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陽光明媚,天氣晴朗。


    帝臨大學門口的一家奶茶店內,此時正坐著一個年輕帥氣的男生,他手裏捧著一杯奶茶,而桌子的對麵還有另一杯。


    這個男生正是顧毅瀾,隻見他不時地看向奶茶店外,似乎在等待著誰。


    這時,他的腦海裏突然傳來係統的聲音:“小瀾子,你這是在幹嘛呢?怎麽還買起奶茶來了?”


    顧毅瀾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解釋些什麽,隻是簡單地迴複兩個字:“等人。”


    “唉~小瀾子,你有這空閑時間,還不如快點兒去攻略染染。”係統在顧毅瀾腦海裏無聊地說道。


    “不是,統子,我這攻略人都還沒著急呢,你咋還急起來了?”顧毅瀾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嘻嘻”係統當然不會告訴顧毅瀾,其實它就是想趁機再多看看染染而已,不過,畢竟上次差點說漏嘴了,這次它可學聰明了呢。


    而就在一人一統又要開始日常拌嘴之時,店門突然再次被推開了,看到來人顧毅瀾立刻整了整衣領,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等的人來了。”顧毅瀾對著係統說完後,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門口。


    薑雲笙剛進門,便徑直走到顧毅瀾麵前坐下,他接過奶茶道了聲謝後,就將懷中的資料遞給了顧毅瀾。


    “這就是你要的東西。”薑雲笙的聲音有些低沉,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發顫。


    薑雲笙看著桌上的那份資料心中充滿了複雜,他斟酌了一會,還是認真地看向顧毅瀾說道:“這件事關係到了染染的心理狀況,所以勞請你能夠好好對待,治療好染染的心病。”


    顧毅瀾目光直直盯著薑學長那微微泛紅的眼眶,臉上流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他不禁開口問道:“學長,你是不是哭了呀?”


    聽到這話,薑雲笙的麵色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他連忙伸出手擦拭了一下眼角,隨後雙臂交叉放在胸前,一臉高傲地迴應道:“誰哭了呀,顧毅瀾你小子可別給我亂造謠啊!”


    然而事實上,此時的薑雲笙心裏確實有些發虛,畢竟昨晚得知染染在學校裏受到那些欺負後,他的確哭了整整一夜。


    也不知道顧毅瀾這小子的眼睛是什麽做的,他今天早上可是還特意抹了很多的粉來遮蓋紅腫的雙眼,結果沒想到還是被這家夥一眼就給看出來了。


    時間緊迫,顧毅瀾也沒有多說廢話的習慣,於是便直接拿起桌上的資料,正欲要往外走去。


    但,就在他即將踏出大門之時,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腳步猛地一頓,隨即轉過身來。


    隻見他一臉認真地看著薑雲笙,語氣誠懇地開口道:“學長,你還是要點報酬吧,不然,我怪不好意思的。”


    聽到這話,薑雲笙不由得一怔,他擺了擺手,一臉隨意地說道:“報酬什麽的就不必了,隻要你記得,不要把所有的功勞都獨占了就行,要告訴染染,這件事有我一半的功勞。”


    不斷倒退的馬路上,有一輛計程車在行駛著。


    顧毅瀾坐在車內,手中捧著那份資料,神情專注地閱讀著每一個字,整個過程中,他始終保持著沉默,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終於,當他讀完最後一個字並重新將資料收迴時,一滴晶瑩的淚水悄然從眼角滑落,他伸手輕輕地拭去了那滴淚,眼神重新變得堅定。


    顧毅瀾心中已有了計劃,但他首先還是得前往倌家尋找倌媛媛留下的遺物,希望能從中找到可以觸動染染心靈的物品。


    原本,顧毅瀾預料此次行程可能會遭遇諸多阻礙,但當他抵達倌家時,卻驚愕地發現倌家已經破產了。


    倌父此時正忙碌地將家中眾多物品搬運至屋外,似乎準備將它們轉移或是出售。


    顧毅瀾走上前去,與倌父簡短地交談了一番。


    此刻的倌父已然喪失了往日的野心和躊躇滿誌,顯得是那麽的疲憊不堪,在顧毅瀾簡要說明來意後,倌父便點頭同意讓他自己找尋。


    顧毅瀾並沒有被那些擺放整齊、價值不菲的物品吸引,而是徑直走向了那堆廢棄的雜物。


    他站在這堆雜物前,簡單地翻找了幾下,果不其然,放在這裏的基本都是倌媛媛的東西。


    接著,顧毅瀾開始仔細地逐個檢查這些物品,不放過任何一個,正當他專心致誌的時候,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角落處的一個粉色盒子上。


    這個盒子的外表除了沾染上一些灰塵外,幾乎沒有什麽損壞的痕跡,可以看出,這個盒子的主人非常愛惜它。


    顧毅瀾伸出手,輕輕地撿起了那個粉色盒子,當盒子打開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物品讓他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他的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緊接著,顧毅瀾毫不猶豫地買下了這個粉色盒子以及其他一些物品,並開始用心規劃這次與染染至關重要的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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