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京城的天空還籠罩在一層淡淡的薄霧之中,透著一絲壓抑的靜謐。金鑾殿內,氣氛卻如暴風雨前的低氣壓,凝重得讓人窒息。皇上身著龍袍,端坐在那威嚴的龍椅之上,臉色陰沉得仿若能滴出水來,眼神威嚴地緩緩掃視著下方站立的群臣,那目光猶如實質,所到之處,群臣皆不自覺地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二皇子蕭逸軒率先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身形略顯狼狽地站了出來,腳步略顯虛浮,臉上帶著一抹慌張的潮紅,額前的發絲也有些淩亂,似乎昨夜未曾安睡。他強作鎮定地說道:“父皇,兒臣有要事啟奏。兒臣聽聞蕭逸塵近日在王府中大肆招攬江湖人士,整日裏王府人來人往,形跡十分可疑。兒臣擔心他有謀反之心,這等行徑若是不嚴加徹查,恐怕會危及我大周的江山社稷啊,還望父皇明察。”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抬眼觀察皇上的神色,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與慌亂交織的光芒。


    皇上聽聞此言之後,麵色竟是微微地發生了變化。原本那張陰沉得猶如烏雲密布一般的臉龐,此時此刻更是增添了數分冷峻之色。他那銳利的目光仿若兩道燃燒著熊熊烈焰的火炬,刹那之間便直直地投射向站在一旁的蕭逸塵身上。緊接著,隻聽得一道低沉且充滿威嚴的喝問之聲驟然響起:“可有此事?”這道聲音恍若雷霆萬鈞,又恰似驚濤拍岸,在那空曠無比的大殿之中來迴激蕩、久久迴響。其聲威之浩蕩,直震得在場眾人皆是心中一顫,仿佛有一柄重錘狠狠地敲擊在了各自的心窩之上,令人不禁心生膽寒之意。


    蕭逸塵身姿挺拔如鬆,氣宇軒昂地走出隊列,神色從容不迫,恭敬地行了一個大禮後,抬起頭,目光坦然地直視皇上,不卑不亢地說道:“父皇,兒臣冤枉。兒臣招攬江湖人士,實是無奈之舉,也是為了調查二皇子挪用賑災款項以及與江湖勢力勾結的證據。兒臣手中已有確鑿證據,證明二皇子才是那個心懷不軌、妄圖擾亂朝綱、謀取皇位之人。”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在大殿內清晰地迴響,讓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說罷,蕭逸塵向身後的侍從微微示意,侍從們會意,迅速抬上幾個沉甸甸的箱子,整齊地擺放在大殿中央。蕭逸塵上前一步,親自將一份份證據有條不紊地呈遞給皇上,每一個動作都沉穩而莊重,他一邊遞上證據,一邊說道:“父皇,這些都是兒臣在二皇子京郊的那處隱秘莊園中找到的罪證,包括他與江湖匪首的往來信件,那些信件上的字跡、印鑒皆清晰可辨,詳細記錄了他們如何狼狽為奸、分贓牟利;還有買通官員的賬本,上麵一筆筆賬目,明確寫著受賄官員的姓名、官職以及受賄的金額,樁樁件件,鐵證如山,足以證明二皇子的罪行。”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自信,仿佛這些證據就是他手中最有力的武器,能夠將二皇子的罪行徹底揭露在眾人麵前。


    隻見皇上緩緩地伸出手,接過了那份擺在眼前的證據。隨著目光一點點掃過那些字裏行間所呈現出的真相,他的臉色也變得愈發陰沉起來。那張原本就冷峻無比、毫無表情的麵龐,此時此刻,竟好似被一層厚厚的寒霜所籠罩,散發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尤其是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其中的怒火正熊熊燃燒著,仿佛要將一切都焚燒殆盡。他緊緊地盯著站在下方的二皇子——蕭逸軒,那眼神猶如兩道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對方,讓人根本無法躲避。


    終於,皇上開口說話了,然而他的聲音卻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著。每一個字從他口中吐出,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重重地砸在了在場眾人的心頭上。“蕭逸軒!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敢在此狡辯?你還有什麽話好說?”這短短的一句話,卻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迴蕩在整個大殿之中。


    刹那間,大殿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屏住唿吸,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仿佛就連周圍的空氣,也因為皇上那飽含著無盡威嚴與憤怒的話語,而驟然降溫了好幾度。


    二皇子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砸在大殿的金磚上,洇出一小片濕痕。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慌亂地閃爍著,狡辯道:“父皇,這些都是蕭逸塵偽造的證據,他是想陷害兒臣,好奪取皇位。父皇,您明鑒啊,兒臣對您忠心耿耿,絕無此等忤逆之心。”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的尖細,試圖在這絕境中為自己尋得一絲生機。


    蕭逸塵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大殿內格外刺耳,仿佛是對二皇子最無情的嘲諷。他上前一步,直視二皇子的眼睛,說道:“二皇子,事到如今,你還敢如此狡辯?這些證據都是千真萬確,從搜集到整理,每一步都有跡可循,你以為憑你這三言兩語就能抵賴過去?簡直是癡心妄想。”他的眼神中透著冷峻與不屑,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朝堂上的大臣們此時開始議論紛紛,聲音此起彼伏,仿若嗡嗡作響的蜂群。有的大臣對二皇子投以鄙夷的目光,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唾棄,似乎在說他們早就知道二皇子不是什麽善類;有的則在暗中觀察局勢,眼神閃爍,心思各異,他們不動聲色地權衡著利弊,準備隨時倒向勝利的一方,以求在這波譎雲詭的朝堂爭鬥中明哲保身,為自己和家族謀得最大的利益。


    三皇子蕭逸風靜靜地佇立在一側,身上所穿乃是一襲由頂級絲綢織就而成、繡工精美絕倫的華麗錦袍。他那修長挺拔的身軀略顯慵懶地斜倚靠著一根金碧輝煌的殿柱,宛如一幅優美的畫卷。那張俊朗非凡的麵龐之上,依舊掛著那副讓人如沐春風般的悠然自得笑容,似乎這朝堂之上彌漫著的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完全與他沒有絲毫關係一般。


    在他身旁不遠處,其側妃刑部尚書之女趙氏正亭亭玉立地站立著。隻見她身穿著一套粉色的宮裝,裙裾飄飄,宛如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精心修飾過的麵容更是顯得姣好無比,令人不禁為之側目。然而此時此刻,這位美麗女子的蛾眉卻微微輕蹙著,一雙美眸之中透露出絲絲不易察覺的焦急之色。


    趙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輕輕地扯了扯蕭逸風那寬大的衣袖,並順勢將身子湊近到他的耳畔旁,壓低聲音輕聲說道:“王爺啊,您看眼下這局勢如此緊張,您理應挺身而出講幾句話才是啊!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絕佳時機呢,如果能夠趁此機會明確表達出自己的立場和觀點,說不定便能成功贏得父皇的歡心與重視。這樣一來,對於您未來爭奪皇位之事必定會大有裨益呀!”她的話音雖然輕柔,但其中蘊含的急切之意卻是顯而易見的,那雙明亮的眼眸裏更是充滿了殷切的期盼,直直地望向蕭逸風。


    蕭逸風仿若完全沒有聽到一般,甚至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隻是輕輕地將她的手甩開。那動作輕柔得就好像她不過是一隻煩人的蚊蟲,而他僅僅是隨意揮了揮手驅趕而已。她的話語傳入他耳中時,仿佛變成了一陣無關緊要的微風,輕拂而過,根本無法引起他絲毫的注意和分神。


    他的目光散漫地落在遠處,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種淡淡的、幾乎難以察覺的漫不經心。仿佛這金碧輝煌的朝堂之上正在激烈上演的種種爭鬥與權謀較量,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無聊的鬧劇罷了。那些爭權奪利之人所費盡心機謀取的高位重權,在他眼中毫無吸引力可言。他唯一渴望的,便是能夠遠離這些紛紛擾擾,繼續去過屬於自己那種無拘無束、逍遙快活的日子。


    與此同時,四皇子蕭逸雲靜靜地佇立在大殿的另一側。他緊蹙著雙眉,一雙深邃如海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殿中的一切動靜。此刻,他的心情異常沉重,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此次二皇子恐怕是在劫難逃了。然而,盡管他並不希望看到二皇子落得如此下場,可同時他也絕對不願意讓蕭逸塵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得逞。畢竟,身處這充滿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權力棋局之中,每走一步棋都可能決定著生死榮辱。倘若真讓蕭逸塵借此機會成功扳倒了二皇子,並從此一家獨大,那麽對於他自身而言,後果必將不堪設想。


    “父皇,兒臣認為此事還需進一步調查,不能僅憑這些證據就定二皇子的罪。畢竟茲事體大,萬一其中有什麽誤會,草率定罪恐會寒了皇室宗親的心。”蕭逸雲站出來,向前邁了一步,拱手說道。他的聲音沉穩而冷靜,臉上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擔憂,讓人看不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皇上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著一絲審視,說道:“逸雲,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這些證據已經如此確鑿,你還要為他開脫嗎?朕看你是不是也糊塗了?”皇上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與疑惑,似乎在猜測四皇子此舉的真正意圖。


    隻見蕭逸雲麵色驟變,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雙腿一軟,噗通一聲便跪倒在地。他渾身顫抖著,頭深深地低垂下去,仿佛一隻受驚的鵪鶉一般,聲音帶著明顯的惶恐和不安,結結巴巴地說道:“兒臣……兒臣萬萬不敢啊!兒臣隻是覺得此事關乎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釀成大禍,故而才鬥膽進言,希望能夠謹慎行事,切不可輕易下結論,以免冤枉了無辜之人,致使我大周皇室聲譽受損,蒙上不白之冤呐!兒臣對父皇您可是一片赤誠之心,天地可鑒!兒臣衷心期盼著父皇聖明神武,能夠洞察秋毫,還這朝堂之上一個清正廉明、公平公正的朗朗乾坤啊!”


    然而,就在他那看似無比誠懇的目光深處,卻悄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與算計。這絲隱晦的光芒猶如暗夜中的一點螢火,雖然微弱,但終究還是沒能逃脫皇上那雙久經世故、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眸。


    蕭逸塵看著四皇子,心中明白他的心思,微微眯起眼睛,說道:“四皇子,我理解你的謹慎,但這些證據都是我曆經艱辛、千辛萬苦得來的,每一份都經得起推敲,絕對屬實。如果四皇子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核實,我蕭逸塵問心無愧,不怕任何查驗。”他的眼神堅定而坦蕩,仿佛在向四皇子宣戰,表明自己不會被他的這點小伎倆所阻礙。


    皇上沉思片刻,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那堆罪證上,說道:“此事暫且擱置,朕會派人去核實這些證據。若二皇子真的有罪,朕絕不姑息。但若是有人敢在這其中弄虛作假、混淆視聽,朕也定當嚴懲不貸!”皇上的聲音威嚴而莊重,迴蕩在大殿內,讓人不敢有絲毫異議。


    下朝後,蕭逸塵和林婉清迴到王府。王府內的氣氛也因這朝堂上的風雲變幻而顯得有些凝重。蕭逸塵走進書房,疲憊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對隨後進來的林婉清說道:“婉清,今日這場朝堂之爭,雖然我們暫時占據了上風,但接下來的日子怕是更加艱難。我們要小心二皇子的垂死反撲,他如今已是窮途末路,必定會不擇手段。同時,也要留意其他皇子的動向,他們都在虎視眈眈,等著坐收漁翁之利。”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憂慮,聲音也帶著些許疲憊。


    林婉清走到他身邊,輕輕為他按摩著肩膀,點頭說道:“我明白,我們不能有絲毫的掉以輕心。這朝堂之上的爭鬥,就像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對了,關於清風寨的事情,我們的人已經打探清楚了。他們的寨主是一位俠義心腸的人,在江湖上威望頗高,而且清風寨一直秉持著劫富濟貧的宗旨,與那些為非作歹的江湖勢力截然不同。或許我們可以找個合適的時機去拜訪一下,尋求他們的幫助,多一份助力,我們也能多一分勝算。”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希望,仿佛在這黑暗的局勢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蕭逸塵握住她的手,微微點頭,說道:“好,我們盡快安排一下,找個合適的時機就去。清風寨若能相助,對我們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隻是這江湖勢力,人心難測,我們還需小心謹慎行事,不可盲目輕信。”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謹慎,深知在這複雜的局勢下,任何一步都關乎生死存亡。


    而此刻的二皇子府,氣氛凝重得好似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一般,令人感到無比壓抑和窒息。在那寬敞明亮的書房裏,蕭逸軒如同一隻被囚禁於牢籠之中、失去自由的兇猛野獸,焦躁不安地來迴踱步。隻見他的步伐急促且淩亂,毫無章法可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滾燙的炭火之上,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困境。


    他那雙原本深邃而銳利的眼眸,如今卻透露出一種近乎癲狂的神色,其中夾雜著深深的絕望。那張英俊的麵龐因為過度焦慮而顯得有些扭曲,嘴唇微微顫抖著,口中不停地低聲呢喃:“怎麽辦?到底該如何是好?難道本王真要這樣束手就擒、坐以待斃嗎?絕不可以!絕對不行!”


    突然間,蕭逸軒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猛地停住了自己的腳步。然後,他一個箭步轉過身來,直直地盯著一直戰戰兢兢站在一旁、早已被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的劉師爺,大聲吼道:“劉師爺,我們決不能如此坐以待斃下去!必須想盡一切辦法來扭轉當前這不利的局麵!”說話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仿佛已將自身逼入了生死存亡的絕境之中,除了背水一戰、孤注一擲之外,再無其他選擇。


    隻見那劉師爺麵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滑落下來,他慌忙抬手用衣袖擦拭著,動作顯得有些慌亂和狼狽。稍稍定了定神之後,劉師爺才深吸一口氣,然後極其小心謹慎地開口向麵前之人稟報起來。


    “殿下啊!眼下咱們可是真的沒有任何退路可走啦!以微臣愚見呐,目前唯一可行之計便是孤注一擲,派遣得力人手前去行刺蕭逸塵。隻要能成功將其置於死地,那麽這些對咱們不利的證據自然也就失去了效用。待到那時,咱們再絞盡腦汁想盡各種法子在陛下麵前替自己辯解、開脫一番,說不定還能夠覓得一線生機呢!”


    說這番話的時候,劉師爺的聲音明顯帶著難以抑製的微微顫抖,仿佛內心充滿了極度的惶恐不安。他那原本還算鎮定自若的眼神此時也早已被無盡的恐懼所占據,同時又流露出深深的無奈之色。顯然,他心裏非常清楚此番謀劃乃是一招險棋,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輸,落得個身敗名裂甚至性命難保的下場。然而事已至此,除了冒險一搏之外,似乎確實也再無其他更好的選擇了。


    蕭逸軒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狠厲,咬著牙說道:“好,就這麽辦!這次一定要成功,否則我們都沒有活路。你去挑選幾個得力的殺手,務必要一擊即中,事成之後,本王必有重賞。”他的聲音低沉而陰森,仿佛從地獄傳來,讓人不寒而栗。


    劉師爺聽聞殿下的吩咐後,不敢有絲毫怠慢,趕忙抱拳躬身應道:“是,殿下!微臣領命,這便著手去安排相關事宜。不過,殿下您有所不知啊,那蕭逸塵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呐!經過上次的風波之後,他如今肯定已經大大加強了自身的戒備力量。咱們派出去的人手想要悄無聲息地接近他,恐怕絕非易事啊。所以,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一番才行,必須精心製定出一個滴水不漏、萬無一失的周密計劃來,方才有成功的可能。否則稍有差池,不僅無法完成刺殺任務,反而會打草驚蛇,讓對方有了防備之心,到時候再想下手可就難上加難啦!”說罷,劉師爺微微抬起頭,看向殿下,隻見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之色,顯然對這次刺殺行動的艱難程度有著清醒而深刻的認識。


    ““本王不管你究竟要采用何種手段、何種計謀,哪怕用盡一切辦法,也一定要將那蕭逸塵給斬殺於劍下!本王已經下定決心,為此可以付出任何代價,絕不後悔!”蕭逸軒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劉師爺,他那原本俊朗的麵容此刻因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猙獰。


    隻見蕭逸軒緊緊握著拳頭,關節處由於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仿佛隨時都可能捏碎手中之物一般。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充滿威嚴,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打著劉師爺的心弦。


    “倘若此次行動失敗,未能成功取那蕭逸塵性命,哼……到時候你就自己提著你的腦袋來見本王吧!”說到最後,蕭逸軒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渾身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這股殺氣猶如實質一般,直逼得劉師爺連連後退,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雙腿更是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劉師爺唯唯諾諾地退下,心中暗暗叫苦,卻也隻能硬著頭皮去籌備這刺殺之事。他知道,二皇子如今已經陷入了瘋狂的境地,若是這次刺殺不成功,他們都將麵臨滅頂之災。而這一場刺殺與反刺殺的較量,也將在這京城的暗處悄然展開,如同暴風雨前的最後一絲寧靜,隨時都可能被打破,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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