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貝多芬》第 038 話


    由於深知一旦前往德國,未來的日子必定會被各種事務塞得滿滿當當,分身乏術,於是我暗自思忖,何不趁此機會著手創作那部《死亡遺物:第二部》所需的音樂呢?如此一來,不僅能為即將開啟的德國之旅提前做好準備,亦能在音樂創作的道路上更進一步。懷著這般心思,我毅然決定踏上前往日本的旅途。聽聞那事故發生的周邊區域局勢頗為危險,險象環生,加之中村經理恰好身處他的老家福岡,諸多因素綜合考量之下,我們毫不猶豫地朝著福岡的方向進發。


    當我與媽媽順利通過登機口,抬眼望去,便瞧見阪本龍一那熟悉而親切的身影,以及曾經在我們交流過程中擔當翻譯重任的姐姐,他們正滿臉笑容地佇立在那裏,仿佛是在迎接遠方歸來的摯友,那笑容如春日暖陽般燦爛,瞬間驅散了我旅途的疲憊與心中的些許陰霾。


    “龍一!” 我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與激動,高聲唿喊著他的名字,聲音中帶著一絲久別重逢的興奮與雀躍。


    “哈哈,小家夥,最近這段時間過得可還順遂?” 阪本龍一微微彎腰,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慈愛,輕聲問道。


    “您好。” 媽媽亦禮貌地微微欠身,致以誠摯的問候。


    “好久不見,柳真熙女士。” 阪本龍一挺直身軀,麵帶微笑,禮貌而謙遜地迴應道。


    簡單的寒暄過後,我們深知時間緊迫,當下最為緊要之事便是前往中村住院的醫院探望他。隨著距離醫院越來越近,我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仿佛有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在心頭,令人喘不過氣。聽聞中村如今的身體狀況極為糟糕,甚至已經到了無法行走的境地,每念及此,我的腦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他曾經意氣風發的模樣,而此刻卻隻能被困於病床之上,飽受病痛的折磨。我滿心糾結,不知待會兒見到他那憔悴的麵容時,究竟該以何種姿態、何種言語去麵對他,內心猶如一團亂麻,茫然無措,找不到絲毫頭緒。


    不多時,我們便抵達了九州大學醫院。那潔白的建築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莊嚴肅穆,卻又透著一股令人壓抑的氣息。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隨後緩緩走進了中村住的病房。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剛踏入病房,便聽到一陣清脆悅耳、如銀鈴般的小女孩笑聲,那笑聲在略顯沉悶的病房中迴蕩,仿佛為這壓抑的空間注入了一股鮮活的生命力。


    “中村,貝貝和柳真熙女士來看你啦。” 一個女人的聲音溫柔地響起,打破了病房內短暫的寂靜。


    “中村先生。” 阪本龍一和媽媽齊聲向中村打招唿,聲音中飽含著關切與問候。就在此時,一個模樣乖巧可愛、看起來與我年齡相仿的小女孩,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敏捷地一下子躲到了中村的身旁。她僅僅露出一個小巧玲瓏的腦袋,那烏黑發亮的眼睛猶如深邃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好奇而又略帶羞澀地緊緊盯著我們,仿佛在小心翼翼地探尋著我們的來意。


    “哎呀,老師,夫人。” 中村端坐在病床之上,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而又溫暖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一束明亮的光線,瞬間驅散了我心中的陰霾與不安。見他如此樂觀豁達,我高懸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趕忙走上前去,輕聲說道:“中村叔叔。”


    “哈哈,貝貝也來了啊。真的非常感謝你們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望我,我之前收到你們的信了,那些溫暖的話語讓我在這病痛的日子裏感受到了無盡的慰藉。” 中村一邊說著,一邊緩緩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那動作輕柔而又充滿了慈愛,仿佛在傳遞著一種無聲的力量與鼓勵。目睹他這般堅強樂觀的模樣,盡管身體遭受著巨大的痛苦,卻依然能笑得如此開懷,我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楚與敬佩交織的複雜情感。然而,在他本人如此積極向上的態度麵前,我又怎能在此時流露出悲傷與憐憫之情呢?


    我強忍著內心的波瀾,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隨後如往常一般,平靜地說起了工作之事:“叔叔,我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死亡遺物 2 部》的音樂創作。我一直在努力構思,希望能創作出一首動人心弦、與影片相得益彰的曲子。等完成之後,您一定要第一時間聽聽,給我一些寶貴的意見和建議。”


    “喲,沒想到這麽快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 第二部的音樂創作了啊。小家夥,這次可千萬不能像上次那般拖延哦,哈哈哈哈。” 中村叔叔微微揚起眉毛,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與期待,打趣地說道。


    “哈哈哈哈。” 病房內頓時響起一陣歡快的笑聲,那笑聲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暫時驅散了籠罩在病房上空的陰霾與沉重。然而,片刻之後,笑聲漸漸停歇,病房內又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之中。


    “啊,裏子,快來和叔叔阿姨們打招唿。這位是爸爸的老師阪本龍一先生,他在音樂領域可是有著極高的造詣和聲望,是一位備受尊敬的前輩。這位是柳真熙女士,她優雅大方,氣質出眾。還有這個就是創作了你特別喜歡的《hochgefuhl(滿心歡喜)》的貝貝哦,他可是一位才華橫溢的小音樂家。” 中村叔叔微笑著對他身旁的女兒說道,眼神中滿是慈愛與自豪。


    中村的女兒裏子聽到父親的話,微微低下頭,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顯得有些害羞。她緩緩地從父親身後走出來,腳步輕盈而又略帶遲疑,走到阪本龍一和媽媽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那姿勢標準而又優雅,盡顯良好的教養與禮貌。隨後,她緩緩抬起頭,目光與我交匯,那一瞬間,我仿佛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好奇與友善。然而,僅僅隻是短暫的對視之後,她便又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鳥,迅速地躲迴了中村叔叔的身後,隻留下一個小小的身影。


    “哈哈,我這女兒平時活潑得像隻小猴子,可一見到生人就變得靦腆害羞起來,真是拿她沒辦法。” 中村叔叔看著女兒的舉動,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卻依然洋溢著幸福與寵溺的笑容。


    “好可愛啊。裏子今年幾歲了呀?” 媽媽被裏子的可愛模樣所打動,眼中閃爍著喜愛的光芒,輕聲問道。翻譯迅速將媽媽的話傳達過去,裏子似乎聽懂了媽媽的問題,她微微探出頭來,伸出小手,在空中比劃著一個 “五” 的手勢,同時用稚嫩的聲音說道:“五歲。” 媽媽見狀,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她轉頭看向我,眼中滿是期待與鼓勵:“貝貝,你看裏子和你差不多大呢,你們要好好相處哦,說不定還能成為好朋友呢。” 媽媽滿心希望我能和裏子一起玩耍,增進彼此的感情。然而,或許是因為初次見麵,裏子對我還有些陌生與拘謹,不太願意主動與我親近。盡管我努力嚐試著與她交流互動,但她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願過多地迴應我。見此情形,媽媽也隻好無奈地放棄了這個想法。


    “話說迴來,貝貝,你現在不是應該忙得不可開交嗎?我聽說你既要創作電影主題曲,又要準備參加柏林愛樂樂團的試音,這麽多重要的事情堆積在一起,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中村叔叔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與疑惑,輕聲問道。


    “是的,叔叔。我確實挺忙的,但我會合理安排時間,努力把每一件事情都做好。”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對音樂事業的執著與追求。


    “你這孩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遠大的誌向和堅定的決心,實在是令人欽佩。既然如此,那你就快去忙你的吧,別因為我耽誤了你的大事。” 中村叔叔微笑著看著我,眼神中滿是鼓勵與支持。


    “咳咳。貝貝這孩子可惦記著你呢,還特意找借口說工作忙,非要來看看你,這份心意真是難得啊。” 阪本龍一在一旁忍不住插話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讚許與欣慰。


    “這小子,還挺重情義啊?” 中村叔叔笑著看向我,眼神中滿是驚喜與感動。被他們這麽一說,我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微微泛起一抹紅暈,我轉過頭去,輕聲說道:“叔叔,您一定要好好養病,我相信您很快就會康複的。”


    迴想起剛才踏入病房時聽到中村裏子那清脆歡快的笑聲,再看看此刻中村叔叔臉上這樂觀豁達的笑容,我心中不禁感慨萬千。盡管他們遭遇了如此巨大的災難,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他們並沒有被困境所打倒,依然能夠在這艱難的時刻尋找到生活中的點滴幸福與快樂。想到這裏,我原本沉重的心情也稍稍得到了些許寬慰,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到時候給我聽聽你創作的音樂哦。雖然我這雙腿暫時不聽使喚了,但我的耳朵還好著呢,對音樂的感知和欣賞可一點都沒落下。” 中村叔叔微笑著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信任。


    “…… 好的,叔叔。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創作出一首震撼人心、令人陶醉的曲子給您聽的,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我緊緊握住拳頭,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鄭重地承諾道。


    在與中村叔叔告別之際,我們緩緩起身,準備離開病房。就在這時,一個輕柔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謝謝你來看我……” 我微微轉過頭,隻見中村裏子正站在那裏,眼睛微微泛紅,臉上帶著一絲羞澀與感激。我轉過身,向她揮了揮手,示意她不要客氣。中村叔叔和裏子也紛紛抬起手,向我們揮了揮手,那畫麵溫馨而又感人。


    “亞曆克斯?德斯普洛要是看到這場景,肯定會驚得目瞪口呆。” 阪本龍一看著這一幕,笑著調侃道。


    我們計劃在福岡阪本龍一的別墅停留兩日。由於行程安排得極為緊湊,片刻都不容耽擱,因此在看望完中村叔叔後,我便馬不停蹄地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樂譜,遞給阪本龍一看。阪本龍一接過樂譜,目光剛一觸及那密密麻麻的音符,臉上便露出了驚訝與讚歎的神情,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激動與興奮的光芒,仿佛是一位探險家在荒蕪的沙漠中發現了珍貴的寶藏。他一邊仔細翻閱著樂譜,一邊提及在《死亡遺物:第一部》中也曾擔任音樂總監的亞曆克斯?德斯普洛,口中不禁嘖嘖稱奇,隨後說道:“這首曲子名為《ein mutiger geist(勇敢的靈魂)》。”


    “確實把主題把握得恰到好處啊。嗯……” 阪本龍一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腦海中已經開始勾勒出這首曲子的旋律與節奏。他緩緩拿起放在一旁的小提琴,輕輕將琴架在肩頭,調整好姿勢後,便開始演奏起那激昂澎湃的主題部分。他的手指在琴弦上輕盈地舞動著,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每一個音符都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從琴弦上跳躍而出,在空氣中迴蕩,交織成一曲動人心弦的樂章。那美妙的旋律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潮水,瞬間席卷了整個房間,讓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拔。演奏完畢,阪本龍一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讚歎道:“很不錯。和以前一樣,你的創作總是如此精妙絕倫,讓人幾乎找不到可以修改的地方。哈哈…… 不過……”


    “是不是太長了?” 我敏銳地察覺到他話中的一絲猶豫,輕聲問道。


    “嗯,確實有點。” 阪本龍一微微皺起眉頭,看著樂譜說道。


    《ein mutiger geist(勇敢的靈魂)》的演奏時長大約為 20 分鍾。一般而言,電影配樂的音軌時長通常在 1 分鍾到 10 分鍾之間,相比之下,這首曲子的時長略顯冗長,難免會給人一種拖遝之感。然而,我在創作這首曲子時,心中懷揣著一個獨特的想法,那便是試圖僅用這一首曲子便將整個故事的情感與內涵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因此在長度上才會有所突破。


    “亞曆克斯?德斯普洛得聽聽看才行。我也不好判斷這首曲子是否能夠完美地融入電影之中。不過,以他的專業眼光和豐富經驗,應該能夠清楚地知道這首曲子是否能夠像上次那樣經過剪輯後巧妙地插入電影裏吧。” 阪本龍一若有所思地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 我微微點頭,心中對亞曆克斯?德斯普洛的評價也充滿了期待。


    阪本龍一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遞到我麵前。我接過文件,仔細端詳著,心中猜測這或許便是與這首曲子相關的合同。


    “能把你媽媽請來一下嗎?” 阪本龍一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嚴肅與認真。


    “好的。” 我應了一聲,隨即便快步走向客房,去請正在休息的媽媽。我輕輕推開房門,看到媽媽正坐在床邊,微微閉著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麽。我輕聲喚道:“媽媽,阪本龍一先生說簽合同需要您一起過去。” 媽媽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我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與我一同迴到了客廳。此時,桌子旁已經圍坐著我、媽媽、阪本龍一和翻譯,氣氛略顯莊重。


    “和上次的合同內容大致相同。版權歸貝貝所有,使用權則在製作方手中,合同期限為 10 年。10 年之後,可以通過雙方確認來決定是否續約或者解約。” 翻譯清晰而準確地向我們解釋著合同的主要條款。


    “好的。” 媽媽微微點頭,表示已經了解。


    “貝貝新創作的《ein mutiger geist(勇敢的靈魂)》的收入將采取一次性支付的方式,也就是說,隻會按照合同上明確寫明的金額進行支付,不會再有額外的收入。” 翻譯繼續說道。


    “那是不是意味著無論這首曲子在市場上的銷售情況多麽火爆,貝貝都無法獲得更多的收益了?” 媽媽皺起眉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與疑惑,問道。


    “是的。不過,在 10 年之後,製作方會通過發行方將收益的 20% 支付給貝貝。” 翻譯耐心地迴答道。


    “…… 我對這方麵的知識了解不多,但我覺得這個條件似乎不太公平啊,阪本龍一先生。” 媽媽轉頭看向阪本龍一,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與質疑。


    “沒錯。這合同條款簡直就像是那些貪婪的強盜所製定的一般,隻想著自身利益,對創作者的權益考慮甚少。嗬嗬。” 阪本龍一無奈地笑了笑,附和著媽媽的觀點。


    “我記得上次合同裏有關於音樂銷售比例的規定,這次為什麽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呢?” 媽媽追問道。我原本以為阪本龍一不會為我提出不合理的條件,然而媽媽看到合同條款後,明顯表現出了極大的擔憂與不滿。


    確實,對於像我這樣用心創作音樂的人來說,隻能獲取全部收益中的極少一部分,這種情況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和接受。


    “第一個原因是電影音樂的盈利性相對而言並不是很大,上次合同中的那個條款原本是我為貝貝努力爭取來的,可在實際操作過程中,卻發現它幾乎沒有起到什麽實質性的作用,形同虛設。因此,在這方麵我已經進行了相應的調整。” 阪本龍一耐心地解釋道。


    “所以您就認為一次性支付收益這種方式更加合適嗎?” 媽媽依然心存疑慮,繼續問道。


    “是的,我經過深思熟慮,綜合多方麵因素考慮後,是這麽判斷的。” 阪本龍一堅定地迴答道。


    媽媽聽了阪本龍一的話,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她微微低下頭,眉頭緊鎖,似乎在權衡著利弊得失。片刻之後,她緩緩抬起頭,開口說道:“我知道阪本龍一先生一直以來對貝貝都照顧有加,也為他提供了許多寶貴的機會。但是,這樣的合同條款還是讓我感到有些擔憂。我希望能夠再深入了解一下相關情況,然後再做最終的決定。”


    阪本龍一聽了翻譯傳達的媽媽的話,微微點頭,表示理解:“我能理解您的顧慮。在涉及到合同這樣重要的事情時,確實應該慎重考慮,謹慎決策。那麽,最後說一下此次的酬金情況吧。”


    阪本龍一從文件中抽出第二頁紙,手指輕輕指向紙中間那醒目的數字,我和媽媽的目光同時聚焦在那個數字上,看到的瞬間,我們都忍不住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隨後,我們又再次仔細地審視了一番,以確認沒有看錯。


    “20 萬美元。製作方為了感謝創作出《最偉大的希望》的貝貝,所以給出了這個酬金。一次性支付這種方式可能會讓人有點抵觸,但這對於隻參與了一部現代電影音樂創作的人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條件了。”阪本龍一說道。他沒有說什麽大話,也沒有做什麽承諾,但我能感覺到他確實是這麽想的。


    《最偉大的希望》的報酬大概是一萬美元左右,20 萬美元的話,不到一年的時間,製作方就把我曲子的價值提高了 20 倍,而且阪本龍一這麽用心,也能看出他是真心認可我的價值。媽媽也很驚訝。


    “20 萬美元……不好意思,請問這個金額已經確定了嗎?”媽媽問道。


    “是的。製作方、音樂總監亞曆克斯·德斯普洛都認可這個金額。可能是因為《最偉大的希望》的評價不錯,所以他們比較重視。”阪本龍一迴答道。


    媽媽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說:“如果是這樣的條件,那即使是一次性支付也可以接受。感謝製作方認可貝貝的努力。”


    “我也很高興能促成這件事。”阪本龍一說道。


    媽媽和阪本龍一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我在旁邊腦子裏突然想到了斯特拉迪瓦裏琴。聽說那琴價值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美元,我本來都放棄了,可現在我又想,要是我的身價一直漲的話,也不是沒可能得到啊,我就在那兒美滋滋地幻想起來。


    “貝貝,你沒事吧?”媽媽突然叫我。我剛才在發呆,被媽媽一叫,嚇了一跳,迴過神來看到媽媽和阪本龍一都在笑。


    “這次《死亡遺物 第二部》的 ost 專輯上,會寫上貝貝的名字哦。”阪本龍一說道。


    “...”我一下子愣住了,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然後問阪本龍一:“那之前呢?沒寫上嗎?”


    “哈哈,之前隻在最後一首曲子的作曲者那裏寫了你的名字。這次把名字寫在專輯封麵上,應該是亞曆克斯·德斯普洛導演的特別關照吧。一般隻寫總導演的名字哦。”阪本龍一解釋道。


    我心裏有點不太舒服,感覺像是被施舍的一樣,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和媽媽在製作方已經簽好名的兩份合同上一起簽了字,然後阪本龍一和我們各拿了一份。


    “啊,還有,這次一定要來參加感謝會哦。”阪本龍一說道。


    “好的。”我迴答道。


    就這樣,在去德國之前,在日本要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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