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急了,他眼中的焦急與恐懼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他再也無法忍受兮兮即將麵臨的危險,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帶著哭腔,懇求道:“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傷害兮兮,不要。”


    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因為心中的痛苦已經淹沒了一切。


    傅荊州卻像是沒有看到阿朝的懇求一般,他依舊冷眼看著地上的阿朝,眼神中閃過一絲嘲諷。


    他輕輕揮了揮手,吩咐道:“君羧,吩咐兄弟們,下手狠一點,不要憐香惜玉。”聲音冷酷而決絕,仿佛兮兮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玩具,可以隨意擺弄。


    林君羧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明白傅荊州的意思,也知道該怎麽做,他轉身看向那些手下,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吩咐道:“聽到傅少的話了嗎?下手狠一點,別客氣。”


    阿朝聽到傅荊州的吩咐,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他知道,兮兮這次真的危險了。


    他想要掙紮,想要反抗,可是身體卻被林君羧緊緊控製住,根本無法動彈,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兮兮被那些手下帶走淩辱,心中滿是了無助,憤怒。


    兮兮就這樣被無情地架走了!而阿朝呢,則像一個失去靈魂的軀殼一般,直直地跪在冰冷且堅硬的地麵之上。


    原本明亮有神的雙眼此刻變得空洞無神,隻是直勾勾地盯著兮兮逐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的方向,仿佛想要透過那層層阻礙再次看到兮兮那熟悉的身影。


    然而這一切都隻是徒勞罷了,無論他如何努力地睜大雙眼、伸長脖子,也無法改變兮兮已經被帶走這個殘酷的事實。


    此時此刻,阿朝的內心猶如被千萬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一般,痛苦不堪,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他幾乎無法唿吸,每一次心跳似乎都帶著深深的懊悔與自責。


    “我為什麽會如此弱小?”阿朝一遍又一遍地質問著自己,他恨透了這樣無能的自己,如果他能夠再強大一些,如果他擁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兮兮,那麽這一切或許就不會發生。


    阿朝趴在地上,心如刀絞,淚水無聲地滑落。


    他的耳邊,隔壁傳來兮兮慘叫的聲音,還有衣服被撕裂的刺耳聲響,每一聲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進他的心裏。


    他緊握著雙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心中的痛苦和絕望已經淹沒了一切。


    “兮兮,兮兮,對不起,是我沒有本事。”


    阿朝哽咽著,聲音充滿了自責和悔恨。他恨自己為什麽這麽弱小,為什麽無法保護兮兮,讓她遭受如此的屈辱和痛苦。


    “怎麽,還不願意說,值得嗎?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你真的要舍掉自己的女朋友?”傅荊州看著地上的男人,勸說到。


    “我....我....”


    就在這時,隔壁的慘叫聲更加慘烈,阿朝的心猛地一緊,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視不管了。


    他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傅荊州,聲音顫抖著說道:“不,不要,傅少,不要,我說,你想知道什麽,我說。”


    傅荊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瞥了一眼阿朝,眼神中閃過一絲嘲諷,他知道,阿朝已經徹底崩潰了,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隻能乖乖地聽從他的擺布。


    “哦?你終於想說了?”傅荊州輕笑著問道,聲音裏充滿了戲謔,他緩緩站起身,走到阿朝麵前,蹲下身子,直視著他的眼睛,“那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阿朝緊緊地咬著牙關,以至於牙齦都開始隱隱作痛,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滴落在地上,仿佛每一滴汗水都是他內心恐懼與痛苦的象征。


    他清楚地意識到,此時此刻的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根本沒有任何退路可言,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阿朝終於低下了頭。


    他緩緩地鬆開緊咬的牙關,發出一聲輕歎,仿佛是在向命運妥協,這一刻,所有的驕傲、自尊以及曾經堅守的信念,都在現實的重壓下土崩瓦解。


    傅荊州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他輕輕向林君羧使了一個眼神,林君羧心領神會,立刻轉身離去,腳步匆匆地朝著隔壁走去。


    不一會兒,隔壁那令人心驚膽戰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隨後,林君羧帶著兮兮走了迴來。


    兮兮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都是恐懼,屈辱,她的衣服被撕裂,狼狽不堪,阿朝看到兮兮這副模樣,心中如刀割一般,痛得無法唿吸。


    傅荊州瞥了一眼兮兮,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然後轉而看向阿朝,冷冷地問道:“說吧!你們救的人去了哪裏?”他的聲音冷酷而決絕,仿佛不容阿朝有絲毫的遲疑和猶豫。


    阿朝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痛苦,他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如實迴答傅荊州的問題。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然後緩緩開口說道:“我們救的人……”


    “阿朝,你,你不可以。”兮兮想阻止。


    “把她嘴堵上。”傅荊州吩咐手下,一個人立馬拿了一張毛巾塞進兮兮嘴裏。


    “嗚嗚嗚!”兮兮吐詞不清。


    “繼續說。”傅荊州示意阿朝了。


    “我們隻是救了人,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來了以後,我們就離開,後麵發現有人尋找她,那些人看著不像好人,我們就撒謊了,還報警,想不到他們自己也不敢說自己的真實身份,我們才懷疑她身份應該不簡單,為了避免麻煩,我們才撒謊的。”


    傅荊州一聽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他猛地站起身,走到阿朝麵前,蹲下身子,直視著他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敢騙我?你知道騙我的下場嗎?”


    阿朝心中一凜,:“我沒有騙你,你就算殺了我,我說的也是真話。”


    傅荊州怒極反笑,他站起身,冷冷地瞥了一眼阿朝和兮兮,然後轉身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他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說道:“好,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暫時相信你。不過,你們兩個別想就這樣輕易地離開。給我把他們看起來,別讓他們跑了。”


    林君羧應了一聲,立刻示意手下將阿朝和兮兮看管起來。


    “去醫院查一下。”


    這時林君羧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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