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李義山,添為南疆謀士。”李義山微微一笑,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南疆謀士?那你來找我,有何貴幹?”徐缺問道。


    “我來此,是為了與你做一筆交易。”李義山說道。


    “哦?什麽交易?”徐缺眉頭一挑,問道。


    “我助你取得天下,你助我南疆,擺脫離陽的控製!”李義山說道。


    “取得天下?”徐缺聞言,頓時嗤笑一聲,說道。“你的口氣,倒是不小!”


    “我李義山,從不說大話。”李義山淡淡地說道。“隻要你我聯手,這天下,唾手可得!”


    “是嗎?那我倒要聽聽,你有什麽計劃。”徐缺說道。


    “我的計劃很簡單,那就是‘合縱連橫’!”李義山說道。“北莽新敗,元氣大傷,短時間內,必定不敢再犯北椋。而離陽,一直視北椋為眼中釘,肉中刺,必定會趁此機會,對北椋發難!”


    “你的意思是,讓我與離陽開戰?”徐缺問道。


    “沒錯。”李義山點了點頭,說道。“隻要你與離陽開戰,我南疆便會趁機起事,牽製離陽的兵力,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聽起來似乎不錯,但是,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徐缺說道。“你南疆與我北椋,非親非故,我憑什麽相信你會信守承諾?”


    “就憑這個!”李義山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了徐缺。


    “這是……”徐缺接過令牌,隻見上麵刻著一個“蠱”字,令牌的材質非金非玉,入手冰涼,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腥氣。


    “這是我南疆的聖物,‘蠱神令’!”李義山說道。“隻要你拿著這塊令牌,我南疆三十六峒,七十二寨,莫敢不從!”


    “你竟然將此等重要的東西交給我,看來,你對這筆交易,很有誠意啊。”徐缺說道。


    “那是自然。”李義山說道。“隻要你我聯手,這天下,唾手可得!”


    “好!我答應你!”徐缺說道。“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李義山問道。


    “我要你,臣服於我!”徐缺說道。


    “臣服於你?”李義山聞言,頓時一愣。他沒有想到,徐缺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沒錯,臣服於我!”徐缺說道。“隻有你臣服於我,我才能相信你!”


    “這不可能!”李義山斷然拒絕道。“我李義山,生是南疆人,死是南疆鬼,絕不可能臣服於其他人!”


    “是嗎?”徐缺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什麽好談的了!”說著,徐缺便要將“蠱神令”還給李義山。


    “等等!”李義山連忙說道。“凡事好商量,我們可以再談談。”


    “哦?你改變主意了?”徐缺問道。


    “我可以臣服於你,但你必須答應我,將來若是事成,你必須讓我南疆獨立建國!”李義山說道。


    “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徐缺說道。“不過,你必須先幫我拿下北莽,擊退離陽!”


    “一言為定!”李義山說道。


    “一言為定!”徐缺說道。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李義山說道。“三日後,我會再來與你商議具體的行動計劃。”


    “好,我等你。”徐缺說道。


    李義山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主公,您真的相信這個李義山嗎?”李義山走後,徐一忍不住問道。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對我還有用。”徐缺說道。“隻要他能夠幫我牽製住離陽的兵力,我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可是,萬一他反悔了怎麽辦?”徐二說道。


    “反悔?他不敢!”徐缺冷笑一聲,說道。“他既然敢將‘蠱神令’交給我,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如果他敢反悔,我保證,他會死的很慘!”


    “主公英明!”徐一等人連忙說道。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要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麽走。”徐缺說道。


    “是!”徐一等人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南疆,西楚,嗬嗬,這天下,果然是越來越有趣了。”徐缺喃喃自語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知道,一場席卷天下的大戰,即將爆發!而他,將成為這場大戰的中心!他要讓這天下,都在他的腳下顫抖!他要成為這天下,唯一的主宰!


    “報!”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突然跑了進來。


    “何事?”徐缺問道。


    “啟稟主公,世子派人送來一封密信!”傳令兵說道,並將一封信交給了徐缺。


    “哦?世子來信了?”徐缺眉頭一挑,接過信,打開一看。


    “弟弟親啟:北莽之事,我已知曉。你做的很好,沒有辱沒我北椋的威名!現有一事,需你親自前往北莽……”


    “要我去北莽?”徐缺看著信中的內容,眉頭緊鎖。“看來,北莽之行,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啊。”


    “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可以會一會北莽的那些高手!”徐缺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說道。“來人!”


    “屬下在!”徐一等人連忙跑了進來。


    “傳令下去,大軍休整三日,三日後,兵發北莽!”徐缺說道。


    “是!”徐一等人應了一聲,連忙下去傳令。


    “北莽,我徐缺來了!”徐缺看著遠方,喃喃自語道,眼中充滿了期待之色。


    而此時的北莽王庭,卻是一片愁雲慘淡。


    “大汗,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一名北莽將領問道。


    “還能怎麽辦?逃吧!”北莽大汗說道。“徐缺此人,太過厲害,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我們能逃到哪裏去呢?”另一名北莽將領問道。


    “實在不行,就逃到漠北去,我就不信,他徐缺還敢追到漠北不成!”北莽大汗說道。


    “報!”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突然跑了進來。


    “何事?”北莽大汗問道。


    “啟稟大汗,徐缺率領大軍,已經攻入北莽境內!”傳令兵說道。


    “什麽?!”北莽大汗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他怎麽來的這麽快?!”


    “大汗,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一名北莽將領問道。


    “還能怎麽辦?快逃啊!”北莽大汗說道,轉身就跑。


    “大汗!大汗!”眾將領連忙喊道,但北莽大汗卻早已跑得沒影了。


    “這……”眾將領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們也逃吧!”一名北莽將領說道。


    “好!逃!”另一名北莽將領說道。


    很快,北莽的將領們便四散而逃,隻留下那些北莽士兵,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我們也逃吧!”一名北莽士兵說道。


    “好!逃!”另一名北莽士兵說道。


    很快,北莽大軍便潰不成軍,四散而逃。


    而徐缺,則率領著大軍,一路勢如破竹,朝著北莽王庭進發!


    “報!”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突然跑了過來。


    “何事?”徐缺問道。


    “啟稟主公,前方發現一座城池,城門緊閉,似乎有重兵把守!”傳令兵說道。


    “哦?有重兵把守?”徐缺聞言,眉頭一挑,說道。“看來,這就是北莽的王庭了。”


    “主公,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陳芝豹問道。


    “還能怎麽辦?攻城啊!”徐缺說道。“我就不信,這小小的北莽王庭,還能擋住我的大軍不成!”


    “可是,主公,我們長途跋涉,將士們都已經疲憊不堪,是否需要休整一番,再攻城?”陳芝豹說道。


    “兵貴神速,哪有時間休整?”徐缺說道。“傳令下去,全軍加速前進,今日,我必破北莽王庭!”


    “是!”陳芝豹應了一聲,連忙下去傳令。


    “北莽王庭,今日,我就要讓你成為曆史!”徐缺看著遠方,喃喃自語道,眼中閃爍著野心的光芒。他要讓這天下,都在他的腳下顫抖!他要成為這天下,唯一的主宰!


    “報!”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突然跑了過來。


    “何事?”徐缺問道。


    “啟稟主公,李淳罡前輩求見!”傳令兵說道。


    “李淳罡?他來做什麽?”徐缺眉頭一皺,問道。“算了,讓他進來吧。”


    “是!”傳令兵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前輩,您怎麽來了?”徐缺看著走進來的李淳罡,問道。


    “我來看看你這位天下第七的曹官子,到底有何本事。”李淳罡說道,目光卻落在了曹官子身上。


    “見過劍神。”曹官子向李淳罡行了一禮,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就是曹官子?”李淳罡問道。“我觀你印堂發黑,恐怕命不久矣啊。”


    “生死有命,曹某早已置之度外。”曹官子淡淡地說道。“倒是劍神,不在聽潮亭觀劍,來此作甚?”


    “哈哈哈哈,天下將亂,我這把老骨頭,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李淳罡大笑一聲,說道。“倒是你,不好好在西楚待著,跑到這裏來趟這渾水,就不怕引火燒身?”


    “有主公在,曹某何懼之有?”曹官子說道,並向徐缺投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倒是會說話。”李淳罡看了曹官子一眼,說道。“不過,你可要小心了,這亂世之中,人心叵測,可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多謝劍神提醒,曹某省得。”曹官子說道。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好自為之吧。”李淳罡說道,然後轉身對徐缺說道,“小子,我在北莽等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前輩放心,我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徐缺說道。


    李淳罡點了點頭,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主公,這李淳罡,似乎對您有所懷疑。”李淳罡走後,曹官子說道。


    “無妨,隻要我們計劃周密,他不礙事。”徐缺說道。“倒是你,真的有把握說服南疆三十六峒,七十二寨?”


    “主公放心,隻要有‘蠱神令’在,他們必定會聽命於我!”曹官子說道。


    “那就好。”徐缺點了點頭,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出發,前往北莽!”


    “是!”曹官子應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


    他知道,一場席卷天下的大戰,即將拉開序幕!而他,將成為這場大戰的關鍵人物!


    “徐鳳年,你可知你此去北莽,將有大危險?”徐缺突然看向北莽的方向,喃喃自語。


    原來,世子徐鳳年竟然是獨自秘密前往北莽,而北莽一方,早已知曉,並布下天羅地網,意圖將世子留在北莽。


    而徐缺也早已通過各種渠道,得知了此事。


    “不過這樣也好,便讓我看看,這亂世的第一個高潮,到底有多精彩吧!”徐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期待的笑容。


    “傳令下去,大軍開拔,目標,北莽!”徐缺大手一揮,下令道。


    “是!”傳令兵應了一聲,連忙下去傳令。


    “徐鳳年,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徐缺看著遠方,喃喃自語道。“這亂世,才剛剛開始呢!”


    “駕!”徐缺猛地一夾馬腹,戰馬嘶鳴一聲,朝著前方狂奔而去。


    一場屬於徐缺的傳奇,正式開始!他能否在這亂世之中,脫穎而出,成為最終的勝者?


    而此時已隻身進入北莽的世子徐鳳年又會遇到什麽樣的危險?他能否平安歸來?


    神秘的曹官子和南疆毒士李義山又會在接下來的劇情中發揮什麽樣的作用?


    一切的謎團,都將在接下來的故事中,一一揭曉!


    “主公,我們這是要去哪裏?”路上,陳芝豹忍不住問道。


    “去北莽!”徐缺言簡意賅地說道。


    “可是,我們不是要去攻打北莽王庭嗎?”陳芝豹疑惑地問道。


    “誰說我們要去攻打北莽王庭了?”徐缺反問道。“我們的目標,是北莽的‘黑虎騎’!”


    “黑虎騎?”陳芝豹聞言,頓時一愣。“可是,黑虎騎不是已經被我們消滅了嗎?”


    “誰告訴你,黑虎騎已經被我們消滅了?”徐缺說道。“我得到消息,北莽大汗已經秘密集結了十萬黑虎騎,準備偷襲北椋!”


    “什麽?!”陳芝豹聞言,頓時大吃一驚。“這怎麽可能?我們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這就是北莽的高明之處了。”徐缺說道。“他們將這十萬黑虎騎,化整為零,分散在北莽各地,然後秘密集結,就是為了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陳芝豹問道。


    “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徐缺說道。“傳令下去,全軍改道,前往‘烏鴉嶺’!”


    “烏鴉嶺?那是什麽地方?”陳芝豹問道。


    “烏鴉嶺,是黑虎騎的必經之地!”徐缺說道。“我們就在那裏,設下埋伏,將這十萬黑虎騎,一舉殲滅!”


    “可是,我們隻有不到三萬人馬,如何對抗十萬黑虎騎?”陳芝豹擔憂地說道。


    “誰說我們要用三萬人馬對抗十萬黑虎騎了?”徐缺說道。“我自有辦法!”


    “主公,您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有什麽辦法,您就快說吧!”陳芝豹急切地問道。


    “哈哈哈哈,天機不可泄露!”徐缺大笑一聲,說道。“你隻需要按照我的命令去做就行了!”


    “是!”陳芝豹無奈地說道。


    “報!”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突然跑了過來。


    “何事?”徐缺問道。


    “啟稟主公,前方發現一座城池,城門緊閉,似乎有重兵把守!”傳令兵說道。


    “哦?看來,我們的目標到了。”徐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傳令下去,全軍停止前進,準備攻城!”


    “是!”傳令兵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主公,難道這就是您說的辦法?”陳芝豹疑惑地問道。


    “沒錯。”徐缺點了點頭,說道。“這座城池,名叫‘虎頭城’,乃是北莽的軍事重鎮,隻要我們拿下這座城池,便可切斷黑虎騎的退路,到時候,他們就是甕中之鱉,任我們宰割!”


    “可是,這虎頭城易守難攻,我們真的能夠攻下來嗎?”陳芝豹擔憂地說道。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徐缺說道。“你隻需要按照我的命令去做就行了。”


    “是!”陳芝豹應了一聲,不再多問。


    “全軍聽令,準備攻城!”徐缺大喝一聲,聲震四野!


    “是!”眾將士齊聲應道,聲勢震天!


    “主公,您真的要去見那北莽女帝?”另一邊曹官子卻是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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