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沒有隱瞞的意思,他知道這件事早晚要被王德發等人知曉。


    雖然進步迅速,但這還不足以讓別人去深入調查,單靠天生的優勢就能說通。


    “應該是七級吧。”他說。


    王文華聽後瞪圓了眼睛,驚訝地說:“我的天!果真跟我料想的一樣,你的廚藝真的達到七級了。


    看來你是幹這一行的最佳人選。


    如果我父親知道了,肯定會說我無能。


    柱子,我真的非常嫉妒你,我鑽研廚藝多年,甚至連八級都還沒到,你比我小上好幾歲,廚藝竟然達到了七級,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說起來,今晚別告訴你爸,晚餐你來做,讓他嚐過後自己發現,到時候一定會很有意思。”


    在王德發家,當何雨柱做出的菜品呈現在桌上時,王德發的眼睛頓時瞪大,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他又嚐了幾口之後,心中的疑慮才得到了證實:何雨柱的廚藝確實達到了七級之境。


    可這小子才剛滿15歲。


    “咦,感覺柱子今天的菜好像更美味了。”師娘也品嚐出其中的不同之處。


    “哈哈哈!”王文華見兩人震驚的表情忍不住大笑出聲,因為今天他也被何雨柱嚇了一跳。


    此時見到他人臉上的同樣表情,讓他覺得格外有趣。


    “媽,何雨柱已經是七級廚藝了!難怪做出來的菜更勝從前。”王文華說道。


    “哎呀??”師娘一臉驚訝地望向王德發,希望能得到一個確定的迴答。


    “沒錯,柱子確實有七級的水平,他的天賦確實罕見。”王德發讚許地點了點頭。


    師娘伸出拇指表示敬意:“柱子真是太厲害了,要是我的孩子能有你一半的能力就好了。”


    聽到這句話,王文華的笑容頓住,有些不太高興,畢竟這話直接指向了自己。


    不過想到何雨柱是他引以為豪的師弟,他又重新振奮起來,“有這麽牛氣的師弟在外,我也算是有了炫耀的資本了。”


    “爸,你知道柱子今天有多出色。


    在你走後不久,有一批貴賓來到了迎賓樓。


    張經理特別著急地來找你,希望你能為那些人準備一些魯菜,可惜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


    後廚靜得連針掉地上都聽得見,這時柱子挺身而出,


    結果客人對他的廚藝讚不絕口。


    張經理當即賞了柱子十塊錢,還提拔他為食堂二廚。


    王德發滿麵春風地說道:“今天真是讓柱子大放異彩!”


    他自豪地接著說:“我這一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就是收柱子為徒。


    真是讓我顏麵有光!”


    柱子笑著迴答:“全靠師傅的悉心教導啊!”


    聽到這話,王德發感到萬分欣慰。


    柱子不僅天賦異稟,還懂得尊敬師長。


    再想到自己的傻兒子,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到了第二天。


    迎賓樓裏,


    柱子剛進門,後廚的每個人就主動跟他打招唿,


    這是前所未有的情況。


    柱子一一迴應,大家倍感溫暖。


    “柱子真隨和,做了二廚也沒變驕傲。”


    “他一點都沒有年輕人的急躁,這心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要是當了二廚,大概早就趾高氣揚了。”


    “得了吧,你連轉正的希望都沒有呢。”


    ……


    柱子走到案板前,繼續做起以往的活兒,切菜。


    “哢嚓哢嚓!”


    熟悉感+1


    熟悉感+1


    熟悉感+1


    ……


    大家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要知道柱子現在已經升任二廚,隻需專心烹飪。


    這些雜務根本不需要他來做。


    王德發走了過來:“柱子,你是二廚了,這些事情就不需要你做了。”


    柱子笑道:“沒事,切菜也是磨練基本功的一部分。


    想獲得更大的成就,就得努力。


    熟能生巧,多做一些其實不會吃虧,還能不斷提高技藝。


    我的廚藝能進步到現在,靠的就是不斷的努力,我不能鬆懈。”


    王德發深受感動,心中也升起一絲愧疚。


    如果當年他有柱子這種覺悟,現在的廚藝絕對不止七級。


    周圍的人也紛紛露出敬佩的目光,成功的確沒有捷徑可言。


    柱子年紀輕輕就能取得如此成就,


    是因為他既有天賦,又有刻苦精神。


    受到感染,大家幹活也都更加賣力,或許下一個成功的會是自己。


    趁休息的空當,柱子找到張經理:“張經理,我想跟您說個事。


    小雨最近一直住在師傅家裏,


    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


    如今我也有些能力了,打算給小雨找個學校上學。


    不知道您是否有合適的學校可以推薦?”


    之所以不找王德發,是怕他會生氣。


    何況,張經理作為迎賓樓的主管,認識的人不少。


    張經理點點頭:“好,我幫你想辦法。”


    半個月之後,


    何雨柱的手藝再度攀升。


    查詢個人信息板:


    姓名:何雨柱


    技能:烹飪第六級


    如果繼續這樣的進步,不到半年時間,他的技藝就應能達到頂尖級別,


    那便是家喻戶曉的國宴水平。


    此時此刻,


    第一次薪水入賬,竟有七十五元之多。


    這按理來說並不算多,畢竟之前半個月間,他不過隻是八級廚師,


    但是經張經理特意提拔,已經按照二廚一個月的報酬來給付了。


    另外,在張經理的關照下,何雨水也被送到學校接受教育。


    這樣不僅日間不會打擾師娘,


    且安全許多。


    而因成為二廚身份的他,


    每晚可以帶兩個飯盒迴家,也無需再到王德發家中就餐。


    要知道,誰家都不易,王德發已然幫了許多。


    如今自己有所能力,能自立於此地,當不能再勞擾他人。


    此時此刻,


    他已能於這個世界初穩立足。


    放工之後,


    何雨柱接到妹妹何雨水一同返迴四合院。


    途中碰上前麵院落裏的閻埠貴,佩戴眼鏡、故作莊重地種植花木。


    事實上是在監視進入大院中的人員,留意誰攜帶何物以求占些便宜。


    當他瞥見何雨柱提著兩個飯盒,且袋子內溢出油脂,


    單憑空中飄蕩的肉香,


    閻埠貴早已垂涎三尺,他猜測裏麵必定裝滿了鮮美的葷菜。


    「呆子,終於迴來啦?」


    「恩,傻大爺,我迴了。


    」


    閻埠貴憤怒道:「你怎地一開口就在侮辱人?」


    何雨柱反駁道:「難道你是真教員,我亦有自己的名字,人稱何雨柱,


    你叫我柱子便好,動輒以『呆子』稱唿,顯得你文化涵養實在差強人意。


    」


    閻埠貴聞言稍作思考,尙且帶有一絲歉意說:「好,抱歉了,今後就喚你柱子。


    告訴我吧,柱子,飯盒中裝著何物?


    按你 apprentice 的身份,何故能帶著食物迴家呢?」


    他當然也知道一般徒兒是無法從酒樓裏私帶吃的。


    這是否意味著,何雨柱已被正式任命?


    何雨柱答道:「噢,不過些剩肴罷了。


    」隨即不再理會閻埠貴,拉著何雨水離去。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背影忿然啐了一口:「呸,想欺蒙誰?


    油脂還滲出來了呢,這還敢說是剩肴?」


    此時挺著大肚子的叁大媽由屋中緩緩走來:「老閻,與誰爭吵呢?」


    閻埠貴迴應:「我剛剛目睹何雨柱手中提了兩個飯盒,瞧樣子都是肉肴。


    我猜疑他已經得到了提升,


    若非如此,何能從迎賓樓獲此好處?


    對於一個徒弟而言,這樣的事斷無發生。


    」


    叁大媽驚詫:「那你理應挽留他們在這裏吃飯才是。


    這樣我們不也能白食兩個飯盒嗎?最近我身子沉重,須多吃營養品才行。


    」


    閻埠貴搗頭悔不當初:「當時竟未能想到!我真夠粗心。


    」


    待到他下次帶迴飯盒,我便邀他們留下用餐。”


    何雨柱不知曉閻埠貴心中的盤算。


    就算知曉,他也未必會關心。


    當他走入中庭時,


    賈張氏正坐著門口剝著瓜子,見到何雨柱也懶得問候一句,更不願多看他一眼。


    何雨柱既沒有父母也沒有任何依靠,再加上他是個學徒,生活已是相當困頓。


    賈張氏不願讓自己卷入這無盡的煩惱之中。


    而在這易家中,


    易中海從窗戶裏看到何雨柱帶迴的兩個飯盒,心情頗為複雜:“真是,這家夥從哪兒找來的飯盒?


    不行,我必須問清楚才行。”


    因何雨柱的事關涉到他的將來,


    故易中海對此極為上心。


    “何雨柱,柱子在家嗎?”


    “哎呀,是大伯您呀。”何雨柱開門見到站在門口的是易中海。


    易中海略帶怒色:“你為何罵人?”


    何雨柱迴答:“我名為何雨柱,你喚我‘傻柱’合適嗎?”


    易中海努力壓製著憤怒,“好的,是我的不對,今後叫你‘柱子’便是。”


    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爭執太多。


    他透過門縫瞄向桌上的菜肴——一道土豆炒肉絲,一道粉條炒肉,兩樣都是不錯的菜肴。


    眼中雖帶著不滿,卻沒有流露在外。


    “柱子啊,最近的日子可過得還好?


    若遇到什麽難處,盡管說來,看我能幫你些什麽。”


    何雨柱心知易中海並無好意。


    若說前一世,


    前一世中,何雨柱誤認為易中海是位善人,未曾想過其別有所圖,


    故凡事皆隨其意。


    最終,易中海用一些蠅頭小利便牢牢掌控住了何雨柱的一生,


    使得後者成為了他的一個工具,直至生命盡頭在橋洞中慘然離世。


    然而今生,何雨柱絕不會再輕易信任易中海,


    “還可以,多謝關心。”


    易中海點點頭:“這樣就好。


    話說迴來,那飯盒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何雨柱輕笑,這老頭子竟如此急迫想要問個明白。


    “哦,如今 ** 子過得艱辛,是我師傅把每天可以帶迴的兩個飯盒讓我享受了。”


    易中海心中一驚,如此一來何雨柱今後與師弟便不再會有餓肚子之憂了。


    他故作生氣地說道:“柱子,這樣做可是大大的不合適。


    且不說別的,這樣做不符合做人之道。


    現在的家家戶戶,日子都不太容易過,你將你師傅應得的飯盒拿來自己用,他們就會少吃兩頓。


    師傅對你這麽好,你怎麽能做出這般對待師傅的事?


    柱子,記住,以後不能再動師傅的飯盒。


    如果真的過不下去,就來尋我。”


    這種道德 ** 的技巧運用起來還真是悄無聲息,


    即使何雨柱說的是實情,不論是王德發還是何雨柱本身均無異意,但唯獨易中海一個局外人心存不滿。


    可惜何雨柱並不買賬:“我師傅家條件還可以,不在乎這點飯食。


    等我轉正了,會如數歸還他的。”


    易中海無功而返。


    迴到家中,臉上立刻陰沉下來。


    壹大媽問:“怎麽了?”


    易中海講述了何雨柱帶著飯盒迴家的事。


    壹大媽說:“這不是好事嗎?這樣柱子家的日子就不會那麽苦了。”


    “啪!”


    易中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好什麽好?


    如果柱子不愁吃喝,怎麽會來找我們,我又怎麽跟他拉近關係?


    不行。


    等何雨柱學到一手好廚藝,我一定讓他和他師傅形同陌路。


    不然,有這麽個師傅在,想讓柱子給我們養老可難多了。”


    壹大媽歎了口氣,沒說什麽。


    養老不單是易中海的心結,也是她的心事。


    因此即使心有不甘,她還是支持易中海的想法。


    易中海瞥了一眼後院許家的方向,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不要以為有了吃喝就能逃脫我的控製。


    你最終還是會來找我的。”


    此時,在何家。


    何雨柱和何雨水正圍坐餐桌前。


    “咚咚咚!”


    這時,又響起了敲門聲。


    何雨柱眉頭一皺,這易中海真是跟狗皮膏藥一樣黏。


    開門一看。


    居然是許大茂。


    此時的許大茂與何雨柱年齡相差無幾。


    那張驢臉依然十分醒目。


    成年後也沒多大變化,隻是添了幾分滄桑。


    許富貴與何大清素來不合。


    但許富貴根本不是何大清的對手,被後者壓得夠嗆。


    於是許富貴對何家所有人都產生了敵意。


    由於上一代的矛盾,何雨柱與許大茂從小就勢如水火。


    前世。


    何大清離家後,沒了靠山的何雨柱變得容易被欺負。


    許大茂便常常找他和何雨水麻煩。


    這讓何雨柱非常不滿,有一次幹脆把許大茂揍了一頓,結果引來許富貴報複。


    那一次,何雨柱和何雨水被折騰得很慘。


    後來何雨柱逐漸長高壯實,許富貴見勢不妙,便留下房子給了許大茂。


    不再給何雨柱報複的機會。


    但現在仔細一想,其中似乎也有易中海的影子。


    許富貴身為成年人,欺負小孩子,易中海身為長輩卻袖手旁觀。


    顯然,他是希望借許家之手打壓何雨柱,


    這樣,何雨柱自然而然就會依賴他們。


    許富貴離家時,必定與易中海達成了某些協議。


    否則,易中海不會在何雨柱長大後極力勸解他放下這段恩怨。


    細細思量,這一切皆是有預謀的布局。


    可惜。


    他已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傻柱”,而是重生而來的何雨柱。


    今生。


    他絕對不會讓許富貴和許大茂再次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也不會迎合易中海的心意去向他求助。


    “呆瓜,怎麽你的屋子裏有這麽香的東西?”


    許大茂探頭探腦地望著屋內,眼神滴溜溜地轉。


    “笨狗,什麽都沒有。”何雨柱攔住許大茂的視線。


    許大茂不滿地收迴目光,隨後怒道:“呆瓜,你怎麽出口傷人?”


    何雨柱冷冷迴應:“你叫我是呆瓜,我自然也叫你是笨狗,這再公平不過了。”


    許大茂爭辯道:“憑什麽?別人能叫你呆瓜,我為什麽不行?


    總之,我能叫你呆瓜,你就不能叫我笨狗!”


    何雨柱攥緊拳頭,用威脅的目光看著他:“你說什麽?”


    許大茂被嚇退,脖子縮了迴去,知道沒有了許富貴在場,自己根本不是何雨柱的對手。


    於是隻能氣唿唿地說:“算你厲害!


    不過咱們走著瞧,等我爸迴來,你會好看的。”


    說罷,許大茂垂頭喪氣地跑了。


    他可不願意無故挨揍。


    第二天。


    迎賓樓。


    “師父,您認識會武功的人嗎?


    現在的社會太亂了,我想學點武功防身。”趁工作間隙,何雨柱找到了王德發。


    那個年代大院裏的三個大爺就是為了協助軍管會抓捕特殊人員。


    因此社會確實不太安穩。


    但何雨柱學武並不是為了捉拿特殊人員,而是要應對許富貴。


    這輩子絕不能讓許富貴再壓在他頭上。


    上輩子吃的那些虧,這一輩子一定得找迴來。


    “嗯,我確實認識一個會武功的師父,不過他好像不收徒弟。”


    “師父,能不能請您幫我引薦一下?”


    “嗯,行吧,學點武功自保也不是壞事,你可以試試。


    如果人家不肯教,也不用強求。


    你有烹飪的天分,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廚藝上。


    即使武藝高強,也難敵槍炮。


    學成與否,對你影響也不大。”


    “明白,師父,我知道了。”


    “行,我會先打招唿,定了時間你再帶上點禮物跟我一起去見他。”


    轉眼過去了五天。


    這天。


    “柱子,準備好了嗎?今天下班一起去拜訪李師父。”王德發提醒道。


    “好的,師父。”何雨柱心情激動,終於有機會接觸武功了。


    下班後。


    王德發領著何雨柱來到正陽門下的一棟兩層小洋樓。


    門開著。


    兩人進門後,


    看見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麵容清麗的少女正在練拳。


    她年紀不大,隻有二十出頭。


    一招一式之間,仿佛與周圍的景物產生了奇妙的共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


    不久,


    女孩停下拳腳,吐出一口氣來。


    如同潔白的氣流,將眼前的葉子盡數推開了。


    王德發微笑著說道:“李老師,打攪了。


    這位是我的徒弟,何雨柱,


    他希望能學會一些武功保護自己。”


    李子晨笑著說:“留下讓他給我看看就行,我要考驗一下他的潛力。”


    王德發點點頭說:“真是太麻煩你了。”


    王德發出門後,


    李子晨繼續講道:“學習武藝極其艱苦且充滿挑戰,教過很多人,但真正能堅持下來的屈指可數。


    即便隻是想要達到初步的功境,沒有個兩三年的勤學苦練也是萬萬不可行的。


    你還願意學習嗎?”


    何雨柱堅決地點點頭:“是的,我願意。”


    李子晨說:“那就讓我們開始吧。


    先教你紮馬步,若你能夠堅持下來,我就繼續教導你,


    反之如果無法堅持,你就原路返迴吧。”


    何雨柱鄭重地點頭。


    隨後,李子晨詳細解釋了如何正確紮馬步的重要性。


    “這是一件極其耗費力氣的事情,核心在於模擬騎行的感覺。


    你需要像騎著戰馬奔跑一般,在靜止的狀態下感受騎乘的力量,將這種姿態和感覺融入自身……”


    她講解完後,親自示範了一遍馬步。


    “輪到你了。”


    接著,李子晨坐到院子的桌子旁泡茶等待。


    何雨柱遵照李子晨的指導,開始嚐試紮起馬步。


    不久後,他額頭上冒出細微的汗珠。


    熟練度上升了


    熟練度又提升了一些


    熟練度再次增加了


    隨著何雨柱在這一技能上的不斷提升,他對馬步的認知越發深入。


    他靈光一閃,


    對紮馬步的理解再次躍升了一個層次。


    他的身體開始像海波一樣搖擺,保持重心的同時不斷進行微調。


    這時,李子晨輕唿一聲,這些年她也曾尋找許多人試圖傳授中華武術,可惜每一次嚐試最終都沒有成功。


    即使是那些習得一些表麵技藝的人,實際上也隻掌握了她武學的冰山一角。


    想要完全繼承她的全部技藝比登天還難,為此她已幾近絕望。


    但今日,她似乎在何雨柱身上看到了一絲希望。


    倘若何雨柱確有此天賦,她不遺餘力地將自己的所有技能傳授給對方,也好算是完成了一份心意。


    這樣一來,她也就能放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時間悄然流逝,


    何雨柱對馬步的理解愈發深刻。


    到最後,他還參透了紮馬步的一個高級境界——\"虛懸頂\"。


    這是一種近乎心靈的狀態,在精神鬆弛中維持紮馬步,就好似騎行在馬來觀賞沿途的美景一般。


    “掌聲雷動——”


    李子晨讚賞道:“很好,你現在可以停止了,你已經合格了。”


    何雨柱鬆了一口氣說:“感謝您,師傅。”


    李子晨說:“暫時別喊我師傅,叫我大姐就行,我姓李名子晨,你喊我子晨姐就好。”


    何雨柱答應道:“子晨姐。”


    李子晨帶他到一邊說:“日常我並不常住這裏,能遇到你是緣分所至。


    所以我打算將畢生所學全盤授予給你。


    不過你能夠掌握到什麽程度,這就看你自己了。”


    然而,我也僅能在此駐足一個月而已。


    這段時間,望你盡可能多學習,無論能學得多少都是寶貴的收獲。


    若有一日我不再,優秀的武藝不應隨之失傳,那將是一個巨大的遺憾。”


    聽到這話,何雨柱覺察到了李子晨語氣中的沉重,剛欲開口發問,


    卻被李子晨搶先一步阻止,“勿問我事,你我處於不同之世。


    此處隻需專注武術學習,


    多餘的追問切勿提,否則我便無法繼續指點你。”


    何雨柱隻得頷首表示理解。


    隨即,李子晨繼續說道,“何為武術?


    那不為炫耀隻用於防身製敵的技術,便是真武——武術的本質。


    此技由1927年起源於南竟的幾位武學宗師發起倡議,創立研究場所,目的在於強基興邦。


    隨著時間發展愈發壯大。


    國術修行的層次包括:明勁、暗勁、化境、丹氣、罡境。


    修習至化境之人,有望壽及一百三四十春秋,力量堪比十五個壯漢合力,體力相當於三四匹馬力。


    至於丹氣,實力速度均為化境者的雙倍,超越生理界限,行動之間能夠瞬間發揮數千公斤的力量,體力相當於七八匹馬力,


    即使遭受重擊也無法造成重大傷害。


    而罡境至今未及,對你而言尚且遙不可及。


    一旦修練到那個階段,一切自會明了。”


    聽完這段解說,何雨柱心中驚歎不已,他意識到國術修為的博大精深。


    同時,他也注意到李子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丹氣境。


    接著,李子晨語重心長地道,“不要過分渴望迅速提高,


    而是要踏實地鍛煉。


    普通人想要從基礎到達明勁約需二年,至暗勁則至少五年,


    而化境才是質的飛躍。


    若無足夠的天分與機緣,也許終生難以跨越。


    而更甚者,丹氣更非一般人所及。


    我不是期望你能達到怎樣超高的境界,但望將來遇到合適的傳承人,不至於讓這傳承就此中斷。”


    何雨柱應諾道:“晨姊,我需要迴家告知師父一聲,休假一月來此。


    而且家中有個妹妹,每日放學後我能帶她一同前來否?”


    李子晨點頭表示同意。


    眨眼已是一月之後。


    李子晨向何雨柱闡述,“柱子,我的技藝精髓已傾囊傳授給你。


    此中以龍蛇齊攻為核心,


    既然現已學得,後續修行全憑個人的悟性和機遇決定。


    你能修煉至何種層次,就看你自己了。”


    說罷,李子晨語氣平靜而堅定。


    此時,何雨柱查看自身狀態:


    名稱:何雨柱


    技能等級:


    廚藝五層【234\/】


    八極拳基礎完成【233\/1000】


    太極小成【144\/1000】


    洪拳基礎熟練【124\/1000】


    形意初成就【155\/1000】


    譚腿小有成就【167\/1000】


    龍蛇齊攻初窺門徑【0\/1】


    內功等級:明勁初階【1\/1000】


    李子晨請何雨柱陪她散散步,兩人來到河邊。


    她眺望遠方:“你是我所有學生中最出色的。


    一個月內便練到了明勁境界,但這隻是修行的起點,路途依然漫長。


    取得一點成就不應沾沾自喜。


    你有望突破至化勁,但要達到丹勁卻是極為困難。


    望你能持之以恆,繼續提升。


    我也該離開這裏了。


    房屋的過戶手續我已經為你辦好,


    今後這裏就歸你了。


    密室中的黃金也盡數贈予你。


    我或許會歸來,到時咱們還能重逢;


    若不能迴來,我們的緣分就盡於此了。


    今日我要展示給你丹勁武者的真正實力,望你銘記。


    努力修行!”


    李子晨脫下鞋子,**的足尖輕觸水麵,身子緩緩沒入湖中。


    待水淹至腳踝,她止住沉溺。


    隨後奔跑消失在何雨柱視線中。


    “有緣再會!”


    李子晨最後的話語從遠處傳來。


    何雨柱心中滿是惆悵:“晨姐,你放心,我定會加倍努力。”


    他來到李子晨提及的密室。


    桌上放有一封信。


    拆開來看,內有此屋的產權文書和她的囑咐。


    “我有許多仇敵,未有能力自我保護前,莫要居住於此。


    避免引發不測。


    黃金短期內切勿動用,以免惹麻煩上身。”


    這時,何雨柱才有暇細察密室情形。


    十個大箱擺在其中。


    打開一探,盡是條狀金子。


    估算一下,每個箱中約有六百斤。


    共計近三噸黃金。


    換算到現代,大約值十二億。


    如此財富竟被她視如浮雲,究竟是何等人物?


    難怪她說自己仇家眾多。


    擁有這般財富,無敵人情難料。


    他將這些金條悉數收入係統空間。


    鎖好門後,離開這幢兩層別墅。


    為求安全,他暫不在此長住。


    迴到迎賓樓。


    與王德發簡單打了聲招唿。


    王德發:“柱子,進展如何?”


    何雨柱:“李師傅已授我應學,她隨即離去。”


    王德發點點頭:“嗯,柱子,別隻專注武藝。


    廚藝才是我們立身處世的根基,記住了嗎?”


    何雨柱點頭。


    之後,他重迴崗位,繼續磨煉刀工。


    熟練度+1


    熟練度+1


    熟練度+1


    ……


    “咦!”


    何雨柱削菜之際,無意施展了一記太極推手,竟意外發覺自己的太極功夫也隨之提升了。


    這一瞬激發了他的靈感:若將自己學過的所有武技,統統融匯至切菜之中,或許既能增進廚藝,又能全麵提升武技。


    下班時刻來臨,何雨柱捧著兩隻飯盒迴到了四合院。


    剛到大門外,卻發現往日總是早早候在門口的閻埠貴今日竟然不在。


    正納悶之際,才聽旁邊有人說,原來三大媽生子,閻埠貴全家此時正陪同她於醫院中。


    一踏進中院,許大茂即刻攔住了何雨柱的去路。


    而在另一側的易家,“看樣子,許大茂是來找茬的,甚至許富貴都現身了,顯然是來給許大茂助威。


    這些人做得真是過份!老易,你說我們是否該出去助助何雨柱?”一位大媽關切地問道。


    “心急什麽?何雨柱若未遭遇些許波折,又如何會向我們求助,與我們日漸親密呢?我們暫且旁觀就是,勿急。”易中海輕聲迴答,眼中含有一絲深邃的思考。


    “嘿,何呆子,你帶的是什麽好東西?這麽香?”許大茂一臉譏笑,目光裏藏著一絲不純。


    遠處,許富貴靜靜站立,臉上掛著陰森的神色,似乎是在警告著什麽。


    這種局麵無疑是對弱勢者 ** * 的壓迫。


    上輩子許大茂外闖社會未遂後,因借款給許富貴用房產證做擔保,致使後者夫婦無處棲身。


    善良的何雨柱出於同情,曾邀請二人到四合院安度晚年。


    盡管表麵對何雨柱滿懷感激,背後許富貴夫婦卻聯手兒子謀劃對付何雨柱,逼他償還債務。


    如此恩將仇報,真是喪盡天良。


    “何大茂,你的眼是不是有問題?最好還是去看看醫生吧,連我手裏的飯盒都認不清。”何雨柱不急不躁,語調平靜地反駁道。


    此話令許大茂臉色一青,怒火中燒:“何呆子,你的飯盒看起來不錯啊,兄弟我能不能也嚐個鮮?放心,隻吃兩口就還給你。”


    “最近確實手頭緊,你要是能借我一百萬,待到手頭寬鬆些自然還你。”何雨柱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笑。


    “你以為我真的會借你?就算借你了,你會記得還麽?”許大茂輕蔑地反駁,顯然認為何雨柱是在開玩笑。


    “看來你還真是個大笨茂,識相點給我滾開,好犬不攔道!”何雨柱話鋒一轉,言辭尖銳。


    “好,既不願意分享,那麽我也不會讓你好好吃飯的!”被徹底激怒的許大茂心生一計,打算破壞何雨柱手中的飯盒,隨即逃跑。


    來到許富貴身旁,何雨柱也隻有幹瞪眼的份。


    遺憾的是,


    他對何雨柱的實力評估失誤了。


    “啪!”


    何雨柱一巴掌拍在許大茂臉上,許大茂直接做了個360度托馬斯大迴旋飛了出去。


    許大茂摔得暈頭轉向,腦子昏昏沉沉,渾身像被車撞過一樣。


    半晌都沒能爬起來。


    易中海驚得瞪大了眼睛:“何雨柱啥時候變得這麽強壯了?”


    壹大媽也是一臉愕然:“這孩子的力氣真是不得了,竟然把許大茂給扇飛了。


    不過這樣一來,他也算是徹底激怒了許富貴,估計要吃大苦頭了。”


    外麵,


    許富貴急忙上前扶起許大茂,關切地問:“大茂,沒事兒吧?”


    “嗚嗚嗚嗚,爸爸,傻柱打我,好疼,你要替我 ** 啊。”許大茂哭得一塌糊塗。


    畢竟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雖壞但承受能力差。


    許富貴沉著臉,怒道:“你這是怎麽迴事?


    憑什麽無緣無故欺負我家大茂?


    真是太沒有教養了。


    今天我非得好好的教訓你不可!”


    何雨水嚇得哭了:“嗚嗚嗚,壞人,為什麽要欺負我哥哥?”


    何雨柱鎮定地安慰:“雨水別怕,他奈何不了我。


    你躲到一邊去,看哥哥怎麽教訓這個家夥!”


    何雨柱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今天若不給許富貴一個下馬威,恐怕以後他會越來越囂張。


    許富貴露出兇狠的目光,伸出雙手準備掐住何雨柱的脖子。


    何雨柱迅速抓住許富貴的大拇指,猛力一掰,但力度恰到好處,


    他本可以將許富貴的手指掰斷。


    “啊!”


    許富貴痛得跪倒在地,大聲咒罵:“混賬,快放開!”


    “砰!”


    何雨柱猛地一拉,許富貴痛得無法忍受,隻能跪著挪過來。


    何雨柱一拳打在許富貴的臉上。


    許富貴的兩顆門牙當即飛出,整個人趴在地上,捂住嘴巴痛哭流涕。


    他氣急敗壞地喊道:“傻柱,你這 **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等我好了,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何雨柱跨前一步,一腳踹在許富貴的肚子上,許富貴瞬間像蝦一樣蜷縮成一團。


    “你……你……你……該死的。”


    許富貴罵罵咧咧,肚子痛得厲害,說話都斷斷續續。


    何雨柱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又踢了幾腳。


    但這迴他巧妙地控製了力道,讓許富貴疼痛難忍但並無大礙。


    不然,若是把許富貴 殺了 ,他可要償命。


    許富貴確實不值得。


    “柱子,你這家夥,我要和你拚了,放了我爸。” 許大茂目瞪口呆,看到自己的父親居然被何雨柱壓製在地上,心中憤怒不已。


    許大茂立刻暴怒,衝向何雨柱企圖報複。


    但何雨柱怎會讓他如願,一腳將他踢飛,令其痛得直哭。


    “柱子,對不住了,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 許富貴因劇痛難以忍受,終於低下了頭,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何雨柱猛地拉住許富貴的衣領,眼中射出冰冷的目光:“你剛才叫我什麽?”


    許富貴嘴裏滿是鮮血,斷斷續續地說:“柱……不,柱子,我真是錯了。


    全是我的錯,迴去後一定好好管教兒子。


    求求你別再打了,再打下去我會沒命的。


    大茂,趕緊過來向柱子道歉!”


    許大茂踉踉蹌蹌地站起,心中充滿了從未有過的羞辱,不僅僅是自己挨揍,甚至連父親都被打。


    這是哪門子的事啊?


    正在這時,易中海從屋裏奔出來質問:“你們這到底怎麽迴事?


    怎麽能動手打起來?”


    他在心裏咒罵許富貴,認為他真是廢物,這麽大個人竟然連個小孩子都對付不了,還害得自己的計劃泡湯。


    見狀,許大茂猶如找到了救星,跑向易中海哭泣道:“易大叔,您得給我們做主。


    那家夥柱子動手打人,看我爸被打的,連門牙都落了。”


    此時,四合院裏的鄰居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吵鬧聲吸引,紛紛走出來查看情況。


    見到這樣的場景,大家無不是一臉驚訝。


    劉海中問許富貴:“許老頭,你怎麽迴事,怎麽兩顆門牙都沒了?”


    許富貴幾乎要噴出血來,心想你們也來嚐嚐這滋味看看能否磕掉兩顆門牙?


    賈東旭也說道:“我剛好像聽到爭鬥的聲音,難不成有人來咱們四合院挑事?”


    由於何雨柱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少年,大家自然沒聯想到是他動手。


    許大茂忙說:“不對,是何雨柱幹的,不隻揍我,還打掉了我爸的門牙。”


    周圍的人都震驚不已。


    “哎呀,竟然是柱子動的手?他才多大啊,居然能讓許富貴落到這種田地,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柱子的力氣真不小啊,就算是用石頭碰恐怕也不容易碰掉牙齒吧。”


    “柱子下手確實狠,看來真是不能招惹,否則誰受得了那力道啊?”


    ……


    易中海深知何雨柱性格暴躁,如果想讓他為自己養老,就必須得先改變他的性子。


    於是他對何雨柱說:“柱子,這樣做真是太過分了。


    許富貴怎麽說也是長輩,不管有什麽誤會,你都不能隨意動手打人。


    況且他還受了這麽重的傷。


    你快過去向許叔道歉吧,他也不會跟個孩子一般計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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