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自衛軍們返迴了昂普得瑞。昂普得瑞的上空烏雲密布,城市內滿是殘垣斷壁。


    這支隊伍的首領“尤克維多”走在最前麵,他手握自衛軍的旗幟。


    走在無人的小路上,尤克維多問去尼德:“前輩,我們要選擇哪作為新據點”


    尼德的作答沒有任何遲疑:“如果是街區的話,選一排連著的店鋪,必須是殘破不堪的,廢墟之中的。”


    “好。”


    之後,庫爾邁斯指去一個方向,那層疊的石磚下,不正是尼德所要求的地點嗎?尤克維多叫來一些有力的年輕人,他們一同前去廢墟中查看。


    “很不錯,牆壁也是互通的,把大家集中在一塊再找來些掩護。”


    在這座城市中如同老鼠一樣生存是容易又困難的。


    除去以趙訊英為首的一支小隊去尋找物資,其他城市自衛軍們來到店鋪並將其內部清理又將岩石亂糟糟的擺去屋外作為遮掩。


    劉璐,這支隊伍內的年輕人之一,過去是一名設計師,對於如何製造“廢棄感”她很專業。


    牛明,過去是建築師,對於城內一定區域內的建築規劃有所理解,他會準備據點內的緊急通道。


    王彬清,雖然隻是一名普通的學生,但他曾經被感染者們抓獲,對其感染者們的手段有所知曉。


    “如果街道傳來摩托車的聲音,那就閉上眼,什麽都不要想。”


    “如果聲音停在了外麵,保持冷靜,貼著牆,不要暴露在天花板的洞口處。”


    “平日裏把門關好,作為幹擾的幾間店鋪會一直敞著門閉上窗,那會有通道連接隔壁的房間,那間房間隻會有首領。”


    待一切都安頓好後,趙訊英的小隊也歸來了…不過隻有一個人迴來了,一位平日裏老實巴交的小夥子,張橋。


    張橋跌跌撞撞的向尤克維多跑來,他滿眼淚汪汪的,表情管理更是失控了,隻見得他手上緊握一紙條。


    “怎麽了?”庫爾邁斯與尼德都向首領靠近,斯科特也湊來了。


    “趙訊英他們……被抓了。”


    尤克維多大驚,心髒驟停,過了好一會他才安穩下來。


    “你說什麽?”


    張巧繼續哭著,他跪在地上,無力的拍打。


    庫爾邁斯道:“進來說。”同時,尼德將張橋扶起,雙眼看著他歸來時的路上。


    一行人進了店鋪,尤克維多將一大塊損壞的牆壁靠在門前並示意眾人保持安靜。


    房間內黑燈瞎火的,所有人又都不敢吱聲,隻有尤克維多壓下嗓子問張橋:“誰抓走的趙訊英,你們遭遇了誰?”


    “那個暴徒……趙蒙。”


    趙蒙,那不是斯科特與卡特的噩夢嗎?兩人都湊過來聽事。


    “趙蒙不知道從哪出來一錘子砸碎了牆壁,要挾了我們的同伴。趙訊英先是被威脅,後被其他感染者襲擊,被當場活捉了。”


    “那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趙蒙放我迴來,說要我們的首領帶著他那兩被放迴來的男孩去見他,否則他就把這些人質的肉一刀刀劃下來再塞去他們的胃裏。”張橋將手中的紙送去尤克維多,那上麵是趙蒙的挑釁書。


    ……


    聽聞“兩個被放迴來的男孩”斯科特與卡特都冒了冷汗。


    尤克維多則眼神異常堅定:“他讓我今天太陽落山時去中心廣場的騎士雕像?”


    尤克維多本有打算前去赴約,不過是他一個人去。但庫爾邁斯攔住了他:“他們並不一定會說話算話,按理說,那些被他們抓走的同伴已經死無全屍了。”


    “不一定。”斯科特否認了庫爾邁斯,他並不是想讓尤克維多去送命,隻是他想提出可能性,“我和卡特剛來昂普得瑞就是被趙蒙抓住的,他沒有第一時間殺死我們。”


    尼德也補充了自己的見解:“昂普德瑞現在的幸存者們可是金子,那群怪物巴不得慢慢玩死我們。”


    最後,尤克維多向張橋確認:“他們還活著嗎?”


    “我不知道…我被放出來之前,他們都還活著。”


    ……


    “見,必須見。”


    庫爾邁斯:“首領,您這是什麽意思?”


    “如果他們隻是想要引出我們,完全可以跟著張橋迴來。他們應該有其他的陰謀。”


    庫爾邁斯恍然大悟:“他認出了我們,還肯定這兩位南方青年在我們這,所以,他有別的目的?”


    不管怎樣,此次赴約已成定局,不過事情的發展還是可以控製的。


    尼德說:“首領,既然如此,讓這兩位隨你去吧,至少不能讓對方從明麵上看出我們的不順從。”


    卡特坐不住了,他蹦了起來:“等等,我?”


    “那就來吧。”斯科特說,卡特見到斯科特赴死的決心,自己的態度也是180度轉變,他沉默了下去,“那來吧。”


    尤克維多自然是不希望這兩位青年隨他去冒險,但事已至此,還是要先探出對方賣的是是什麽藥。


    尤克維多與兩人約法三章,尤克維多會保證他們的安全,實際上是絕對的保證,但斯科特與卡特必須聽取他的意見,不能多話更不能做出多餘的動作。


    當天下午城市自衛軍們便行動了,不過尤克維多,嚴自白,庫爾邁斯以及斯科特與卡特是從正麵離開,而迪爾曼和尼德帶著所有自衛軍們從通道繞路遠行。


    迪爾曼的隊伍不能離尤克維多太遠,嚴自白隨身攜帶一副望遠鏡,他時刻的看著遠方。這是庫爾邁斯做的第一重保障,防止感染者們夜襲據點,所以整支自衛軍都要挪動據點,且不能離開尤克維多太遠。


    在尤克維多一行人來到廣場外不遠時,進行第二重保障。眾人提前檢查周圍的建築並與迪爾曼們匯合,為自衛軍們選擇了新的據點。


    同上午一樣,將據點擺出“無人廢墟”的模樣,而幸存者們躲藏於岩石下。


    廣場周圍無高樓,但嚴自白有望遠鏡,他同庫爾邁斯及一些帶有冷兵器的年輕人去往高樓。


    在樓梯處,一行人放慢腳步,嚴自白在樓道間尋找好的角度,這是第三重保障,為的觀察敵方援軍動向。


    尼德與庫爾邁斯是一對不太普通的朋友,他們說話語氣和行為模式都很相仿,他們還有更加超乎常人的能力,那就是心有靈犀。隻要庫爾邁斯帶有異常情緒,尼德便會被感染,無論他們相隔多遠。


    尼德則是作為“信號接收塔”埋伏在廣場外圍。


    “喜怒哀怨”它們分別對應了東南西北,而廣場中心騎士雕像正對東,整座廣場便是巨大的羅盤。


    剩下的迪爾曼留在據點作為主要戰力。


    這樣的計劃讓斯科特很是驚歎與疑惑,這支自衛軍身上有太多謎團,比如尼德與庫爾邁斯的關係,他們這超乎常人的能力,還有尤克維多,他的力量也是超人般的存在。


    “為什麽?”在這生死邊界,斯科特問出了自己的疑問,而尤克維多很有耐心的迴答他,他所知道的一切。


    “兩位前輩本本是克裏尼的摯友,自我認識他們起,他們便這樣了。他們總是在團隊危難時刻提供寶貴意見,我們能存活到現在都虧了他們。”


    “克裏尼?好像在聽過,顧辭騰說過這名字。”


    “嗯,克裏尼便是這支隊伍最初的領導者,也是最後一位……”


    “……”


    “迪爾曼與趙訊英都是克裏尼最為得力的幫手,趙訊英有一身強悍的肌肉,後來還撿到了熱武器。迪爾曼是一名體育老師,身手十分矯健。也是她帶領隊伍用石子和木條製作的石矛,那些石頭都是她自己磨堅的。”


    卡特問:“嚴自白呢?”


    “嚴自白,他是克裏尼的弟弟。在克裏尼死後,他改叫自己嚴自白,而這個名字出自……『嚴白』,賽博城內的那位大人。”


    轉瞬間,夜幕降臨了,三人坐在隻剩下半截身子的騎士雕像身前,遠遠的走來一個高挑的身影。


    前來赴約的是趙蒙一人,他托著自己心愛的鐵錘。


    “怎麽就他一個人?”斯科特最先發現了不對勁,尤克維多咬緊牙關走上前去,他讓斯科特與卡特留在原地。


    尤克維多走向前去,在氣勢上他遠不及趙蒙這個大塊頭,但他毫不畏懼,他率先發問:


    “我的同伴們呢?”


    趙蒙笑出聲,他不屑的答:“同伴?不都在這周圍埋伏著嘛?”


    這樣的迴答讓尤克維多震驚在原地,但這四周沒有躁動,感染者們並沒有做出行動。


    “你想要做什麽?”


    “做什麽?別緊張,我的好兄弟。”趙蒙恭敬的放下自己的鐵錘,“我是按照約定獨自來了,可你呢?難道我放走的那個小家夥沒有好好傳話?”


    “和他沒關係,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主意!”


    “那好,那好!你們隨我走,我去帶你們見那群小家夥呢!”


    “你,把他們怎麽樣了?”


    “呦呦呦,你最好是快點。要是晚了,就不好說了。我們可是收到一把突擊槍呢,對照著人體結構圖,一個部位一個部位的射過去,再包紮一下,直到致命哦。”


    另一邊,嚴自白用望遠鏡看到了一個衛兵,不,那是一個身著衛兵服飾的感染者。這條道路上隻有他一個人在行走,可他給予嚴自白的壓迫感無比強烈,在嚴自白的望遠鏡正對那人的臉部時,那衛兵舉起了槍。


    庫爾邁斯將嚴自白向後拉去,而一發子彈正中玻璃窗戶射入了樓道。


    “這兒被被發現了,轉移。”


    在廣場埋伏著的尼德感受到了“怒”,所以是南部?不對,在“怒”的背後是無比真實的“哀傷”。


    廣場上,尤克維多獨自麵臨選擇,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向他提出建議。


    “我可以去,但是這兩位青年……”


    “一起去。”這是超蒙的威逼,他睜大雙眼,那兩顆血淋淋的眼球好似在掙脫。


    “好。”尤克維多轉身,他向斯科特兩人招手,斯科特看出來了,這一刻的尤克維多是多麽的無奈,他好似任人擺布的傀儡。


    趙蒙再一次的握住自己的鐵錘,他拖著武器走在最前麵,而尤克維多護著兩青年跟在後麵。


    嚴自白等人已撤離建築,但此處沒有任何的感染者襲擊,那“衛兵”獨自一人走著,向中心的騎士廣場。


    趙蒙帶著三人走了很遠的路,最終他們止步在一烏黑的小房子前。


    趙蒙哼著小曲進了門,他點亮油燈,房間的牆壁上綁著一排的人類,其中一個就是趙訊英。


    “怎樣?我沒騙你吧,我一個人都沒動手。”


    那些被綁的人類各個被堵上了嘴,更無法自主行動,而他們的武器全部被擺放在了房間的木桌上。


    “你想做什麽?”尤克維多問,而趙蒙繞到他的身後…他先是露出兇怒的表情嚇退卡特,後一手關上房間大門。


    “轟隆”的關門聲,卡特與斯科特都躲去了尤克維多身體的另一邊。


    趙蒙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他拖起大錘一屁股坐去了房間內唯一的木椅上,“做什麽?當然是讓你認清現實了!”


    斯科特在心裏默想:“別廢話,趁現在幹掉趙蒙才是出路。”但他無法傳達給尤克維多,因為他們之間的約法三章。


    尤克維多繼續問:“什麽現實?”


    趙蒙就像是觸發了什麽關鍵詞一般得逞大笑,待他笑聲停止,他一手托住拖一手指向尤克維多:“克裏尼先生,你不覺得你和我們很相似嗎?”


    “克裏尼”這三字傳去趙訊英的耳中,他的掙紮變得愈發激烈,而尤克維多不自覺的低下頭,這些都在趙蒙的眼中閃爍。


    “我不是克裏尼。”


    趙蒙繼續道:“是嗎?可我聽說你們這支‘微光小隊’的首腦不就是那什麽克裏尼家族的長子嗎?”


    “是…但是……”


    趙蒙不由尤克維多解釋,他繼續說:“那不就對了嗎?你手上這杆微光旗幟就是出自克裏尼之手,上麵的圖標正是克裏尼家族!”


    尤克維多沉默了,而這正是趙蒙所希望的。


    “你身上的力量很不一樣,你不覺得自己很另類嗎?你明明有著和我們一樣的力氣,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就是‘感染者’啊!”


    感染者?斯科特難以置信的看去尤克維多,可他沒有任何迴應。尤克維多雖然沒有感染者的任何特征,但他無比強大的力氣確實不像是普通人類。


    “不是!尤克維多不是感染者!”說這話的是斯科特,他違約了,而尤克維多因為他的這句話提了精神。


    “誰讓你說話的!”趙蒙一手提起鐵錘又向斯科特砸去,而這一擊被尤克維多的旗幟所擋,那鐵錘在觸碰到旗幟的旗杆後徑直落於地麵,凹了下去。


    “呦呦呦?你看吧?你這力量……”趙蒙的瞳孔變得更加血紅,難以捉摸,“難道,不正是我們才該有的嗎?”


    趙蒙站起身,很是自在的走向尤克維多,而尤克維多一旗幟甩去,打在了趙蒙的胳膊上。


    趙蒙沒有奪,因為他知道,一杆旗幟能有多大的力量呢?他握起地麵的錘子,與此同時的,尤克維多讓斯科特兩人往屋外跑去。


    斯科特與卡特嚐試推開門,可這門紋絲不動。趙蒙一錘子甩來,尤克維多又一次的以旗幟抵擋住了。


    “沒有上一次利索了?你那杆旗…得斷了吧?”趙蒙得意的笑,笑聲中還充斥著興奮。


    “你們離我遠些!”尤克維多再次給出意見,可這麽小的房間裏能躲到哪呢?斯科特環顧四周,注意到了人質與武器。


    在尤克維多與趙蒙僵持不下之際,斯科特與卡特利用桌上鋒利的石矛去為趙訊英等人鬆綁,但也在這時,門前傳來了尤克維多痛楚的喊叫。


    微光旗幟斷成了兩半,趙蒙一腳踩在上麵,他看著被自己打入牆角頭破血流的尤克維多,嘚瑟的走上前去。他知曉人質正在被解救,但那些無聊的小玩物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來,我的好兄弟。”他蹲坐在尤克維多的身前,一隻手抓住了對方的下顎,“我們是一路人,我可以不殺死你,但是你應該醒悟。”


    被解救的自衛軍們紛紛拿起自己的武器,趙訊英也拿迴了自己的突擊槍,形式轉變了。不過,趙蒙一丁點也不驚慌,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哎呀,我看時間也差不多夠了吧?”趙蒙站起身來懶洋洋的說笑,麵對眾人的圍堵,他甚至還在用鞋底去玷汙旗幟侮辱自衛軍。


    “你個怪物!”趙訊英說罷拿槍口對準了趙蒙,扳機扣動,一發子彈也發不出來,趙蒙發出嘲笑。


    “你可知道,這子彈去哪了?”


    本以為這句話是在陰陽怪氣,哪知一發子彈從木屋的窗外射出,正中一人的腦袋,那人當即倒在了地上。


    房間內的所有人開始警戒,而趙蒙發話了:“誰動一下,就打誰哦?”他走去門前並一錘砸開,門外走來了一名手持槍械的“衛兵”。


    趙蒙衝著那衛兵說:“三斤屌絲,你怎麽來的這麽慢啊?”


    “抱歉,來晚了。”


    趙蒙看去眾人,眼神就像是在看待待宰的羔羊們:“剛剛那一下是你們自大的懲罰,而接下來,你們要為自己‘違約’付出代價!”


    趙蒙在前頭發令,那“衛兵”一槍射去一自衛軍的腳踝,他痛的跪在地上,而“衛兵”又是一槍正中小腿,又是一槍,正中手背……


    趙蒙:“呦呦呦,不是說了嗎?不能亂動的呀?”


    可疼痛之下的年輕人哪裏能保持不動,那“衛兵”就這樣不斷的射擊,次次避開致命要害。


    趙蒙:“三斤屌絲,你個【災禍星】快換個人開槍,子彈多的是。”


    衛兵點點頭,他將槍口轉向下一個“木頭人”。


    “住手!”尤克維多從血泊中撲來,但趙蒙一胳膊將其按倒在地上,衛兵為此被吸引。


    “需要給他來點苦頭嗎?”衛兵弱弱的問,可他換來的卻是趙蒙扇來的一腦門,“你別怪我們的克裏尼,你就這麽把這屋子裏的人慢慢折磨。”


    衛兵扶穩腦袋,他繼續瞄準槍口。趙蒙則是將尤克維多按倒在地上,他拖住尤克維多的腦袋,好讓這位“克裏尼”先生好好的欣賞這裏的屠宰。


    被威脅的自衛軍們誰都不敢動彈,隻有趙訊英想著能不能一行人一起衝上去殺出血路。


    在這般手段虐待了兩名自衛軍後,趙蒙一把推倒衛兵並道:“【災禍星】你可真是個災禍星啊?你怎麽把這些人給打成馬蜂窩了啊?”。被推倒的衛兵又爬起身,他放下了手中的槍滿眼興奮,“接下來要幹什麽?和上次一樣,把他們的肉給劃下來?”


    “哈哈哈!好主意,好主意啊!那就當著我們的克裏尼先生先把那個那兩個最裏麵的小年輕給清理成骨架吧!”趙蒙指去了斯科特與卡特,這下他們可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被點名到來了。


    衛兵徒手走向兩人,在如此近距離的角度下,斯科特透過衛兵的軍帽看去了對方的雙眼…是感染者沒錯,可他為什麽在流淚?


    “哈哈哈!先刮哪裏呢!”衛兵將斯科特倒去牆壁上等待命令。


    “就像你之前殺害你最愛的同事們那樣,把他肥嘟嘟的小臉蛋給減減肥吧?”


    看到衛兵將要掀開鬥篷拿出匕首,趙訊英一拳向著衛兵襲來…衛兵接住了這一拳並輕而易舉的將趙訊英整人摔在地上。


    “你們愣著幹什麽!他手上沒槍,大家一起上啊,他們就兩個人!”趙訊英剛說著,趙蒙便拿起衛兵的槍械依次對準了每一個人,“誰要亂動啊?看看你們地上血水和淚水混在一塊的活死人們,你們隻會比他們更慘!”


    趙蒙並沒有立即解決掉趙訊英,他隻是繼續壓製住尤克維多。


    “你們也別想徒手打過【災禍星】,他過去可是我們瓊斯戴衛兵團的,偉大,衛兵!”


    ……


    斯科特看著對方,雖然對方將要對自己動刀,但他此刻的悲傷大於恐懼,而這悲傷不是來自於他自身。


    “你…很難過?”


    “我……”衛兵舉起了手臂,但卡特擋在了斯科特的身前,衛兵停止住了行動。


    趙蒙:“三斤屌絲,你不是我們昂普得瑞最偉大的衛兵嗎?連著這個不要命的家夥一起砍了,不要猶豫!”


    衛兵再一次的揮動匕首,但這一次他並不是砍向屋內的任何人,而是扔去了窗戶。


    “什麽意思?”趙蒙以為衛兵要造反,但仔細想想,不對,是外麵來救兵了……


    屋外,一位騎士到來了,他便是霍格·威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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