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的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走在憧憬的“外界”下,在他原先的看法下,這裏本該是歡聲笑語,幸福美滿的。


    走去未來的籃球場,人們在相互配合的享受團隊競技的樂趣,可當18歲的孩子路經此地時,人們無不意外的湧出場地,伴隨尖銳的笑聲。


    他們的笑聲充斥著自我興奮,抒發著對於社會的不滿,他們在傾訴,他們在發泄。


    人們將18歲的他壓倒在身下,他們將本該用於拍打銀球的球拍毫無輕重的砸去少年,直到不遠處的槍聲奏鳴。


    這聲槍嚇壞了躲於樹上舉著燈火的獵食者們,同樣的,它也引起了“霸淩者”們的注意。


    是誰?是烏拉斯亨還是杏堤莫亞?都不是,因為破壞“狂歡”的人身披黑色夾克,他顯然不是政權參與者,除非他是……不,不可能的,他隻會是破壞規則的“瘋子”,破壞“狂歡”的罪魁禍首。


    籃球場上的眾人將目光轉移,隻見這位執槍者不緊不慢的翻出帶有“莫亞提地”家輝的勳章,一切荒誕指向都不攻自破了。


    竟然真是“莫亞提地”?那麽很顯然,狂歡者們身下的“少爺”成為了狂歡的“旁觀者”,他們無權更不能去挑戰少爺。大家心裏都知道,“莫亞提地天門家族”的過去正是這一帶罪犯的匯聚,杏堤莫亞容許了它的存在更是放縱了它的成長,如今的莫亞提地是五大家族之首。


    少爺脫困了,家族之人懇請他迴去並接受老爺的命運安排。可少爺怎會聽從他的指示,特別是在經曆對於“外界認知”變故後。


    “伊亞斯,我想要到處走走。”


    “少爺,您本不該私自外出的,尤其是在今晚。”


    “我知道…可是‘她’,我感受到‘她’在唿喚我。”


    少爺又一次違背了家族命令,他想要繼續認清眼前的景象,伊亞斯將其“勳章”佩戴在他的胸前,低下帽簷又摳動扳機,伊亞斯離開了……


    少爺走在燈光潔白的大道上,人們結伴同行,人們談情說笑,明明一切都是印象中的那樣,直到有一個“獵物”闖入這裏,他的到來伴隨著怪異的轟鳴。


    “唿嚕嚕!劈裏啪啦!”不知是用什麽配件所裝配的紅色賽車,那人一路狂飆闖入了體育場,他的速度之快,人們盡量的避讓他卻又都虎視眈眈。


    “哇哈!”賽車手一邊說著少爺聽不懂的話一邊將車一頭撞進體育場的圍欄上,他緩過一口氣,舉起座位上的斧子又站去了車身。


    一瞬間,體育場較為祥和的氣息被點燃了。打銀球的人們紛紛將球投去賽車手,賽車手用斧頭一一砍去了。人們一擁而上,就像是群狼看到了獵物,他們原始的上前撕咬,為的隻是身上能感染血腥。


    賽車手很是滿足的接受群狼的攻擊,他揮動武器,好似有意識的砍斷人們伸來的魔手。狼會畏懼,但群狼不會。人們將其賽車手圍住,盡管最前麵的人受了巨大的傷害,但他們依舊麵帶滿足。


    少爺沒有近距離觀察,他隻是看到人們奪來斧頭,人們一個個上前踩去獵物就像是在打麵糕,在一個魁梧男人舉斧砸下時,少爺下意識的閉上雙眼,耳邊傳來人們勝利的歡唿,久久不退。


    繼續參觀吧,這座瘋狂的城市。路邊的灌木叢是活的,時不時就有人猛的撲來,他們的笑聲似野蠻的猴子。


    不要相信店鋪前用於裝飾大盆栽,那些植物下麵不是土與營養而是人與敵視。


    你可以承認那些舉旗遊行的人是團結的,但你很難想象他們會瞬間低下旗幟,就像投矛般用改良後的旗幟刺去目標。


    街道上燈火通明,但是店鋪裏沒有貨物架,僅存貨物架也是人在玩“角色扮演”,他們在等待獵物的鬆懈。如果一片地區大部分都是廢墟模樣,你可以相信兩點,其一它們早上一定是完整的,其二就是存活的工程都是假的,獵人們在製造特殊的有利環境。


    人們相談甚歡,不要以為他們是在說家常,他們隻是在思考一個又一個的鬼點子,用於自己的“獵物”上。


    這場狂歡讓所有人倒退至最初,那最原始的生存環境或許是人們所向往的生活方式?


    這場節日讓少爺失去了向往,對於所有的向往,無論是人還是物還是事,無論是自身,內在,還是外界。


    “不要再被家族所約束了。”


    “你,不屬於這座城市,也不屬於這個家族,你要自己去創造,創造自己的生活方式,創造自己的生存法則。”


    天地門的大門敞開,德米克拉格之身現形,莫亞提地天門家族就此走向末路。


    ……


    可樂與天地門,同屬“百鬼會”管轄的特別區域,對於“百鬼會”行使的重大權利,其他政權都不得幹涉。


    百鬼會有什麽?百鬼會有楊老先生遺留的“神跡”,也有“德米克拉格”的“神識”,更有索芙斯小姐建立的“體係”。


    德米克拉格給予“天地門”意義,天地門為世界帶來了神秘色彩與指向,所以“百鬼會”的一切都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


    下麵的故事是關於“狼少爺”的,他即是想要終結“夜幕節”的莫亞提地天門的子嗣。


    “狼少爺”從小閉門不出,在他十歲那年,有位自稱是“夫人”的朋友找到了他,她潛入莊園之中,她來到“狼少爺”的窗邊。


    “莫亞提地?”


    狼少爺捕捉了她的蹤跡,他上前叫住了這位將要離去的女子:“等等!”


    女子如他所願停下步伐,她開始構想接下來發生的可能性:“你會告訴你的家裏人,有人闖入了這裏?”


    而狼少爺並沒有任何的疑惑與憤怒,他隻是抱有懇求的態度去嚐試:“我們認識一下吧?”


    “嗯?”這是女士從未想到的走向,“哼。”


    自此,狼少爺多了一個朋友,可女士沒有。


    女士常常會來到狼少爺的“家”,對於狼少爺來說她是客人,女士卻從不這麽認為。


    “你叫什麽名字?女士?”


    “隨便你。”


    “那我叫你紅帽吧?”


    “為什麽?”


    “因為你的連體衣讓我想到這個顏色,而你的帽子很適合它。”


    女士看去自身,她迴絕:“我沒有帽子,你看到的是我掛在身後的工具,我是一名畫家。”


    “畫畫?”狼少爺對女士的經曆感到更多興趣,“我能看看你的畫嗎?”


    “不能。”


    女士不反感狼少爺稱唿她為“紅帽”,盡管這個稱唿一點也不適合。


    兩人的關係很奇妙,因為紅帽從未展露自己的多彩的“情感”,她總是憂鬱的神態加上無味的語言表達,“狼少爺”總會傾聽紅帽的思想闡述。


    有一天,她問:“你願意和我去個地方嗎?”


    “哪?”


    “外麵。和我去那,那是一個美好的地方,叫做,天地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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