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鶴樓的夜晚,江風輕撫,酒香四溢,燈火輝煌。


    小兕、紫岸和宇戰墨三人攜手步入這座古樓,目睹劬攸九正與一群朋友舉杯暢飲,此刻對著宇斬魔和小兕熱情招手,堂內氣氛熱烈。


    劬攸九一甩袖子,春風滿麵:


    “來來來,今宵黃鶴樓,我們須得暢飲一番!來,敬大家一大杯,讓這酒精助我們的詩意如火如荼!”


    小兕笑眯眯地舉起葡萄酒杯,向劬攸九敬酒:


    “小兕敬‘去憂酒哥哥’一杯!今日不缺知己,隻憂美酒不多,我們難飛如黃鶴!”


    紫岸一邊倒酒,一邊戲謔:


    “行了,小兕,別逞能。葡萄酒喝多了也不好,你先問問你的解毒的小肝幹不幹,能否承受這酒海之重。


    飛黃鶴固然好,但若飛不起來,也沒有人會笑話你!‘’‘


    ’難得朋友相聚。”


    小兕抿嘴一笑,神秘兮兮:


    “紫岸哥哥,你出‘飛花’的點子!實話告訴你,今晚能飛的不止劬攸九哥哥一人!


    你看宇戰墨,他已準備好展翅高飛了!”


    宇戰墨目光呆滯,渾身木訥憨厚的的模樣:


    “我有個想法,為了配合大家的酒興,雖然不能飲酒,因為我過敏很嚴重。


    但是飛花也能如酒飛。


    不如今晚我們就飛上劬兄的李白空間,飲酒作詩,順道飛入那篇吃了閉門羹的《大鵬賦》的世界,咱們也見識一下!”


    紫岸端著酒杯,看著一群人聚集在黃鶴樓的長桌旁,氣氛熱烈,作為曾經穿越王勃的他,這種場景久違了。


    桌上的酒壇已漸漸變空,大家開始有點微醺,卻又滿懷興致地準備開始一場飛花令。


    劬攸九敲了敲桌子,一臉恣意:


    “好說!來,來,今兒個咱們也來玩玩這個飛花令!不過,這可不是一般的酒令,你們可得仔細聽清楚了!”


    桌上的人們紛紛坐正,總是有附庸風雅的,不知道怎麽玩。


    紫岸開始解釋:


    “規則很簡單,大家聽好了!首先,咱們得選一個字——今天就定‘花’字,怎麽樣?”


    他抬起酒杯,咕咚一口喝掉,然後放下杯子:


    “這個‘花’字有點意思,你們每個人接的詩句裏,‘花’的位置得和我說的配合一致!”


    紫岸做了個神秘的手勢:


    “我首先說一句詩,‘花近高樓傷客心’,這‘花’字在第一位。


    接下來,第一個接令的人就得做一首詩,‘花’字必須在第二位,懂了嗎?”


    小兕點了點頭,滿麵紅光。


    “明白了,紫岸哥哥,給這些文人騷客來個難點的!”


    紫岸眯著眼睛,轉頭看向他們,繼續說道:


    “第二個規則,如果你接不出來詩,或者接錯了位置,或者隻是背不出來,那就罰酒!不喝酒的罰苦瓜湯。你們得喝,喝到不想喝為止!”


    小兕嘿嘿笑了:


    “這個規則挺有意思,讓我有點小期待了!”


    紫岸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宣布:“行,接著來!我要開始了,‘花近高樓傷客心’,你們接著,接得上來就繼續,接不上來喝酒!”


    隨著紫岸的一聲令下,遊戲正式開始了。


    劬攸九笑著站起來:“好嘞!‘落花時節又逢君’,這‘花’在第二個位置,紫岸,接著!”


    小兕搶著拍手:“哎呀,這也不是李白的詩呀。不過,這麽快接得上了!


    好,我也來,‘春江花朝秋月夜’,‘花’字在第三個位置!”


    紫岸微微點頭,笑得越發得意:“好,行得通,繼續啊!下一個,誰接?”


    酒桌上一片熱鬧,大家紛紛開口。


    有人接上了“人麵桃花相映紅”,有人說“出門俱是看花人”,有人甚至接出了“霜葉紅於二月花”……


    不愧是平行世界。


    然而,酒氣漸濃,一陣喧嘩之後,紫岸突然抬起手,笑道:


    “行令的時候,別光顧著接,注意點,你們聽我說!


    如果我說一句詩‘牧童遙指杏花村’,這‘花’字在第六個位置,那麽從我開始,數到第六個人接詩。


    如果第六個就是我自己,那就得罰酒!”


    小兕一聽,立刻擠眉弄眼:


    “紫岸,你這規則還真夠刁鑽的,豈不是你自己想多喝美酒?!”


    劬攸九笑得更恣意了:


    “勃兄吧?豪爽!初唐四傑怎麽會接不上呢?除非故意的,哈哈咱們繼續!”


    他目光一掃,帶著笑意看向酒桌,隨即說出了“牧童遙指杏花村”。


    大家開始從紫岸數:“一,二,三,四,五,六——”


    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酒杯,眼神齊齊落在紫岸身上,紫岸心裏一緊,連忙大笑:“哈哈,誰接得了,誰接得了!”


    酒桌上一片哄笑,紫岸意識到自己得逞了,連忙舉起酒杯,笑著喝下:


    “好吧好吧,罰酒,既然是我自己,那就喝一杯!”


    大家笑成一團。


    小兕得意地朝紫岸揮了揮手:


    “切,誰看不出,是你自己給搞了個大烏龍!”


    小兕忍俊不禁:


    “你可別,喝點酒就以為自己能進入大鵬賦的世界。


    李白飲酒時胸中才有詩情畫意,你這飲酒不過是找個‘飛天’遊玩的借口罷了!”


    紫岸搖頭看著已經默默起飛的宇戰墨笑道:


    “宇戰墨,你這是要飛得比大鵬還高嗎?小心飛得太高,被苦瓜給摔下來!”


    宇戰墨揮舞著裝滿苦瓜湯的酒杯,仿佛飲下西部片裏的烈酒,眼睛一瞪:


    “黃鶴樓上等苦酒,果然非凡!今日,我便要像李白騎著大鵬那樣飛!


    飛天、飛地、飛江水,飛人生,飛戰場!飛啊飛!”


    話音未落,他手一甩,酒杯中的苦瓜湯真的已隨他一同飛入大鵬賦天際。


    他的身形忽然一晃,被無形的風吹得飄了起來。


    小兕和紫岸瞪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


    隻見宇戰墨的影子一瞬間變得高大無比,不再是飲苦瓜水的江湖長槍俠,而是化身為一隻巨大的大鵬,翅膀遮天蔽日。


    整個黃鶴樓仿佛也跟著搖晃了幾下,連江水都開始劇烈波動,大樓也隨風起舞扭動起來。


    小兕驚訝地指著天空:


    “你們看——你們看!大鵬飛起來了!那翅膀一扇,差點兒把江水都給扇倒了!


    這氣勢,比我在未來時空看到的神舟戰神還威風!”


    紫岸也看得呆了,語氣帶著一絲感慨:


    “這鵬鳥飛翔的模樣,簡直就是‘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比李白的辭賦還要牛!”


    定睛一看,大鵬咋又換人了?


    是劬攸九那張帥氣精雕的臉,他在那高空飄渺的風中笑聲恣意迴蕩:


    “看啊!天地之間,我就是那個翻江倒海的大鵬!誰能擋我!”


    小兕邊大笑邊鼓掌:


    “行行行,果然不愧是搞文學的,不管是啥喝多了,都能直接飛上天。


    宇戰墨更厲害,苦瓜湯都行。連李白都沒你這麽霸氣!”


    紫岸見這二人的神操作,也是醉了:


    “咱們今天簡直是在見證‘酒後李白與高適大哥飛天’奇跡啦!


    這黃鶴樓,真的是能讓人飛上天,飛得比星空還高!”


    這時,宇戰墨似乎意識到自己苦瓜湯喝上頭了,他猛地一抬頭,臉上的苦意未褪,笑道:


    “哈哈哈!我終於飛到大鵬賦中了!震撼!你們看,連星星都為我讓路!


    什麽閱讀障礙都不是事兒!我跟李白一樣能作詩啦!”


    小兕看了看四周:


    “等會兒,別高興太早。你這飛行,估計隻是在黃鶴樓的‘夢幻飛天’裏,飛得太快,思路沒跟上呢!”


    紫岸也笑得前仰後合:


    “文學源自生活,遇見李白小哥哥,順便弄個邊塞詩都能火。可不真當自己是騎著李白的鵬鳥了?


    不過話說迴來,若是能助力你,以後軍旅苦寒之中,能記起今夜這份溫暖,也此生無憾了。”


    就在他們嬉笑之際,宇戰墨的身影逐漸模糊,漸漸地消失了,隻留下滿桌的酒和笑聲。


    接著,他又猛地睜開眼睛,已經迴到了黃鶴樓的宴席中,一切如常。


    他輕咳一聲,舉杯道:


    “好啦,大家別笑我了,今天這苦瓜酒,連我都能伴隨大鵬飛得起來,全篇讀罷,年紀輕輕文采過人,咱們就別再做‘詩仙’夢了。‘’


    ‘’哈哈做啥都是詩,喝啥都是酒。就得像劬攸九那樣,飛天的時候也不忘帶著酒壺!”


    小兕說著,和紫岸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出來。


    “宇戰墨,今天你真是把黃鶴樓當作‘放縱大會’了,不過你這一飛,的確給你木訥寡言的生活增加了層次感!”


    劬攸九捧腹大笑:


    “哈哈哈,今天這酒真是喝得有意思,連我的大鵬賦都被你請到了黃鶴樓!”


    黃鶴樓下,江水悠悠流淌,星辰在夜空中閃爍。


    三人舉杯,伴著小兕,笑聲未曾停歇,酒也未曾減,這一切,都是一場豪飲後,留下的美好幻境。


    紫岸環顧四周,眼見氣氛漸濃:


    “說到黃鶴樓,大家都知道李白為孟浩然寫下了那首膾炙人口的《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可是今天在座的,不就是會有孟浩然本人嗎?”


    小兕瞪大了眼睛,轉頭望向坐在一旁安靜的抬手示意的孟浩然,眼神中滿是震驚:


    “什麽?這位就是孟浩然?我一直以為你隻是個‘書’上名字啊!原來,真人在此,真是眼界大開!”


    孟浩然淡然一笑,微微頷首:


    “大家好,我不過是個吟詠風月、社交友誼的人罷了。


    李白送我離開,寫這首詩,若非他有次般豪情,我怎能遠行而心安?”


    紫岸輕輕笑著搖了搖頭:


    “孟兄不必謙虛,正是你和李白的深情厚誼,才讓這首詩成為千古佳作。


    若說李白為何能在黃鶴樓寫下如此感人的詩句,不正是因為有你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這麽深的印記嗎?”


    小兕湊近孟浩然,忍不住低聲問道:


    “那你現在想不想再走一次這條路,看看李白當年送你時的情景?”


    孟浩然眸光一亮,似乎陷入了迴憶:


    “當年,我確實是在黃鶴樓送別,眼看著他揮筆如飛,詩句就那麽從紙上流淌出來。我坐在那裏,看著那條滾滾東流的長江,心中滿是離愁別緒。”


    “那時的景色,恍如隔世。”他輕聲說道,“‘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江水浩渺,正如我們當時的心情,既是對離別的不舍,又是對未來的期待。”


    劬攸九點了點頭,感歎道:


    “那場送別,正是因了這大江大水、浩渺天際,才顯得特別深刻。我寫下的‘孤帆遠影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正是讓這份離情在詩裏永恆。”


    小兕笑著找孟浩然簽名:


    “真羨慕你倆,能出如此動人的詩。你們的友情,像江水一樣連綿不斷,隔了千年依然讓那時的人們感動。”


    孟浩然笑了笑,微微歎息:“你們說得對,李白和我的情誼,便如這黃鶴樓下的長江水,又如他和高適的情意,雖有離合,但終究是連接的。”


    紫岸突然捧起一杯酒,舉向天空:


    “今天,咱們既然有孟浩然在此,便讓這黃鶴樓再一次見證一段詩意的情緣。來,大家一起飲酒,像李白和孟浩然一樣,寫下屬於我們的詩篇,銘記這一刻。”


    酒杯中酒液微微晃動,仿佛與黃鶴樓下的江水共舞,眾人人舉杯一同飲盡。


    這一刻,黃鶴樓依舊矗立,江水依然東流,詩意與友誼,在時間的長河中交織,化作永恆。


    紫岸放下酒杯,眼中閃過一絲不舍:


    “這一杯,似乎並不足以表達我們此刻的心情。黃鶴樓下的江水,依然在流,詩意依舊未曾散去。”


    小兕輕輕歎了口氣:


    “黃鶴樓的風景,怎能用幾杯酒就盡興呢?咱們之間的情誼,早已超越了時空的界限,變成了不朽的詩篇。”


    孟浩然微笑著望向遠方的江水,輕聲說道:


    “若能再次與李白共飲,便不負此生。”


    紫岸輕輕拍拍孟浩然的肩膀,低聲道:


    “你看,今天的我們,便是下一段曆史的見證者。”


    順著紫岸的手指,孟浩然驚愕於眼前的人。


    此時,劬攸九站在黃鶴樓上,眼前的長江波光粼粼,夕陽漸漸沉入水麵。


    雖說酒意未盡,話語未完,但在這片刻的永恆中,他們的心已然連成一線。


    小兕真想有個手機能拍下這一刻,與那滾滾東流的江水一同,永遠銘刻在這座古老的樓閣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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