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淺每天在自己院子刺繡,聽說林清雅每天天不亮就被王妃叫過去抄心經,她整個人洋洋得意,落到王妃手裏可沒那麽簡單……


    林清雅每天早上天蒙蒙亮就被秋月叫醒,讓她起來抄寫心經,除了吃飯上廁所,隻能蹲在那個坐墊上,每天抄到三更才讓她休息,她已經抄了將近五天快被折磨瘋掉了。


    趙良娣見今天沒有下雪了,就去王妃院裏請安“見過姐姐”目光落在林清雅身上,見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在抄心經去。


    “妹妹身體好些了嗎?坐”高泠月看著趙良娣整個人瘦了很多,再也沒有之前的豐韻。


    “謝姐姐”趙良娣坐在林良娣身邊眼裏滿是怨恨。


    “王妃,妾身已經抄完了”林良娣將心經遞過去,趙良娣狠毒的眼神讓她心驚肉跳,就怕對方報複,她現在可是有身孕的。


    秋月接過來遞給主子。


    高泠月看著心經 抄得什麽玩意,頓時怒火中燒“你竟敢把心經抄得如此難看,你分明就是詛咒王爺,來人,林良娣對王爺不敬,拉下來”


    “你做什麽……我有身孕……你敢動我,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林清雅起身看著高泠月,整個人頓時心驚肉跳,她怎麽也沒想到對方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就真對她動手。


    趙良娣看著林良娣拿著滾燙的茶杯狠狠砸在她身上“對王爺大不敬就是死”


    “啊……”林清雅被燙得一個激靈慘叫一聲,還好衣服穿得厚,但是手還是被燙到了,頓時火辣辣的疼。


    四個婆子馬上將林清雅和碧蘿的嘴巴堵住帶走了。


    林清雅嘴裏被布堵住,十分驚恐,她怎麽也沒想到即使她有了身孕對方也沒打算放過她。


    四個婆子將林清雅綁在一張木板上躺著,將手腳脖子固定不能動彈。


    “唔……”林清雅嚇得半死,十分恐慌,身子輕顫著,嘴裏被堵得嚴實隻能發出“嗚嗚”嗚咽聲,眼裏閃著淚光仿佛在哀求這這四個人放過自己,她不能流產。


    林清雅的雙手固定在木架上迫其十指伸直。不等林清雅反應,將縫衣針一根根地從手指甲底下刺進去。


    林清雅頓時感覺食指疼得發麻,她才感覺真真切切的宮鬥,她沒有根基,如不能一招至對方死地,那麽就是她的劫難……


    兩個婆子拿著針一根根刺進林清雅的手指,另外兩個婆子將她的鞋子襪子脫去,銀針刺進腳趾頭,手段極其殘忍,但四個婆子麵無表情的行刑。


    “嗚嗚……”林清雅看著那針刺進自己的手指,毛骨悚然,頭皮發麻,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整個人動彈不得,身體緊繃顫抖著,唿吸急促,瞳孔放大,脖子青筋爆出,眼裏全是驚悚和恐懼,眼淚混合著汗水一顆一顆的滴落,嗚嗚咽咽的無力的哭泣著,腦子裏隻剩下疼,疼得身體止不住抽搐起來……。


    “這種刑法的疼痛感極強,俗話說十指連心,手上紮根刺尚感疼痛,而寸長的針刺進手指,那種疼痛是任何人都難以忍受的”高泠月走進來眼神陰冷,居高臨下的看著林清雅,聲音輕飄飄的聽不出起伏。


    “嗚嗚……”林清雅看著高泠月眼裏帶著絕望和無助的嗚咽聲,仿佛在求饒。


    高泠月掐著林清雅的下顎“這後院裏,本宮多的是手段讓你懷著身孕受罰,銀針受刑,旁人根本查不出來,你以為你害趙良娣嫁禍給本宮沒有人發現嗎?紙包不住火,特別是醫術高明的秦妾室”


    高泠月嘴角似有似無的微笑眼裏都是算計,她要轉移林清雅的怒火,讓林清雅和趙良娣還有秦妾室三個人自相殘殺“本宮順便告訴你,秦妾室早知道你懷孕了,上次揍你是給你警告,也隻不過是輕描淡寫的跪了三天而已,因為在王爺眼裏,她不知情所以小懲大誡”將林清雅嘴裏的布取下來


    “不可能”林清雅看著高泠月,她做得天衣無縫,不可能有人知道。


    “本宮多的是手段還極其殘忍,所以千萬不要算計本宮,這王府裏都是本宮的眼線,繼續”高泠月吩咐一聲後轉身出去了。


    “不……求求你放過……”林清雅還沒說完就被其中一個婆子堵住了嘴,新一輪的受罰再次開始。


    趙良娣一直在屋裏等著高泠月“你……她有身孕,你用針刑?”


    “給個教訓而已,省得她分不清自己是誰,敢算計本宮,就做好受罰的準備”高泠月一點也不在意趙良娣的看法,都是後院的,誰比誰幹淨。


    “見過姐姐,今天真熱鬧”柳如煙走進來看著趙良娣“身體好了?”


    “見過柳側妃”趙良娣對其行禮。


    “別見外,咦……那個土包子呢?”柳如意在院子裏沒看見林良娣。


    “字太差,本宮好好教導”高泠月看著兩人“沒事就迴自己院子”


    “你可悠著點,她有身孕在,可別玩脫了到時候爺可不會放過你”柳如意看著高泠月帶著笑意,鬥吧,最好鬥得你死我活,天天可以看戲,這後院總是無聊些,總得找找樂子不是……


    另一邊,司胤宸帶著人走了將近半個月總算到了受災區。


    “參見宸王”縣知府吳江大早上接到通報說宸王傍晚就到,他十分震驚,路上日夜兼程半個月,京都過來怎麽也得走個把月,現在天氣惡劣走上兩個月都不奇怪,而宸王隻走了將近二十天。


    難民將城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遠遠看去,黑壓壓的一片都是人頭,他們一早得到消息跟著知府大人在門口等著,將近半個城的人還有周邊受災的難民都聚集在這裏等著糧食過來。


    由遠到近看見宸王騎著馬帶著人在冰天雪地裏奔跑著,全程沒有一絲打滑,近看才知道他們馬車軲轆上是綁著一個鐵鏈,馬蹄上都是都是鐵質的殼,暫時看不出什麽名堂來。


    “平身”司胤宸看著吳江“現在怎麽樣?”


    “宸王帶著糧來了……”


    “宸王帶著糧救我們來了……”


    “有救了,我們有救了”


    “謝謝宸王……謝謝宸王……”一時間成千上萬的難民跪在地上熱淚盈眶哭喊著,歇斯底裏呐喊著發泄著……


    “起火施粥……”司胤宸一聲令下,這應該就是送糧的意義了,在此刻具象化了,他給全城的老百姓帶來了生還的希望……


    “嗷嗷嗷……”一時間所有人歡唿雀躍起來了。


    “是”吳江也老淚縱橫,天知道他們這次多麽難,整個縣城找不出來百斤米,在熬五天不知道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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