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間屋子時裏麵的箱子更多,除了精美華貴的衣服首飾之外,還有幾箱銀元寶。元寶重量拿起來一掂,基本上一樣的,而且底部都刻了一個“官”字。


    古代金銀度量除了官銀,錠子都會有輕微的重量不同,把握不到這麽精準一樣的。大戶人家也會在底部刻字,一來是身份象征,二來是財力的展現。但“官”這個字隻有從國庫出來的銀子才會刻。


    “小優,這該不會是……官銀吧?”


    [根據係統查詢,這些的確是官銀,不過鑒於地方官不做人,還是建議親親自行處置呢!]


    容頊年:“……”


    聽到是官銀她就想著不能拿,等著官府來了之後拿迴去,用之於民。


    可小優這番話卻讓她遲疑了!


    小優的意思很明顯,地方官員存在貪汙,這些銀子若是被拿了迴去隻會進了他們的口袋,百姓根本見不到,更別說用了,倒不如便宜自己。


    她沉思片刻還是決定自己收了。


    既然她和原身互換了靈魂,如今她成了容頊年,那麽宣陽縣定然是要去的。


    她雖然不知宣陽是個什麽光景,但是在真實曆史上南北朝很是混亂,戰爭不斷的,百姓們吃不飽穿不暖。


    哪怕是天子腳下的普通百姓也是如此,更別說宣陽還隻是建州的一個小縣城,而建州呢在西陵的邊緣地帶,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些錢她拿著去宣陽,或許能夠用到宣陽百姓身上。


    她手一揮就全部收了。


    係統背包一個空格能夠存的東西不同。


    同類品丹藥可以一個存放百來枚,衣服褲子什麽的隻能存放單件,金銀珠寶是按照箱子分的,一箱隻能放一個空格,不管箱子大小。


    一百多個空格她差不多填滿,這裏的東西該拿的也差不多了。


    她把人都綁著丟在院子裏,然後中間點燃火把,丟了一包迷藥進去後就下山了。


    和來的時候不一樣,她輕功不熟練,好幾次差點摔地上,迴去熟悉了一些,雖然速度有點慢,但起碼在天亮時到達了江州城。


    她直奔知州府而去,寫了一封信把信塞在門上,敲了敲門就飛身躲了起來,直到看到門被打開,信被人拿了進去才轉身離開。


    —


    薑家


    容母接連照顧了容頊年兩天兩夜,昨天睡了過去可也睡得不太踏實,今天早早就醒了過來。


    她想來看看容頊年,可是青青卻說他想多睡會兒也隻好作罷。


    一直到了中午,依舊不見容頊年起身,她去了房間裏,看著床上的人還在鬆了口氣。連忙招唿身後的陳大夫:“老陳,你快看看,玉郎如此睡下去可不行。”


    陳大夫坐在床邊把脈,片刻後對容母說:“夫人放心,公子身體無礙。”


    他心裏還有一些奇怪。


    脈相顯示公子的身體大好,不僅僅是前幾日的傷,就連早產的不足之症也好了許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莫非是這兩日用藥的緣故?


    聽到這話容母依舊不放心,看著床上的人一臉擔憂:“可為何玉郎一直不醒?”


    “脈象上公子隻是睡著了。”


    剛說著容頊年就幽幽轉醒,還打了一個哈欠。


    她昨天熬了一個通宵,天亮了才睡著,這會兒沒睡幾個小時就被吵醒了,說實話她有一點心情不好。


    隻是目光觸及到屋子裏的幾個人後頓了頓……她那點不好的心情全部一掃而光,隻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玉郎,你感覺如何?傷口還疼不疼?睡了這麽久餓了吧?為娘給你煮了粥,墊墊肚子把藥喝了,很快就能好的。”


    看著十分關心自己的容母容頊年有些不知所措。


    在她心裏舅舅猶如父母,可到底是男人,有些事情做不到母親那般無微不至,她心裏還是缺了一些什麽,如今麵對容母,好似有在被彌補的跡象。


    隻是她到底不是真正的容頊年,對這些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記憶裏的容頊年是個病秧子,因此人也就比較沉穩,話也不多,她雖然不是什麽性格活潑的人,但話也不會少。容母那麽愛自己的孩子,絕對不可能看不出來。


    想要借助容頊年的身體活下去,那她就隻能把真相告訴容母。


    “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見兒子一直盯著自己看卻不說話,容母心裏擔心不已,伸手在她額頭探了探,一臉關心。


    容頊年搖了搖頭:“沒有,我隻是有些話想說。”


    “青青,你出去守著,別讓任何人打擾。”


    “好。”青青一臉保證的走了出去,貼身容母伺候的張嬸怕青青做事不圓滑,不放心的跟了出去,屋子裏就隻剩下容母容頊年和陳家父子了。


    陳大夫見此也要拉著兒子出去,容頊年也沒阻止。


    她這麽做也是有原因的。


    雖說陳家父子和張嬸在記憶裏都是原身特別信任的人,可這種事還是對他們保密的好。容頊年不敢保證他們能對原身忠心耿耿,在得知她不是原身後依舊忠心。


    至於為什麽要和容母說,主要是她不想隱瞞。


    都說母子連心,她換了芯子容母短時間察覺不到,時間長了就會有所感應的。與其後麵她胡思亂想,造成沒必要的麻煩,倒不如現在說明白減少是非。


    再者, 去了宣陽肯定也會露出破綻的。


    她在現代是個學霸,可她是理科生不是文科生,和原身擁有的知識點都不同。想要造福百姓她做不來這個世界的那種,隻能投機取巧借助現代知識了。


    這些原身會不會他們都很清楚,為了避免後期暴露,先說清楚打個預防針,以後也能統一戰線。


    張嬸和陳大夫原身接觸不多,就是書童陳遠,也隻是了解原身生活習慣,並不知道原身都學了什麽,有容母幫著打掩護絕對沒問題。


    隻是她有些忐忑。


    容母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兒子,還會願意接受嗎?


    雖然忐忑,倒是該說的還是得說。


    “玉郎,你有什麽要說的?是不是……那個?”


    最後兩個字容母說得極為小聲。


    容頊年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那個是什麽,因此還愣了一瞬間,過了一會兒才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麽,搖了搖頭說:“我要說的對您來說可能有點難以接受,但都是實話,您可要做好準備。”


    她不放心的把靈泉水拿了出來,就等著隨時在容母暈倒時給她喂一口。


    “是不是文書的事?”


    “不是,是這個墜子!”她把那個孔雀墜子拿了出來。


    “這個是容家的祖傳玉墜,可是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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