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川和江流深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在丞相府後院摸索前行。月光如水,灑在一片靜謐的池塘上,池塘邊一座看似普通的八角亭,卻讓江流深察覺到一絲異樣。


    “蕭兄,這亭子周圍的布置有些古怪,似乎暗藏機關。”江流深低聲提醒道。蕭景川微微點頭,兩人靠近亭子,仔細查看。果然,在亭柱上發現了幾個奇怪的凹槽,像是某種機關的啟動裝置。


    正當他們疑惑之時,蕭景川不經意間瞥到池塘水麵下隱隱有微光閃爍。他湊近一看,竟發現水下有一條密道入口。蕭景川和江流深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震驚與好奇,決定一探究竟。


    他們輕輕下水,沿著密道前行。密道中彌漫著一股潮濕腐朽的氣息,牆壁上鑲嵌著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夜明珠。沒走多遠,前方出現了一扇巨大的石門,石門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和圖案。


    江流深試著推動石門,沒想到石門竟緩緩打開。門後是一個寬敞的密室,密室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檀木箱子,四周牆壁上掛滿了各種珍貴的字畫和奇珍異寶。


    但這些都不是最驚人的,真正讓他們瞳孔驟縮的,是箱子上擺放的一封密信,信封上赫然印著當今皇帝的玉璽印記。


    蕭景川顫抖著手打開密信,隻見上麵寫著與敵國暗中勾結、意圖謀反篡位的詳細計劃,落款處竟是丞相的名字。


    原來,丞相一直心懷不軌,企圖聯合敵國推翻當今皇帝,自己登上皇位。而這密室,便是他藏納罪證與秘密交易物品的地方。


    兩人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突然聽到密道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說話聲。似乎是丞相察覺到了異樣,


    蕭景川和江流深臉色驟變,匆忙間想找地方藏身。這時,蕭景川發現密室的角落有一塊石板,紋理與周圍不太一樣。他用力踩上去,隻聽“嘎吱”一聲,檀木箱子後方緩緩升起一道暗格。


    兩人趕緊躲了進去,剛藏好,密室的石門便被推開。一群侍衛舉著火把湧入,為首的正是丞相的心腹謀士。他們在密室裏四處查看,一無所獲後,開始議論起來。


    “大人為何如此慌張,就因為察覺到有人潛入後院?”一個侍衛不解地問。


    謀士冷哼一聲:“你懂什麽,這密室裏不僅藏著謀反的密信,還有一本關乎前朝寶藏的古籍。若被人發現,我們的計劃可就全泡湯了。”


    待眾人離開,蕭景川和江流深才從暗格中出來。他們趕忙在密室中尋找古籍,終於在檀木箱子底部的夾層裏找到。古籍上記載著前朝寶藏的線索,寶藏不僅藏有巨額財富,還有能號令天下兵馬的兵符。難怪丞相如此緊張,若得到兵符,他謀反的勝算將大大增加。


    望著被巨石堵住的密道出口,蕭景川和江流深心急如焚。但他們很快冷靜下來,開始在密室中尋找其他出路。


    蕭景川再次仔細端詳那本古籍,突然發現古籍的封皮內側有一些模糊的線條,像是某種機關圖。他趕緊叫江流深過來一同研究,兩人順著線條的指引,在密室牆壁上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凸起的石塊。


    江流深用力按下石塊,隻聽一陣沉悶的聲響傳來,密室的另一側牆壁緩緩轉動,露出一個狹小的通道。兩人來不及多想,迅速鑽進通道。


    通道內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他們摸索著前行,發現通道越來越窄,而且坡度越來越陡,似乎是在向下延伸。


    走了一段路後,前方出現了一潭死水,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就在他們發愁之際,蕭景川發現潭水邊有一個生鏽的鐵環,鐵環上係著一根粗壯的繩索。


    他用力拉了拉繩索,感覺另一端似乎固定得很牢固。


    蕭景川靈機一動,他將繩索的一端係在自己腰間,然後對江流深說:“我先下去探探路,你在上麵等我消息。”說完,他深吸一口氣,順著繩索緩緩滑入水中。


    水下一片漆黑,蕭景川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敏銳的觸覺,在水中摸索著前進。終於,他發現了一個通向別處的洞口。


    蕭景川迴到水麵,將這個發現告訴了江流深。兩人依次順著繩索滑入水中,穿過洞口,進入了另一條通道。這條通道寬敞了許多,而且前方隱隱有光亮傳來。


    他們加快腳步,朝著光亮的方向奔去,很快便看到了出口。


    原來,這個出口連接著丞相府外的一條小巷。


    兩人成功脫困,帶著密信和古籍,馬不停蹄地趕往皇宮。


    迴到皇宮後,蕭景川和江流深一路來到先皇的住所,江鶴看到他們穿著就知道他們沒有聽話,而是直接去了丞相府,:“哎,你們還是去了!”


    於是江流深將在丞相府的密信給了江鶴看,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密信也微微顫抖起來,他怎麽也想不到,丞相竟然狼子野心,一直覬覦著皇位。


    “皇兒,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吧,你現在是西靖國的皇帝,一切你說了算!”江鶴神色凝重,眼中滿是憤怒與決然。


    江流深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計劃娓娓道來:“丞相一直反對我們認妹妹,那朕明天就下旨,冊封琉璃為西靖國的公主!”說著,他轉頭望向一旁的琉璃,眼中滿是兄長的關愛。


    “妹妹,你的姓恐怕得改一改了。”江流深輕聲說道。


    然而,江鶴卻突然出聲製止:“別,先不要改名。”


    眾人一臉迷茫地看向江鶴,眼中滿是疑惑。江鶴頓了頓,語氣沉重地說道:“好了,你們先別問,這件事和你們的母後有關,等到了合適的機會,我會告訴你們的!”


    雖然滿心疑惑,但眾人都明白江鶴必有苦衷,便不再追問。隨後,他們開始商議如何應對丞相的陰謀,蕭景川憑借著縝密的思維和豐富的謀略,提出了一係列應對之策。眾人各抒己見,氣氛熱烈,一直商議到深夜才散去。


    第二天,朝堂之上,江流深端坐龍椅,神色威嚴。他掃視一圈群臣,緩緩開口:“朕今日有旨,冊封顧琉璃為西靖國公主,賜封號安寧。”此言一出,朝堂上頓時一片嘩然,丞相更是臉色鐵青,卻又不敢公然反對。


    第二天,朝堂之上,江流深端坐龍椅,神色威嚴,目光如炬地掃視一圈群臣,聲音洪亮且堅定地宣布:“朕今日有旨,冊封顧琉璃為西靖國公主,賜封號安寧。”


    話剛落音,丞相就“噌”地一下站了出來,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手中的笏板重重地敲擊著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響,大聲喝道:“陛下,此事萬萬不可!這顧琉璃身份不明,驟然冊封公主,實在有違祖製,恐遭天下人非議!”他的黨羽們見狀,也紛紛附和,一時間朝堂上一片嘈雜,反對之聲此起彼伏。


    “是啊,陛下,此舉太過草率,還望三思啊!”


    “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怎能輕易成為公主,這於國體有損!”


    麵對丞相等人的激烈反對,江流深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他冷冷地看著丞相,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丞相,顧琉璃心地善良,多次為我西靖國出謀劃策,功勞不小。況且,朕意已決,此事無需再議!”


    然而,丞相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向前一步,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繼續狡辯道:“陛下,就算顧琉璃有些微功勞,也不能以公主之位相酬。這不僅關乎皇室尊嚴,更關係到我西靖國的未來。臣懇請陛下收迴成命,以免誤國!”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一位年邁的老臣緩緩站了出來,他目光渾濁卻又透著幾分清明,聲音雖有些沙啞,卻擲地有聲:“老臣以為,陛下英明,顧琉璃確實有資格獲此殊榮。如今朝堂之上,不應為了一個冊封之事爭論不休,而應將心思放在如何治理國家、抵禦外敵上。”


    老臣的話如同一劑鎮定劑,讓朝堂上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


    但丞相仍不死心,他還想再反駁,卻被江流深抬手製止:“此事已定,朕不想再聽到反對之聲。若再有異議,休怪朕不客氣!”江流深的聲音冰冷刺骨,眼神中透露出帝王的決絕。丞相見狀,心中雖有萬般不甘,但也隻能暫時隱忍,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蕭景川和江流深,緩緩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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