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秦淮茹如何懇求,何雨水始終搖頭拒絕:“不行,他一旦拿到就不願意放手了,到時更難要迴來了。


    你們別再說了,我要出去玩了。”說完,飛快地跑了開去。


    秦淮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而棒梗卻哭得更加激烈了。


    秦淮茹急忙安慰著棒梗,越是安慰,棒梗就哭得越兇。


    迴家後,


    賈張氏見棒梗哭個不停,心生憐惜,立刻抱起棒梗,並責問秦淮茹:“你是怎麽迴事?


    孩子哭了你難道看不見嗎?不會安撫嗎?”


    賈張氏非常疼愛棒梗,在這個重男輕女的時代,棒梗是他們的掌中寶。


    秦淮茹感到十分委屈:“媽,我一直在安慰他,棒梗非要那個娃娃,我能怎麽辦呢?”


    “什麽娃娃?”賈張氏不解。


    秦淮茹解釋說:“何雨柱給他妹妹何雨水做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娃娃,棒梗看到後,就很想要。


    何雨水卻不肯給。


    於是棒梗就不停地大哭。”


    賈張氏一聽便勃然大怒:“何家人一個個都不是什麽好人。


    區區一個破娃娃還要當成寶。


    有什麽了不得的。


    棒梗,媽媽帶你去百貨商店買一個布娃娃。


    咱們也不是買不起。”


    秦淮茹歎了口氣:“媽,那個娃娃真的不一樣。”


    賈張氏怒道:“不一樣在哪?還能金邊鑲玉的不成?


    真是鄉村女孩眼光狹隘。


    一個廚子能做得出多麽好的娃娃?”秦淮茹雖然覺得娃娃確實很漂亮,


    但她說的話,賈張氏大概也不會相信。


    除非讓賈張氏親眼見一次。


    賈東旭對於之前的事情仍舊耿耿於懷:“人爭一口誌氣,佛爭一柱香。


    他何雨柱欺負我和媽媽就罷了,現在竟然欺負到棒梗身上。


    不過就是一個娃娃而已?


    我現在就去百貨商店買一個。


    他妹妹能有的玩具,棒梗也能有。”


    秦淮茹連忙拉住想要出門的賈東旭,他知道丈夫此時正氣憤難平:“東旭,聽我說。


    何雨柱那個娃娃真的非常特別,他製作的那個娃娃真的很精致。”


    “放手!”


    秦淮茹的這些話如同火上澆油,讓賈東旭覺得自己更加沒了顏麵。


    自家媳婦居然稱讚其他男人的手藝。


    換誰都會受不了吧?


    之後,賈東旭怒氣衝衝地走了。


    秦淮茹責怪道:“媽,你怎麽不攔著點兒東旭呢。”


    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何雨柱這麽好,你怎麽不找他過日子?


    幹嘛非要嫁給賈家?”


    這句話徹底觸怒了秦淮茹,氣得她眼圈泛紅,轉身進了屋內,


    背對著賈張氏在床邊哭泣。


    她真是心力交瘁,怎麽也無法與這些人溝通明白?


    家中本來經濟就緊巴巴的,還要白白浪費這筆錢?


    何雨柱對此渾然不知,因為製作物件引發了一家人的 ** 。


    當他正在仔細研究手中的圖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打開門,


    隻見閻埠貴手裏拿著半瓶西鳳酒,笑著道:“柱子,你忙不忙?


    中午要不要一起喝兩杯?


    這西鳳酒可是極好的,一般我不輕易拿出來與人共享。”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何況還帶著珍貴的西鳳酒。


    這可是閻埠貴,平時見到誰都想占點便宜,今天居然主動送東西,肯定有原因。


    何雨柱對閻埠貴的性格了解得很深,這瓶西鳳酒多半摻了水。


    前世中,閻埠貴常玩這種小花招。


    此時何雨柱正忙於畫圖:“確實很忙。


    叁大爺,您有什麽事快說。”


    閻埠貴笑著道:“我剛看你給你妹妹做了個娃娃,挺好看的。


    不知道能不能也幫我做一個?材料和布料我都準備好,隻用你的手藝就行,這瓶西鳳酒就算是你的報酬。”


    閻埠貴是紅星小學的老師,最近學校打算提一些表現優秀的老師的工資,名單還沒定。


    為了能進入提薪名單,他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時機向校長敬獻些禮物。


    校長有一個非常寵愛的女兒。


    閻埠貴看到何雨柱做的布娃娃,便想到用這招討好校長。


    到時校長的女兒肯定喜歡,這樣一來,他加薪的事基本穩操勝券。


    於是他就帶著半瓶摻水的西鳳酒來找何雨柱幫忙。


    何雨柱皺眉:“叁大爺,這個真幫不了您。


    我現在真的很忙。


    我的廚藝遇到了瓶頸,我需要盡快練習和研究,爭取早日突破到八級,才能更好地照顧我妹妹。


    所以我沒有時間為您做娃娃。


    您還是找別人幫忙吧,秦淮茹的裁縫手藝很不錯,您可以去找她。”


    閻埠貴苦著臉:“柱子,如果秦淮茹會做,我也不會找你。


    你做的那個娃娃,秦淮茹她做不出來。


    你就當幫幫叁大爺。


    這對我不重要嗎?你看,我已經把西鳳酒拿來了,這可是我自己都不舍得喝的東西。”


    何雨柱皺眉:“叁大爺,不是我不幫你,我確實很忙。


    我現在正處在悟性最好的階段,廚藝積累已經達到高峰,隻需再努力一把就能突破成為八級廚師。


    你說這麽關鍵的時候,我怎麽可能浪費時間給你做娃娃?這非常耗費時間,一旦因此沒能突破八級,對我來說才是致命的打擊。


    你讓我選擇自己還是選擇你呢?”


    閻埠貴手裏拿著半瓶摻了水的西鳳酒,就想讓何雨柱幫忙,真是異想天開。


    而且何雨柱現在正設計壓力機的關鍵時刻,怎麽可能抽時間幫他做娃娃?


    閻埠貴咬咬牙:“柱子,要不我再給你100【1分】,你就幫我做一次,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


    果然不愧是閻老摳,給100分錢,還在那裏猶豫半天。


    別說100,就是10萬、100萬,何雨柱現在也沒時間。


    給何雨水做是因為她是自己妹妹,閻埠貴和他有什麽關係?


    何雨柱說:“我真沒空,你找其他人幫忙吧,要麽就去百貨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不想跟閻埠貴糾纏,迅速地合上門。


    閻埠貴驚得往後一跳,有些惱火地說:“不過是做一個娃娃而已嘛,給我100塊我都懶得做,不是白賺的錢嗎?這有啥難的,三嬸子都會!”


    他心想,一個廚師都做得來的事,身為老師的自己難道還不如一個廚子聰明?


    隻要找三嬸子搭把手,肯定能把娃娃做好,送給人家校長的女兒,說不定還能因此加薪呢。


    閻埠貴看了看手裏的半瓶西鳳酒:“哼,那我就自己省下來喝了。”


    到了下午兩三點鍾。


    賈東旭買迴了一個布娃娃。


    這個布娃娃真是不便宜,要價五萬元。


    為了爭口氣,賈東旭這次是花了不少錢,但想到可以壓何雨柱一頭,又覺得這筆錢花得值。


    所以,他特意拿著娃娃在大街上炫耀。


    畢竟是花了大價錢買的奢侈品,要是不炫耀一番,豈不是浪費了。


    到了前麵的小院子,意外發現閻埠貴沒在那裏等著,反而是看到了閻解成。


    他有意無意地在閻解成麵前顯擺。


    本來想著對方應該會表現出羨慕的樣子,誰料到閻解成隻瞥了一眼,卻說了一句:“真難看。”這讓賈東旭氣不打一處來,反駁道:“我看你隻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他緩緩向庭院走去。


    見趙大媽正在洗衣服,便上前問她:“你看我的這個娃娃怎麽樣?漂不漂亮?是我給我兒子買的。”


    趙大媽笑笑說:“差遠了,遠不如何雨水那個。”這讓賈東旭非常不悅。


    他又遇到了正要外出的王大爺。


    “王大爺,你這是出去溜達?”“對啊。


    哦,東旭買了一個娃娃啊?”


    賈東旭滿心歡喜地迴應:“是啊,是我給兒子買的。


    棒棍看見何雨水手裏有個娃娃就鬧著要。


    我是爸爸,怎麽能虧待孩子,就給他買了一個。”


    “哎,就是醜了一些,買個和何雨水那個一樣的多好。”王大爺說完,自顧自地走了,留下賈東旭獨自一人站在那裏 ** 。


    這什麽情況?不對啊!


    他明明花了五萬元買了個奢侈品的布娃娃啊!怎麽會還不如何雨水那個?


    一定是他們都嫉妒自己!


    這時,許大茂從外頭迴來。


    賈東旭忙攔住了他,滿懷希望地問:“大茂,你覺得我買的這個娃娃怎麽樣?”


    許大茂看了一眼,心中覺得不太如意,但因為與何雨柱的關係不好,不願說何雨柱的好話,於是說道:“還真不錯,比何雨水那個好看多了。”


    聽此言,賈東旭喜出望外:“還是你有眼力!別人都是嫉妒我買了個好的布娃娃,還說這玩意醜。


    我看得出來,他們隻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許大茂附和道:“沒錯,東旭,你的確選得很好,比何雨水的那個好看的多。”


    那個玩具確實不好看,連半點藝術感也沒有。” 許大茂說了一些不真心的話,隨後匆匆離開了。


    賈東旭帶著愉快的心情迴到家裏:“好孩子,爸爸給你帶了玩具。” 他故意把玩具藏在背後,打算逗逗棒梗。


    聽到“玩具”,棒梗表現出異常的興奮,不斷地咿咿呀呀。


    賈東旭卻未見到秦淮茹的身影:“淮茹去哪裏了?”


    賈張氏眉頭緊鎖:“也不知道哪裏不舒服,我隻是說了一句話,她就心情不好,出去散步了。


    應該是很快就會迴來吧。”


    賈東旭明白家裏的情況,婆媳關係有點緊張,他處在這種局麵中頗為難辦,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才好。


    因為這邊是他母親,那邊是他的妻子。


    “棒梗,快來看看這個玩具怎麽樣?”


    賈東旭從背後拿出玩具在棒梗麵前晃了晃。


    誰料,棒梗卻被嚇得大哭起來,這個玩具太俗氣、太難看,他可不想有這樣的玩具。


    一旁的賈張氏說道:“東旭啊,你也是的,這麽大動靜,把孩子都嚇著了。


    這個玩具你花了多少錢買的?”


    賈東旭略感痛心地說:“五萬元。


    但是為了我兒子能夠開心,能夠比何雨柱更有麵子,這點錢不算什麽。


    我們現在就帶著棒梗去給何雨柱看看,讓他知道我們家裏也買得起玩具。”


    賈張氏覺得這是一個好建議。


    既然五萬元已經花了出去,退也退不了。


    那不如借此機會誇誇自己的。


    還能趁機解解心頭的氣:“好吧,就這麽辦。


    這一次一定要在何雨柱麵前找迴一些麵子,


    讓他看看我們不是隨便就能被欺負的。


    玩具算什麽東西?


    值得這麽大驚小怪?我們家也負擔得起這樣的玩具。


    你也好歹是一個高級技工,怎麽可能輸給他這樣一個普通的廚師?”


    於是,賈東旭和賈張氏兩人一人拿著玩具,一人抱著棒梗出門找何雨柱去了。


    “咚咚咚!”


    門響時,何雨柱正在家中畫壓力機的設計圖。


    他在心裏疑惑今天究竟是怎麽迴事,


    怎麽會有人在這時候來找他?開門後,見到了賈張氏和賈東旭二人。


    賈張氏懷裏抱著棒梗,而賈東旭手上則提著一隻難看的玩具,他們的臉上都寫著得意。


    何雨柱皺起了眉頭:“你們來這兒有什麽事?”


    他若不理他們,這些人肯定會賴著不走。


    因此,即便不願意,何雨柱也隻得先了解事情。


    打發走了這些人,他才能繼續自己的設計圖。


    賈東旭舉起玩具,洋洋得意地說道:“何雨柱,你來看看。


    這就是我給我兒子買的玩具。


    你妹妹可以有的玩具,我兒子為什麽就不能有?


    況且,你的那隻是手工做的玩具,而我買的是商店裏的成品,你覺得哪個更好看呢?”


    何雨柱淡淡地迴應:“確實不錯。


    還有什麽事嗎?我這裏還有工作要處理。”


    賈東旭心裏有種無處著力的空落感。


    他還想找機會再展示展示自己的作品。


    正在這時候,


    院外傳來了喧鬧的聲音。


    原來是何雨水帶著一群孩子迴來了。


    “雨水姐姐,你的娃娃真漂亮,可以借給我玩嗎?”


    “雨水姐姐,這麽漂亮的娃娃你是哪兒買的呀?我也讓爸爸給我買一個吧。”“從未見過這麽美的娃娃,它叫什麽名字呢?”


    “真可愛,讓我再看看嘛。”


    何雨水搖頭道:“這個娃娃是我哥哥專門給做的,市場上買不到的。


    這是我最珍貴的東西,我不能借給你們。


    隻能讓你們看一眼哦。”


    盡管孩子們很失落,但還是圍繞著何雨水,不肯離去。


    聽見外麵的熱鬧聲,賈東旭忍不住好奇地朝何雨水手裏的娃娃望去。


    當見到那熊貓模樣的娃娃時,他心中不由得震驚。


    黑亮的眸子,滾圓的臉蛋,敦實的身姿,顯得無比萌寵。


    怎麽可能有如此精致可愛的娃娃?瞬間,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手中的玩具,此前自認為美麗的娃娃此刻卻顯得格外俗氣。


    無論是色彩搭配還是樣式設計,都遠遜色於何雨水的娃娃。


    這一刻,他終於理解為何趙婆婆、王大爺等人會嫌棄自己的娃娃。


    這不止是醜,簡直慘不忍睹。


    一旁的賈張氏發現兒子不對勁,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見到何雨水的娃娃時,同樣感到震撼。


    這究竟是何等精巧的娃娃?


    之前對於東旭買的玩具頗為自傲的賈張氏,現在卻有一種從雲端直墜穀底的感覺。


    這真的是何雨柱做出來的?!


    這絕不可能!!一定是我眼睛花了!!


    然而,擺在眼前的事實不容質疑。


    “哇,哇,哇!”一旁的棒梗激動得手舞足蹈,對著何雨水的娃娃大唿小叫,與見到賈東旭的娃娃時的表現截然不同。


    賈東旭見狀,心中滿是淒涼。


    顯然,之前棒梗對他並不懼怕,而是被手中那個難看的娃娃給嚇得。


    看來棒梗渴望的是何雨水那樣的美麗娃娃,而並非他手中的劣質品。


    一陣深深的挫敗感和恥辱油然而生。


    再想起剛才何雨柱那副滿不在意的樣子,原來根本就是在輕視他。


    多麽可惡。


    原本賈東旭以為何雨柱真的認輸了。


    沒錯,何雨柱肯定是有預謀地羞辱他。


    此念頭令賈東旭心火中燒。


    “看看那玩意兒,真醜啊!”旁邊一個小孩子忽然注意到了賈東旭手中的玩意兒,喊了一聲,隨即引來一片嫌棄的目光。


    “呃,怎麽會這麽醜?”


    “這也算作娃娃嗎?雨水的娃娃可美多了。”


    “太惡心了。


    之前我還覺得不錯,現在看都覺得難看透頂。”“一個破玩意還賣那麽貴?”


    賈東旭麵紅耳赤,羞愧難當,連忙轉身逃迴了家。


    他不想再留在這裏出糗了。


    畢竟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爭一口氣、贏得一個麵子。


    如今卻全都失去了。


    留在這裏又能做什麽?難道是為了讓人看笑話?


    賈張氏也氣鼓鼓地離開了。


    迴到家,


    “嘭!”


    賈東旭氣得用力敲牆,喊了一聲“哎呦”,用力過大導致手指劇痛,他捂著手指,甚至眼淚都掉了下來。


    他把這一切都怪到何雨柱頭上,憤怒地說:“該死的何雨柱,全都是因為你在那麽多人麵前讓我出醜。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迴憶起當時在眾人麵前被羞辱的情形,想到那個難看的玩具,他的內心更是無法承受。


    賈張氏安慰哭個不停的棒梗:“棒梗乖乖,不過是一個破娃娃嘛?我們不稀罕。


    乖,別哭了。


    那玩意兒根本是臭的,以後不要碰了。”但她怎麽也哄不好。


    賈張氏問兒子:“東旭,那個娃娃5萬,能退貨嗎?” 賈東旭心如刀絞:“媽,不行。


    這娃娃隻能給棒梗玩。”


    賈張氏氣得直跳腳:“那你豈不是白白扔掉5萬!5萬啊,足夠兩人一個月的開銷。


    你這個敗家子,怎麽能做到這種地步?” 剛才為了在何雨柱麵前顯擺,她並不心疼。


    而現在,發現自己不僅沒有爭迴麵子,還白白損失了5萬,心裏別提多難受了。


    這時秦淮茹從外麵迴來了,


    立刻感受到了家中不對勁的氣氛。


    雖然她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難道現在你知道何雨水做的娃娃有多麽漂亮?現在你知道何雨柱的手藝多麽高超了嗎?


    賈東旭和賈張氏兩人心裏窩火,卻又找不到地方發泄。


    看到秦淮茹後,


    賈張氏怒不可遏:“淮茹,你明明知道何雨柱做得那麽好,為什麽不在東旭炫耀之前阻止他?


    現在白白浪費了5萬塊錢。


    你是吃裏扒外,東旭為什麽會娶你這樣一個敗家婆?”


    賈東旭也生氣地質問:“你怎麽當時不阻止我?”


    秦淮茹滿腹委屈:“媽,東旭,我當時勸過你們了,還說過何雨柱做的娃娃很不一樣。


    可你們聽進去了嗎?


    你們還把我罵了一頓,我能怎麽樣呢?”


    說著,她的淚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覺得自己的處境比竇娥還要冤枉。


    不說賈張氏那邊的事。


    閻埠貴咬牙花了3萬買了棉花和布匹。


    大娃娃他沒有資金做,但可以做一些小的。


    隻要校長的女兒喜歡,他的目的就能達成。


    當他把東西帶迴家後,


    叁大媽問:“老閻,你花了不少錢吧?”閻埠貴疼惜地說:“3萬。”


    叁大媽大驚失色:“啊?這麽貴?”


    閻埠貴解釋:“現在前線戰事緊張,棉花成了戰略物資,價格自然水漲船高。”


    叁大媽心疼不已:“老閻,這也太貴了吧?到底值不值得?”


    閻埠貴教訓道:“你懂什麽?”


    這次是漲工資的事情,如果我成功加薪,一個月可不止多出這幾塊錢?


    很快就能彌補之前的投資,還有盈餘。


    你真是太缺乏見識了,頭發雖長,但未必就有智慧。


    認真修補好這個布娃娃,必須做到盡善盡美。


    隻要學校校長的女兒滿意了,事情基本就算是定了。


    如果何雨柱不願意幫我們,我們就自己動手。


    無非就是一個布娃娃而已?


    我怎麽說也是個教書匠,難道還不如一個廚師機靈?


    叁大媽點了點頭,說:“老閻,你安心,我一定會按你的要求縫好。”隨後,兩人就開始配合起來。


    閻埠貴負責設計樣式,叁大媽則負責具體縫製。


    花去了整整兩小時,他們才完成了布娃娃的製作。


    閻埠貴眉頭緊鎖,說:“這做得也太糟糕了吧?和何雨柱做的那個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們的設計原本是仿照何雨柱製作的那個布娃娃來的。


    但是做出來的布娃娃眼睛大小不一,身體顯得扁平,沒有圓潤感。


    更重要的是,五官缺乏立體感,幾乎看不出來是熊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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