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冰冰地迴答:“不必了,什麽都無需思考。


    當初走投無路時,是我的師傅收留了我,


    不僅教授廚藝,更助我在社會站穩腳跟。


    現在我有了賺錢的能力,絕不可能做忘恩負義之事。”何雨柱怒聲道:“柱子,你怎麽就這麽執拗?將來必定會追悔莫及。”


    何雨柱冷淡地迴應:“我是否懊悔是自己的事,不勞您費心,我自有分辨是非好壞的分寸。”


    易中海憤怒不已,覺得何雨柱實在過於頑固。


    他企圖再勸幾言,卻讓何雨柱打斷:“到此為止吧。


    咱們本就不熟,我的私事無須您插手。”


    何雨柱並未理會易中海,徑直越過他去買豬皮。


    即便易中海連續喚了兩聲,何雨柱也未曾迴眸,獨自離開了。


    易中海臉色難看。


    輕輕冷哼一聲,滿麵怒容地離去。


    迴到家後的易中海怒氣衝衝,狠狠拍打著桌麵。


    壹大媽給他揉捏肩膀:“易老頭怎麽火氣這麽大呀?”


    “你說還會有誰?”易中海怒道,“當然是何雨柱,這小子簡直就是個鐵石心腸的混賬。


    迎賓樓哪裏比得上軋鋼廠?那麽多人都夢寐以求的職位他不稀罕?


    我能為他安排進去當正職工,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保障。


    將來還有可能升任食堂主任,多大一份體麵的工作啊。


    他竟說我跟他不熟,不讓插手,將我當外人看待。


    早晚會知道厲害。”


    壹大媽歎氣道:“都因我的病根,如果我們有個親生的孩子,也不至於現在東求西告。”


    很快,


    何雨柱便買了豬皮歸來,著手於製作麵具。


    他擁有驚人的記憶,


    水蛇的臉龐、五官每一個細節皆曆曆在目。


    他首先按照水蛇麵部的模樣切割豬皮。


    切割時需要稍留寬鬆些,因過程中皮質會收縮。


    處理妥當後再用酒液浸泡,


    豬皮將會縮水到普通人臉般的大小。


    選用酒液的目的在於其有防腐效果,能有效抑製細菌生長,並延緩豬皮 ** 的速度。


    浸泡完畢後,接著就是削薄背層。


    將背部輕輕刮磨,使它更為薄細,以此更顯真實。


    然後固定毛發,精細打造人臉效果。


    為追求極致的真實,何雨柱並沒有直接粘上毛發,而是小心翼翼地將每根毛植入,就像是自然生長的一樣。


    這樣做不僅提高了仿真度,也增加了隱蔽性。


    因為他意識到,追蹤並抓住其餘幾人對他而言意義重大。


    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錯誤出現。


    麵具已完成大半,何雨柱停下手中的活兒,因為已經到了該去迎賓樓準備晚餐的時刻。


    言而有信的人他不做反悔的事。


    他把未完成的麵具留在臥室,自己騎車前往迎賓樓。


    剛到門口,何雨柱就聽見曉當家人與張經理正在對話的聲音。


    張經理苦苦央求:“不如我給您一筆費用如何?請您把刊載在《人民日報》上的文章撤迴吧。”


    曉當家憤憤不平地說道:“你把我當成什麽人?我要告訴你,雖然我是收費的,但對待美食絕不含糊。


    好的就是好,不好的就絕對不好。


    早前聽說你們迎賓樓有國宴級別的大廚,手藝非常了得,我就打算過來品嚐一番。


    沒想到結果令我極度失望。


    你們的名聲和實際水平嚴重不符,這種行為無異於虛假宣傳,德不配位。


    我隻是揭穿 ** ,避免老百姓受騙。


    若想讓我在仁民日報上撤掉那些內容,也很簡單,拿出你們所說的國宴級別的水準。


    一旦做得讓我滿意,我立刻去撤銷並登報道歉。”


    張經理點了點頭:“既然你這麽說,我們就全力以赴,希望到時你別反悔。”


    曉當家斬釘截鐵地說:“這點你放心,我言出必行。


    但如果你們還是那個水平,可別怪我直言不諱,把你們的 ** 公之於眾。”這時,何雨柱走進了大廳。


    他看到大廳裏坐著一個五旬左右、體態肥碩的男人,手臂和大腿一般粗壯,滿臉油光,顯然是個吃過不少佳肴的人。


    張經理一見何雨柱,大喜過望:“柱子,你終於來了,我生怕你不會來,那我們的迎賓樓可真的完蛋了。”


    何雨柱微笑著迴答:“既然答應了,自然不會失約。”此時,大廳裏不僅有曉當家和張經理,還有迎賓樓的其他員工。


    見到何雨柱進來,他們都露出了高興的表情。


    “柱子,你來了。”


    “你來了,我就放心了。”


    “這次一定要讓這個曉當家賠禮道歉,公開澄清事實。”


    “故意來陷害我們迎賓樓,真是個壞人。”


    曉當家也注意到了何雨柱,但他見何雨柱如此年輕,絲毫不在意。


    他認為,廚藝是需要時間積澱的。


    他見過太多頂尖的廚師,大多是四十歲以上的人。


    要在廚藝上有所建樹,年少時幾乎是不可能的。


    雖然技藝也需要天賦,努力隻決定了一個人的下限,而天賦則決定了一個人的上限。


    何雨柱年紀輕輕,即便廚藝再出色,也隻能有限。


    因此,曉當家不屑一顧地譏諷道:“張經理,如果實在做不到,就直接承認這裏沒有高水準的廚藝。


    向大家道歉,解釋清楚你們隻是徒有虛名,沒有任何所謂的國宴級別廚師駐店。


    這樣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嗎?何必找個乳臭未幹的小孩來充數呢?是不是病急亂投醫?”


    何雨柱甚至連看都沒看曉當家一眼,直接走向了後廚。


    王德發見到何雨柱,很是開心:“柱子,你來了。


    我還真需要你的幫助,否則我也無法挽迴局麵。


    做這個師父真是沒用啊。”


    何雨柱笑道:“師傅,別這麽說。


    沒有您,就沒有今天的我。”


    你好歹培養出了一個能為國宴掌勺的大廚,怎麽說自己沒用?這樣也會讓我感到受挫。”


    王德發聽後,心中豁然開朗:“確實,你說得沒錯。


    我可是教出了個國宴級別的大廚,怎麽能算不上成功的教師?


    放眼整個烹飪界,有幾個老師的門下能有這樣的高徒?柱子,你是我的驕傲!


    即使我沒有天賦,但我發現了你的天賦並助你一臂之力。


    這不就是我的功勞嗎?”


    王文華走過來稱讚道:“還是你行,柱子。


    之前看到我爸那心灰意冷的模樣,連我都被嚇得不行,整天無精打采。


    特別是看到那些報道,他更是執意要為此辭職,不再從事廚藝行當,怎麽勸也沒用。


    還是你說話有用。”


    何雨柱笑了笑:“師傅,不要太介意外界的看法。


    要是我當初在意那些眼光,早就在廚藝路上放棄了,也不可能達到今天這番境界。”


    王德發爽朗地笑了起來:“哈哈,柱子你說得在理。


    看來我還真不如你看得開。


    幸好你來了,


    否則我還真對自己的廚藝失去了信心呢。”


    王文華感歎道:“柱子,多虧有你,如果不是你來,我父親很可能就此離開了他熱愛的行業,久了肯定心情沉重。”


    王德發笑著罵道:“小子,敢這麽說你老子,想不想嚐嚐鞭子的味道了?”


    王文華嚇得縮了縮脖子,但臉上的笑容表明他的心情挺好。


    這段時間父親的情緒他都看在眼裏,心急如焚,卻沒有有效的辦法。


    現在看到父親釋懷,總算鬆了一口氣,對何雨柱更加感激了。


    “柱子,我來幫你吧。”王文華說。


    “不行,這次讓我給柱子做下手!”王德發說道,王文華驚訝:“啊,爸爸,您真的要來?”


    何雨柱擺手拒絕:“師傅,算了。


    這麽不太好吧。”


    王德發生氣地說:“什麽不合適?


    我能為自己最有才的徒弟站台,是我自己的光榮。


    也讓那個外頭自稱掌舵的人看看,我們迎賓樓的實力不是他隨口就能貶損的。”


    見父親態度堅決,何雨柱也不再推辭。


    果然,不愧是有二十年經驗的老師傅,王德發不僅技藝純熟而且速度極快。


    在這樣的配合下,何雨柱做得非常流暢。


    很快便準備好了揚州獅子頭、東坡肉、宮保雞丁和文思豆腐等四道經典菜肴。


    王德發與王文華雖然對何雨柱的手藝並不陌生,但每一次看到他的作品,仍舊會感到無比驚豔。


    王德發感慨道:“柱子,我發現你的廚藝越來越難懂了。


    同樣的一盤菜,在你的手中總能變得與眾不同。


    你的技藝顯然又提升了許多,


    如果參加廚師比賽,很有可能榮獲中華第一名廚之稱。”


    王文華對此感到震驚,沒想到父親竟然會對何雨柱給出如此高的評價。


    何雨柱的廚藝究竟達到了什麽境界?都說國宴級廚師已經是行業的頂峰了。


    怎麽到何雨柱這裏,感覺好像國宴級廚師隻是他起點似的?何雨柱笑著說道:“勤能補拙,隻要有堅持不懈的努力,一年做不好,就做十年;十年做不好,就做一百年。


    一生努力做一件事,肯定不會差到哪裏去。”


    王德發感慨地說:“柱子,你說得真好,但能像你這樣堅持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你不僅勤奮,天賦也遠遠超過了常人。


    我兒子以後能達到我的水平,我都已經很滿意了,想要達到你這樣的水準,估計這輩子都難了。”


    王文華笑道:“柱子這種人,萬裏挑一。


    我也望塵莫及。


    但有這麽厲害的師弟,無論走到哪兒都是一大驕傲。


    我的廚藝不行,但我師弟廚藝一流,多厲害!”


    王德發皺起眉頭:“柱子,你的廚藝肯定沒問題。


    我也不擔心這一點,隻是怕外麵的曉當家故意詆毀你的廚藝。”


    何雨柱說:“張經理之前和我說過這事。


    他提到,雖然曉當家收錢辦事,但他從不撒謊。


    否則他一生的名譽都會毀於一旦。


    隻要我們做出來的菜足夠好,他想找茬也無從下手。”


    王德發點頭道:“柱子,你說得對。


    如果他真敢故意刁難,到時候我會聯合所有廚藝界的人,揭穿他的真麵目,讓他無法在這個圈子裏立足。”


    王文華端著菜肴走了出去,送給曉當家品鑒。


    當幾道菜端上來時,曉當家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頓時不見了。


    他見過了太多的頂級廚師,品嚐過無數佳肴。


    僅憑做菜的刀工、擺盤、細節,他就能夠判斷出一個廚師的實力。


    從這些外表,他便明白,迎賓樓這次來了一位高手。


    這位高手的基礎功底,肯定是頂級的。


    曉當家並沒有急著動筷子,而是先用一些茶葉漱口,去除口腔中的雜質和異味,以免影響品嚐的口感。


    看到曉當家如此認真,王文華、張經理和王德發三人心裏都有些暢快。


    以前這個曉當家總是趾高氣揚,連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了。


    品嚐王德發的菜時,連漱口都沒做,隻嚐了一口,就停止了,全是批評的話。


    而現在,他則表現得極為認真,像是對待一種神聖的儀式。


    漱口後,他甚至還仔細洗手,然後逐一聞每一道菜,臉上滿是愉悅和期待。


    接著,他開始品嚐第一道菜——揚州獅子頭。


    一入口,曉當家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脫口而出一個“好”字。


    接著他絲毫沒有放慢手中的筷子,直到那整個揚州獅子頭被吃得連渣都不剩,就連湯底也沒落下,一口也不放過。


    吃完之後,他還細致地清潔口腔,以防首個菜肴的味道殘留口中,以求能夠全然領略第二個菜的風味。


    待一切就緒,他開始了第二個菜品的品嚐——東坡肉。


    此菜采用五花肉為主料,佐以調料慢慢燉煮,


    色鮮如琥珀瑪瑙,入口即化,既不失其軟爛,也不顯得油膩。


    曉當家品味過後,連道“美妙”,東坡肉在他麵前亦是一掃而空。


    他滿臉享受的神情,閉上了眼,仿佛在心中迴味那方才的美味。


    再經過了一番口舌清潔後,


    隨之而來的是第三個菜,宮保雞丁。


    “絕頂美味,簡直了!” 曉當家難掩激動之情地說。


    遍曆全國各地,幾乎無美食能逃過他的味蕾,因此他名聲在外,為人所熟知。


    原本以為世上難以尋覓能讓其感到驚奇的料理。


    但是每次品嚐何雨柱的菜式,總有新奇的感受,超越以往任何一位廚師的作品,令他驚喜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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