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言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的衣服變了,身旁多了一個男人在酣睡,對方的手裏還牽著她的手。


    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居然窩在這裏一晚上,真是委屈他了,桌上的洗漱盆和毛巾,還有沒吃完的藥都在證明一件事,她生病了。


    太不可思議,自從她洗精伐髓後幾乎沒有什麽病痛找她,怎麽會生病。


    她伸手把脈,眉頭皺起,誰給她下藥了,而且時間很接近。


    她輕微的挪動身體想要下床,沒想到剛動了下就驚醒了對方,他直起身子看著她已經蘇醒過來。


    他的眼神從驚恐變成了欣喜,隨後把人抱在懷裏:“你終於醒了,以後千萬不要這樣徹夜不眠,醫生說你如果再這樣下去,身體就垮了。”


    封墨言心裏還挺疑惑,睡了一晚上恢複的也差不多了,沒什麽問題。


    “我知道啦,你太小題大做了。”


    門外的齊遠聽到聲音,直接把早餐端上來。


    “小嫂子你是不知道,昨天旅長聽說你可能醒不過來,或者是成為低智兒,旅長差點就要哭了,還說以後都要照顧你。”


    鄔雲霆臉刷一下紅了,瞪了眼齊遠:“就你有嘴,就你話多,還不趕緊去準備熱水,讓墨墨洗漱下。”


    封墨言沒想到他那麽緊張自己,心裏冰冷的那一塊在慢慢化解。


    看著鄔雲霆驚慌的離開,她低笑出聲。


    到今日,她離開紅旗大隊算是第九天,還是第八天來著,都過迷糊了,也不知道那裏辦的如何了。


    這裏處理的差不多,她就可以離開京城。


    她這一次昏迷好像夢見了爸媽,再次確認她就是封墨言,怪不得融合身體除了剛開始有點奇怪,後期就無比的和諧。


    就仿佛那些曾經被疼愛的瞬間在她心裏生根發芽,慢慢滋養著她那顆冰冷的心。


    難不成23世紀的自己,也是老祖宗故意為之嗎?


    還在想問題的時候,就看到鄔雲霆裏麵白色襯衫套著毛衣,外麵褐色的厚實大衣,下身穿的西裝褲,皮鞋。


    這是封墨言上次給他郵過去的,沒想到被他一起拿著。


    “你今日怎麽不穿軍裝,換成這樣還真是不習慣。”


    鄔雲霆摸了下她的頭發,眼神帶著溫柔:“你給買的衣服,我怎麽也要穿出來顯擺顯擺,不然的話,放著就生灰了。”


    “對了,一會我想帶你去大院那邊,爺爺一直想要見你,可以嗎?”


    封墨言愣了下,隨後點點頭,她也想知道領導給她商議好的合約到底是什麽樣的。


    如果太離譜了,她真的不能答應,畢竟她可以為國家付出,但是不能做冤大頭,她還是分得清楚的。


    兩人吃過飯往門外走去,就看到裘連海一臉嚴肅的走過來,“墨言丫頭你終於醒了,現在身體如何,秦院長可是說你被下毒了,你不休息出來做什麽。”


    封墨言輕微的笑了笑:“裘伯伯這件事我是知道的,這個毒我迴去想辦法解掉就行,沒什麽問題。


    對了,給我下毒的那一位你們調查清楚沒有,他到底為什麽就是看不慣我,總不能就因為嫉妒我的才華。”


    說起這個裘連海就感覺尷尬的很,這科研院什麽時候也成了篩子,連一個間諜進去多年都沒發現。


    “那個人已經移交上麵的人去調查,具體情況我還真不清楚,他的確是櫻花國的奸細,隻不過是被櫻花國人後期策反的。


    現在還在排查他到底泄露多少的機密,就是張老被氣的差點暈過去,現在也在主動配合調查。”


    想到那個老頭,還是忍不住笑了。


    今天還是狗蛋開車,齊遠坐在前麵,後座鄔雲霆陪著她,眼神一刻都沒有離開她。


    “你身上的毒素真的沒問題嗎?秦院長說對人的腦神經不好,要不我帶你去醫院再去做個檢查。”


    就是一點毒素,她又不是沒見過。


    “沒事的,我知道這種藥,不痛不癢,可是它會讓人逐漸的忘記最親的人,甚至是可以忘記昨天戀愛的細節,忘記愛人的模樣,這樣的病痛誰都受不了。


    最後麵臨的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自殺,這樣的藥最合適摧毀一個高智商的人才。”


    鄔雲霆這時候才想起來這個藥是針對什麽人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軍區大院,景家


    一個婦人坐在沙發上哭哭啼啼,眼神紅彤彤的讓人看了多心疼幾分,這人就是景姝的母親文凱蒂。


    平時最喜歡文縐縐的東西,鍾情於穿衣打扮,凡是女人間的活動就沒有她不參與的,在以前的軍區時,她可是一朵驚豔的交際花。


    “爸,您快去想想辦法,姝兒怎麽可能是敵特,這到底誰造謠的,一旦傳出去,姝兒和薔兒怎麽還嫁出去。


    這大院的人家哪個不是人精,太不給我們景家麵子,酉陽好歹也是軍區的團長,怎麽還不能見自己的女兒,太過分了。”


    “姝兒隻不過是靠近了鄔雲霆,怎麽就被冤枉成敵特了,太離譜了,鄔家怎麽說也是京都的大家族,怎麽就那麽不要臉的汙蔑。”


    景華皺著眉頭,臉色也不悅,鄔家那個老頭不是那麽不講理的人,更何況這次處理事情的是鄔雲霆那個小輩。


    聽說這次他迴來是執行什麽任務,而且親自為人護航,這人的身份不簡單。


    他打聽不出來任何的信息,就像是說好的似得:“你不要哭了,酉陽已經去打聽消息了,你現在最主要的是給酉陽生一個兒子,不然這個家業不是白白的浪費了。”


    文凱蒂臉色突變,公公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做什麽,明明知道她的身體和年齡都不能再次生育。


    不說危險大,就是能不能行都一定。


    雖然兩人的頻率很高,但每次好像酉陽的興致都不深,她學了那麽多的技法才能挽迴點成就感。


    “爸,我們都這個年齡了,薔兒和姝兒都快出嫁,我們生孩子這多難堪。”


    景華絲毫不介意撕開這個遮羞布:“那能有絕戶難聽嗎?”


    “這誰出去不說我景家沒有一個後代傳承子嗣,也不怪酉陽沒有幹勁,這賺來的家業最後給誰。”


    文凱蒂語塞,女人也是人,為什麽不能傳承家業,她不就是女的,家裏還給她家業了呢!


    真是重男輕女,可是現在從哪裏搞來一個男孩繼承家業是個麻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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