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裏,易中海大發雷霆,幸虧有壹大媽在一旁安慰,他的氣才稍微消了一些。


    他憤怒地說道:“哼,我一定要找個機會教訓一下何雨柱,讓他嚐嚐我的厲害。”另一邊,在賈家,棒梗因為沒有得到木雕,哭鬧不止。


    這情景讓在場的三人都十分心痛。


    賈張氏憤怒地說:“做個木雕有什麽難的?他能給他妹妹做,為什麽就不能給棒梗做?我看他根本不願意做,純屬是在找借口。”賈東旭心裏也對何雨柱非常不滿,和母親一樣,不相信製作木雕有多難,隻是覺得對方就是不想為他們家的孩子製作。


    賈張氏更是添油加醋:“東旭,你就這麽看著你的孩子被人欺負?看著我被何雨柱這麽對待?”賈東旭被母親的話激起怒火:“媽媽說得對,我們家總是吃啞巴虧。


    這次決不能放過何雨柱。


    媽媽您放心,隻要有機會,我一定替你們討迴公道。”


    賈張氏滿意地點點頭:“嗯,這才是我賈張氏的兒子,媽媽等著你的好消息。”


    一晃五天過去了。


    這天,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出去玩了一整天,剛剛迴家。


    他立刻察覺到家裏有些異樣,明顯的有外人進來過的痕跡。


    仔細觀察後,何雨柱發現了一個變化:何雨水的木雕娃娃的頭被人鋸掉了。


    “嗚嗚,我的娃娃,我的娃娃頭掉了!”何雨水發現了,頓時大哭起來。


    何雨柱憐惜地說道:“雨水別哭,沒事的,哥哥幫你修好就行了。”


    何雨水立刻止住了哭泣:“真的嗎,哥哥?這個可以修嗎?”何雨柱笑著說:“當然可以,我會馬上給你修好的,絕對看不出來。”


    何雨水點頭:“我相信哥哥。”何雨柱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要做個堅強的孩子,遇到不開心的事不要馬上哭。


    哭並不能解決問題,麵對困難時,我們應該想辦法去解決,知道嗎?”


    何雨水點頭:“哥哥,我記住了。”何雨柱又說:“你先去玩,一會兒哥哥把木雕修好了再給你。”


    何雨水聽話地點點頭,一個人繼續玩了起來,似乎並未真正聽進哥哥的話。


    何雨柱倒是沒有太在意,教育畢竟是需要時間慢慢來的。


    隻要何雨水留下一個印象就夠了,隨即他的神色變得冷峻。


    居然有人敢碰何雨水的木雕 ** ,不論是誰,都必須付出代價。


    他在房間裏檢查了一下,卻發現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此人辦事非常周全,事先考慮周到。


    雖然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或消息,但這並不影響何雨柱。


    他隻不過想試著尋找一些線索。


    找不到也無所謂。


    因為他真正的應對辦法並非此法。


    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幾個懷疑的對象。


    首先是賈家,這幫人什麽樣的 ** 勾當都能做得出來,是一群不可救藥的惡棍。


    何雨柱與賈家之間有不少矛盾。


    其次就是易中海。


    這個人心口不一,在上次全院大會上的麵子丟盡後,借機報複何雨柱也屬正常。


    再就是許大茂。


    他們一直是對頭,許大茂絕對看不慣何雨柱家過得好,搞破壞也是常有的事。


    他已經不再是上輩子的何雨柱,不會任憑別人欺侮他們家。


    他決定要讓這些禽獸付出代價。


    何雨柱抱著木雕走到門口喊道:“這是誰幹的?實在太缺德了,竟然 ** 妹的木雕頭給鋸掉了。” 大院裏的人聽到了,紛紛走出房間。


    “唉,這是誰幹的啊?”


    “這也太過分了,何雨柱費了半年的心血,竟被毀成這樣,真是沒人性!”


    “這是嫉妒何雨柱吧,這誰幹的啊?實在太小心眼了。”


    “何雨柱家裏已經夠難了,還有人這麽幹,這不是欺負人嗎?”


    “人家不給你,你就不能這麽做啊,這不是讓何雨柱白費半年的努力嗎?”


    而在易家——


    “老易,這事你不解決一下嗎?”壹大媽不解地問道,“這可是籠絡何雨柱的好機會啊。


    你幫幫他,找到那個人,何雨柱一定會感激你的!”


    易中海卻搖了搖頭:“嗬嗬,解決什麽?何雨柱為人太過強硬,一點都沒把我放在眼裏。


    現在有人看不慣他,教訓他,這不是很好嗎?


    這能讓何雨柱明白外援的重要性。


    等他主動來找我們,那我們就掌握了主動權。


    如果我這時候去幫忙,效果肯定不好。


    讓他再著急一會兒吧,當沒聽見就好。”


    壹大媽歎了一口氣,雖然覺得對何雨柱不太公平,但她考慮長遠的養老問題,覺得易中海的選擇是最明智的,也就不再說什麽。


    兩人望著何雨柱家的方向,想看看接下來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許大茂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切,能夠看到何雨柱倒黴,他當然很高興。


    他譏笑道:“柱子,你的雕刻技術也太差了吧。


    才過了多久啊,


    就斷成兩半了。”


    幸好那時你沒答應我們的要求,否則這木頭不就白白浪費了嗎?”“啪!”


    何雨柱大步走到許大茂麵前,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接著抓住許大茂衣領:“許大茂,我知道肯定是你搞的鬼。


    你真不地道!


    我花了一年時間,用盡心力為妹妹做了一個木雕。


    結果卻被你給破壞了。


    今天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絕不會放過你。”


    許大茂捂著臉,痛得齜牙咧嘴,他先是一臉震驚地看向何雨柱,不解自己為何再次受此屈辱。


    待迴過神來,急忙申辯:“真不是我,我可以發誓,這真的不是 ** 幹的。”


    “啪!”


    何雨柱又是一記耳光:“如果真是你幹的,你還出來做什麽?你除了欺負我,竟連我的妹妹也不放過。


    趁著我們不在家,居然把雨水的木頭 ** 的腦袋卸了下來。


    今 ** 若拿不出解釋,休想逃過我的拳頭!”


    許大茂哭喪著臉,後悔當初為什麽要挺身而出,這下好了,平白招致一場打。


    “真的不是 ** 的,我可以向上天發誓啊。” 何雨柱:“誓言如果管用,還要法律幹什麽?


    廢話少說,這事情你打算怎麽解決?剛才我妹妹因此難過地哭了,現在她還在房裏哭泣不止。


    自大清離開之後,我就是雨水的支柱,我必須要替她討個公道。”


    許大茂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頓,嘴上偏偏要說這些無益的話。


    何雨柱此時正火冒三丈,根本不容許對方有一絲辯解的空間:“確實不是我啊。”“啪!”


    何雨柱又扇了一掌:“你還說謊!”


    就在這時,許富貴走上前來,看到許大茂挨打心中十分不忍,氣憤地說道:“何雨柱,你立刻鬆手!


    絕對不是大茂做的,今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


    他根本就沒時間去破壞雨水的娃娃,你實在是冤枉了他。”


    何雨柱反駁道:“我又怎麽確定你的話是真是假?


    你畢竟是他的父親,肯定偏向著他。”


    聽到這話,許富貴氣得直喘粗氣,幾欲出手但一想到何雨柱的力量,


    他隻好忍下怒火,懇切地說:“這次真不是大茂,他最近一直跟著我認真學習放映技術,每天都要學到很晚。


    白天天不亮就開始練習放電影,哪裏還有功夫去做這樣的事。


    如果你依然懷疑我們的話,我們可以報警!


    我相信警察到場後,會還我們清白的!”


    一旁觀戰的易中海聽到“報警”二字立即慌張起來,急匆匆地從房內衝出:“這可不行,絕對不能報警!”


    何雨柱轉頭向易中海道:“壹大爺,剛才這麽大的響動你都沒出門,還以為您已經睡著了呢。” 易中海顯得有些尷尬:“柱子,這件事真的不能報警方處理。”


    何雨柱:“為何不能報警?”


    易中海:“這本不是什麽大問題,可能是某個頑皮孩子搞的。


    報了警,事情越鬧越大,對我們大院的名聲不好。


    若真是小孩子調皮所為,一報警,也會傷及孩子。


    畢竟大家都是鄰居,何必做得那麽絕。


    有什麽事,我們可以私下慢慢查清。


    或者讓他自己坦白,賠償你的損失。”


    何雨柱:“壹大爺,難道你知道是誰幹的?”


    易中海搖了搖頭:“我怎麽會知道呢?”


    何雨柱:“那你反對報警,看起來像是在包庇此人。”


    易中海:“柱子,你別胡猜。


    我昨天頭疼,今天一直在家休息,還去診所拿了藥。


    這事醫生和壹大媽都知道。


    我怎麽可能知情?我關心的是大院全體的聲譽,若這件事傳出去,大院的人會被議論紛紛,於誰都沒好處。”


    壹大媽點頭附和:“沒錯,我可以替老易證明,他真的不知情。” 何雨柱看向賈東旭。


    賈東旭眼神躲閃:“柱子,你說什麽?你覺得這事是 ** 的?我今天一直忙於照顧師父,根本沒時間破壞你的木雕,不要冤枉我!”


    秦淮茹點頭:“壹大爺可以作證,確實如此。”


    易中海也表示同意:“對,我可以證明東旭一直在陪我。


    柱子,或許真的是哪家頑皮小孩不小心弄的。


    如果真有人這麽做,悄悄告訴我,賠償何雨柱兩萬元,並由我轉交。


    這樣既顧及到你們的麵子,又能補償他的損失。”


    何雨柱與這三戶人家交談後,心裏大概有了猜測。


    這樣的事,他當然不會報警。


    報警不但意義不大,警察調查起來難度極高,最終很可能無果。


    即使偶然抓到肇事者,最多也就是賠錢了事,處罰太過輕微。


    既然敢進他屋子鋸掉何雨水木雕的頭,如此大膽,如果不狠狠教訓一下,隻怕將來會變本加厲。


    但在整治前,何雨柱還打算讓他付出更大的代價。


    他不再是以前那個軟弱可欺的人。


    他冷冷地說道:“壹大爺,您要知道現在市場上,一個木雕娃娃的市場價格要5萬到10萬元。


    而我這個木雕娃娃工藝複雜,耗費更多時間。”


    製作得遠超市場上的一般娃娃。


    我不是要10萬,但至少給我7萬。


    否則,我肯定會去找街道辦的王主任來處理這件事,


    到那時該拘留的拘留,該關押的關押,該賠償的賠償!”


    易中海聲音提高,有些尖銳:“雨柱,這也太過了。


    不就是一個娃娃嘛?


    竟然要7萬?


    這不是 ** 麽?”


    院子裏的人也很吃驚,7萬的數目,在當時足夠買八斤肉。


    眾人以充滿羨豔的目光注視著何雨柱,心裏想著如果有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也能拿到這筆錢該多好。


    許富貴質疑道:“雨柱,這玩具有多珍貴,要這麽多錢?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何雨柱反駁:“有什麽過分的?市場價格就是這樣。


    難道這個娃娃真是你們弄壞的?”


    許富貴臉色陰沉,堅定地否認:“當然不是。”


    何雨柱接著說道:“既然是別人的問題,你還心疼什麽?


    又不花你的錢。”


    這使得許富貴憤怒地咳嗽,他並不是為花費心疼,


    而是嫉妒!!!何雨柱能得到這樣一筆錢!!


    易中海努力控製情緒,勸說道:“雨柱,你也別太貪心了。


    這的確是不對的行為,但是立刻要求7萬塊,


    若是對方經濟條件不佳,豈不是把人家推向絕境?


    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


    如果3萬元就能解決,怎麽樣?”但何雨柱搖頭表示不同意...


    “不行,那人進來破壞的時候並沒有想著善待他人,


    為什麽我要寬容他們?”


    易中海沉聲道:“雨柱,這未免有些小家子氣了吧!”


    何雨柱則冷冷迴應:“小家子氣?


    壹大爺,您大方得起來嗎?


    您能做到不計較他人冒犯嗎?


    如果您可以,


    那麽將來院子裏的人都可以用您的錢,您都不會在意。”這句話直擊要害,易中海臉色鐵青,顯然做不到這一點。


    周圍不少眼睛都因這話閃亮,似乎躍躍欲試,


    “我不是讓你無原則地寬恕,隻是覺得7萬確實太多了,


    適當退一步不是更好?”


    最後,何雨柱點了點頭,“好了,看在壹大爺你出麵的份上,


    降到6萬吧。


    如果不答應,我們就去請王主任評判。” 易中海也隨之應道:“好吧,按雨柱說的6萬,畢竟不能放任某些人胡作非為,


    否則不僅要賠償還可能影響名譽和自由。


    所以,就這樣定了。”


    到時候偷偷把錢給我,我會親自交給何雨柱!都迴去吧。”


    大家見沒什麽熱鬧可看,便各自離開了。


    迴到家中,何雨柱僅用十分鍾就把木雕修複好了,並遞給了何雨水。


    何雨水非常高興:“哥哥,真的修好了,和以前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痕跡。


    哥哥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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