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鬼扯著鬼臉,將大勇從上到下埋汰個夠,這也是恨鐵不成鋼啊。


    偵緝隊作為工安裏非常重要的一環,麵對的罪犯全都是窮兇惡極的那一種。


    無論什麽環境,什麽局麵都必須有恰當的應對。


    赤手搏擊是必須的,偵緝隊以前倒是有不少的好手,可不是被內衛調走,就是被政保調走。


    大勇已經算是不錯的,可現在看來還是遠遠不夠的。


    徐老鬼訓完大勇後轉頭對李四麟說,


    “四麟,你哥是我的好朋友,你看你身手也不錯,聽齊所說以前在景山也在民兵隊訓練過,要不調到我們分局吧,我去辦手續!”


    話剛說完,齊所不樂意了,趕緊攔住,


    “你可拉倒吧,四麟是治保的,有能耐你和陳主任說去,再說了,四麟心思縝密,做事也得體,寫的字還漂亮,留在街道不比在咱們這好!”


    齊所還等著將李四麟拉到他們所呢,怎麽可能讓徐老鬼捷足先登。


    李四麟也忙著拒絕,他到底還是鹹魚性子,這次也是對拍花子深惡痛絕才自己找事的。


    其實知道和二十四節氣有關的時候,他就已經後悔了,不過也晚了。


    “多謝徐隊長,我這剛到街道,陳主任對我也不錯,真不能這麽做,不合適的!”


    在聽到李四麟的拒絕後,徐老鬼並沒有多說,他心裏想著,這個事不能急。


    “既然你誌不在此,那我也不強求,等這個案子破了,我會和陳主任說的,你放心,我絕對不能虧待你!”


    之後他湊到李四麟身邊,“小子,這次的事可很熱鬧,到時候有行動,你也來看看!”


    李四麟還是拒絕了,他膽小。


    此時大勇突然湊過來,在徐老鬼耳邊輕輕說道,


    “這小子有點邪門!”


    徐老鬼沒有讓大勇繼續說下去,反而是將齊所和李四麟送走了,齊所迴去調人安排下一步的行動,李四麟既然不參與,那很多事也不能讓他知道。


    這也是一種保護,蟹教的那些人沒人性,什麽都能幹得出來。


    在二人走後,徐老鬼有些奇怪,問大勇李四麟到底哪裏邪門。


    大勇撓撓頭發,認真的組織語言,憋了半晌後才說出自己的感覺。


    “徐隊,我和李大龍打過,也確實打不過,可你也知道李大龍的技法中有八極的技法,這是他們家祖傳的,除此之外就是軍中的打法!”


    “李四麟不一樣,絲毫沒看到八極的技法,倒是有博克的影子,可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打法!”


    說完這句話,大勇模仿了李四麟的抱架,並且還學李四麟的鞭腿踢了一下。


    “這種打法很奇怪,非常直接,而且很有效率!”


    說完這句話,大勇拎起自己的褲腿,讓徐老鬼看了看自己左膝蓋側麵。


    整個一片全都腫了,傷口周邊血漬斑斑,青紫色看來很嚇人。


    徐老鬼也是個技擊的好手,他也比劃了一下,真的是如大勇所說的那樣,打法簡單直接。


    傳統武術也能打,非常能打,內衛裏麵絕大多數都是傳統武術高手。


    可是修煉時間太長,短則四五年,長則七八年才能真的稱之為打法,否則也隻能是一種表演。


    目前給普通工安練的無非是軍中的技擊、傳統武術中的擒拿,可擒拿這個東西限製太多,反而不如李四麟比劃這幾下更直接。


    徐老鬼笑了,“沒想到啊,這李四麟還有寶貝,我一定給他掏出來!”


    這個事情李四麟真不清楚,他也是疏忽了。


    散打這個理念很早之前就有,但隻是有了雛形而已。


    在1932年,當時的中央國術館就在金陵舉辦了第一屆的國術國考,裏麵就有類似於散打的比賽,但當時隻是點到為止!


    當時的比賽包括技法打法並不成係統,在華國是八九年之後,才讓這項運動更加規範。


    即便如此,當時的散打比賽更多的是以得點為主,很少有ko的出現。


    在二十世紀初,散打在國際擂台上的表現並不算出色,除了柳海龍、寶力高等名將外,輸多勝少。


    李四麟前世就是在蒙省體工隊練習專業的散打,他的隊友包括那順和格日樂圖等名將。


    後期散打也逐漸進化,尤其是李四麟退役之後,也在俱樂部裏專門學習了泰拳的肘膝,以及地麵格鬥。


    這也不是李四麟一個人這麽練,後期的散打職業運動員都這麽幹的。


    如此一來,踢拳的打法已經很成熟,也改變了散打ko率不高,殺傷力較低的一些弊病。


    李四麟並不認為國術和現代搏擊有高低之分,兩世為人兩種他都練過。


    還是那句話,國術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裏麵有很多真傳,不是入門弟子或者家族相傳,你很難學到真東西。


    反觀現代搏擊更容易入手,就算一個十七八歲的普通人,練個一兩年,在街麵上與人徒手搏擊也是占據很大的優勢。


    徐老鬼在這邊算計著,齊所拉著李四麟已經迴到了街道。


    路上齊所還擔心李四麟,畢竟是年輕人,立功心切,他怕李四麟剛才所說的言不由衷,還在那裏勸著。


    李四麟真不是這麽想的,他就想當鹹魚。


    二人說的是驢唇不對馬嘴,根本不在一個線上,李四麟也就隻能聽著了。


    李四麟這個人有一個好處,說放下那就是真放下了,如果棒梗真的丟了,也隻能說是命運使然,怨不得任何人。


    要怨隻能怨他那個狗日的奶奶和操蛋的家吧。


    迴到街道,李四麟和陳主任舔著臉要了一下午的休息,身上都酸臭了,還不趕緊去洗洗。


    院子裏的人大都是紅星軋鋼廠的,人家有自己的澡堂子,李四麟 隻能去街邊的浴池。


    可惜去的有些晚了,澡堂子的浴池水麵上已經漂浮了一層泥垢。


    他沒有潔癖,可是看見這泥垢也隻能望水興歎,隨便的衝了衝,找了一個師傅幫忙給搓了搓。


    好在今天不是休息日,人不多。


    也別笑話人家,他自己身上搓下的油泥也是一條一條的。


    京城的爺們喜歡調侃,可每一個見到李四麟光著屁股都不吱聲了,那他娘的哪是人啊,明明就是一頭野驢。


    有人還和李四麟開玩笑,


    “你這可別找小姑娘,誰受得了啊,最起碼得找個老娘們,生過娃的,這才能裝得下。”


    這話讓李四麟咋接,隻能訕訕的說,“天生的,沒辦法!”


    這時候搓澡其實也挺好,並不像有些書中所言,衣服隻能放在長椅上。


    五分錢就能租個小櫃,專門放鞋和衣服,看你舍不舍得而已。


    這錢李四麟自然舍得,搓完澡一衝,沏好的茶水這麽一喝,別提多自在了。


    什麽煩心事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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