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輕聲說道:“壹大爺,有什麽事嗎?”


    易中海見何雨柱這副表情有些生氣,但想起手裏有把柄,他迅速調整了情緒:“柱子,後院的老太太最近感冒了,你是廚子,能不能每個星期去給她做兩次飯,照顧一下她呢?畢竟是我們大院裏的長輩,尊老愛幼是我們最基本的美德。”


    何雨柱冷哼一聲。


    易中海的心思顯而易見,他就是想讓自己承擔這個義務。


    上輩子的何雨柱沒看出來,但如今他可不是傻子,這輩子絕不會再讓易中海利用自己或pua自己。


    何雨柱拒絕道:“壹大爺,我和那位老太太沒有親緣關係,也沒有一起生活過,輪不到我去照顧她。”


    易中海責備道:“柱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


    老太太年事已高,又沒有子女,和我們是鄰居,照顧她是應該的。


    如果大家都不管,外人會怎麽看待我們這個大院?會覺得我們一點情義也沒有。”


    何雨柱反問道:“大院裏還有很多需要幫助的人,我也不可能一一照顧到。


    能把自己的日子過得去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哪有精力去管別人的事?當初我爸和白寡婦走的時候,老太太也沒顧及過人情。


    現在讓我去講人情,我真做不到。


    壹大爺,你和老太太不是一直一起生活的嗎?可以讓壹大媽去照顧她,給她做飯。


    如果沒什麽其他的事,我要迴去吃飯了。”


    何雨柱剛要關門,易中海擋住了門,知道如果不拿出“武器”恐怕無法控製何雨柱:“柱子,且不說老太太的事,我還有其他事要跟你商量。”


    何雨柱皺眉:“什麽事?”


    易中海:“最近紅星軋鋼廠丟了一批特種鋼,廠裏正在調查。


    你聽說了嗎?”


    何雨柱搖搖頭:“那是紅星軋鋼廠的事,我在迎賓樓工作,並不在那裏上班,怎麽可能會知道這件事?”


    易中海笑了笑:“柱子,壹大爺一直把你當自己人,如果真有什麽事,你可以告訴壹大爺,我肯定不會告訴別人的。


    畢竟,是我看著你長大的,跟你親人一樣,不想看你走錯路。


    你可以私下告訴我事情,我幫你想辦法解決,這樣就不會有人追責了。”


    何雨柱眉頭緊鎖,他覺得易中海話裏有話:“你說的我有點聽不懂。”


    易中海冷笑,這個時候還不承認:“聽說你昨晚帶了一些特種鋼迴來。”


    他壓低了聲音,一副生怕被發現的樣子。


    何雨柱看他這樣子,心裏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思。


    這件事是在懷疑何雨柱偷了紅星軋鋼廠的特種鋼材,意圖以此為由頭對他施壓。


    但實際情況是,盡管他的水杯確實是紅星軋鋼廠出產的特種鋼材製成,那是因為工業部部長特意贈予了他這隻特製的杯子。


    何雨柱迴答:“不錯,我昨日確實帶了一些特種鋼迴家,但這隻是一個保溫杯而已,並沒有帶走紅星軋鋼廠的特種鋼材。”


    易中海顯得非常不信:“哦,聽聞你還帶迴了好幾個,不如送我一隻吧。


    我從未見到過如此豪華的保溫杯,竟然是用特種鋼製作,真是令人感到太過奢華。”


    提到想要保溫杯?


    簡直就像是白日做夢。


    何雨柱當然不會給這個老狐狸:“哦,那個杯子我昨天已經轉送給他人了,因此手上也沒有多餘的一個。


    隻剩我自己和雨水使用的兩份。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外匯商店看看,可能那裏有售。”聽到這裏,


    易中海更確信何雨柱一定是拿走了紅星軋鋼廠的特種鋼材,否則何故不敢公之於眾?


    他語重心長地說:“柱子啊,即使是你所為也沒什麽大不了。


    你私下告訴我便是。


    我已經這麽大歲數了,世上還有我沒見過的事嗎?如果你處理不了的問題交給我就行了。


    你要清楚自己年紀尚輕,一旦在政治上栽了跟鬥,那可就是萬劫不複了。


    萬一你被逮捕,你妹妹又該怎麽辦?


    誰來照顧她呢?


    柱子,暗中將此事妥善解決,一切悄然無聲無息地進行。


    我可以幫你掩蓋事實 ** ,


    確保無人能夠追查到你。


    我們在同一個院子住了這麽多年,你應該相信壹大爺的心意是真誠的吧?”


    何雨柱一言未發。


    易中海認為對方默然即是默認,於是笑著說道:“柱子啊,壹大爺願意幫你處理這事,


    並不圖你什麽報酬。


    隻要記得這次的恩情便足矣。


    正如我起初所述,每星期為你祖母做兩次飯就行。”


    說完他目光直視著何雨柱,期待著迴複。


    在他看來,這件事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然而,何雨柱搖了搖頭:“壹大爺,無論您是否相信,


    我真的沒有拿紅星軋鋼廠的特種鋼材。


    這肯定是別人的傑作。


    且不說我是迎賓樓的大廚,哪有廚師因為饑餓而行竊的道理?


    我實在沒有必要為了自己找麻煩而 ** 特種鋼。


    一旦犯法被捕入獄,不但失去了工作,就連妹妹也沒人照料。


    我也並非缺乏理智的人。


    時間不早了,壹大爺,我要迴去吃飯,免得菜肴涼掉了。”


    說著,他重重地關上了門。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對於這樣一個明知道對方好意相待卻依然態度冷淡迴應的行為,易中海感到相當不滿和生氣。


    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恐怕會給何雨柱帶來不小的麻煩,即便如今已無軍管會製約。


    但這依然是件不得了的事,肯定會讓何雨柱的前途葬送。


    如果易中海不是看在何雨柱能成為他的養老靠山,早就把這件事揭發出去了。


    不行,這樣的機會絕不能放過。


    隻要抓住何雨柱從紅星軋鋼廠偷特種鋼的證據,他就能完全掌握何雨柱,養老問題也自然迎刃而解。


    易中海迅速思考對策,不久他就想出了一個妙計。


    隨即他來到了賈家,把賈東旭叫了出來。


    “師傅,什麽事啊?”賈東旭冷得直哆嗦。


    易中海壓低聲音問:“東旭,你覺得師傅對你怎麽樣?”


    賈東旭點頭道:“師傅對我非常好,家裏有什麽困難,您總會幫助我們。


    我一直都很感激師傅,將來一定好好報答。”


    易中海很滿意:“嗯,東旭,我要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媽媽和秦淮茹,明白嗎?”


    賈東旭點頭:“當然,什麽事情?”


    易中海悄聲說:“咱們紅星軋鋼廠的鋼材被盜了,你知道嗎?”


    賈東旭愣了一下,然後點頭:“知道,我聽說了。


    怎麽迴事?師傅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易中海悄聲迴答:“沒錯,這件事是何雨柱幹的。


    他不是個九級廚師嗎?每月工資也不高,可能是生活困難才去偷的。


    自以為幹得很隱秘,結果前晚被你三爺看見了。”


    賈東旭興奮地說:“師傅,您的意思是讓我去舉報何雨柱?這個家夥以前多次對我們家不客氣,還動手打我和我媽。


    這次終於可以 ** 了。


    師傅,您可真幫我大忙了。”


    易中海搖頭道:“不是這個意思。


    同在一個大院裏,你去舉報對他沒什麽好處。


    況且他也不會承認,我想請你幫忙,悄悄把何雨柱家裏的特種鋼拿走。


    有了確鑿的證據,他不認賬也不行,對吧?”


    賈東旭點頭:“師傅說得對,這件事交給我。”


    易中海滿意地點點頭:“東旭,你沒讓我失望。”


    易中海離開後,賈東旭冷笑一聲。


    他早就看何雨柱不順眼,苦於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有了一舉擊垮他的好時機,豈能錯過?


    不過他並不會去偷什麽特種鋼,萬一被抓到,豈不讓人認為他是小偷?那樣的話,就算有理變無理,還可能連工作都保不住。


    所以,他決定直接舉報何雨柱。


    這次你死定了!


    街道辦公室。


    賈東旭步入室內,詢問道:“王主任,您正在忙嗎?”王主任抬起頭迴應:“哎,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因為負責的人眾多,他不可能記住所有人。


    賈東旭自我介紹道:“哦,我和易中海住在同一個院子,我是他的徒弟,叫賈東旭。”


    提到易中海,王主任的記憶立刻被激活了,然而,在他心 ** 象最為深刻的是何雨柱——一個極為重要的人物。


    麵對除了涉及何雨柱的問題外,其他的事務王主任通常都能處理得很輕鬆。


    賈東旭壓低聲音說道:“近來我們紅星軋鋼廠發生了一些特種鋼失竊的事。


    前晚,這些鋼材竟然出現在我們院內。


    毫無疑問,是住在這個院子裏的人作案的。


    對於這種**公物、損害社會主義的行為,一定要嚴格懲罰。


    即使是我的同院子的鄰居犯了錯,我也不敢隱瞞包庇。”


    聽到此言,王主任表揚賈東旭:“說得太好了,年輕人,你有這樣的認識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對這樣的社會禍害確實不能手軟。


    我會立刻派人進行調查。”


    賈東旭內心激動萬分,因為他想起以前何雨柱不僅打他媽媽,還揍過他,這次一定要讓他嚐嚐後果。


    隨後,王主任帶領兩位保衛科成員全副武裝地陪同賈東旭來到那個大院。


    見到這架勢,周圍的居民陸續從家裏走出來,麵帶困惑地看著這一幕。


    “發生了什麽事?”


    “也不知道,難道我們院子又有新問題?”


    “看著王主任臉上的表情,這事兒似乎挺嚴重的。”


    麵對此景,王主任追問:“請問是哪家?”


    賈東旭直接指認:“就是何雨柱家,正是他幹的。”


    王主任聽到後吃了一驚,他心裏最不願意出現的矛盾偏偏找上門來。


    考慮到何雨柱雖年輕但前途不可限量,建立與這類人才的良好關係才是上策:“請再說一遍是哪家?”


    賈東旭再次確認:“就是何雨柱家。


    我親眼見到他家裏藏有特種鋼,這件事不僅我知道,三叔和師傅易中海也都清楚。


    你不信的話,盡可以去問他們。”


    不久,閻埠貴和易中海趕到現場。


    當易中海看見賈東旭與王主任都在時,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對。


    他在心中暗責賈東旭的愚蠢。


    之前他就警告過他不要舉報何雨柱。


    如果因這種**行為被判罪,不僅會導致何雨柱留下犯罪記錄,而且將來即使出獄,像迎賓樓這樣要求嚴格的地方也不會接納一位有案底的人,其他單位多半也不願接受他。


    最終,他隻能靠體力勞動賺錢或迴到農村務農。


    如果他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當初就不會鼓勵賈東旭這麽做。


    這種舉動無疑是自討苦吃。


    不過,他又思考起來,即使何雨柱未來處境堪憂,他仍有潛力成為一個理想的養老對象。


    易中海並不在乎錢財,他需要的是一個人能夠真心實意地為他晚年提供照顧。


    一旦何雨柱真的背負上刑事記錄並陷入困境,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假如何雨柱願意認他為幹爸,並簽下為他養老的協定,這個結果未必不可接受。


    那麽何雨柱就能完全在他的控製之中了。


    隨後,可以隨意找個地方將何雨水嫁出去。


    這樣一來,何雨柱不僅擁有了兩處房產,加上他精湛的廚藝,生活算是有了著落。


    他的這些條件足夠保證他的晚年生活。


    然而,王主任根本不認為何雨柱會做出這種事情,畢竟何雨柱是一流國宴級別的廚師,且與吳部長和高層領導等人都有著交情。


    何雨柱怎麽可能去偷什麽特種鋼材呢?


    他隻需要說句話,就有人願意把特種鋼送到他手裏。


    王主任:“閻埠貴,知道這件事嗎?”


    閻埠貴:“王主任,這事我真的不清楚。


    您還是問問易中海吧。”


    閻埠貴並非不明白,參與這樣容易引起爭端的事情實在劃不來。


    即使如此,易中海也不願意開口。


    不過,賈東旭並不打算放過他:“師傅,說吧,何雨柱到底是不是拿了特種鋼?”


    易中海在心中已做了決定,迴應道:“我確知何雨柱有特種鋼,


    他聲稱那是為了製作保溫杯。


    但是我真的沒見過用特種鋼做的保溫杯。


    恰好我們廠最近也有特種鋼丟失的事。


    至於是否為何雨柱所拿,我確實不清楚。


    但是何雨柱家裏確實存有特種鋼,不過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弄到的?”


    易中海雖措辭含蓄,但在場的人都能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即懷疑何雨柱可能是 ** 者。


    “唉,雖說何雨柱日子難過,也不該做出這種事。”“這下要是被抓了,他妹妹該怎麽活?”“這不是自己斷送前程嗎?”“周老真是替何雨柱聲譽考慮得好,遺憾的是何雨柱卻自己糊塗了。”“何雨柱平常給人的印象還算老實,沒想到會這麽做。”


    就在這議論紛紛之際,“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何雨柱現身問道:“王主任,你怎會來這兒?”


    盡管周圍眾口一詞地指責何雨柱涉嫌偷盜,但王主任依然不願相信他會犯此類錯誤,所以沒有采取強硬手段:“我們來是因為——


    最近紅星鋼鐵廠發生了特種鋼材失竊案件。


    據我了解,你前天似乎帶迴了一批特種鋼,而賈東旭到街辦舉報你 ** 。


    同時,這一行為也被易中海目擊。


    所以我們前來調查此事。”


    何雨柱向賈東旭投去一瞥,令後者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賈東旭覺得這樣的退縮有些失態,


    立刻用嚴厲的目光迴應何雨柱,但這份勇氣僅持續了一刹那又消失了。


    何雨柱的眼神顯得平和但卻帶有一絲凜冽之感,令人感到陣陣寒意。


    何雨柱:“噢,原來如此,您這是懷疑我偷了特種鋼。


    王主任,我可以向您證明我從未有過偷盜行為。”


    賈東旭憤憤不平地說:“何雨柱,光憑嘴上否認怎能證明清白?這需要您允許王主任進屋搜查以作證驗才行。”


    何雨柱反問道:“王主任,如果這是栽贓嫁禍,又該如何處理呢?”


    主任王說道:“一旦有人陷害你,將被關入小黑屋反思,為期五日,並需支付五十萬作為罰金。” 賈東旭對這樣的後果感到恐懼,但他堅信何雨柱必定從紅星軋鋼廠 ** 了特種鋼。


    否則為何不允許王主任進入搜索?況且易中海和閻埠貴也都目睹了何雨柱拿走特種鋼的情景,二人不會都瞎了眼吧。


    這肯定就是何雨柱所為,這些言辭無非是在恐嚇他。


    賈東旭輕蔑一笑:“何雨柱,如果沒有偷竊 ** 鋼鐵,我願意承擔任何懲罰。


    如今試圖延宕時間已經無濟於事。


    主任王,不如快點進去檢查。”


    王主任直視何雨柱道:“何雨柱,履行職責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何雨柱隨後退讓一步,表示尊重,“主任請自便。”


    隨後,王主任安排兩位保安在門口等候,獨自一人進行了內部搜查。


    這樣做既考慮到了何雨柱的感受,又確保了公平執行公務。


    大門敞開,外麵的人都可以看到王主任的一舉一動。


    不一會兒,


    主任就找到了四件疑似特種鋼的真空保溫杯。


    他拿出其中的物件進行展示。


    賈東旭狂喜無比:“哈哈!正如我所說,何雨柱肯定從紅星軋鋼廠偷拿了特種鋼。


    這不是明顯的證據嗎?


    何雨柱,你的嘴如此硬,看你這次怎麽辯解!”


    賈張氏也添油加醋:“我兒子從不說謊。


    他說是你偷的,那就是真確無疑。


    何雨柱,早點承認錯誤,繼續裝作無辜樣,又能騙過誰呢?”院子內外的人群議論聲四起:


    “唉,何雨柱竟然犯下這種行為,真是給整個大院帶來了恥辱。”


    “他不僅自毀前程,連帶妹妹也將受到連累。


    何雨柱此舉實在太不明智了。”


    麵對眾人的議論,王主任顯得十分嚴肅。


    雖然他不認識所謂的保溫杯,但特種鋼他是認得的。


    “何雨柱,這是什麽意思?”


    何雨柱迴答:“噢,這些不過是保溫杯而已。


    我早晨與壹大爺提及此事,昨晚遇見叁大爺時也曾談論過。”


    賈東旭冷笑一聲:“到了這種地步,還死撐到底嗎?證據擺在麵前。


    你說這是什麽真空保溫杯?你的謊言真令人捧腹。


    誰沒見過保溫杯?那絕不可能長這個樣子。


    主任王,事不宜遲,立刻將他帶走!”


    然而,王主任並沒有立即響應賈東旭的話,而是仔細檢查了手中的疑似特種鋼製品。


    很快,他就注意到物體上有條紋。


    是不是……


    嚐試之後,頂部部分果然可以擰開,王主任成功揭開了它的蓋子。


    當王主任看到保溫杯內部結構時,不由得感到驚訝。


    製作工藝竟如此精湛,若非他細心觀察,幾乎無法分辨出這是個保溫杯。


    他舉起保溫杯說道:“沒錯,這確實是個保溫杯!請大家看看裏麵的構造!”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保溫杯上,紛紛感到震驚。


    “哇,這果然是保溫杯。”


    “竟然真是特種鋼製的保溫杯。”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用特種鋼做的保溫杯,真是太神奇了。”


    “是怎麽做出來的?這保溫杯太漂亮了。”


    “這樣的保溫杯一看就知道質量非常好。”


    “原來何雨柱沒有撒謊,這真的就是保溫杯啊。”


    “我們都誤會了何雨柱,他真的沒有 ** 特種鋼,這就是一個保溫杯啊。”


    “怪不得何雨柱一點都不緊張,原來是這麽迴事。”


    閻埠貴震撼不已:“竟然是真的,還是用特種鋼製成的保溫杯,簡直太奢侈了。


    就算是領導也不一定用得起這種級別的杯子。


    這質量肯定非常好,用一輩子都不會壞吧。”


    賈張氏同樣感到吃驚,她從未見過如此高檔的保溫杯,看上去顯然是特種鋼的。


    怎麽會忽然成了保溫杯?


    秦淮茹也非常震驚,雖然她見過許多保溫杯,但特種鋼保溫杯卻是頭一遭。


    何雨柱每隔一段時間就能帶迴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真讓人好奇。


    她非常喜歡這個保溫杯,不僅樣式好看,還顯得非常安全,若是用來給棒梗 ** 肯定很方便。


    賈東旭滿臉不可置信:“這怎麽可能是個保溫杯?不,不可能是真事。


    特種鋼怎能用於製作保溫杯?”


    迴憶起之前何雨柱的話,賈東旭麵色變得蒼白,如果這是個保溫杯,那麽他可能會被關在小黑屋裏五天,連過年都迴不了家,還得罰50萬。


    這筆錢可是他兩個月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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