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您別下來,**……”賈東旭急切地想阻止她,可話還沒說完,又是一個“哎喲!”,這次是賈張氏摔了下來,直接壓到了賈東旭身上,兩人頭部撞在了一起,眼前都是金花直冒。


    “疼死我了!”賈張氏捂著頭 ** 。


    鼻尖一陣酸痛,淚水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賈東旭痛苦地說:“媽媽,媽媽快起來,你都壓死我了!哇嗚。”


    過了一會兒,賈張氏迴過神來,忙扶起賈東旭說:“東旭,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賈東旭:“媽媽,沒事,天太冷了,樓梯上都有霜了。


    真是倒黴啊!啊嚏!”賈張氏則關切地說:“兒子,我們快點上去吧,再待會非凍感冒不可。”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了一個聲音:“嘿,這鬼天氣冷死了,上廁所都凍僵了。”說話的是何雨柱,他故意讓自己聲音響一些,好讓賈家母子聽到。


    在地洞內,賈東旭急忙“噓”了一聲,手按住自己的嘴,同時也緊緊捂住賈張氏的嘴,唯恐發出一絲聲響。


    他們清楚這行為見不得光,若被鄰居們發現,未來的日子恐怕很難再抬頭做人。


    “咦,地窖的門怎麽會開了?是我忘了鎖嗎?還是風把它吹開了?”何雨柱又故意說道,然後重新關上了門,並在門上放了一塊大石頭以防它再次被吹開,留下他們在裏麵度過寒冷的一夜後,他才轉身離去。


    賈東旭在確定外麵再沒有聲音後,長長地鬆了口氣:“阿嚏!媽媽,我們趕緊出去吧,不然我會生病的。”


    然而當兩人費力地往上爬去嚐試推開上麵的門板時,卻發現怎麽也推不動。


    賈張氏滿臉困惑地說:“東旭,你怎麽停下來了?”


    賈東旭一臉沮喪地說道:“媽,不知為何,這石頭就是推不動。”賈張氏聞言臉色大變:“啊???你再試一次。”


    盡管他已經在用力推,可無論如何,那塊石頭還是紋絲不動。


    賈東旭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媽,怎麽辦?我們出不去啊,阿嚏!”


    賈張氏焦慮地說:“要麽我們唿救吧。”


    賈東旭堅決搖頭:“不行,萬一被大院裏的人發現,咱們怎麽說呢?今後還怎麽做人?要不我們再等等,秦淮茹還在家呢,她發現情況不對肯定會來找我們的,肯定會救我們出去。”


    賈張氏無奈地歎了口氣:“也隻能這樣了。”


    然而,秦淮茹白天忙著家務,晚上還得照顧孩子,實在累得不行,早早就入睡了。


    一晃天快亮了,她才猛然醒來,發現賈張氏和賈東旭還沒迴家,於是急忙去找他們。


    “東旭,東旭!”


    “我們在這裏,快把我們放出去,千萬不能弄出聲響,否則就麻煩了。”聽到秦淮茹的聲音,賈東旭像是遇到了救星,連忙求救。


    秦淮茹說:“上麵有一塊大石頭,我自己搬不動,我去叫壹大爺幫忙。”不久後,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趕來,把那塊石頭移開了。


    賈東旭和賈張氏才終於從裏麵爬了出來。


    賈東旭全身凍得直打哆嗦,淚流滿麵,臉上的鼻涕和淚水混在一起。


    剛一出來,望著天空,他忍不住痛哭起來。


    整整一夜,他在裏麵凍了一整夜!


    賈張氏也好不到哪裏去,她的眼睛黑成熊貓,臉色蒼白如紙。


    地窖裏的氣溫比外麵更冷,幸好他們穿得夠多,否則根本無法撐過這一夜。


    她也滿臉淚水鼻涕。


    易中海看了看賈東旭手裏的盆,再看看他們的狀況,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先是將何雨柱的地窖恢複原樣,然後和秦淮茹一起攙扶著賈東旭他們迴家。


    “阿嚏!阿嚏!”


    “阿嚏!阿嚏!”


    賈張氏和賈東旭不停打噴嚏。


    秦淮茹連忙去為他們倒熱水。


    易中海皺起眉頭:“東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會跑到何雨柱的地窖裏去了?”賈東旭詳細解釋了一番。


    易中海歎氣道:“哎,你怎麽這麽不小心?要是摔傷殘疾了怎麽辦?”他現在擔心的並不是賈東旭的行為是否妥當,而是如果他受傷了,將來如何贍養自己?


    賈張氏生氣地說:“不行,這件事不能算了,全怪何雨柱這個混賬,我要去找他賠錢!阿嚏!”


    易中海趕緊攔住她:“你先冷靜下來,能夠平安無事、未被發現就很好了。


    如果讓何雨柱知道了你們破壞他的蔬菜,他會放過你們嗎?這件事你們隻好自認倒黴。”


    賈東旭也在旁邊勸說,說明其中的利害關係。


    賈張氏雖然心中不滿,但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沒過多久,兩個人都發了高燒,隻能到醫院接受治療,結果又耗費了大量金錢。


    事情沒辦成,不僅損失了資源,還落了個灰頭土臉,賈張氏與賈東旭氣得不行。


    最終,賈張氏隻能把怒火撒在秦淮茹身上,責怪她夜裏沒早些來找她們。


    她們兩人差點被凍死。


    由於賈東旭剛與秦淮茹成婚不久,兩人關係還算新鮮,他仍盡力維護秦淮茹,才使賈張氏暫時消停了一些。


    秦淮茹倍感委屈,這件事能怪她嗎?誰又能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何雨柱見證了賈東旭他們的慘狀,卻絲毫不動憐憫之心,對何雨柱而言,這不過是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


    盤膝坐在地上,開始練功。


    內勁+1內勁+1內勁+1


    大約九點鍾,陳雪茹提著一袋蔬菜前來找何雨柱。


    麵帶微笑地說道:“柱子,你看看這是什麽?今年的冬儲菜很難買到,我怕你不夠吃,特意給你帶了一些。


    要是不夠的話,告訴我,我還會再給你送來的。”


    何雨柱心中感到溫暖:“謝謝你,不過我真的夠吃的。


    買菜也不容易,你們留著自己吃吧。”


    陳雪茹說:“你就收下吧,我媽媽告訴我,今年冬儲菜特別稀缺,全城的人都在搶購,連她也沒能多買幾樣。”


    何雨柱笑著迴答:“我地窖裏有很多,根本吃不完,不信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


    迴頭你帶點迴去,人都需要吃飯,一定要吃得飽飽的。”兩人一起下到地窖,看到了像小山一樣堆起來的冬儲菜。


    陳雪茹滿臉疑惑:“哎,柱子,你是怎麽買到這麽多的冬儲菜的?”


    何雨柱笑著說:“這些都是我自己種的。”


    陳雪茹非常震驚:“自己種的?”


    現在已經到了冬天,怎麽可能會有新鮮的菜呢?


    何雨柱笑道:“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明白了。”


    他明白如果不由陳雪茹親眼看一次,她是不可能相信的。


    於是領著陳雪茹來到了學堂路上的一座四合院。


    看到這麽大的一座院落,陳雪茹震驚不已:“柱子,這是你的房子?”


    何雨柱點頭道:“是的,之前抓到了幾個特殊的犯人,並且研發了一些新發明,這些都是國家獎勵的。”


    陳雪茹感歎不已,何雨柱真不愧為一個天才,普通人即使奮鬥一輩子也未必能買到這樣大的院落。


    但何雨柱才16歲,已經達到了如此成就。


    兩人進到院裏,看到了溫棚,陳雪茹更是驚訝:“這是什麽?”


    何雨柱笑道:“進去看看吧。”


    陳雪茹環顧四周,發現棚裏竟然都是各種蔬菜。


    何雨柱也注意到,在古月歌的打理下,這裏的蔬菜種類變得更加豐富了。


    陳雪茹驚訝地問道:“柱子,一開始我還半信半疑,沒想到你那些菜果真是自己種的。


    那冬天為什麽還能種菜呢?”


    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有如此神奇的事情,竟然可以在冬天種出蔬菜。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何雨柱笑道:“這是溫室大棚技術,可以借助陽光將熱量儲存在棚內,為植物創造一個適宜的生長環境。


    因此,無論是蔬菜還是水果,都可以在裏麵種植。”


    陳雪茹是第一次聽說這項技術,感到非常驚訝:“那豈不是說,冬天我們也能吃到任何季節的蔬菜和水果了?”


    何雨柱笑著說:“差不多是這樣的。”


    陳雪茹讚歎道:“真是了不起的發明!但我怎麽從沒聽說過這個技術呢?”


    這時,古月歌走進了溫室大棚,微笑著說道:“這是因為這項技術就是何雨柱發明的。”


    “啊??”陳雪茹吃驚地說,“柱子,這麽厲害的技術居然是你發明的?你不是學機械的嗎?怎麽會懂得農業?”


    古月歌帶著敬佩的表情說:“柱子確實是個天才,無論是機械還是農業,他都很擅長。


    因為他考慮到了冬天缺少蔬菜,所以才發明了溫室大棚。


    當時我聽到這個主意時,覺得很不可思議。


    沒想到最後竟然成功了。


    柱子真的很了不起!”


    陳雪茹的眼中充滿了敬佩:“柱子,你好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麽優秀的人。


    難怪你不擔心冬天的蔬菜儲備,這裏有這麽多菜,過冬完全夠用了。”


    古月歌讚道:“柱子可不是普通人,他還心係國家,早就把這項技術貢獻給了國家。


    等技術普及後,北京的人都能在冬天吃到新鮮的蔬菜。


    這樣一來,肯定不會再有人因缺菜而挨餓了。


    柱子可真是做了件偉大的事。”


    陳雪茹感到何雨柱的形象瞬間變得高大起來,頗有男子氣概。


    看到他,她的心都忍不住怦怦直跳。


    如果能嫁給何雨柱,這一輩子就算是值了。


    想到這裏,她的臉頰不由得泛起了紅暈。


    自打遇到何雨柱後,其他男人在她眼裏都顯得遜色了許多。


    何雨柱笑著對她說:“雪茹,這裏麵的菜很多,你摘一些帶迴家吧。”


    何雨水拉住陳雪茹的手,說:“姐姐,我們一起去摘菜,玩得開心點。”陳雪茹笑道:“好,我們一起。”


    兩人心情愉快地一起摘菜。


    何雨柱問道:“學長,你在這裏住得習慣嗎?”古月歌迴答:“嗯,這裏的條件比以前好太多了,交通便利,離學校也很近,空間還很大。


    最關鍵的是這裏有個溫室大棚,想吃什麽菜就能吃什麽菜。


    簡直像是過上了以前做夢都夢不到的生活。


    柱子,真是太感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何雨柱笑著說:“沒事,隻要你能把這裏照顧好,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古月歌心裏對何雨柱充滿了感激,做好事還不要迴報。


    能夠結識何雨柱這樣的人,真是他的幸運。


    陳雪茹摘完菜後,何雨柱送她迴到了布店。


    “哎喲,你這孩子,不是讓你把菜留給柱子嗎?怎麽又帶迴這麽多來?”陳姨責備道。


    陳雪茹提到何雨柱蓋了溫室種菜的事。


    陳姨感到吃驚:“你說,這菜真是柱子在溫室裏種出來的?”


    陳雪茹滿臉自豪地說:“沒錯,媽,柱子真行。


    我從沒見過像他這樣有本事的人,什麽都能夠琢磨出來。


    以前是他做電動車,現在又是溫室大棚,往後不知還會發明些什麽。


    最重要的是他還把這些技術上交給國家,這是多麽益國利民的好事情…” 她不斷地讚美何雨柱。


    陳姨見多識廣,看陳雪茹的樣子便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卻沒有點破,隻是笑著聽。


    等到陳雪茹說完,陳姨笑著道:“柱子,你真的非常出色。


    如果這種技術推廣開來,可以救活許多人。


    今天中午在這裏一起吃飯怎麽樣?”


    何雨柱搖頭拒絕:“謝謝,我得去看看我的師傅。


    冬天的蔬菜不多,我怕師傅也儲存不了太多。


    過去師傅對我有很多的幫助,現在我有些能力了,怎能不記得他的恩情。”


    陳姨稱讚道:“柱子,你能記得舊情,實在難得。


    人品和才能兼備,如今的年輕人很少有這樣的品德。


    中午阿姨就不留你吃飯了,你有空記得過來玩,這裏隨時歡迎你,就像自己家一樣。”


    何雨柱微笑答道:“一定會的。”


    何雨水插話:“雪茹姐,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嗎?我還想跟你一起玩。”


    陳雪茹心頭一暖,本不想與何雨柱分開,但還是問了何雨柱:“柱子,


    我能跟他一起去嗎?”


    何雨柱笑道:“當然可以。”


    三人於是同往王德發家中。


    “柱子,你這是帶了這麽多菜來?你也知道家裏條件不富裕,還是帶迴去吧,


    不然你今年冬天怎麽過?” 王德發看見滿袋的蔬菜責備地問。


    事實上,今年冬天對於他們都很難,四九城裏根本就沒有多少蔬菜可言。


    即便有錢,也很難買到蔬菜。


    所以在四九城,蔬菜成了極為稀有的寶物,隨著天氣逐漸變冷,蔬菜隻會變得更加緊缺。


    何雨柱解釋道:“師傅,這菜你就留著吧,這是我自己的菜,並非買的。”


    王德發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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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都不是買來的?”


    何雨柱向王德發講述了建造溫室的過程。


    王德發驚愕道:“這些蔬菜真的是你在溫室裏種出來的?”


    何雨柱點頭確認:“放心吧師傅,若還不夠吃,溫棚裏還有很多。”


    陳雪茹也在一旁附和。


    王德發這才漸漸相信。


    寒冬之中竟然能夠種植蔬菜,這件事確實匪夷所思。


    但鑒於他對何雨柱的信任——他一向覺得這是一個誠懇可靠的孩子,所以最終選擇了相信。


    師娘及師兄王文華得知此事後,亦震驚良久。


    尤其是王文華,在親眼見到溫室之後,簡直要激動得跳起來了。


    後來,他迴去後仍然激動不已……


    王文華激動地重述了一遍他所見所聞。


    王德發讚歎道:“柱子,你幹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以後冬天也能吃到新鮮蔬菜了,這對大家都是一樁大好事。”


    師母瞄了一眼自己剛把廚藝練到第八級的兒子,原本滿心歡喜。


    可與何雨柱一比,兒子似乎顯得愚鈍不少!


    為何她就沒能養育出像何雨柱這樣聰穎的孩子呢?


    入夜,家人圍坐在餐桌旁用餐。


    “怕是我一生都難及你之境界了。”王德發望著桌麵何雨柱烹飪的菜肴,不勝感慨。


    師母溫言寬慰:“這又何妨,你不是培育出了柱子這樣的精英人物嗎?這也算是你的一大成就!”


    王德發的目光充滿自豪,望向何雨柱:“這一生最為明智的決定,就是選柱子為徒。”


    餐桌上眾人談笑風生,何雨柱分享起了自己的近況:“自父親隨白寡婦離去後,大院裏的鄰居對我們多有猜忌。


    易中海老而無依,希望我能承繼他的晚年。


    而其他家見我不再有父母支持,紛紛打起了歪主意。


    故而我從未對大院中任何人提起過外界的事情。


    他們至今還以為我隻是個九級的廚師而已。


    我不願將現狀告知於他們,畢竟人心複雜。


    即便你有所成,也難逃嫉妒與設計。


    對我而言問題不大,可對於幼小的何雨水來說,則可能遭受池魚之殃。


    所以我一直沒有泄露我的實情給那些人知曉。


    等到何雨水成人,能夠 ** 應對各種情形之時,即便是公開了也不怕什麽了。”


    師母怒火中燒:“大院裏的人怎麽能這麽無情無義?你們已夠不幸,他們不但不伸出援手,還要變本加厲地欺淩,真是喪失人性至極!”


    王德發安慰說:“我們迎賓樓上下都知道你的實情,哪怕大院的人前來探詢,我們也不會透露半個字。


    你在外麵的學習盡可以放寬心來。


    倘若遇到困難或是為難之事,就直接找師傅解決。


    你的父親雖已故去,但你還有一名師傅守護著你。”


    王文華亦表示支持:“沒錯,你還有師哥我在。


    一旦有人欺負你,盡管向我說,我必護你無恙。”


    聽到這些話語,何雨柱心裏溫暖不已。


    師母則忙著往何雨水碗裏添加菜肴:“你這小寶貝,長得真是討人喜歡。


    多吃點兒!”


    碗中的食物堆疊如山,小小少年何雨水腮幫鼓脹,如同儲存食物的小倉鼠般咀嚼個不停。


    “別…別再夾了,真吃飽了,真的飽了!”那稚嫩的聲音引來了滿堂笑聲。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已是月餘。


    這期間,何雨柱的機械工藝技藝已達七級爐火純青之境。


    此外,他在木工、鍛造、金屬加工、電器維修、鈑金製作、焊接以及車削等方麵同樣達到了六級精湛的水平。


    一天,發生在何家:


    “啊!”隨著何雨水的一聲驚叫,他手中的保溫瓶不慎滑脫,眼看就要摔落在地,若是摔破,燙傷風險不小。


    何雨柱察覺到情況不對,迅速移到何雨水身旁,將她輕輕抱起避開了險情。


    “哢嚓!”一聲響,那隻保溫杯刹那間爆裂,熱水四濺。


    確認沒有傷害到何雨水後,何雨柱暗自慶幸自己反應快。


    畢竟,他固然能夠治療燒傷,但若真的受傷對何雨水也是莫大的痛苦。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見何雨水並未受到絲毫傷害,問道:“你有沒有被熱水濺到?”


    何雨水搖了搖頭,“沒。”


    何雨柱輕輕將她放迴地上:“發生了什麽事?”


    何雨水答道:“我隻是有點口渴,想找水來喝。


    沒想到那保溫杯壞了,熱水噴了出來,所以我放手讓它掉地上了。


    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了解後,何雨柱檢查了一遍確認何雨水確無大礙,鬆了一口氣。


    他愛撫著何雨水的頭頂說:“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並不是你的錯。


    我那保溫杯裏麵應該是溫水,一會兒幫你接一點。”


    何雨水喝了點水後說:“那我去和甜甜玩了。”


    “嗯,去吧。


    外麵的路滑,注意別摔到了。”何雨柱叮囑道。


    何雨水點頭迴應:“好的,我會注意的。”


    這個時代的保溫杯設計就像個小熱水瓶,外殼脆弱易破,長期使用還可能出問題,相當不安全。


    何雨柱記得前世,何雨水曾幾次因此被燙傷。


    鑒於如今自己有能力改善這種情況,不如造個更安全的真空保溫杯。


    隻要有適當的材料,用不多的時間就能製成。


    如此一來,何雨水既能隨時喝上熱水,又不用擔心裏外的安全隱患了。


    待何雨水迴家,何雨柱便跟她討論了製作真空保溫杯的想法。


    聽到此計劃,何雨水十分高興:“太好了,這樣我就能安心很多,不再擔心被燙到。”


    何雨柱接著說:“這段日子你就暫時去雪茹姐姐的店裏玩吧。


    晚些時候我再過來接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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