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久沒見,不去打個招唿嗎?”


    小玲站在圍牆上,看著從酒吧出來的兩人甚是想念,奈何婉鶯把自己喝醉了隻能由李易安背著她走路。


    雖然可以變化成人形,但大部分時間小玲還是用本體,輕盈、小巧,最主要的還是怕那些男人過來搭訕。


    “或許...這樣挺好的,從他世界裏淡出去,何嚐不是一種解脫?”


    月瑤神色黯淡,今天的她一改往常衣著,黑色短裙、黑皮鞋還有那曾經扔在他臉上的黑色長筒花邊襪。


    “不結婚、不生育,你還是忘不了‘倫理‘這兩個字,你是擔心未來若孩子可能會有遺傳病?”


    沒有迴答就是默認,這點小玲還真沒有辦法,人類基因問題是根據父母來定奪的,就算自己是妖也無法改變,因為動物界也有出生就是殘疾的。


    “如果換做我是你,絕對不會這麽消沉,盡管出生不好可還是要愛惜自己,早知道如此,那晚你們睡在一起時我就該對你施點手段,讓你們生米煮成熟飯,說不定你現在挺著8個月大的肚子!”


    無心之話也讓奚月瑤羞紅了臉,頓時,取下頭發上的發夾住了小玲的後背,“我才想起來你好像還沒被破身吧?我哪天找兩隻公貓把你給輪了!”


    小玲就像抽筋一樣扭動著身體,嘴裏還不停地“喵喵喵”亂叫。


    眾所周知,貓對這個舉動反應很激烈哪怕是幻化成人的她也是如此。


    讓她折騰個30秒後月瑤才取下發夾說:“下次過等你吃魚時我在你身後放一根黃瓜!”


    “別!姑奶奶,我怕還不成嗎?”


    小玲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第一次被瑤瑤捉弄時嚇得足足跳起來兩米多高,心率也達到了170多,難道在身後放一根黃瓜就會被嚇到?


    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裏後,月瑤才轉身看向江灘邊的人群,他們有的無拘無束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有的則是以結婚的目地在一起。


    “之前聽你說,楊依蘭的孩子在老道士手裏,你怎麽沒有除掉這個後患?”


    小玲迴憶當時戰鬥的場景,即便是4尾也無法擊殺他,僅僅隻在他身上留下傷口。


    “時間過去這麽久,想必那鬼娃實力又漲了一大截,至於老道士...長生恐怕是不可能的!”


    這世界如果真有長生那豈不是亂套了?很顯然,小玲忘了她自己,活脫脫就是一隻千年老貓!


    月瑤隻有陰陽眼,對他們那些事不清楚,“這世界當真是鬼怪橫行,”對於僵屍的認知,還是在電視裏,當時四目道長給有錢人家遷祖墳,然而挖出來打開棺材後裏麵的屍體不僅沒有腐爛還栩栩如生,最主要的還是屍體雙手的指甲比女人戴的指甲套還長,後來有沒有屍變就不得而知。


    .....


    “她還是那麽倔強,明明近在眼前卻不上前來!”


    微醺的婉鶯看著身後,歎息一聲繼續說:“瑤瑤似乎有心事?”


    李易安的雙手托到了她的臀上,柔軟、挺翹,“瑤不可及啊!其中也有我粗心大意導致的,讓她對我疏遠,但我相信,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這句話肯定會在不久後實現!”


    “盡享絲滑~”


    “你怎麽不加‘德芙‘兩個字?”


    婉鶯嬌嬌一笑,雙腿不停地晃動著,中跟鞋掉在地上露出那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玉足。


    她笑盈盈地在李易安側臉上親了一口說:“我從未像今天這麽高興過,哪怕在宜昌鎮旅館被你看到玉體也隻是心跳加快!”


    “當時我被震驚的說不出話,太漂亮了!”


    酒後的酡紅加嬌羞顯得她更加美豔動人,李易安用腳勾起地上的中跟鞋然後用手接住迅速拖住她的臀說,“就像是兩顆櫻桃,讓人恨不得咬一口的衝動!”


    “找打呀你!”


    就這樣,兩人嬉戲打鬧到了停放小綿羊的地方,婉鶯坐在後麵雙手抱住他的腰,想到晚上即將要麵臨人生最痛的時刻,她就心跳加速,就連唿吸也急促了起來。


    晚上9點鍾錦江小區停車棚,李易安把車停好後才抱起軟了半邊身子的婉鶯往裏麵走,進去電梯到達7樓,他下意識停在夢瑤和梓萱的家門前,總感覺對不起她們,有事就找兩人,沒事就晾在一邊。


    就在他打算敲門時聽懷裏的婉鶯說:“她們離開家已經有幾天了,說去要去彤彤家!”


    至此作罷!


    隨著大門被關上,婉鶯的心再次狂跳起來。


    “先給你洗澡,看你樣子估計占床就睡,今晚就別想著做羞羞的事,”自己雖然有點澀澀可還沒到對方熟睡中下手,那樣沒意思也沒感覺。


    提著的心放迴了肚子裏,可又感覺失望。


    李易安把她放在沙發上準備去房間拿換洗衣服,然而那隻纖纖玉手卻握住了他的手腕,那雙眸子裏是眼波流轉,不用言語就知道婉鶯想表達什麽。


    “今晚就別想著落梅花,你這樣子我都怕在途中吐了,到時候上不上下不下會把人憋死!”


    婉鶯白了他一眼,我就那麽不看時間嗎?


    鴛鴦浴、抱上床~


    還沒等李易安關燈,一具柔軟香香的玉體就壓了上來,月圓高照、繁星點點。


    不知何時,一隻手按下床頭燈開關,房間裏頓時陷入漆黑。


    良久後,響起了女子痛苦的嚶嚀聲,以及月光下那點點晶瑩,男人伸手抹去她臉上的眼淚,溫柔的說:“真是又菜又愛玩!”


    婉鶯現在動一下就痛的厲害,索性趴在他身上,艱難的抬起手輕拍著他有氣無力地說:“女人一生隻會經曆這一次,但是讓我沒想到會這麽痛!”


    而且她還有預感,明天肯定不能走路,哪怕後天也是如此。


    “婉鶯~”


    聲音輕柔,迴答他的是一聲“嗯~”


    夜空中的皓月似乎羞澀於房間裏一對情侶做羞羞的事,悄悄躲在了雲層身後。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這樣說或許更適合此時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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