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裏,易大媽稍微好點,拉過後,就扶著聾老太太,聾老太太這會沒力氣了,不扶著,肯定掉茅坑裏。


    賈張氏也不好受,連著拉了四五次了,每次都是剛出去,肚沒一會,就立馬就不舒服。


    秦淮茹這會領著小當,槐花,在廁所外,看著棒梗一出一進,心疼了,真的後悔了。


    這邊,易大媽跟易中海去了兩三趟,就過去了,沒有在拉肚子。


    賈張氏跟聾老太太來迴去廁所七八趟,賈張氏還行,聾老太太脫虛了,棒梗就有點慘了,因為他吃的最多,折騰到半夜。


    這事,鬧的大院鄰居都知道了,得知秦淮茹貪便宜,買的雞子沒有票,才成了這個樣子,大家都覺得秦淮茹傻。


    隔天,秦淮茹去上班的時候,賈張氏還在後麵一直埋怨,棒梗也是如此,聾老太太這會還在屋裏躺著,看來需要養幾天了。


    罪魁禍首傻柱,心情愉悅,許大茂知道後,也是幸災樂禍。


    於莉這邊,看何雨柱搞出這麽大的動靜,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尤其是,何雨柱怎麽讓秦淮茹坑她自己兒子的,怎麽也想不明白。


    中午,秦淮茹找來了,坐在何雨柱的辦公室,氣的胸口起伏,非讓傻柱給她一個交代,這次,傻柱故意伸手嚇秦淮茹都沒有用,人家明白了,自己被耍了,根本不吃你那一套了。


    最後,傻柱答應,明年最遲年中,幫秦淮茹調工位,還給了秦淮茹一塊錢,一張肉票,算是給棒梗的補償。


    秦淮茹出來後,氣的罵罵咧咧,不停都詛咒傻柱不得好死,自己要十塊錢,歹說死說,傻柱就給一塊錢,簡直是打發要飯的,隻能買半隻雞,簡直不當人。


    傻柱下午,又去看了寶貝兒子一趟,剛開始跟冉秋葉卿卿我我,就被冉母打斷了,讓兩人無語至極,管的有點寬。


    幾天後,閻阜貴的車帶又被紮破了,把閻阜貴心疼的,迴大院後,一直撫摸著自己的愛車。


    閻阜貴臉上的傷還沒有好淨,看上去有點嚇人,最近上課,閻阜貴都沒有心情了,還被劉校長批評了一頓,閻阜貴知道,這個紮自己車帶的孩子,肯定還會在出現,勢必要逮著他。


    傻柱看聾老太太,又來易中海家吃飯了,精神頭好了,不過比之前更瘦了,這一世,沒有權威的她,還能在多活幾年麽?


    傻柱也發現了問題,現在聾老太太剛好,就來易中海家吃飯,上一世,自己記得清清楚楚,一般都是易大媽去伺候聾老太太,易大媽不去,聾老太太就對莫吃一口,就是想占據主動權,讓易大媽形成去伺候自己的習慣。


    嗬嗬!真是可笑,虧自己把易大媽,聾老太太當成世界上最好的,最善良的人,上一世,她們死的時候,自己還給她們披麻戴孝,給她們送終,那個自己真的是傻柱啊!


    這天,又下大雨了,傻柱自己坐在辦公室,喝著小茶,於莉懷孕了,在來辦公室不合適,劉嵐來例假了,傻柱難得消停幾天,最近幾天,也沒有跟秦淮茹亂來。


    隻見馬華走進來說:“師傅,師傅,剛才保衛科的一個同誌說,廠門口,有個女同誌找你,你趕緊去一趟吧,傘在門口。”


    傻柱坐了起來說:“誰啊!保衛科的人沒有說叫什麽嗎?不會是雨水吧!”


    馬華搖頭說:“保衛科這個同誌跟你挺熟的,我記得他人,就是叫不上他的名字,反正人家沒說是誰,反正在門口等你,你趕緊去不就知道了。


    傻柱上去給了馬華一腦袋刮子,說道:“嘿!小子,現在長本事,閑師傅不耐煩了,問你一句話,就嫌棄了。”


    馬華趕緊哭喪著臉說:“哎呦喂!師傅啊,我哪敢啊!這不是外麵雨下的太大,人家這大雨天來找你,肯定有急事,你說是不是。”


    傻柱點點頭,嗯了一聲,就拿著門口的雨傘,快速的去廠門口了,到了門口。


    保衛科的張力,立馬過來說:“哎呦!何主任,你可算過來了,你看人家女同誌都淋成什麽樣子了,我們讓她進辦公室,她說什麽也不進,非要在外麵等,唉!何主任,不是你的外債吧!”


    傻柱直接踢了這小子一腳,鄙視了張力一眼,因為這小子嘴碎,自己沒成主任之前,不少被他坑煙抽,不過,還是拿了四根大前門遞給了張力,裏麵有三個人,多的一根,算是他報信的犒勞吧!


    傻柱按張力的指示,出了廠門口,走了有點距離,來到一棵大樹下,才發現這個女同誌的背影有點熟悉,看樣子已經淋成落湯雞了 。


    走近點,才發現是丁秋楠,丁秋楠也轉身了,兩人四目相對,傻柱立馬把傘撐到丁秋楠頭上,仔細一看,發現丁秋楠鞋子上,褲子上都是泥,估計走路來的,讓傻柱都有點心疼了。


    傻柱說道:秋楠,出什麽事了麽,有什麽事你直說,哎,走我們先去廠裏,去我辦公室,把身上擦幹,慢慢在說。”


    隻見丁秋楠紅著的眼,再也繃不住了,直接抱著傻柱哭了起來,傻柱心裏咯噔一下,以為丁秋楠應該還是沒有躲過去,這是事情應驗了,後悔了,才來找自己訴苦的吧!


    看著丁秋楠大聲哭泣,傻柱也不敢領著她去廠裏,隻能等她不哭了,在帶她去廠裏,這會,丁秋楠不說話,就一個勁的傻哭,傻柱怎麽哄,怎麽問,她就知道哭,也不說為什麽哭。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左右,丁秋楠在傻柱的勸哄下,終於停止了哭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欺負她了。


    又等了十來分鍾,傻柱的衣服也淋濕了,丁秋楠說自己衣服已經濕透了,不用打傘了,讓何雨柱自己打,傻柱哪敢啊,該做的,還是要做給丁秋楠看的。


    丁秋楠整理好情緒,一連三問,擔心跟何雨柱去廠裏,會影響何雨柱的生譽。


    傻柱笑著說:“廠裏都是人,有人問了,你就說你是我表妹,表妹找表哥怎麽了,走吧!趕緊去辦公室歇會,你看你身上腳上的泥,今天肯定沒有上班,走,我們先去廠裏。”


    丁秋楠點點頭,跟著何雨柱進軋鋼廠了,到了門口,看保衛科的同誌,看自己的眼神,就覺得好丟人,也後悔怎麽跑這麽遠,來找何雨柱,不來,又沒人能哭訴。


    因為下大雨,去辦公室的路上,也沒什麽人碰到,讓丁秋楠安心多了,不過,剛到食堂,在休息的後廚人員就盯著自己跟何雨柱看,瞬間覺得更丟人了。


    傻柱來了一句:“這是我表妹,親的,找我有急事。”


    傻柱覺根本得沒必要解釋,但是看丁秋楠緊張的樣子,知道她愛麵子,就違心解釋了這句話。


    路上,看到劉嵐跟於莉正在嘮嗑,傻柱先跟她們相互介紹了一下,之後,趕緊問兩人有多餘的衣服沒有,讓丁秋楠換一下。


    丁秋楠臉又紅了,更不好意思了,早知道,說什麽也要帶把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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