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大雪紛飛,打掃軋鋼廠衛生的楊廠長,看到何雨柱一個人後,立馬開口說:“何主任,何主任,我有事想跟你說!”


    傻柱心裏不爽,可不想幫這貨,已經跟李懷德綁在一起了,現在就是在怎麽拉楊廠長一把,他也不會感激自己。


    傻柱開口說:“楊廠長,有什麽事,你直說?”


    楊廠長低著頭,歎氣後,開口說:“我想讓你問問大領導,我還有機會沒有?”


    傻柱心裏冷哼一聲,開口說:“楊廠長,你做的太過分了,大領導知道你經常給其他人走後門,尤其你給幾個老家夥弄了五保戶,其中一個查出來了,居然是特務,沒機會了!”


    隻見楊廠長瞬間泄氣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一點精氣神都沒有了,這一刻,很邪門,傻柱覺得楊廠長可能會想不開。


    這事,是李懷德跟自己決定的,兩人已經徹底得罪了楊廠長,怕楊廠長萬一真的翻身了,就專門找了幾個人,查了楊廠長以前的事。


    楊廠長給幾個人開後門,包括聾老太太,給他們弄五保戶是真的,但是根本沒有什麽特務一說,隻是有個老人的孩子,被批鬥沒了,這個老人也氣死了,李懷德就給這個死人扣了個特務的帽子,就是怕楊廠長死灰複燃。


    幾天後,楊廠長的噩耗就傳來了,被批鬥後,沒有堅持住,自殺了,讓大領導也泄氣了,隻有寥寥幾人知道。


    傻柱也是故意多嘴的,為了以後不出差錯,覺得自己沒有做錯,自己不再是從前,身邊有幾個女人,孩子也越來越多,在外麵,自己得罪的人,也就隻有楊廠長一個了,大領導的意思,還是讓自己跟楊廠長說堅持,後麵楊廠長肯定還能起來,自己才會故意這麽做。


    辦公室事,李懷德悲傷的說:“柱子,你說,老楊怎麽好好的,就想不開了呢,我也沒有針對他啊!”


    傻柱喝著小茶:“可能,是楊廠長覺得對不起組織,對不起領,想不開了吧!”


    李懷德點頭說:“嗯,柱子,我們在上麵,可一定要遵紀守法,我聽說,你最近,跟許大茂經常行動,這種事,少了我怎麽能成。”


    傻柱噗嗤笑了,然後趕你把擦了擦身上的茶水,笑著說:“我說李哥,當初喊你一起的時候,你說你清高,不合適,你放心吧!你的那一份,給你留著呢!”


    李懷德意味深長的笑了,然後跟著傻柱一起哈哈大笑,沒一會,馬五開車,許大茂副駕駛,李懷德跟何雨柱坐在後麵,來到大棚蔬菜基地的小倉庫,這裏隻有傻柱有鑰匙。


    很快,李懷德看到三大箱子錢,心裏激動死了,不過還是不開心的說:“柱子,你搞這麽多紙幣,不太好吧!怎麽不換成小金魚。”


    傻柱無語的說:“李哥,你拉倒吧!我是留了一點小金魚,我一個破廚子才認識幾個人,這些錢都是贓物,沒人知道,都是你的,你有本事,自己去換,我還想換金魚呢!”


    李懷德氣的說:“哼!你小子,這麽多,我去那裏換,不好搞啊!”


    傻柱搖搖頭:“愛莫能助,李哥,你就知足吧!最起碼兄弟想著你了,鑰匙給你了,迴頭,你給嫂子帶迴去,讓嫂子想辦法給你換成金魚不就行了。”


    李懷德還是忍不住問:“柱子,這錢是從哪裏來的?”


    傻柱道:“都是資本家藏的,我留了有不少,太多也不敢拿,吃不下!”


    李懷德嗯了一聲:“也是,要是小金魚就好了………”


    接下來,有了李懷德的加入,與指引,目標明確,拉出來不少被批鬥的富人,不要錢,隻要金銀首飾,或者古玩字畫,傻柱不缺錢了,想留著古玩字畫,留給子孫們,到時候,讓自己的後代不用為錢發愁。


    眼看丁秋楠快生了,傻柱拉過來兩箱小金魚,放到了暗格,把丁秋楠激動壞了,這事,趁著丁母不在家,拉進來的。


    丁父在一旁,也覺得不太真實,到底是文化人,可沒有打算讓自己老婆知道,怕壞事。


    跟孩子玩耍了一會,傻柱就離開了,非常時期,這幾個女人之中,除了於莉比較吃虧,傻柱在錢上,全部滿足了自己女人的身心。


    之前拉倒冉秋葉小院很多金銀首飾,冉秋葉突然說:“柱子,你在外麵有女人我不管,但是必須照顧著家!”


    讓傻柱傻眼了,原來冉秋葉也是物質的女人,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哪有女人不喜歡錢的,胡說八道,是她沒有到那個年齡而已。


    早上,軋鋼廠的路上,易中海歎氣說:“老劉啊!你不用天天跟著我,這樣我都沒有個人空間了!”


    劉海中立馬不樂了:“老易,你以為我想跟著你,還是不是上麵的安排,現在這麽亂,我有紅袖章子,能更好的保護你,還不是怕你出事,廠裏的任務完不成。”


    易中海無奈的歎氣,自己現在跟囚犯一樣,沒有一點自由可言,馬上過年了,又老了一歲,自己可等不起,至於賈張氏,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自己隻想在找個女人,年輕的最好,可惜,聾老太太已經跑不動了,天冷了,自己又要伺候聾老太太端屎端尿了,頭疼,現在世道又亂,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二大爺劉海中突然說:“怎麽又下雪了,今年不知道光齊還迴來不迴來,算了,這麽亂,我還是把錢提前寄給他吧!”


    易中海更無語了,自己一個孩子沒有,是個絕戶,看著天空又飄雪了,更加悲哀了。


    劉海中道:“對了,老易,你這兩天工作忙,有件事你應該不知道,楊廠長沒了!”


    易中海震驚的問:“什麽?楊廠長怎麽沒了,什麽時候的事,怎麽沒人跟我說?”


    劉海中趕緊噓了一聲,小聲說:“這事,知道的沒有幾個人,我也是聽許大茂說的,你可不要跟其他人亂說,我也是就跟你一個人說了。”


    易中海心裏更沉重了,本來還希望楊廠長能重新上台,到時候,自己的好日子就又來了,沒想到,連楊廠長都沒有挺過來。


    想到這裏,易中海突然想到了聾老太太,眸光冰冷一閃,冷哼一聲,然後又裝做若無其事。


    直到中午,雪下的太大了,閻阜貴,閻解成,胖子三人組,不停的去外麵拉樹枝,還有煤,忙完後,三人累死了,涼水直接喝了起來。


    閻阜貴看著大雪,嘴抽搐了一下,開口說:“解成,今天爸有點不舒服,你能替爸值一晚麽?”


    胖子一聽,趕緊說:“你們先聊,我去豬圈看看。”


    看胖子溜了,閻解成笑著說:“爸,你今天就是給我錢,我也不會替你,我胳膊疼,你還是找胖子商量吧!”


    說完,閻解成就出去了,很快,閻阜貴氣的找到了胖子:小胖啊!晚上替叔一晚,給錢!”


    胖子立馬搖頭說:“叔,你還是找閻解成吧!今天中午吃多了,拉肚子!解成,你一個人做不了,等我一下,我幫你一起抬!”


    胖子大聲喊了後,就主動去幫閻解成了,閻阜貴氣的看著兩人,沒想到,胖子這麽快就叛變了。


    今天晚上,冷就算了,還要不停去外麵鏟雪,防止排水槽凍著,不然要三倍扣工資的。


    就自己這小身板,還不累死,早知道,一開始不拉幫結派了,好好的跟兩人一起幹活,晚上值班還有個人幫忙,現在好了,誰也不幫誰,失算了!


    傻柱這邊,躺在椅子上,自己辦公室有爐子,暖和的很,沒一會,秦淮茹來了。


    秦淮茹來到辦公室,就把外衣脫了,然後來到何雨柱旁邊,主動給何雨柱按摩。


    傻柱享受了一會兒,開口說:“秦淮茹,我外麵有女人了,過兩天就要跟你換工作了,這幾天我就給你調一下工作崗位。”


    秦淮茹立馬求著:“柱子,我想伺候你一輩子,可不可以不要趕我離開你身邊!”


    傻柱認真說:“想好了麽?”


    秦淮茹小聲說:“我把錢還給你,以後都聽你的,至於你說的去看棒梗,能不能算了?”


    傻柱立馬訓斥道:“秦淮茹,你明天就滾,真當我何雨柱離不開你了,走走走,趕緊出去,不聽話,我要你幹什麽!”


    秦淮茹委屈的說:“我跟你去看棒梗,你可不可以不要亂來?”


    傻柱冷哼一聲:“秦淮茹,最後再給你說一次,沒有下次,要麽跟我去見棒梗,以後我給你拉幫套,把小當,槐花養大,一個月給你100元零花錢,直到我退休,不在這裏工作了。是走,是留,痛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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