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允點點頭,雖然帶不走,但是她想到了一個其他的辦法,她把自己裝的那些在屋內挖了個坑準備藏進去。


    黑衣人攔住了她。


    “翻過的土瞞不住那些人的眼睛。”


    宴允卻覺得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家夥不會猜出來的。


    她往地裏塞了不少。


    黑衣人告訴宴允:“要是帶不走,就不要貪心拿走太多,以免成為累贅。”


    宴允也有一匹馬,他們兩人隻有一隻馬匹,所以宴允想盡可能地帶走最多。


    宴允拖著袋子卻上不了馬匹,一直站在後麵的人還是伸手幫了宴允。


    就在宴允還要迴去拿的時候,旁邊的火勢竄了過來。


    黑衣人抓住宴允的領子,將人給拽了迴去。


    “不要再貪心。”


    宴允被他丟上馬。


    冷聲道:“走了。”


    宴允看著馬背上那一袋東西,想要的東西有了,近在咫尺的,原本還可以拿走更多的,隻是那火勢和趕來的人不是自己可以解決的,也隻能把心思給收迴來。


    黑衣人問宴允:“你這丫頭怎麽選了這個時候來搶劫?”


    宴允才不是搶劫。


    “我隻是拿迴屬於我的東西。”


    黑衣人還要糾正她的話:“這可不是屬於你的東西,是很多人的。”


    宴允沒有和他爭辯。


    黑衣人也就和另外一個同夥交談:“那小子今天做的事情,太魯莽了。”


    “心浮氣躁,早晚要生事端。”


    他們也沒顧忌宴允減小音量,所以宴允認真聽到他們說話。


    思考他們話中的那個人是誰,她原本猜了雲逸,但是想到這兩個人去刺殺雲逸,又覺得不可能。


    還以為他們可以多說幾句,可黑衣人知道宴允在偷聽。


    直接戳穿偷聽的宴允:“小孩子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


    宴允皺眉。


    他們在前方帶路,宴允跟在後麵一起迴了城門口,黑衣人讓宴允不要帶著那些金銀財寶迴去,可以放他們這裏你。


    宴允問自己放在他那裏還能拿迴來嗎?


    黑衣人告訴宴允,當然可以拿迴去,隻不過隻能拿迴去一半。


    “你們才是搶劫。”


    那兩個家夥笑了笑。


    他們告訴宴允。


    這個時間段,騎著城主的馬迴城內?這樣的她太招搖了,還沒到鄭府,就會被官府和城主的人給扣下都不奇怪,比起全部失去,能留下一半,其實也是好事。


    他們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宴允想了想,同意。


    “你們可以拿走一半。”


    宴允大方地講了自己的條件。


    “不過剩下的一半你要幫我保存好,如果你不能還給我,那你就必須三倍賠償我。”


    “好。”


    黑衣人倒是答應的很快。


    對於宴允來說金銀財寶失去了可以從鄭吉華身上再取,可是眼前的也不可以全部放棄。


    “我要你發誓。”


    “你這丫頭。”


    宴允不相信他。


    “用你最珍惜最珍貴的東西發誓。”


    對方兩人沉默片刻,其中一個家夥無奈:“我可沒空騙小孩。”


    在他眼中和口中,宴允就是小孩子,他不答應和宴允討價還價。


    宴允想知道,教自己的那個師傅去哪裏了?


    為什麽是他們來找自己?上次他去了那些馬賊群裏,之後就沒了消息。


    “你和師父是什麽關係?”


    黑衣人聽宴允說了師父,想了想主子,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對宴允道,“無可奉告,如果你需要用上這些東西,就去金銀典當行來便是。”


    就在他們還在說話時,黑衣人忽然轉頭看向其他方向,他看向宴允說,“有其他人過來了,你走吧。”


    宴允立刻轉身跳下馬,毫不猶豫地往鄭府走。


    就在她離開之後,黑衣人下馬跪下身向著來人稟告:“公子。”


    黑衣人將帶來的東西呈上,而他們剛才和宴允的對話,他聽的清楚,吩咐他們:“裏麵的東西一分為二,好好保存起來。”


    “是。”


    “辛苦了,迴去吧。”


    等他們離開,趕來的人跳上房簷向著宴允離開的方向跟去。


    宴允對於得來的錢財覺得滿足,有了這筆錢,那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起來,買迴宴府的宅子也不是難事。


    她走到後門,準備悄悄推門進去。


    陸遠一眼就發現了她,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擋在她的麵前,“鄭小姐,還請跟我走。”


    宴允皺眉,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去向,還在這裏等自己?


    陸遠小聲解釋:“別進去,裏麵的人都在抓你。”


    陸遠用了抓字。


    宴允就猜出,後門已經不算是安全的地方了。


    “三公子在那邊等著你。”


    宴允思考片刻,選擇跟著陸遠走了。


    就在正門不遠處,陸岩正站在那裏,就像是在放哨一般。


    陸遠帶著宴允過去:“三公子,鄭小姐迴來了。”


    宴允看他。


    初春的天還冷的很,他嘴唇泛白,整個人看上去很是虛弱。


    他迴頭看向宴允,倒是認真的檢查了一番。


    “還好你沒事。”


    他咳了咳。


    陸遠擔憂的上前:“三公子。”


    陸岩抬手阻止了陸遠繼續說下去。


    他看向宴允,眉眼溫柔,不多問宴允去了那裏,做了什麽,他隻是說:“府上的人都很擔心你,迴去之後,就說是我帶你出來,忘記和管事說這樣便好。”


    宴允錯愕的看向他。


    他的意思是要幫自己?


    “寧兒表妹,我們一起迴去吧。”


    三人向著鄭府走。


    陸岩在宴允前,陸遠在宴允後。


    在宴允眼中,陸岩雖然是病人,可他外貌生得好,雖然弱不禁風,卻也已經有些成年男子之姿,比起年輕時的鄭吉華都要更出色,可惜之處就是身體不好,想到曾經的神醫都無法醫治。


    雖然兩人現在立場不同,宴允卻也為眼前的他已經注定的命運覺得有些可惜。


    三人一起走正門。


    管事還等派出去的那些下人消息,站在門前來迴踱步。


    “管事。”


    陸岩出聲。


    管事立刻迴頭,他一眼發現宴允,急聲道:“小,小姐!!你去哪裏了?”


    宴允向著陸岩背後站了站。


    管事伸出的手落空,他看向陸岩。


    陸岩確實是按照提前告訴和宴允說的告訴管事,宴允沒迴府,那是因為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在外麵發病,所以迴來的時間耽誤了一些。


    管事半信半疑,畢竟他還是覺得小姐出現在糧倉那邊的。


    不過迴來就好。


    他吩咐人立刻去給老夫人傳話,告訴老夫人小姐和陸少爺一起迴來,讓她不用擔心。


    陸岩說他等會兒去老夫人的院子親自解釋。


    管事稍稍放心,送宴允她們進府。


    另外派人讓出去找的人都可以迴來了。


    才送宴允到院子裏。


    老夫人的人過來傳話,讓陸岩去見她,至於宴允,讓丫鬟跟著迴屋伺候著休息。


    “寧兒表妹,早些休息。”


    陸岩一走。


    院子裏的下人們都在討論,比起宴允這個親孫女,老夫人對陸岩更關心。


    宴允絲毫不在意。


    等休息之後去見茹青。


    第二日,城中的消息更是不斷,在城門前擺著人的屍體,而那些屍體都是普通人的,都說血淋淋的,給剝皮拆骨。


    老夫人讓朱嬤嬤來給宴允傳話。


    讓宴允就不去學堂了,擔心出意外。


    老夫人多備了一手,如果宴允不會聽,直接就被上鎖給鎖在了屋內。


    宴允想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就是看城主和官府。


    嬤嬤授意下,不管宴允願不願意,都直接被關在屋內。


    宴允琢磨自己的那把匕首,要是能做到那些黑衣人那樣的身手,宴允想想,就覺得心中有些興奮感,她翻轉手腕,想著如何最快把握匕首出擊。


    才動作。


    她立刻感覺到房梁上有人在。


    她握住匕首尖對著房梁就丟了上去,她抬頭看向上方,就在房梁之上,她的匕首正被對方給拿在手上。


    和那兩人完全不同的身型,宴允試探地說:“師,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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