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荊州站在太平間,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遏製的冷漠


    突然,他開口說了一句炸裂三觀的話:“我要扒了她衣服,仔細檢查。”


    這句話一出,太平間的幾個工作人員瞬間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連一向沉穩冷靜的林君羧,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的老板傅荊州,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傅,傅少,您說什麽?”一旁的工作人員結結巴巴地問了一句,他的聲音都在顫抖,顯然是被傅荊州的話給嚇到了。


    傅荊州卻仿佛沒有察覺到周圍人的異樣,他眼神冷酷,重複了一句:“怎麽?我說的話,你們聽不明白?”


    冰冷的聲音在太平間裏迴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工作人員滿臉為難,其中一個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說道:“傅少,這,這不太好吧!現在還不確認她是徐瑤瑤啊!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衝動了?”


    傅荊州聞言,眉頭一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個工作人員,沉聲道:“我做事,還需要你來教我嗎?我說要檢查,就要檢查!你們隻管按我說的做,出了事情,我負責!”


    他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任何反駁,工作人員們麵麵相覷,雖然心中滿是疑慮和不安,但也不敢再違抗傅荊州的命令。


    他們知道,傅荊州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一旦他決定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


    太平間裏陷入了一片沉寂,隻有傅荊州冷酷的眼神,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今天都要扒了這具屍體的衣服,看看是不是真的徐瑤瑤,哪怕是要用最極端的方式。


    “傅少,請您再耐心等待一下!鑒定結果最多隻需三天時間就能出來了啊。”


    林君羧麵露焦慮之色,苦口婆心地再次開口勸說道。


    他略帶急切的聲音迴蕩在房間內,仿佛想要將這份擔憂傳遞給眼前這位固執己見的男人——傅荊州,他怕他們老板以後會後悔,


    可是,麵對林君羧的要求,傅荊州卻絲毫沒有動搖自己的決心,他緊緊皺起眉頭,雙眸之中閃爍著一抹迫不及待的光芒,猶如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


    “我不願意再等三天!”傅荊州突然提高音量,冷冰冰地吼出這句話來。


    他的語氣斬釘截鐵、毫不留情,根本不給其他人任何反駁或者商量的餘地,隨著話音落下,整個房間似乎都因為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意而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太平間的工作人員們相視一眼,都不敢忤逆這個大人物。


    他們知道傅荊州的脾氣,一旦他決定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於是,一個個低著頭,默默地離開了太平間。


    林君羧見狀,也知道再勸也沒有作用,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隻能點點頭,也跟著離開了。在離開的那一刻,他迴頭看了一眼傅荊州,眼中滿是擔憂。


    傅荊州獨自一人站在屍床旁邊,他的眼神凝視著那具已經模糊不清的屍體,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徐瑤瑤,我看看,到底是不是你。”他低聲喃喃了一句,說完就伸出雙手,準備去扯蓋在屍體上的白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斷喝如同驚雷般驟然炸響,硬生生地截斷了傅荊州正在進行的動作。


    “住手!”


    那聲怒吼冷冽得仿佛能將空氣凍結,其中蘊含的堅定更是如泰山壓卵一般,令人無法忽視其存在所帶來的威壓。


    傅荊州渾身一震,下意識地停住了雙手,然後有些驚愕地轉過頭去,隻見一道人影正風馳電掣般朝著太平間疾奔而來,眨眼之間便已衝入室內。


    待看清來人麵容時,傅荊州不禁微微一愣,這人.....有點麵熟,是誰?


    來者滿臉肅穆之色,雙眉緊蹙,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深深的焦慮與惱怒,很明顯,此人對於傅荊州方才的行為極為不滿,以至於連腳步都顯得如此匆忙急切。


    傅荊州眉頭微皺,眼中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不悅之色。


    他心中雖有抵觸情緒,但最終還是選擇聽從對方的喝止,緩緩放下了原本高舉在空中的雙手,沉默不語地站在原地,靜靜地凝視著對方,似乎在等待著對方接下來會采取怎樣的行動。


    整個太平間內一時間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唯有兩人略顯沉重的唿吸聲清晰可聞。


    傅荊州與裴少卿:醫院中的對峙


    太平間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傅荊州站在那裏,眼神中閃爍著不滿和倔強,他緊緊盯著麵前的林君羧,仿佛要將他看穿。


    “你要……阻止我?!”


    傅荊州怒目圓睜,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之中擠出了這句話,每個字都帶著滿滿的憤怒,仿佛是被壓抑許久之後終於爆發而出的怒火,現在一個一個都開始和他作對了。


    此刻,他的眼神猶如兩把利劍,直直地射向眼前的人,眼裏是深深的不滿以及毫不掩飾的不屑一顧。似乎在他看來,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格來阻攔自己所做的事情。


    然而,麵對傅荊州如此強烈的質問,來人卻絲毫沒有退縮之意,他穩穩地站立在原地,身姿挺拔如鬆,脊梁挺直似劍。


    目光堅定不移且異常冷靜,宛如深潭之水,波瀾不驚,他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後才緩緩開口道:“就憑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就憑她最後是由我親自參與搶救的,就憑……她的死亡鑒定書上簽著我的名字,這些理由,難道還不夠嗎?”


    他的嗓音低沉而渾厚,如同悶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每一個字都好似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打著傅荊州的心弦,令其不由自主地震顫起來。


    他的這番話裏蘊含著無盡的威嚴與不可撼動的堅決,仿佛是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橫亙在傅荊州麵前,無情地阻斷了他的去路。


    又恰似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將兩人徹底分隔開來,聽至此,傅荊州的眼中猛地閃過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那神情仿佛是見到了世間最為荒謬之事,哦,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這家醫院的院長,裴少卿嗎?


    好,很好,非常好,他還沒有去找他裴少卿呢,這個人居然自己找上門了。


    “裴少卿?”傅荊州愣了一下,然後緩緩地問道,語氣中雖然還帶著一絲不滿,這個名字很熟悉。


    裴少卿並沒有迴答傅荊州的問題,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他知道,傅荊州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但他也明白,自己作為醫院的院長,有責任和義務維護醫院的秩序和尊嚴,特別是徐瑤瑤的事情上。


    一不小心就會功虧一簣,會把徐瑤瑤再次推入火坑,可是去了海外.....裴少卿心裏要很亂。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著,對視著,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對決,太平間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而凝重,仿佛一根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傅荊州,然後緩緩說道:“傅少,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激動,但做事情要講究規矩,這具屍體現在是我們醫院的責任,沒有經過正式的鑒定程序,誰也不能隨便動她,即便是徐瑤瑤,你也沒有權利去扒一個死者的衣服,這是對死者最起碼得尊重,我希望你能理解。”


    傅荊州站定身子,胸膛劇烈起伏著,像是在努力平複內心洶湧的情緒。


    他深深吸進一口冰冷且帶著消毒水味道的空氣,然後再緩緩吐出。良久之後,他才終於開口道:“好吧,裴院長,這次就當賣您個麵子,此事暫且作罷。不過……在最終的鑒定結果尚未出爐之前,這具屍體絕對不能被火化!”


    裴院長連忙點頭應承下來:“那是自然,如今警方已經介入調查,咱們肯定不會貿然行事將其火化掉。而且啊,我們都期望能夠盡快尋到她的親屬,如此一來,也好讓逝者得以安息、入土為安,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話音剛落,傅荊州便轉過身去,邁步朝著太平間門口走去,裴少卿看著傅荊州離去的背影,此刻,他的背影看上去很孤獨,很堅強,仿若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默默地向身後的裴少卿傳遞出一個明確的信息——他絕不會輕言放棄。


    裴少卿凝視著傅荊州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不禁掠過一絲憂慮,他知到眼前這個人的性格有多麽執拗與倔強,隻要是傅荊州認定要做的事,沒有一個滿意的結果,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到這裏,裴少卿暗自歎息一聲,隻盼著後續事態的發展不要太過複雜棘手,以免給所有人帶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太平間的抉擇與離別


    傅荊州離去後,太平間內留下了一片沉寂,工作人員們進來了,麵麵相覷,眼中滿是迷茫與不安,他們看著裴少卿,等待著他的指示。


    “裴院長,這,,,還送火化場嗎?這.....時間長了,就....麻煩了。”


    一個工作人員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眼前的情況感到十分棘手。


    裴少卿沉默片刻,眼神深邃而複雜,這個問題並不簡單。送與不送,都涉及到太多的利益和糾葛。但他也明白,作為醫院的院長,他必須做出一個決定。


    終於,沉默了幾分鍾以後,他開口了,“不送了,現在送,更證明我們心虛,放心,隻要過了今晚就沒有事情了。”


    裴少卿微微眯起雙眸,眼神深邃且銳利,仿佛能夠洞悉一切。此時,從他口中傳出的聲音低沉而又有力,猶如悶雷滾動一般,震人心魄。


    那每一個字、每一句話語當中,都飽含著堅定不移的信念以及破釜沉舟般的決心,就好似在向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宣告:“不必擔憂!這所有的一切皆已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聽聞此言,工作人員們麵麵相覷,眼眸之中不約而同地閃過一絲疑惑之色,顯然,對於裴少卿所言之意,他們一時間未能全然明悟。


    然而,盡管心中尚存疑慮,但出於對裴少卿過往行事作風的了解與信任,他們並未選擇多嘴追問。


    因為在大家的心底深處,始終堅信這位素來沉穩果斷的領導者定有能力妥善應對眼前的局麵,將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裴少卿看著他們,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這些工作人員都是醫院的老人,為醫院付出了太多的汗水和心血。


    而明天,他們就要離開這個他們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雖然說遲早有這麽一天,可是現在卻是因為他,,,他們得早離開,早退休。


    “你們年紀也大了,這是你們的退休申請,明天,,,就去人事辦了,離開這裏吧,這是我自己的積蓄,五百萬,你們幾個分了。”裴少卿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幾份退休申請和銀行卡,遞給了工作人員們。


    工作人員們接過申請和銀行卡,眼中閃爍著淚光,他們明白,裴院長這是為他們好,他們雖然舍不得離開醫院,但他們也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


    “裴院長,謝謝您,放心,我們會守口如瓶的。”一個工作人員哽咽著說道,話語中都是感激和敬意,仿佛在告訴裴少卿,他們永遠都會記住他的恩情。


    裴少卿看著他們,點點頭,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其實,他自己做得並不多,但能夠得到他們的感激和敬意,已經足夠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去吧,去找個很遠很遠的小城市生活,過上你們想要的平靜日子。”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太平間,他要趕快離開這裏,去找徐瑤瑤,帶她離開這裏。


    另一邊,醫院外邊,隱蔽的拐角處,傅荊州坐車裏,“君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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