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廖遠良的算計
鎮壓武林：我就是朝廷鷹犬 作者：逍遙春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那名重傷的先天境武者被押進大獄的第一天，甚至還來不及接受審訊呢，就因為傷勢過重而一命嗚唿了，連一個字都沒有透露出來。
廖遠良如今這般行為，不過是為了給外界製造出一個假象，讓人以為那名先天武者還活著，並且審訊進展順利，已經透露出了一些重要線索。
說實話，一開始的時候，蕭無痕也有些不明白廖遠良這個家夥到底是想要幹什麽，因為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刺激那名先天武者背後的人或者勢力。
蕭無痕急匆匆地把人帶迴總旗衙門，本就是打著禍水東引的主意，廖遠良或許看不出來，因為蕭無痕的行為沒有半點破綻，可他掩蓋、隱瞞消息的動作有些過於奇怪了。
直到第四天，蕭無痕按照慣例準時到總旗衙門點卯，被廖遠良召見的時候，他才終於明白，這個家夥背地裏到底在打著什麽主意了。
“蕭小旗，你抓迴來的那名武者，經過本官連日審訊，總算是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他雖然沒有完全招供，可是卻透露了部分線索。”
廖遠良一開口，就讓蕭無痕眉頭緊皺，若非是他早就從葵花公公的嘴裏知曉了那人已死，連一個字都沒有說，此刻還真的會信了廖遠良的鬼話。
還有，廖遠良這個家夥每一次在他麵前，都會自稱本官，但實際上，在錦衣衛內部，小旗和總旗都隻能算是底層人士，連個官身、品級都沒有，算不上官員，自然也就沒有資格自稱“本官”。
唯有試百戶，才有著正七品的官身，與縣令同階，有資格可以自稱本官，廖遠良如此自稱，多少有些僭越了，若是被人打了小報告，那可是一個汙點。
並不知道蕭無痕已經知曉了事情的真相，廖遠良依舊繼續說道：“根據那人透露，幫助天狼寨殘匪，殺害李小旗等人，雖然是他所為，背後卻另有隱情，冒頭指向了陳家。”
“陳家？”
這一次，蕭無痕是真的有些吃驚了，並非是裝出來的。
有著前身的記憶，對於陳家，蕭無痕自然不會陌生，不光是他，甚至於說在整個平陽縣，武者也好、普通百姓也罷，都知道陳家。
大乾帝國雖然已經傳承了上千年，可是比曆史、比底蘊，隻能算是個弟弟，真正傳承久遠的，其實是那些江湖宗門、武林聖地還有世家門閥。
在如今的大乾，各大宗門、家族對於皇權有所畏懼，很少在明麵上挑釁朝廷威嚴，但是在暗地裏，雙方之間不知道爆發了多少次衝突，歸根結底就是為了利益之爭。
朝廷要維護尊嚴，加強皇權，必然會影響到世家門閥、江湖宗門的利益，有爭鬥那是在所難免的。
各州、郡、府都有大小不一的宗門、家族勢力，掌控著很大一部分利益，某些地方甚至官府都沒有半點話語權，不過是維持著明麵上的統治，暗地裏卻是那些宗門、家族說了算。
錦衣衛能夠獲得皇權特許，其中有一個極為重要的原因就是充當皇室的刀，鎮壓江湖宗門、世家門閥的。
平陽縣隻是一個小小的縣城，利益不算太大，自然引不來那些大型宗門、世家的覬覦，可是對於一些小門小戶、小幫派、小家族來說，卻是一塊肥肉。
這樣的小勢力，在平陽縣並非隻有一家，每一家都有不止一位先天境武者坐鎮，與隸屬於朝廷的縣衙、六扇門還有錦衣衛不斷明爭暗鬥，爭奪著平陽縣的利益和控製權。
陳家就是這些小勢力之一，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幾個勢力之中最強大的一個。
明麵上，陳家至少擁有5名先天境武者，其家族大長老更是突破到了先天後期境界，已經多年沒有出過手，據說是在閉關潛修，爭取突破到宗師境界。
但是在錦衣衛的內部情報之中，陳家在暗中還有2名先天境武者，其家族大長老的修為也已經到了先天巔峰，距離突破到宗師境僅僅隻有一步之遙，隨時都有可能突破。
說實話，這樣一個家族，錦衣衛就算是再霸道，光憑平陽縣總旗的力量，根本就不敢招惹，真要是逼急了，對方完全可以將平陽縣錦衣衛殺個精光。
若是真的有線索或者證據也就罷了，完全可以上報太川府百戶所，以百戶所的力量，倒是能夠鎮壓陳家，畢竟錦衣衛的百戶都是宗師境高手，試百戶最低也是先天後期乃至先天巔峰，也不乏宗師境武者的存在，對付一個沒有宗師境坐鎮的小家族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可關鍵是，廖遠良剛剛所說的都是自己胡編亂造的，根本就沒有半點線索和證據，用來哄騙一下總旗內的人還可以，真是要上報百戶所，查察之下，他就是第一個遭殃的。
不敢上報百戶所，自然也就不會得到百戶所的支援，廖遠良到底是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敢去招惹陳家，莫非是嫌自己在平陽縣過的日子太過於滋潤了。
想不通廖遠良為何敢如此栽贓陳家，蕭無痕隻能是試探地問道：“大人，陳家可是平陽縣第一大勢力，光靠我們的力量，就算有證據，也拿不下他們，屬下建議，將此事上報百戶所，請求百戶大人派人支援。”
話音才剛落，廖遠良就擺了擺手，用一種有些不甘的語氣說道：“陳家勢大，本官當然知曉，若是一般的小事，本官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不知道，可這次不一樣，他們不但出手救助被朝廷通緝的天狼寨殘匪，更是殺害了李小旗等10名錦衣衛，形同謀反，本官是必然不可能視而不見的。”
“上報百戶所固然是一個法子，憑百戶所的實力，不要說一個小小的陳家了，就算整個平陽縣勢力聯手，也可以將他們統統鎮壓，隻是如此一來，這天大的功勞可就與我們沒有多少關係了。”
說到這裏，廖遠良略微頓了一頓，看了看蕭無痕臉上的神情，這才繼續說道：“本官倒是無所謂，這般年紀了，修為一直在先天中期，此生沒有了什麽太大的前途，能夠在平陽縣擔任總旗已經滿了。”
“可是蕭小旗你不一樣，年紀輕輕就已經突破到先天境界，未來成就必然會超過本官，突破宗師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甚至連大宗師境界都不是不可能的。”
“這般天資，你難道就甘心窩在平陽縣擔任一個區區小旗嗎？難道就不想更進一步？你現在可是一名先天武者，已經有資格擔任總旗了，你就不想與本官平起平坐嗎？”
隱隱地，蕭無痕有些明白廖遠良的心思了，故意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苦笑道：“屬下自然是不甘心，可錦衣衛內部晉升是有著嚴格的審核流程的，不光是在修為上有著嚴格的要求，還需要積累足夠的功勞。”
“屬下現在的修為是夠了，可是功勞不夠，不甘心也沒有辦法，隻能是想辦法多多積累功勞罷了。”
看到蕭無痕那不甘心的神態，聽著他說出來的委屈言語，廖遠良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卻是很快就收斂了起來，換上了一副神秘的表情，走到蕭無痕身邊，輕聲說道：“蕭小旗，你想要晉升總旗，缺的是功勞，如今有了陳家的事情，你隻要能夠拿下陳家，可是破天的功勞，晉升總旗那是綽綽有餘的。”
“蕭小旗應該知道，錦衣衛晉升，除了修為和功勞之外，還有一個潛規則，那就是需要出現空缺，才能夠得到提拔，修為、功勞都足夠的小旗可不少，你就算積累了足夠的功勞，也未必能夠得到上麵的提拔。”
“可若是辦成了陳家的案子，本官敢保證，你肯定會被晉升總旗，不需要與其他那些小旗一般，苦苦等待空缺。”
蕭無痕心中咯噔一下，就知道這個混蛋沒有安什麽好心，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呢，表麵上看著是替自己著想，但這就是個坑啊。
若是遇到一個愣頭青，說不準還真的會被他給忽悠了，自以為是廖遠良給了機會，一頭掉進坑裏麵，死無葬身之地。
這等蠢事，蕭無痕可不會去幹，雖然有著葵花公公在，別說陳家的大長老還沒有突破到宗師境界，就算已經突破了，他也可以隨時滅了陳家。
但這件事情壓根就是子虛烏有的，是廖遠良編造出來的，他就算真的滅了陳家，也不可能得到什麽功勞，說不得還會被廖遠良反咬一口。
說是蕭無痕為了一己私欲，故意栽贓陷害陳家，到那個時候，錦衣衛為了平息平陽縣幾家勢力的怒火，必然會把蕭無痕給賣了。
不得不說，廖遠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一份偽造的線索和情報，一招驅虎吞狼，就讓蕭無痕對上了陳家，利用陳家之手消滅蕭無痕這個潛在的威脅，真是有夠毒的。
在廖遠良看來，蕭無痕隻要接下這個任務，就必然會與陳家產生衝突，哪怕蕭無痕的行動再隱秘，有著他這個“內應”在，必然會暴露在陳家人眼中。
區區一個錦衣衛小旗，陳家可不會有什麽忌憚，隨隨便便找個理由或者借口，就能夠讓蕭無痕神秘消失或者殉職，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錦衣衛也不可能為了一名小旗，就硬剛陳家。
廖遠良如今這般行為，不過是為了給外界製造出一個假象，讓人以為那名先天武者還活著，並且審訊進展順利，已經透露出了一些重要線索。
說實話，一開始的時候，蕭無痕也有些不明白廖遠良這個家夥到底是想要幹什麽，因為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刺激那名先天武者背後的人或者勢力。
蕭無痕急匆匆地把人帶迴總旗衙門，本就是打著禍水東引的主意，廖遠良或許看不出來，因為蕭無痕的行為沒有半點破綻，可他掩蓋、隱瞞消息的動作有些過於奇怪了。
直到第四天，蕭無痕按照慣例準時到總旗衙門點卯，被廖遠良召見的時候，他才終於明白，這個家夥背地裏到底在打著什麽主意了。
“蕭小旗，你抓迴來的那名武者，經過本官連日審訊，總算是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他雖然沒有完全招供，可是卻透露了部分線索。”
廖遠良一開口，就讓蕭無痕眉頭緊皺，若非是他早就從葵花公公的嘴裏知曉了那人已死，連一個字都沒有說，此刻還真的會信了廖遠良的鬼話。
還有，廖遠良這個家夥每一次在他麵前，都會自稱本官，但實際上，在錦衣衛內部，小旗和總旗都隻能算是底層人士，連個官身、品級都沒有，算不上官員，自然也就沒有資格自稱“本官”。
唯有試百戶，才有著正七品的官身，與縣令同階，有資格可以自稱本官，廖遠良如此自稱，多少有些僭越了，若是被人打了小報告，那可是一個汙點。
並不知道蕭無痕已經知曉了事情的真相，廖遠良依舊繼續說道：“根據那人透露，幫助天狼寨殘匪，殺害李小旗等人，雖然是他所為，背後卻另有隱情，冒頭指向了陳家。”
“陳家？”
這一次，蕭無痕是真的有些吃驚了，並非是裝出來的。
有著前身的記憶，對於陳家，蕭無痕自然不會陌生，不光是他，甚至於說在整個平陽縣，武者也好、普通百姓也罷，都知道陳家。
大乾帝國雖然已經傳承了上千年，可是比曆史、比底蘊，隻能算是個弟弟，真正傳承久遠的，其實是那些江湖宗門、武林聖地還有世家門閥。
在如今的大乾，各大宗門、家族對於皇權有所畏懼，很少在明麵上挑釁朝廷威嚴，但是在暗地裏，雙方之間不知道爆發了多少次衝突，歸根結底就是為了利益之爭。
朝廷要維護尊嚴，加強皇權，必然會影響到世家門閥、江湖宗門的利益，有爭鬥那是在所難免的。
各州、郡、府都有大小不一的宗門、家族勢力，掌控著很大一部分利益，某些地方甚至官府都沒有半點話語權，不過是維持著明麵上的統治，暗地裏卻是那些宗門、家族說了算。
錦衣衛能夠獲得皇權特許，其中有一個極為重要的原因就是充當皇室的刀，鎮壓江湖宗門、世家門閥的。
平陽縣隻是一個小小的縣城，利益不算太大，自然引不來那些大型宗門、世家的覬覦，可是對於一些小門小戶、小幫派、小家族來說，卻是一塊肥肉。
這樣的小勢力，在平陽縣並非隻有一家，每一家都有不止一位先天境武者坐鎮，與隸屬於朝廷的縣衙、六扇門還有錦衣衛不斷明爭暗鬥，爭奪著平陽縣的利益和控製權。
陳家就是這些小勢力之一，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幾個勢力之中最強大的一個。
明麵上，陳家至少擁有5名先天境武者，其家族大長老更是突破到了先天後期境界，已經多年沒有出過手，據說是在閉關潛修，爭取突破到宗師境界。
但是在錦衣衛的內部情報之中，陳家在暗中還有2名先天境武者，其家族大長老的修為也已經到了先天巔峰，距離突破到宗師境僅僅隻有一步之遙，隨時都有可能突破。
說實話，這樣一個家族，錦衣衛就算是再霸道，光憑平陽縣總旗的力量，根本就不敢招惹，真要是逼急了，對方完全可以將平陽縣錦衣衛殺個精光。
若是真的有線索或者證據也就罷了，完全可以上報太川府百戶所，以百戶所的力量，倒是能夠鎮壓陳家，畢竟錦衣衛的百戶都是宗師境高手，試百戶最低也是先天後期乃至先天巔峰，也不乏宗師境武者的存在，對付一個沒有宗師境坐鎮的小家族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可關鍵是，廖遠良剛剛所說的都是自己胡編亂造的，根本就沒有半點線索和證據，用來哄騙一下總旗內的人還可以，真是要上報百戶所，查察之下，他就是第一個遭殃的。
不敢上報百戶所，自然也就不會得到百戶所的支援，廖遠良到底是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敢去招惹陳家，莫非是嫌自己在平陽縣過的日子太過於滋潤了。
想不通廖遠良為何敢如此栽贓陳家，蕭無痕隻能是試探地問道：“大人，陳家可是平陽縣第一大勢力，光靠我們的力量，就算有證據，也拿不下他們，屬下建議，將此事上報百戶所，請求百戶大人派人支援。”
話音才剛落，廖遠良就擺了擺手，用一種有些不甘的語氣說道：“陳家勢大，本官當然知曉，若是一般的小事，本官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不知道，可這次不一樣，他們不但出手救助被朝廷通緝的天狼寨殘匪，更是殺害了李小旗等10名錦衣衛，形同謀反，本官是必然不可能視而不見的。”
“上報百戶所固然是一個法子，憑百戶所的實力，不要說一個小小的陳家了，就算整個平陽縣勢力聯手，也可以將他們統統鎮壓，隻是如此一來，這天大的功勞可就與我們沒有多少關係了。”
說到這裏，廖遠良略微頓了一頓，看了看蕭無痕臉上的神情，這才繼續說道：“本官倒是無所謂，這般年紀了，修為一直在先天中期，此生沒有了什麽太大的前途，能夠在平陽縣擔任總旗已經滿了。”
“可是蕭小旗你不一樣，年紀輕輕就已經突破到先天境界，未來成就必然會超過本官，突破宗師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甚至連大宗師境界都不是不可能的。”
“這般天資，你難道就甘心窩在平陽縣擔任一個區區小旗嗎？難道就不想更進一步？你現在可是一名先天武者，已經有資格擔任總旗了，你就不想與本官平起平坐嗎？”
隱隱地，蕭無痕有些明白廖遠良的心思了，故意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苦笑道：“屬下自然是不甘心，可錦衣衛內部晉升是有著嚴格的審核流程的，不光是在修為上有著嚴格的要求，還需要積累足夠的功勞。”
“屬下現在的修為是夠了，可是功勞不夠，不甘心也沒有辦法，隻能是想辦法多多積累功勞罷了。”
看到蕭無痕那不甘心的神態，聽著他說出來的委屈言語，廖遠良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卻是很快就收斂了起來，換上了一副神秘的表情，走到蕭無痕身邊，輕聲說道：“蕭小旗，你想要晉升總旗，缺的是功勞，如今有了陳家的事情，你隻要能夠拿下陳家，可是破天的功勞，晉升總旗那是綽綽有餘的。”
“蕭小旗應該知道，錦衣衛晉升，除了修為和功勞之外，還有一個潛規則，那就是需要出現空缺，才能夠得到提拔，修為、功勞都足夠的小旗可不少，你就算積累了足夠的功勞，也未必能夠得到上麵的提拔。”
“可若是辦成了陳家的案子，本官敢保證，你肯定會被晉升總旗，不需要與其他那些小旗一般，苦苦等待空缺。”
蕭無痕心中咯噔一下，就知道這個混蛋沒有安什麽好心，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呢，表麵上看著是替自己著想，但這就是個坑啊。
若是遇到一個愣頭青，說不準還真的會被他給忽悠了，自以為是廖遠良給了機會，一頭掉進坑裏麵，死無葬身之地。
這等蠢事，蕭無痕可不會去幹，雖然有著葵花公公在，別說陳家的大長老還沒有突破到宗師境界，就算已經突破了，他也可以隨時滅了陳家。
但這件事情壓根就是子虛烏有的，是廖遠良編造出來的，他就算真的滅了陳家，也不可能得到什麽功勞，說不得還會被廖遠良反咬一口。
說是蕭無痕為了一己私欲，故意栽贓陷害陳家，到那個時候，錦衣衛為了平息平陽縣幾家勢力的怒火，必然會把蕭無痕給賣了。
不得不說，廖遠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一份偽造的線索和情報，一招驅虎吞狼，就讓蕭無痕對上了陳家，利用陳家之手消滅蕭無痕這個潛在的威脅，真是有夠毒的。
在廖遠良看來，蕭無痕隻要接下這個任務，就必然會與陳家產生衝突，哪怕蕭無痕的行動再隱秘，有著他這個“內應”在，必然會暴露在陳家人眼中。
區區一個錦衣衛小旗，陳家可不會有什麽忌憚，隨隨便便找個理由或者借口，就能夠讓蕭無痕神秘消失或者殉職，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錦衣衛也不可能為了一名小旗，就硬剛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