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何雨柱正處在製作保溫杯的最後階段,隻剩下兩台機器:不鏽鋼杯壺螺紋機和高溫真空爐。


    不鏽鋼杯螺紋機隻是個小設備,製作起來並不難。


    一旦設計圖紙完成,最多兩天就能搞定。


    最後再把高溫真空爐做好,保溫杯就能開始生產。


    到時,不僅能妹妹使用,他自己也能用上,非常方便。


    紀師傅以為何雨柱年輕且擁有摩托車,一定是個有錢人,於是來找他想彌補自己的損失。


    沒想到何雨柱不理他,這讓紀師傅很不甘心。


    那個年輕人完全沒有線索,他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找。


    報警也未必能解決問題,最後吃虧的還是會是他。


    此刻,何雨柱成了他的唯一希望,他當然要死死抓住。


    見何雨柱要關門,紀師傅便大聲喊叫起來:“大家都來看啊,這是欺負人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你們大院裏出了壞人,欠我的錢不還!”


    周圍的人都被聲音吸引過來。


    易中海、劉海中、許富貴、賈張氏、秦淮茹、賈東旭等人紛紛出門。


    看到一個陌生人在那裏叫嚷,賈東旭眼前一亮。


    聽這人的意思是何雨柱欠了他錢不還,這性質惡劣,對他來說是個 ** 的機會。


    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何雨柱,讓他無地自容。


    賈東旭怒斥道:“何雨柱,你這是怎麽迴事?欠了別人的錢,就應該還。


    否則就是道德敗壞。


    這事若傳出去,肯定會損害我們大院的名聲,你能承擔這個責任嗎?”


    何雨柱看著賈東旭,目光陰沉,讓賈東旭全身發抖:“你不應該去找那個年輕人嗎?他和賈東旭是好朋友,你可以找賈東旭打聽一下情況。


    說不定這兩人是一夥的。”


    紀師傅眼前一亮,因為對於他而言,10萬元絕不是個小數目,相當於辛勤修補上百雙鞋子的報酬。


    他本以為這筆錢如同索命般難以討迴,然而此刻聽到何雨柱的話語後,情況似乎發生了變化。


    他衝上前去,一把抓住賈東旭的衣領,憤怒地質問:“你這混賬東西,原來是你的傑作!快把錢還給我,否則我們就一起見官去!”


    賈東旭一下子懵了,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卷入此事。


    畢竟,他不清楚來龍去脈,隻知道這個人向何雨柱討錢。


    他心想,自己隻是想添把火,沒想到火竟然燒到了自己身上。


    “你是不是有病?這件事跟我有何關係?我跟他又不熟,憑什麽要替他還錢?”


    此時,紀師傅正處於極度激憤的狀態。


    聽到賈東旭的迴答,他立刻覺得對方一定認識那個給他下套的人。


    他怒不可遏地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你們果然是一夥的!趕快把錢還給我,否則今天休想放過你!”


    賈東旭氣急敗壞地試圖將紀師傅推開,喊道:“你才是有病!”但紀師傅的手抓得非常緊,根本不想鬆手。


    賈東旭一推,紀師傅緊緊抓住沒鬆手,發出了一聲響亮的“撕啦”聲。


    他的衣服上頓時撕開了一個口子。


    這件原本就是東拚西湊的棉襖,麵料早已不如最初那般牢固,加上紀師傅常年從事體力勞動,手勁相當大。


    因此,賈東旭的棉襖就這樣被扯破了。


    大片的棉花從裏麵掉落出來,看得他心疼不已。


    憤怒中,賈東旭衝著紀師傅揮出了一拳:“你個畜生!”


    “嘭”的一聲,紀師傅的一隻眼睛瞬間腫了起來,變得像熊貓眼一樣。


    “你竟敢騙我的錢,還要打人,你去死吧!”紀師傅也怒火攻心,朝賈東旭還了一拳,兩人旋即糾纏在一起。


    “啊,你個 ** ,你敢打我兒子,我要殺了你!”賈張氏最為寵愛她的兒子,見賈東旭吃虧,自然不願坐視不管,上前就用“九陰白骨爪”抓向紀師傅。


    紀師傅痛得咧嘴喊道,臉上很快多了兩道血痕。


    易中海怎能袖手旁觀,看到賈東旭占下風。


    他是自己將來養老的人選,便趕忙上前相助。


    不過,作為村中的長輩,他不能明目張膽地動手,隻好暗中幫倒忙,拚命拉著紀師傅讓他難以動彈。


    這樣一來,賈東旭和賈張氏就更加肆無忌憚地攻擊紀師傅。


    易中海嘴裏喊著:“冷靜點,有話好好說。”


    閻埠貴是唯一了解事情 ** 的人。


    剛才何雨柱與紀師傅交談時,他已經聽了個大概。


    無非是紀師傅收到 ** ,堅持要找何雨柱索賠。


    雖然這件事確實無理取鬧,但由於之前何雨柱拒絕了閻埠貴修補娃娃的請求,所以閻埠貴也不願多管閑事,隻是在一旁看熱鬧。


    本以為賈東旭與何雨柱會爭吵一番,沒想到轉眼間紀師傅卻與賈東旭打成了一團。


    這事其實和何雨柱沒啥直接關係,但閻埠貴卻是被何雨柱的處理方式徹底激怒了。


    問題在於這裏那麽多人發生衝突,要是事態擴大,鬧到街道辦去,


    最終倒黴的仍然是他們三個老者。


    “哎喲,你們快停下來啊,這完全是誤會。”“砰!”


    他上前試圖勸架時竟被紀師傅一拳打中,連眼鏡都掉了。


    這讓閻埠貴異常憤怒,撿起眼鏡後也直接加入了 戰鬥 。


    以紀師傅一人對抗四人,怎能抵擋得住?不久,他便被打得鼻青臉腫。


    大院的居民見形勢不對,連忙上來製止。


    繼續打下去萬一出人命,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紀師傅最後的狀況極為淒涼,鼻血弄髒了他的衣服,雙眼腫得像核桃幾乎無法睜開,身上的衣物也被撕成碎片。


    賈東旭同樣未能幸免於這場 戰鬥 ,尤其他的棉襖,內部棉花外露了一大半,冷風鑽入讓他瑟瑟發抖。


    相比之下,易中海、賈張氏和閻埠貴三人傷勢較輕,隻是些表皮傷。


    畢竟是四打一,紀師傅能給他們造成傷害已是極為不易。


    紀師傅指著易中海等人生氣地質問道:“你們這些禽獸。


    不但騙了我的錢,現在還聯手打我。


    等著瞧,這事我沒完沒了!”隨後他迅速離開了現場。


    獨臂難擋眾人之合力,即便勇武也不能承受人多的壓力。


    紀師傅心裏明白,麵對這群人他個人力量微乎其微,想要收迴那筆錢隻能尋求更多支援。


    他會迴去召集一些人,然後再次來討要公道。


    除非拿迴這筆錢,否則他不會就此罷手。


    對此,賈張氏輕啐道:“哼,算什麽東西!你才是畜生!早知道就讓狗叼你了。


    竟然打我兒子,我看你是不是腦子進了水了。”


    她看著賈東旭那滿臉傷痕,感到心痛,伸手想安慰卻讓賈東旭痛苦地退避,“媽,別碰我。


    他們下手太狠了,專門攻擊我臉部。


    真是恨不得我當時能在他的臉上補幾腳。”


    他現在心裏窩火極了。


    無緣無故被暴打一頓,何雨柱負債和他有什麽相幹?不去找那個欠債的反而死纏著他不放。


    這件事,他怪何雨柱多言引發爭端,如果不說謊那人又怎麽會針對他打呢?


    不僅棉衣被撕破還得承受疼痛,無論是治療費還是買新衣的花費,他打算都要從何雨柱那裏拿迴來。


    然而迴頭一看,何雨柱居然已經溜進了房間。


    這一下子讓賈東旭氣得直咒罵。


    自己在外麵為何雨柱拚命,結果他卻在家裏偷享清靜。


    “何雨柱,你給我滾出來!”


    此時的何雨柱正忙著接近完成的設計圖。


    聽到外麵叫喊的聲音,估計是外麵的打鬥告一段落了。


    當他出來看到滿身狼狽的賈東旭以及同樣掛彩的易中海等人時,


    何雨柱不由得笑了起來:“賈東旭,你今天怎麽迴事?看起來真慘啊?”


    賈東旭憤怒至極:“何雨柱,你竟然還好意思說出來,剛剛就是因為你散播謠言,引來了那個**人盯著我,把我一頓暴打,現在我的衣服也破了,身上也受了傷。


    這筆賬,你非賠不可。”


    易中海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何雨柱,你這次做得實在太過了,明明是你欠債,卻偏偏把責任推到賈東旭身上,還引起了大家 打架,要不是我們在一旁拉架,天知道會惹出多大的亂子。”


    閻埠貴暫時忘卻了與何雨柱的舊怨,雖然何雨柱沒有幫他修好娃娃,但至少還用了他的棉花,並沒有造成多大的經濟損失。


    然而紀師傅的情況則不同,原本出於好意幫忙拉開打架的人,結果反被紀師傅攻擊,閻埠貴現在一心隻想報複紀師傅,以此泄憤。


    “你們理解錯了,這事真的不怪何雨柱,都是那家夥不講道理。”易中海皺眉問道:“老閻,你是了解詳情嗎?到底怎麽迴事?”


    閻埠貴迴答道:“早些時候我聽到了一段對話,說是這位紀師傅收到了一筆10萬元的贓款,那人跑了,而紀師傅沒能抓到他。


    當時何雨柱在旁邊但沒有出聲,所以紀師傅誤認為何雨柱知情不報,便上門索求賠償。”趙大媽不解地問:“柱子,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那個場合?”


    何雨柱辯解道:“我妹妹的鞋子開了膠,我就帶著她去找紀師傅修鞋。


    鞋修好了,我們正準備走時,有個小夥子給紀師傅帶來了那10萬元的贓款,被我在旁邊的小姑娘雨水發現了,然後雨水告訴我,紀師傅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他試圖追趕那小夥子未果,找不迴自己的錢,就開始指責我要我對這件事負責,真是荒唐透頂,畢竟那時候我自己也不知情。”


    院裏的居民了解到整個故事後開始議論:


    “這個紀師傅真是丟人,這種事情與何雨柱何幹,他有何臉麵前來索賠?”


    “就是啊,簡直就是不講理。”


    “接收了贓物還怪別人沒提醒他,這世上怎麽有這種人?”


    “難怪何雨柱不理他,換了我也不理他。”


    “他還大聲嚷嚷說何雨柱欠債,原來是胡亂誣告。”


    “哎呀,這種厚顏 ** 之人,敢來我們的院子囂張,被打得可真是活該。”


    “如果下次再遇見這種無臉皮的紀師傅,我也會參與打他的。”


    賈東旭呆住,原來誤會了情況:“即使這樣,你也不應該隨便發言啊。


    導致紀師傅以為我和那小夥是一起的。


    這件事你也有責任。”


    何雨柱冷漠地說:“你不調查清楚就隨意冤枉我,我隻是學了你的樣而已。


    現在我們兩人之間的賬算是扯平了。”


    至於後麵發生的衝突與我無關,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而且無論是扯破你衣服的,還是打你的,都是紀師傅,而不是我。


    你怎麽能把賬算到我頭上呢?


    如果你心裏不服氣,可以直接去找他,我可以提供他的店鋪地址。


    讓他根據損壞的程度給予相應的賠償。”


    賈東旭怒不可遏地說道:“如果不是你胡說八道,紀師傅也不會盯上我。”


    何雨柱冷靜迴應道:“如果不是你多話,紀師傅可能根本就不會搭理你,直接走了。”賈東旭反駁道:“我的衣服破了。”


    何雨柱迴答:“那是紀師傅所為,與我無關。”賈東旭繼續抱怨:“我被打了一頓。”


    何雨柱堅持:“同樣,也是紀師傅的行動,與我不相幹。”賈東旭一時語塞。


    何雨柱補充道:“所以,這件事上還是應該去找紀師傅解決。”接著,何雨柱將紀師傅店址告訴了賈東旭。


    賈東旭內心十分不甘,甚至有點後悔自己何必逞一時口舌之快。


    原本隻是在一旁看紀師傅和何雨柱鬥得不可開交的局麵,結果一句話不慎,便引火燒身,不僅遭受到拳腳相加,衣物也被毀。


    雖然想找何雨柱 ** ,但後者所言合理。


    但不找又總感覺事情哪裏不對勁,可具體是哪裏不對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僅是賈東旭感到困惑不解,就連一旁的易中海、閻埠貴及賈母等人也是一頭霧水。


    整件事情的起因固然與何雨柱有關,但其後的變故則的確是他無法控製的。


    或許隻能從道德層麵來責備他的行為,但如果要求何雨柱承擔責任並進行賠償顯然不夠公平。


    “砰”一聲響,何雨柱關上門,迴到自己的工作中,他正全力衝刺,力求在最後階段完成設計。


    對於紀師傅和賈家人之間最終誰勝誰負的結果,對他而言已不再重要。


    另一邊,賈母憤怒地說道:“東旭,我們決不能就這麽算了,必須去找紀師傅索賠。”


    這位賈母素來強勢,容不下自家受欺。


    賈東旭也憋了一肚子火,迴應道:“對,不能白受這場罪,而且衣服也弄破了。


    這些東西都需要他賠給我們。


    師傅,您跟我們一起過去吧?那個人不容易對付,我跟我媽兩個人怕吃大虧。”


    易中海心生遲疑,紀師傅離席時的警告仍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若是主動找上門,未知會生出何種變故。


    然而,既然賈東旭是他培養出來的 ** ,不隨同前往必定會惹來非議。


    於是點頭應允:“好吧,我陪你們一起去,畢竟你算是我徒弟。


    傷了你就等於是在挑釁我。”


    隨即轉臉看向閻埠貴,提議:“閻老頭,你也挨打了,要不要一塊兒?至少讓他給你的醫療費也承擔一部分吧。”


    閻埠貴何嚐不知這裏麵的水很深,自己又無直接關聯,實在沒有必要卷入其中,“我還是不去添亂了。”


    迴去取些雞蛋敷一敷,過兩天就會好起來的。”


    易中海心中暗罵一句懦夫,大院裏除了閻埠貴,其他人他確實喚不動,因為這些人跟這件事毫無幹係。


    他對著東旭說:“東旭,我們去的時候還是要準備點工具,要是遇上了什麽,也能有個應對。”


    賈東旭點頭讚同。


    於是,三個人每人拿了一根木棍。


    有了這東西,三人立刻壯了膽。


    依照何雨柱提供的地址,找到了紀師傅的修鞋鋪。


    一看隻有紀師傅一人,而且他正在燒水,易中海三人一下子鬆了口氣。


    賈東旭輕蔑地說:“剛才還在吹牛,原來也是個膽小鬼。” 說著便與其餘二人把紀師傅團團圍住。


    賈東旭生氣地說道:“紀師傅,是你把我的衣服弄壞了,還打成了這個樣子,你得賠我們錢。”


    賈張氏揮舞著木棍:“如果不賠,可別怪我們不留情麵。”


    紀師傅見狀,雙眼冒火:“我沒找你們,你們倒敢來找我!是以為我好欺負嗎?”


    仇恨相見分外眼紅,“吱呀”一聲, ** 開了,裏麵竟然有五個人正坐著喝茶,看來紀師傅早有準備。


    原來紀師傅正在給他們燒水,準備帶著這些人去找賈東旭等人算賬,畢竟他被騙了錢,還挨了打。


    這口惡氣他絕不願吞下。


    可他還沒去尋仇,賈東旭他們已經先送上門來了。


    賈東旭、易中海和賈張氏三人頓時嚇傻了,呆呆地看著房子裏的人。


    三人連忙放下手中的木棍。


    賈東旭吞了一口唾沫,有些心虛地說:“紀師傅,這其實都是個誤會。”


    紀師傅怒氣衝衝地說:“誤會個屁!弟兄們,就是他們幾個把我打成這樣的。”


    房間裏的五個人紛紛出來,將易中海、賈張氏和賈東旭圍在了中間,防止他們逃走。


    強大的壓力感讓他們有些恐慌,賈張氏故作堅強地說:“你們想幹什麽?你們毀了我兒子的衣服,還打了他。


    我們隻是來要醫藥費,這是應該的。


    你們知道現在是法製社會,你們要是敢動老娘,我一定不放過你們!”


    “啪”的一聲,一個人一巴掌抽到了賈張氏臉上,她頓時被抽懵了。


    賈東旭憤怒地質問道:“你們怎麽能動手?有什麽話不好說?”


    “啪”的又是一記耳光,賈東旭捂住臉頰,嚇得心驚膽戰。


    賈張氏坐在地上哭喊:“快來人啊,他們在欺負老人!沒有天理,沒有王法啊。”


    “啪”的又是響亮的一巴掌,這些人根本不理會賈張氏的哭訴。


    被打得生疼的賈張氏再也不敢出聲了。


    161 易中海氣憤地說:“你們怎能這樣對待老人?她的年紀那麽大,畢竟是你們的長輩。


    你們平常就是這麽孝敬長輩的嗎?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知道嗎?”話音未落,“啪”的一聲,某人朝易中海扇了一巴掌,顯然他們並不認得他,也不會因為他的話而改變心意。


    師傅紀憤怒地喊道:“你們之前騙走我的十萬塊錢,現在立即把這些錢還迴來!你們不但騙我,還打傷了我、毀了我的衣服,醫療費加賠償總計二十萬!如果今天不賠錢,後果自負!” 賈東旭辯解:“這是一個誤會啊,我們根本不清楚那小夥子的身份。”


    “啪!”紀師傅不容分說又是一巴掌,“你們這些混賬!就是因為過於輕信你們,我才會上當受騙。


    如今你們還想騙我不成?若不把錢給我,誰也不許離開此地!” 麵對這一狀況,賈東旭感到異常絕望,他原本隻是來找錢的,沒想到最後卻成了賠本賺吆喝。


    見狀無奈,隻好掏出二十餘萬元遞給紀師傅。


    拿到錢後,紀師傅才略感滿意地點頭:“休以為我是可以隨意 欺負的對象。


    下一次再敢行騙,絕不輕饒!”見狀,他對其餘兩人也不再為難,允許易中海他們離去。


    賈東旭覺得自己這次真是虧大了。


    僅因一時衝動說了句話,最終導致自己不僅衣服被破壞,遭受了毆打,甚至還要賠付巨額賠償。


    內心極其悲涼。


    易中海則勃然大怒:“東旭,這事絕不能就這樣了結!這群人的行為太囂張了。


    我們必須報案,嚴懲那些人!”但時間已進入第二天。


    早晨,何雨柱為妹妹做好早餐後便將她送至陳雪茹家,然後直奔工業部上班。


    “早上好,又起這麽早。”門崗上的警衛張小虎和張小林早已與這位頻繁來訪者熟識。


    到達實驗室,羅列所需材料,並提交給上級審核。


    領導簡略看了下清單,隨即承諾會在午後準備妥當所需物料。


    “你要多休息呀,身體才是革命的資本。”何雨柱點頭應諾。


    領導頗為欣賞何雨柱那股刻苦學習的精神,像他這般積極向上的年輕科研人員實屬罕見。


    當日下午,材料如約而至。


    由於此次設計的裝置規模不大,所需的材料量並不龐大,因此預計兩天內即可完工。


    傍晚時分,何雨柱帶妹妹剛迴到院子裏,便遇到張隊等候在門外。


    何雨柱停下車輛,張隊驚訝地看著他的車子問道:“雨柱,這是輛什麽樣的車啊?”


    看著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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