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軍的慶功宴上,熱鬧得如同炸開了鍋。士兵們大碗灌著酒,大塊啃著肉,爽朗的笑聲一陣高過一陣,烤肉香和酒香在營帳裏肆意彌漫。


    莫不凡坐在主位上,卻隻是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眼神時不時飄向遠方,憂慮像烏雲一樣籠罩著他。


    身旁的宋廷楠瞅出了異樣,趕忙湊過去輕聲問:“莫元帥,瞧您這一臉愁容,是不是在操心極北之地的狀況呀?”


    莫不凡微微點頭,重重歎了口氣:“沒錯,北線雖說眼下沒戰事,可這事兒關係重大啊!”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那股神秘的黑暗力量,咱們對它一無所知,就像懸在頭頂的利劍,隨時可能落下。這黑暗力量一天不除,鴻蒙大陸就別想安寧,誰曉得它啥時候又冒出來,把大陸拖進萬劫不複之地。”


    說著,莫不凡放下酒杯,站起身,目光掃過全場,大聲喊道:“大夥先靜一靜!”


    喧鬧的營帳瞬間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所有人的目光“唰”地投向莫不凡。


    “想必各位都知道極北之地出現的黑暗力量,這對咱們鴻蒙大陸可是個天大的威脅。我打算組一支先鋒隊去探探情況,不知哪位兄弟願意站出來?”莫不凡目光灼灼,眼神裏滿是期待與鼓勵。


    話剛說完,丁華凱“噌”地一下蹦起來,胸脯一挺,滿臉決然:“莫元帥,我去!我這條命都是您給的,早盼著能報答您和大陸了!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一定把這黑暗力量的底細摸清楚!”


    陳小蓮和李國勳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同時站起身,齊聲說:“我們也去!為了鴻蒙大陸,龍潭虎穴又怎樣,咱絕不皺一下眉頭!”


    莫不凡欣慰地笑了,走上前拍拍他們的肩膀:“好樣的!有你們在,我心裏踏實。但這次任務危險重重,大家務必萬分小心。碰到危險別硬撐,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記住,整個大陸的希望都在你們肩上。”


    與此同時,遙遠的北線戰場,那叫一個烏煙瘴氣。龍傲天和龍戰天這對兄弟被派來這兒駐紮防禦。本來這兒暫時沒啥戰事,正該加強戒備,可他倆壓根沒把軍務當迴事。


    龍傲天本就風流成性,到了營地,立馬對帶來的宮女動手動腳。營帳裏,時不時傳出他和宮女調笑的聲音。那些宮女在軍營裏沒半點反抗能力,隻能任他欺負。


    不光如此,他還盯上了軍中女將士。有些女將士忌憚他的身份,不敢拒絕,隻能默默忍受騷擾。


    龍戰天瞧見兄長這般德行,不但不勸,還跟著學。兄弟倆整天在脂粉堆裏混,軍營在他們眼裏成了尋歡作樂的地兒。


    這天,龍傲天摟著個宮女,滿臉得意地對龍戰天說:“弟弟,這軍營生活可比我想的有意思多了,這些女人可比家裏那些帶勁多了。”


    龍戰天嘿嘿一笑:“兄長說得對,反正北線現在沒啥戰事,咱們正好逍遙快活。”


    再說梁山平和章太兵,這倆家夥一門心思撲在喝酒上。每天都在營帳裏擺開酒桌,弄來一堆酒,從早喝到晚。一邊喝一邊劃拳,喝到興頭上,大喊大叫,完全不顧軍營規矩。


    “來來來,章兄,這杯你可不許耍賴!”梁山平滿臉通紅,舌頭都捋不直了,舉著酒杯衝章太兵喊。


    章太兵大笑著用力一拍桌子:“我會耍賴?幹!”


    說完,一仰脖把一大碗酒灌了下去。


    周圍的士兵看著兩位將領這麽不靠譜,心裏氣不過,可又不敢吱聲。


    年輕士兵歸川昌忍不住小聲嘟囔:“就這將領,這仗還咋打?咱們能有勝算嗎?”


    旁邊的老兵朱勇機趕緊拉了他一把:“小聲點,別給自己找麻煩,上頭的事兒咱管不著。”


    整個北線營地,軍備鬆弛到了極點。士兵訓練沒人管,武器扔得到處都是,也沒人擦沒人保養,好多都生鏽了。


    防禦工事破了也沒人修,到處是窟窿。巡邏的士兵更是敷衍,經常聚一塊兒聊天偷懶,對周邊敵情一點警惕性都沒有。


    有一天,負責偵查的小隊慌慌張張跑來報告:“發現不遠處有可疑動靜,好像有敵軍在偷偷活動。”


    龍傲天正跟宮女玩得開心,不耐煩地擺擺手:“去去去,能有啥大事,別來煩我。估計就是一小撮流寇,沒啥好怕的。咱北線堅固得很,能有啥危險。”


    章太兵在一旁幫腔:“就是就是,咱北線一直太平,哪來那麽多敵人,別自己嚇唬自己。那些偵查的肯定是大驚小怪。”


    偵查小隊沒辦法,隻好退下。


    沒過幾天,真正的危機悄無聲息地來了。一支神秘軍隊趁著夜色,像鬼魅一樣悄悄逼近北線營地。


    敵軍快到營地的時候,才被一個碰巧起來的士兵發現。這士兵驚恐地大喊:“敵襲!敵襲!”


    刹那間,整個營地亂成了一鍋粥。士兵們慌慌張張找武器,四處亂跑。龍傲天和龍戰天從溫柔鄉裏被驚醒,臉嚇得慘白。


    “怎麽迴事?怎麽會有敵襲?”龍傲天驚慌失措地問。


    龍戰天結結巴巴地說:“哥……我……我也不清楚啊!這怎麽可能呢?”


    梁山平和章太兵也是醉眼朦朧,完全不知道該咋辦。


    梁山平趕緊大聲喊:“兄弟們,抄起武器,抵抗敵軍!”


    可士兵們平時訓練少,這會兒根本沒個章法,亂成一團。


    章太兵急得直跺腳,嘴裏不停嘟囔:“這可咋辦,這可咋辦……”


    敵軍如潮水般湧進營地,喊殺聲響成一片。北線營地瞬間陷入混亂與恐慌,士兵們被打得節節敗退……


    在曜日帝國朝堂上,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唐俊宇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臨。大臣們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這次叛亂雖說平定了,但餘孽還在。你們說說,該怎麽處理?”唐俊宇冷冷地開口。


    一位大臣趕忙上前一步,躬身說道:“陛下,臣覺得必須嚴懲,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才能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對這些叛逆,絕不能心軟,得讓他們知道背叛的下場。”


    另一位大臣麵露擔憂,急忙勸阻:“陛下,現在局勢不穩定,要是處罰太重,恐怕會人心惶惶。還是請陛下慎重考慮啊。當下得先穩住民心,恢複國力,別再折騰出太多亂子,不然局勢更難收拾。”


    唐俊宇眉頭皺得緊緊的,心裏犯起了嘀咕:嚴懲吧,怕又惹出一堆麻煩,好不容易穩定點的局勢又得亂套;從輕發落吧,又怕鎮不住人,那些有壞心思的人更囂張了。


    想了一會兒,他緩緩說道:“這事兒先放放,別急著做決定,免得再生變故。一切決策,都得把鴻蒙大陸的穩定放在首位。”


    民間呢,老百姓個個愁眉苦臉。戰爭過後,田地荒了,糧食不夠吃,物價漲得離譜。街頭巷尾,大家都在抱怨。


    “這日子沒法過啦,糧食貴得嚇人,一家人都快揭不開鍋了。”一位老婦人唉聲歎氣,滿臉無奈,臉上的皺紋更深了。


    “聽說都是打仗鬧的,到處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太平。”旁邊的年輕人氣得握緊拳頭,眼裏滿是對和平的渴望。


    在曜日帝國,王孚敬灰溜溜地站在朝堂上,被大臣們一頓指責。


    “王孚敬,你身為大將,卻打了敗仗迴來,讓我帝國威風掃地,你該當何罪!”一位大臣怒目而視,大聲嗬斥,眼裏全是憤怒。


    王孚敬臉漲得通紅,咬著牙辯解:“敵軍太狡猾,實力又強,不是末將不盡力。戰場上形勢變得太快,末將拚了命,可還是寡不敵眾。而且敵軍戰術詭異,我們根本防不住啊。”


    皇帝坐在皇位上,一臉糾結。


    這時候,一位權臣林朝良站出來,恭恭敬敬地說:“陛下,臣認為眼下別急著出兵複仇。當務之急是休養生息,把國力搞上去。不過,也不能讓同盟軍小看咱們。咱們得偷偷積蓄力量,等時機成熟,再狠狠反擊。”


    皇帝微微點頭,可心裏卻打著自己的算盤。這位權臣表麵忠誠,實際上一肚子壞水,早就和境外勢力勾搭上了。此刻,他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裏閃過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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