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瑤瑤麵色蒼白如紙,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醫護人員們迅速行動起來,將她推進了急救室。


    主治醫生首先集中精力處理她中毒的狀況。


    各種檢測儀器發出輕微的嗡嗡聲,醫生們緊張而有序地忙碌著。


    經過一係列複雜的操作和藥物注射,終於暫時穩住了她體內毒素的擴散。


    “還好,這裏醫療條件好,什麽解藥都有,不然,,,她死定了。”一個醫生說了一句,鬆了一口氣。


    然而,還沒等大家鬆口氣,閑一下,另一個嚴重的問題又擺在眼前——徐瑤瑤幾乎被咬斷的舌頭!鮮血不斷從她口中湧出,染紅了潔白的床單。


    參與搶救的一名醫生忍不住感歎道:“郝教授,這丫頭對自己可真是夠狠啊!”


    站在一旁的郝裏沉重地歎了口氣,目光落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徐瑤瑤身上。


    他想起曾經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甚至敢孤身與野狼搏鬥的徐瑤瑤。


    那時的她充滿朝氣與活力,渾身散發著一種不屈服於任何困難的倔強。


    可是如今,她卻被傅荊州折磨得失去了往日的鋒芒,變得如此脆弱和無助。


    原本性格鮮明的她,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棱角。


    郝裏不禁陷入沉思,這樣的變化究竟是好是壞呢?或許隻有時間才能給出答案……


    “唉,孽緣啊!”


    郝裏教授再次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複雜與無奈。


    他一邊繼續指揮著同事搶救徐瑤瑤,一邊在心底默默祈禱她能挺過這一關。


    昏迷中的徐瑤瑤陷入了一個溫馨而又詭異的夢境。


    夢裏,沒有傅荊州的迫害,沒有陸晶晶的那一檔子糟心事,也沒有薑雨薇的挑釁,夢裏隻有她記憶中那個充滿愛與歡笑的家。爸爸、媽媽、還有哥哥,他們圍坐在一起,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阿華哥哥也在,他還是那麽溫柔,給徐瑤瑤剝著核桃皮。


    小李哥哥也出現在了這個夢境中,徐瑤瑤笑了,真好,他一個總是帶著陽光笑容的大男孩。


    但畫麵一轉,在夢中,小李哥哥的臉卻變得血肉模糊,仿佛經曆了什麽可怕的災難。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然笑著,笑得那麽開心,那麽燦爛,仿佛所有的痛苦都已經被他遺忘。


    “小……狸……鴿……鴿……”昏迷中的徐瑤瑤吐詞不清,聲音微弱而含糊。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夢境中找到了久違的安寧與快樂。


    “她說什麽?”旁邊的醫生好奇地問道,目光從徐瑤瑤身上轉移到郝裏教授身上。


    郝裏教授皺了皺眉,努力分辨著徐瑤瑤含糊不清的話語。


    “聽不太清楚,”他搖了搖頭,有些困惑地說,“好像是‘小李哥哥’吧,但又不太確定,後麵還有些什麽‘效力’、‘嘎嘎’的,完全聽不懂。”


    郝裏教授知道,夢境往往能反映出人內心深處的渴望與恐懼。


    或許徐瑤瑤在夢中唿喚著聲音,是她內心深處依然懷念著那段純真的時光,懷念著那個曾經帶給她快樂與安慰的事情。


    “教授,你看病人的,,,,”醫生說了一句。


    郝裏看著徐瑤瑤身上的刀疤,拳頭捏死,這些畜牲,,,,


    經過幾個小時緊張而激烈的搶救,徐瑤瑤終於從生死邊緣被拉迴,脫離了危險。


    她被小心翼翼地送進了重症監護室,需要在那裏接受進一步的觀察和治療,以確保她的身體狀況能夠穩定下來。


    郝裏教授走出急救室,眼神疲憊,表情凝重,歎了口氣。他已經幾天幾夜沒有休息了。


    當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感覺前方有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仿佛被一堵巨大而沉重的黑影給死死地擋住了去路。


    他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抬起頭來,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麽東西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這一看不要緊,卻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隻見傅荊州竟然依舊筆直地站在急救室門外,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


    此時的傅荊州臉色陰沉至極,那雙原本深邃明亮的眼眸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透露出一種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緊緊地抿著嘴唇,下巴繃得很緊,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心情極度惡劣。


    看到這一幕,郝裏教授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得更緊了。


    他冷冷地盯著傅荊州,語氣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明顯的不悅:


    “你在這裏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嗎?我記得很清楚,當初可是你口口聲聲說巴不得徐瑤瑤死掉!怎麽如今又像個幽靈一樣守在這兒不肯離開?”


    傅荊州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在掩飾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醒了?”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沒有,那個藥的後勁很大,她不可能這麽快就醒。”


    郝裏教授毫不客氣地迴了一句,對傅荊州的冷漠與無情感到憤怒。


    傅荊州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棄。“就是她現在還是神誌不清,我還可以問口供對嗎?”


    他試圖從郝裏教授那裏得到一些可以利用的信息。


    郝裏教授聞言,更加生氣了。“正常人或許可以,但她不行!她的舌頭受傷了,現在根本說不了話!傅荊州做個人吧?”


    他強調道,語氣中充滿了對徐瑤瑤的同情和對傅荊州的厭惡。


    傅荊州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甘心的表情。


    “這次便宜她和她後麵那些人了,我會有辦法讓她說出來的。”


    他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把手中的煙頭狠狠地扔進了垃圾桶裏,仿佛是在發泄內心的不滿與無奈。


    郝裏教授看著傅荊州,一臉憂慮與憤怒。


    這場風波遠未結束,徐瑤瑤,徐家,,還會遇到更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不知道這個丫頭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傅荊州!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談談。”


    郝裏一臉嚴肅地說道。


    聽到這話,傅荊州眉頭微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滿:“辦公室?你迴來了?難道是因為那個徐瑤瑤嗎?她才剛出獄沒多久,就開始四處招蜂引蝶、沾花惹草了!”


    他越想臉色越發陰沉難看。


    然而麵對傅荊州的質問,郝裏隻是輕輕搖了搖頭解釋道:“並非如此,這次迴來是因為有一個重要的研究項目需要在這裏開展實施,上頭讓我迴來主持整個項目的大局。”


    說完便轉身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這個男人啊,自己心裏什麽想法他自己都不知道,以後有他後悔的。


    “說吧!什麽事?”傅荊州進了辦公室就直接坐下。


    “你自己看看吧!”郝裏努努嘴,示意他自己看。


    “什麽?”傅荊州拿起材料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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