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晨間準備得早點讓小妾受了鄭吉華的責備,她最怕就是相公與自己的關係不好,嬤嬤一通開導,又重新計劃讓宴允對自己改觀。


    所以,這才等在了門外。


    小妾上前在一旁說自己給她準備了不少的東西,就在等她迴來。


    進了府門,屋內就有飄香出來。


    那一桌子豐盛的菜,小妾指著其中幾道菜,“這些都是娘親給你準備的。”


    她說自己準備的那幾樣宴允偏偏不動,小妾還想勸說她嚐一嚐自己的手藝。


    宴允已經起身離桌。


    小妾委屈,看向嬤嬤有苦難言。


    嬤嬤隻是輕輕搖頭。


    宴允放下筷子迴了如今的房間。


    因為宴允去了書院,鄭吉華給宴允準備的院子裏也準備了一間小書房。


    這些都是鄭吉華給她準備的。


    走進去,屋子裏書架上那些書都整整齊齊地放著,裏麵各種書和竹卷都有。


    床邊的書桌上,文房四寶也全部都有。


    宴允抽出其中一本書,翻開之後認真地看了起來。


    沒學過的看上去還是有些吃力,很多不認識的字難住了宴允。


    就在翻動書的時候。


    頭頂上有其他聲音傳來。


    宴允立刻停下翻書的手,她抬頭看去你。


    發現房梁上的位置,就在那之上,黑衣人正坐著。


    宴允沒覺得熟悉,第一時間丟下書就要逃跑。


    那人立刻出聲。


    “是我。”


    宴允準備打開門的手停下,她迴頭看向上方,“是你?”


    “恩。”


    每次見麵時,他都是坐在房梁上,好像都沒改變過出場。


    在宴允上他的視線時,直接翻身踩著重重的書架上跳了下來。


    他看著宴允小聲道,“倒是沒想到,如今的反應已經越來越快,這麽快就發現了我。”


    他從地上撿起宴允剛才丟在地上的那本書。


    仔細看了內容之後。


    “你這個年紀,能看懂這些嗎?倒不如看看這個。”說罷他將一個小盒子遞給了宴允。


    宴允看著那精致的小盒子,聯想到曾經他給自己的那個竹筒,那個竹筒隻是瞬間就擊中對方,還能在瞬間就奪走那個人的性命。


    眼前的這個東西?


    宴允有些戒備,遲遲沒有伸手。


    看出宴允的戒備,男人將盒子放在書架上,他告訴宴允道,”如果你貿然將它打開的話,那裏麵飛出來的那根銀針就會刺中你的額頭,雖然不會讓你當場死亡,不過那針尖有奇癢無比的毒物,它會順著額頭蔓延到你的臉上,當你覺得奇癢無比用手去抓,就算將那張臉全部抓爛都不會覺得有半分緩解。”


    宴允聽完頓時皺眉,覺得他的形容太過惡心,她將那盒子給推開。


    雖然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這些,但是真是有夠惡毒的。


    “怎麽?聽著覺得惡毒了?”


    看宴允的表情,他倒是猜出宴允所想。


    善良沒什麽不好。


    可惜:“若是他能救你一命的時候,那他們就會成為寶貝,上次給你的那個竹筒?可有用。”


    那竹筒自是有用的,幫助了他脫困。


    可若是可以的話,她也希望不要用上。


    對方見宴允沉默,知道她用了。


    他一改口風問宴允:“可有什麽弊處?”


    他靠近宴允問著她用過之後覺得哪裏不順手?


    那竹筒當做武器的弊處?


    宴允認真想了想,告訴他,那些飛出去的銀針還要從屍體上收迴來,再就是如果沒有射中一些致命的部位,那些銀針收不迴來,那竹筒也就成了沒什麽用的東西。


    宴允認真的說完,對方倒是仔細想了想。


    “那看來還要再繼續改改。”


    宴允聽他說要改,“難道那些是你做的嗎?”


    她有些好奇。


    畢竟關於眼前的人從哪裏來,宴允如今也一點頭緒沒有,不知道從哪裏來?又是為什麽願意教導自己,她都覺得奇怪。


    看出宴允的想法,他隻是告訴宴允,“別問太多。”


    他對宴允也並不是什麽都說,無視宴允的問題,倒是說了一句,“也算有些日子沒見?身手最近可有生疏?”


    宴允倒是也想試試,她蹲下身,對著眼前的人穿著的長袍向下拽了拽。


    對方沒想到宴允出手,而且還是這般下作,伸手去握長袍。


    宴允則從一旁鑽了過去,趁著對方彎下身,對著他臉上的那塊黑布直接伸出手過去。


    她的手才到麵前,對方直接一掌就將她的手臂握住,他抬腳對宴允的腿橫掃過來,動作幹淨利落一點都不帶猶豫。


    相反宴允自以為已經算是最出其不意了,可還是沒能得逞。


    不過她早就有準備,橫著掃腿掃不到自己,她又試著攻擊對方的雙腳,才伸過去被一腳給直接踹了迴來。


    她手勾住對方的手臂,將他給拽到了書架上,她踩著一旁的矮凳,輕鬆跳了起來,隨即一個飛踢對著他的頭。


    可惜動作太慢,又粗糙,對方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腳。


    他的手一抬,宴允勾住他的手也滑落,宴允直接倒吊了。


    長裙蓋住宴允的臉。


    宴允立刻又驚又怕,她雖然是個活了一次的人,可眼前的人是男子,自己倒掉的長裙。


    她聲音都有些抖了。


    “放下我。”


    對方也聽話,鬆開了宴允。


    宴允直接摔在地上。


    看出宴允拉拽長裙的窘迫,“偷襲還穿著這種裙子?”


    “是你先偷襲我。”


    雖然宴允反駁了一句,不過他說的話宴允倒是聽進去了,那就是這裙子始終是不方便活動。


    打定主意,宴允也準備想想辦法改一改這礙事的長裙。


    盯著宴允的人想到她剛才的動作,額頭都要冒煙了。


    他粗著嗓音:“我可沒教你脫人的…”


    宴允也後知後覺自己這一招,是在下作,可還是嘴硬:“想到辦法隻是試一試。”


    這不沒成功嗎?


    她本想問問他怎麽也來了遠京。


    對方沒順著她要說的問,“身上隨時都要活動起來,若是鬆懈的話,人就會變笨拙,根本動不起來。”


    宴允點頭:“知道了。”


    “再攻擊我試試。”


    宴允再次起身動手。


    可惜,實力懸殊,對不上三招。


    屋外丫鬟聽見聲音。


    “你們聽見了嗎?小姐書房那邊有聲音。”


    “去看看。”


    發現不對的兩人立刻看向門外。


    “我走了。”


    對方來得快說走得也快,他走之前,將之前給宴允的那個竹筒給帶走,留下的是這次帶來的那個盒子。


    那木盒子雖然平平無奇,但是按照他所說那裏麵藏著的毒針,還是讓宴允有些小心翼翼。


    她拿過那盒子找東西纏起來。


    丫鬟們過來,看見宴允在:“小姐。”


    宴允迴了自己的屋子,她將那盒子藏在床底,她還試著從門外進來,確定不會注意到那盒子的位置才放心。


    她又迴了書房,提筆寫元先生講的那些內容。


    知道宴允在學習,鄭吉華趕迴來之後親自送了湯過來。


    “寧兒,爹爹送湯來了。”


    宴允直接捂嘴皺眉。


    鄭吉華第一反應就是聞了聞那湯,卻也沒聞到其它味道,可看宴允反應有些大。


    “寧兒是不喜歡這個味道嗎?”


    宴允點頭。


    鄭吉華立刻就讓丫鬟給撤了,看見宴允額頭上冒汗水,想給她擦擦,想著怎麽出了這麽多汗,要不要讓大夫過來看看。


    他才伸手,宴允又躲開他的手,根本不讓他碰。


    鄭吉華有些無奈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隻能安靜的在一旁陪著。


    等宴允寫完。


    鄭吉華吩咐丫鬟進來伺候,自己去親自去廚房準備了一些點心送來,瞧著宴允吃了一些,也才放鬆。


    “那寧兒早些休息,爹爹明日送你去書院。”


    第二日到書院。


    宴允還以為元先生會看自己所寫的那些,不過,他們交上去的那些宣紙,都隻是放在一旁,元先生並沒有當場來看或者是點評什麽。


    比起第一天對宴允的關注,到了第二日,沒有再點名了。


    燕之鶴還是對宴允十分殷勤,在一旁跟著前前後後的說話,而昨天挑釁宴允和燕之鶴的那個家夥今天倒是沒有看見再出現在堂內。


    就連那些原本還對應宴允出現在這裏頗有微詞的那些家夥,也不再多說一句話,完全無視了她。


    這樣對宴允來說倒是更好。


    等到元先生的時間結束。


    元先生拿過他們抄的那疊宣紙離開。


    今日也一樣布置了需要抄寫。


    燕之鶴問宴允可要一起寫?


    宴允搖頭。


    她不喜歡別人打擾自己。


    她收拾了桌上的東西,燕之鶴還是跟著送她出去。


    宴允到了書院側門,就在書院門外,一道人影早早地站立在那裏。


    他隨時都在注意書院出來的人,在看見宴允出來之後,一直沉悶的臉,倒是突然露出了笑容。


    他抬手,對著宴允的方向揮了揮手。


    宴允沒看見,還是燕之鶴提醒:“那人好像在和你打招唿。”


    宴允看向他所指的方向。


    雲逸從那邊走過來,出聲:“鄭寧兒。”


    宴允倒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上雲逸。


    雲逸直接走到宴允麵前。


    他才靠近,鄭吉華安排給宴允的那兩個手下,也跟著寸步不離地跟了過來。


    他們有些戒備地看著雲逸。


    “小姐還請小心。”


    雲逸主動說明自己的身份,“我是長古城,浮來雲府的公子,也算是你們小姐曾經的舊相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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