了,多謝你關心。”目光在林嫣身上輕輕一掃,心中便有了判斷,這小姑娘如今還在煉氣期第一重的修為。


    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王夫人見葉秋漓麵露倦色,便帶著林嫣離開了房間,囑咐她好好休息。葉秋漓坐在床上,思緒紛亂,她望著那碗還冒著熱氣的藥,心中五味雜陳,隨後端起藥碗,一飲而盡,那苦澀的藥味在口中彌漫開來,但心裏卻是溫暖的,她靠在床頭,閉上了眼睛休息。


    過了一會兒,一個丫鬟走了進來,手中拿著葉秋漓洗淨烘幹的裙子和她的貼身衣物。


    丫鬟恭敬地說道:“姑娘,這是您的衣物和麵具。”


    葉秋漓接過衣物,說道:“謝謝你,有勞了。”


    丫鬟微笑著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葉秋漓拿起麵具,輕輕摩挲著,換迴自己的一身紅裙,打開其中一個低級儲物袋,拿出幾顆靈石,坐下吸收修煉。


    另一邊的趙家此時可謂是雞飛狗跳。從昨晚開始,一部分人馬就在全鎮範圍內展開緊鑼密鼓地搜捕,誓要尋到葉秋漓的蹤跡。而另一部分人則手忙腳亂地忙著救援那些被壓在倉庫下的趙家子弟。


    一番清點下來,結果令人心驚膽戰,趙家死傷慘重,眾多子弟命喪黃泉。而且,當費盡周折將倉庫的石塊搬出來後,更是讓趙家眾人萬分崩潰,倉庫裏存放的趙家曆經百年積攢下來的修煉資源,如今竟所剩無幾。


    趙昊天得知這一消息後,頓時怒發衝冠,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不住地顫抖,他仰天咆哮:“妖女!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一眾長老也是怒不可遏,有的長老氣得捶胸頓足,有的長老急得直跺腳,更有一位年事已高的長老,因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打擊,當場氣暈了過去,眾人擔心長老氣出病來,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趙家上下亂成一團,趙昊天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他迅速召集所有長老,在正廳商議對策。


    “她肯定還沒跑遠,侍衛在東二巷發現了一灘血跡,那血跡從趙府一路延伸到那裏,突然就消失了,這說明可能有百姓救了她,把她藏起來了。”趙昊天雙手緊握成拳,骨節都泛白了,“必須盡快抓住她,讓底下的侍衛全部出動,挨家挨戶上門搜查,不配合的就殺!”他的聲音如驚雷般在廳中炸響,震得眾人心裏一顫。


    趙家大長老滿臉愁容,眉頭緊鎖,痛心疾首地說道:“家主,丟失的物資該怎麽辦?家族裏這麽多子弟都需要修煉,每個月都要給子弟們下發資源,如果突然中斷,那我們趙家的未來怎麽辦?趙家不能從我們這一輩人手中斷了傳承啊,我沒臉去見列祖列宗了。”說著,大長老老淚縱橫,身軀微微顫抖。


    趙昊天目光淩厲地掃過大長老,冷哼一聲說道:“大長老不必如此悲戚!那妖女修煉速度極快,若不及時將她抓住,我趙家才是真正的危險!此次雖然損失慘重,但隻要抓到那妖女,奪迴丟失的東西,一切都還有挽迴的餘地。至於眼下,先從其他產業抽調資源,務必保證子弟們的修煉不受太大影響。等解決了這妖女,再重新積累物資就是了。我們趙家屹立多年,豈能被這一次挫折打倒!”


    緊接著,趙昊天又下達了新的命令:“趙家旗下的所有產業,必須給趙家提供更多的收益,收益比例調整為七三分,趙家分七成,底下勞作的百姓拿三成。”


    此言一出,有個長老麵露憂慮之色,頗為擔心地說道:“家主,如此大幅削減底下人的收益,隻怕會引發他們的反抗啊。”


    趙昊天瞪了那長老一眼,厲聲喝道:“反抗?他們敢!如今趙家正處於危急時刻,顧不得那麽多了。誰敢違抗,嚴懲不貸!”


    眾長老麵麵相覷,雖心中有所顧慮,但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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