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古老的四合院裏,院子中央的核桃樹枝繁葉茂,散發著清新的陰涼。


    宇戰墨站在樹蔭下,目光如刀般銳利,專注地盯著紫岸,手裏握著一根長槍,動作幹淨利索,每一槍都精準無誤。


    紫岸站得筆直,眉頭微微蹙起,眼神如鋼鐵般堅定。


    他的雙手緊握槍杆,動作看似笨拙卻充滿了韌性。


    那一刻,四合院的空氣凝固了,時間被他們的槍法牽引,陷入了一種奇妙的節奏中。


    宇戰墨停下動作,伸手指向遠處的一個木樁:


    “看清楚了,槍法不僅僅是力量的展現,最重要的是沉穩與精準。你得像雲卷雲舒那樣,不急不躁,像風一樣無聲。”


    紫岸不敢怠慢,迅速調整姿勢,目光緊隨木樁,他的槍尖向前一指,幾乎是瞬間,槍杆已穩穩紮在了樁的根部。


    宇戰墨點了點頭,眼中透露出一絲讚賞,但隨即又敲了敲紫岸的肩膀:“不過這槍還得再穩一些,別讓它像是喝了酒似的晃蕩。”


    紫岸一愣,嘴角不禁微微抽動:“這都能看出來?我又不是喝了酒。”


    宇戰墨冷靜地笑了笑:


    “你不喝酒,我倒是看你像是喝了幾口‘水’。”


    他輕輕拍了拍紫岸的背,“不過,槍法嘛,得靠的是氣度,氣勢十足,哪裏有半點可笑?”


    紫岸頓時明白,隨即也不禁笑了笑,握緊槍杆,調整了心態,再次擺好姿勢。


    “好,”宇戰墨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練,記住,這槍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戰友,得和它心意相通,人槍合一。”


    兩人又進入了專注的狀態,槍尖在空中劃過優雅的弧線,像是兩位劍客在一場無聲的較量中你來我往。


    雖然除了小兕,沒有觀眾,卻仿佛可以感受到彼此心跳的節奏,深深地融為一體。


    忽然,紫岸的眼睛一亮,槍尖已迅速刺向前方的木樁,穩穩地插進了目標心髒,毫不含糊。


    宇戰墨看得眼神一凝,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紫岸的肩膀:“好樣的,今天的表現讓老子有點小驚訝。”


    紫岸鬆了口氣,微微一笑,心中卻是默默感慨:在這個四合院裏,似乎隻有在宇戰墨的教導下,自己才能變得如此專注與從容。


    而這一份與槍的默契,仿佛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深入骨髓。


    在四合院的靜謐中,紫岸和宇戰墨的練習繼續著,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拉長,槍尖的寒光與汗水交織,映照出他們對武藝的執著追求。


    等練得滿頭大汗,眼看快成“噴泉”的宇戦墨終於宣布“大功告成”,順勢按照小兕的配方,給大家帶來了三大碗冰粉兒——那種冰涼涼,抖得讓人懷疑是不是冬天來了的超級解暑美味。


    三人圍坐在樹蔭下,捧著冰粉兒,吃的是哆哆嗦嗦,好吃得連靈魂都在顫抖,一邊又樂得合不攏嘴,聊得如火如荼。


    紫岸:


    “宇文融真不是個簡單人物啊,簡直是個隱藏大boss!不僅自己精明能幹,還能把身邊的人捏得像泥巴似的,任用那些牛逼閃閃的人才。要是我有他這麽個腦袋,早就開個‘人才市場’了。”


    小兕:


    “哈哈,你說得沒錯。我聽說他可是先後任用了三十多位勸農判官,個個都是幹練能手。他們一合力,就讓那什麽括戶、括田、客戶附籍啥的改革,硬生生地在短短時間內就搞得有聲有色!”


    宇戦墨:


    “是啊,整個改革可牛逼了!編戶數量增加了80到100萬戶,幾乎占了全國總戶數的十分之一!稅收上去了,農業生產也騰飛了,簡直就是‘農民大作戰’中的mvp!”


    小兕:


    “對啊,宇文融直接被玄宗提拔為戶部侍郎,簡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以直接發號施令,連州縣都得聽他指揮!”


    宇戦墨:


    “這還不算完,那時候台省簡直是‘宇文融代言’。啥事兒先不急,先上個‘勸農使’,讓農民忙著種地不跑去打麻將,再上台省辦正事兒,整得像‘台省宇文大官’一樣!”


    紫岸:


    “關鍵是,那個時候還專門有個‘農忙季節免勞役’的政策,逼著各州縣都得讓農民安心收割,結果農民的腰包鼓了,心情也好得很。


    逃亡流民一迴頭,地方政府還得派人安撫、給工作機會,算是送‘工作大禮包’!”


    小兕提出問題:


    “說到大禮包呀,我做了幾盒精致的糕點,你們誰能猜出是誰建議廢除府兵製的?猜對了就獎勵一盒焦糖蛋撻。”


    紫岸迅速迴答:“是張說吧。”


    宇戦墨也知情,但反應慢了一拍,隻是點了點頭。


    小兕繼續追問:“三局兩勝製下,唐玄宗到處冊封,你們知道無償王是誰嗎?”


    紫岸一時語塞。


    小兕再提醒:“唐玄宗還冊封了誰?”


    宇戦墨迴答:“烏長王,那是印度的。”


    小兕追問:“那骨朵王呢?”


    宇戦墨迴答:“是骨咄王,烏茲別克斯坦的。”


    小兕對紫岸做了個鬼臉:“哈哈,現在比分是2比1,那就五局三勝吧。”


    小兕繼續提問:“居委王是誰?”


    依舊是宇戦墨迴答:“巴基斯坦的,是俱位王。”


    “最後一個問題,大食國,誰知道?”


    紫岸趕緊搶答:“大食國,賊能吃!我知道!就是那個引誘這三個小國背叛唐朝的。大食是唐宋時期對阿拉伯帝國和阿拉伯人的專稱。”


    小兕把盒子遞給宇戦墨:“紫岸你輸了,蛋撻一盒歸宇戦墨享用。”


    紫岸一臉不服氣:“要是我能說出三國的具體位置,是不是能得個糕點盒呢?”


    宇戦墨憨笑,小兕點點頭。


    紫岸拿毛筆在宣紙上畫地圖:


    “看好了,西北邊是骨咄國,東南邊是烏長國,這三個國家沿著西北至東南的方向,圍繞著蔥嶺展開,這正是阿拉伯帝國和唐帝國爭奪蔥嶺的戰略緩衝地帶,也是《資治通鑒》裏說的“大食欲誘之叛唐,三國不從”的原因所在。


    既然這樣,烏長、骨咄、俱位這三個國家的位置就不是《資治通鑒》裏說的“三國皆在大食之西”了,“大食之西”那難道不是指現在的西班牙或者阿爾及利亞嗎?這三個國家其實是在大食之東,大唐之西。”


    宇戦墨服氣地一拱手:“兄弟承讓了。”


    小兕樂顛顛地給紫岸拿了一盒泡芙:“嘿嘿,本來就是給你做的,怕你保留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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