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位身穿私服的小馬郎在對著鏡子挑選著自己要外出的服裝。


    很快他便選擇了一套看起來不適合搭配但搭配起來別有一番風味的服裝。


    符合氣質的黑色衝鋒衣,衣服表麵有一些白金色的點綴,讓衣服看起來並不單調。


    但作為男人卻穿著小裙子,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馬郎在這個世界不存在。


    金色修邊,配合衣服的黑色短裙內還有著一條長龍···安全褲。


    略有肉感的雙腿被黑色絲襪包裹,也不知道是吃太多了還是絲襪小了,這雙過膝襪勒在大腿上竟有些突出大腿的肉感。


    跺跺腳還會抖動,再加上短裙形成了一個特別的黃金區域,讓人難以移開視線垂涎其中。


    哦看看這漂亮的大腿,我感覺我能把玩一天.jpg


    小馬郎拉下衝鋒衣的拉鏈,呈現出裏麵的運動內衣和超平坦胸部。


    他扭頭看了看床上用於偽裝的假胸,猶豫片刻後選擇穿戴。


    脫下外衣和運動內衣,小馬郎雪白可口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身材不算清瘦,也不算胖。


    雖然每天都有力量訓練,但全身上下沒一塊因為訓練突出的肌肉,這和馬娘的體質有關,馬郎也是如此。


    手臂看上去纖細無力,實際上舉起一個200多斤的成年男性就和舉小雞一樣輕鬆,馬駒奇怪的力量。


    在後腰處的尾巴輕輕晃動著,穿戴好假胸,這東西他倒是沒穿過幾次,但基本知道為了什麽也就顧不得思考了,再套上運動內衣。


    這時小馬郎並沒有著急去穿外衣,而是就這樣在鏡子前看著因為假胸所形成的突起。


    同時因為質量好的緣故,運動內衣並沒有將假胸壓下去,反倒讓小馬郎的身材顯得很正常有型。


    將適合夏季的衝鋒衣穿上後,胸口就不怎麽明顯突出了,不過若是將衝鋒衣這麽敞開的話,小馬郎的樣子就有些冷酷了。


    但這樣子穿的話最好還是搭配一個襯衫遮蓋住運動內衣,不然會感覺有些違和。


    不過小馬郎抖動的耳朵很明顯對此刻的造型感到滿意,在穿上一個白色的襯衫後,此刻的模樣既不顯眼又不缺魅力。


    隨即小馬郎打了個響指,確定了這套服裝就是自己的形象了。


    將書桌上被換下的幾套衣服整疊一下放進衣櫃後,他拿出新的負重蹄鐵。


    給運動鞋上原有的撬下,鑲上新的負重蹄鐵。


    穿上再次增加了重量的運動鞋,小馬郎隻感覺走起來更舒坦了。


    不過同時走路沉悶的聲音也更大了。


    但也正是這樣的聲音配上小馬郎略有威嚴的麵孔。


    讓陌生人甚至是被馬薄荷吸引來的馬娘都有些不太敢靠前。


    除了那些社交恐怖分子,他們才不管你長的嚇不嚇人。


    迴到正題,小馬郎拿起梳子輕輕梳著自己的尾巴。


    他的尾巴並不像大部分馬娘那樣給衣服或者褲子開個洞讓尾巴穿出來,而是放在裙子上方衣服裏麵,這樣就不用額外開個洞就可以讓尾巴露出來。


    梳了好一會兒後他看了看沒有沾上毛的梳子,想了想還是將就著梳起了頭發。


    他不需要化妝,素顏就很好看有魅力,長發散開來也顯得要文靜不惹人注意。


    梳的差不多了,小馬郎便將沒有沾上毛的梳子放進床頭櫃裏。


    在離開房間前他突然迴頭看了一會兒房間,和童年時無恙,隻是多添了幾個家具和設備。


    放在角落的積木他沒有收起來,而是懷舊的拚成了一個別墅,照著現在住的地方拚的。


    即將離開這充滿韻味的房間時他有些舍不得,漂亮的眉眼低落的垂了下來,隨後抬起頭目光變得堅定。


    此次遠赴日本出道是為了後續的遠征,是作為“引路人”的開始,也是為了“華夏”,有空了迴來看看也不遲。


    “打起精神樂觀去麵對即將麵臨的苦難”,這是陸迅告訴他的,也讓他一定要學會的。


    過了一會兒,被關上的房門沒多久就又被打開,入眼便是穿著睡衣頭發亂糟糟,鬼鬼祟祟的黑發小馬娘。


    她先是趴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確定了“姐姐”不會突然迴頭後高興的撲進餘香尚存的被窩。


    趴在床上史詩級過肺後不在意自己此刻的行為不得體且變態的扯住被子當抱枕。


    將頭埋進香味濃鬱的被褥躺在床上聞著令馬娘安逸的香味昏昏入睡了,要是沒流口水就更好了。


    這件事小馬郎是不知道的,他也想不到自己剛離開沒多久自己妹妹就摸進去了。


    小馬郎站在樓梯口正了正衣領,隨後深唿一口氣,麵容平靜的走下了樓。


    聽著蹄鐵踩在大理石樓梯時發出的沉悶聲,正在精簡訓練計劃的男人歎了一口氣停了下來。


    在見到打扮好煥然一新的小馬郎時他有些被驚到了,甚至忘記了自己要說教小馬郎的事。


    “沒想到認真打扮一下的好大兒有這麽好看,感覺去參加選秀最低也能進決賽啊,哎喲,這小裙子和絲襪搭配的,我嘞個黃金領域啊,你真的不是去勾搭那群小馬駒然後扭頭讓她們滾開最後讓她們因為你的帥氣而迷戀上你?”


    “我就算很好看也不會那麽渣,挑逗完轉頭就不認人,我才不是那種人。”


    老實說,陸迅在這幾年隻看到了穿運動服的小馬郎,就算月底晚上可以外出玩一下穿的也是樸實無華不顯眼。


    像這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還是頭一次,而且選衣也非常的不錯,就是感覺缺了點什麽。


    “啊對,缺了頭飾。”


    “?”


    見男人並沒有聽自己的話反倒覺得缺了什麽,小馬郎有些疑惑。


    而陸迅此時從他那萬能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對白色的耳套和一個“十字星”頭飾。


    (是的沒錯,這個頭飾正是長旗紅在香港金鴻杯時覺醒領域的媒介)


    隨後他招招手讓小馬郎過來。


    華夏黎明有些好奇的走過來。


    男人站起身將兩個耳套穩穩的蓋住了小馬郎那細軟的馬耳朵。


    “尺寸剛好,抖抖看。”


    聽聞,華夏黎明接通耳朵拿到控製權抖動了幾下。


    耳套柔軟的材料卻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耳朵,不主動去拿下來可能還真掉不下來。


    “很好!掉不下來就行,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東西,你老爸心靈手巧吧?”


    “感覺很不錯,不過這個東西戴在頭上不會很引人注目嗎?”


    華夏黎明捏了捏蓋住耳朵的耳套,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耳朵傳來的敏感,耳套反而好像增加了他的靈敏度。


    “你本來也不用潔身自好,女朋友生出來幾個我都無所謂,隻要對象不是那種壞壞的就行。”


    “???”


    麵對著小馬郎的懵逼,陸迅隻是訕訕一笑,隨後將“十字星”掛在了右耳根上。


    “這樣就行了,看起來感覺舒服多了,以後這些裝飾你也要好好保留,在洗澡睡覺或者做那個的時候再摘下來。”


    “那個是什麽?”


    “人類的繁衍運動。”


    “您還真是什麽都敢說啊。”


    聽到這個迴答,華夏黎明有些羞恥的微紅了臉,陸迅拿來鏡子讓他看看裝上頭飾後的樣子。


    這時小馬郎才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頭上有著什麽。


    耳朵bulingbuling的抖動幾下,十字星則是牢牢的掛在他的右耳根沒有反應。


    他好奇的去摸了摸,發現觸感非常光滑平整,明明從鏡子裏看它棱角分明啊。


    “你老爸的技術就算再差也比世麵上的要好,這東西是幸福當時帶的,帶在左耳,交由(繼承)給你則是掛到右耳,這也是一種傳承。”


    “難怪媽媽頭上總是光禿禿的。”


    “這句話我會替你轉告給幸福的。”


    “···您要不幹脆殺了我?”


    陸迅的壞心眼是隨時都會有的,而華夏黎明也總是會跳坑裏。


    但男人也不會真去說,他現在隻想好好送一下小馬郎去機場。


    “飛機還有1小時就要起飛了,行李已經給你收拾好了,放心父母的選擇,不會坑你的。”


    “嗯!那我們趕緊出發吧!”


    “你是不是在想難得這麽相信我一次?”


    “您怎麽什麽都知道···”


    “又不會打你什麽的,這次出遠門要好好生活下去,一個人的生活還是很有挑戰性的。”


    “哼,我就喜歡挑戰性。”


    “赤菟給你教壞了?算了···你很喜歡這套衣服?我過會兒聯係一下日本的裁縫幫你再做幾套吧。”


    ···


    前往機場的路上很沉默,就連陸迅此刻都出奇的話少。


    送孩子遠赴他國果然還是有些低落啊。


    陸迅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明明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他卻對即將離開溫暖家的孩子感到淚目。


    嘴巴張了又張,最後還是沉默了下來,他不知道怎麽和小馬郎去說,他也不喜歡叮囑有的沒的。


    到了機場,飛機還有半小時就要起飛了。


    華夏黎明下車看著後備箱一堆行李有些驚訝。


    我怎麽全部給它帶走?


    見此情形,陸迅下車幫小馬郎挑出了幾個必帶的行李,隨後眼眶有些濕潤的說道。


    “到日本了記得發個短信,老爸這一年就不跟你在日本了,你好好保護自己···有危險就去找魯道夫象征,她是學園的學生會長,可以幫你擺平一些事情,千萬不要去找速度象征和目白泰坦。”


    “我不認識她們怎麽知道誰是啊?”


    “很簡單,拉你去家裏做客的就是速度象征或者目白泰坦。”


    “為什麽不能找她們?”


    “這些之後再說,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記得,華夏黎明。”


    “在中國之外的國家他們大多都用比賽名稱唿,入鄉隨俗你知道的,還有,日語已經學通了吧?”


    “嗯!學通了老爸!”


    “那就好,自我介紹一下。”


    “好!瓦達西乎夏喲阿k得絲。”(わたぃフィアヨアケです)


    “很好,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總之保護好自己,有事找魯道夫象征,不懂就去問,擺不平心裏就默念‘父親’,我會立馬出現在你麵前的。”


    “要真可以您就是超人了吧?”


    “千言萬語說不通,去吧,我等你帶來好消息。”


    望著華夏黎明背著大包拉著行李箱很是高興的朝自己揮了揮手。


    陸迅最終還是忍不住流下了一滴眼淚,他卻仍然笑著注視著小馬郎離去背影。


    我有多久沒有哭過了?


    陸迅明白自己重新恢複了感情,往常作為訓練員的他和擔當馬娘的接觸再多也沒有顯露出任何情感。


    就仿佛他隻是沒感情的訓練員,而賽馬娘隻是一個要去教導訓練的人物。


    過了不知道多久,當男人看到華夏黎明的航班飛機已經起飛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在這裏幹站著哭了半小時。


    旁人的友好詢問他也才剛剛聽清。


    “您好先生,請問您怎麽了嗎?”


    “我沒事,隻是送孩子去外國有些舍不得。”


    “啊,原來如此,每個父親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您也不要太傷心,孩子總有一天要離開家,總有一天要闖蕩世界的。”


    “謝謝,我感覺好多了。”


    “如果您覺得舒服了還請移一下車,擋住了出去的車了。”


    “誒?哦哦,抱歉抱歉!我太傷心沒注意。”


    “沒事沒事,還麻煩您移一下。”


    出大糗了,陸迅坐在車內啟動著車輛離開原地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剛才他確實傾注了感情,華夏黎明的遠征讓沒有選擇跟隨的他感到鍥鍥不舍。


    不過孩子總會成長,他總要接受現實。


    迴到家,陸迅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獨自悲傷的華夏幸福。


    要說小馬郎走了最傷心的是誰?那就是家裏的兩個馬娘了。


    一個香軟軟又不會掙紮的馬薄荷就這麽走了,她們當然難受。


    “真是的,也不讓我再多吸一下馬薄荷就走了。”


    “原來你在想這個嗎?突然覺得小黎明有些辛苦了。”


    “他走了沒人給我解悶啊,要不就拿你開刀吧?”


    “不,等等,你不是在傷心嗎?傷心欲絕的情況下你還有心情做這個?”


    “那又怎麽樣,你不滿足我今天就別出去了。”


    “現在還是白天啊!你這樣搞我會難受的!心願,心願還在家裏呢!”


    “放心,她在小黎明房間裏睡的很香,動靜再大也不會吵醒的。”


    “白養你這麽大了心願!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來我會很溫柔的。”


    在客廳裏就展開了繁衍運動,天崩地裂也仍然沒有吵醒在華夏黎明房間裏熟睡的華夏心願。


    此刻的她流著口水,幻想著和自己“姐姐”結婚的場麵,嘴裏嘟喃著。


    “姐姐,欸嘿嘿,姐姐···”


    ——————


    【後麵就是日本的劇情了,中間跳過了大部分學習的時間,來到了成年期,很快主角就會遇到第一個喜歡(討厭)他的馬娘】


    【可愛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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