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無繩電話


    大巫從重慶迴到深圳,在深圳休息了幾天,四太奶奶讓畏重孫開車帶她們迴廣州。


    一迴到廣州,四太奶奶便帶桂修姑婆去巡視建材公司,大巫在家休息一晚就去了化妝品公司。


    在化妝品公司,新月責怪畏畏心思全在如煙身上,把她們在廣州的三個人忘記了,藍蘋沒作聲,施珞是直接在她麵前表達了不滿。


    大巫安慰好新月後說,自己前麵內心裏全是三太奶奶,可能對大家都有冷落。昨晚新月與藍蘋沒迴家,施珞迴家,施珞開玩笑地說了一聲,我以為施珞隻是開玩笑,今天姐姐一說才醒悟過來,後麵注意點吧。


    新月讓畏畏去藍蘋房間午休,午休好後陪她去東莞。


    在藍蘋房間,藍蘋說新月姐罵了哥哥吧?


    大巫不作聲隻拚命幹活。完事後,藍蘋笑哥哥肯定有自責,剛才在新月姐房間動靜很大,在她這兒動靜更大,這兒的別墅沒巫家寨的房間隔音,在巫家寨完全聽不到兩邊房間的聲音。


    大巫說他感覺有些累了,藍蘋便讓哥哥摸著她好好睡,她理解哥哥。


    半下午才到東莞城。到了東莞城後,新月就去化妝品三廠視察,讓大巫自由活動。


    大巫想了一下,跟新月約了一個返迴的時間,便開車去了在東莞的那家電子廠。


    東莞這家電子廠是生產電話機的。當年建廠時,大巫陪蒙越在這兒忙了幾天,廠長是蒙越的一個高中同學。


    到了東莞屋肯繞電子廠,正好蒙越也在這廠裏視察,看到大巫,蒙越特別開心,說正有事要找巫總商量。


    在廠辦坐下,蒙越便說東莞一家台商企業,老板從台灣帶迴來一個子母機,她出於好奇便托朋友從香港弄了兩台過來,組織工程師拆開研究,原理完全搞明白了,正在試製,準備將東莞這家廠轉產生產這種類型的電話機,但改進一下,取消母機的通話功能,母機隻擔負無線信號的發射與接受作用,現在正在解決串頻問題。


    大巫想了一下,說子母機型的電話同期生產吧,要考慮家庭用戶市場。串頻問題按理我們兩人的知識能解決的,但建議迴中大找艾麗絲老師幫忙,她在這方麵是專家,當年聽她的課,感覺她早在內心裏有這些想法。


    蒙越迴憶了一下,說是哦,今晚陪她去找艾麗絲老師,幹脆讓艾麗絲老師過來擔任技術顧問。如果艾麗絲老師來負責擔任技術顧問,可能要給艾麗絲老師配台車,她一直羨慕中大有女老師有私家車。


    大巫說這些事蒙越自己處理就行,還用得請示他嗎。正好廣汽最近下線了一款合資車,適宜於美女開。施珞置了一台,昨天在家裏看到了。蒙越如果喜歡也換台新車吧,將手裏的那台車給什麽廠用。


    兩人說完後去電話機研究開發室看了一下,後麵到了艾麗絲老師那裏才知道,這款無繩電話是日本一家公司研製出來的,其實艾老師在理念上早於日本公司,隻是苦於元件沒有突破,導致無繩電話體積與重量一直降不下來。艾老師在理論上與設計理念上一直有意不跟其他人分享交流,準備等到元件問題一旦突破後就推向市場。


    大巫讓艾老師開出條件,艾老師果然說她要幫她置台車,並幫她在中大附近置套房子。


    蒙越就笑了,說艾老師當年跟大巫接觸少,不清楚大巫這個學生有多大方,她代大巫全答應,車子今天去提,房子更好說,大巫有一個建築公司,到時在大巫的建築公司建的房子裏挑一套就是。


    大巫笑了,對艾老師說,給艾老師一棟小別墅吧,等老師的別墅入夥時,他還送老師一個大禮。


    艾老師一聽就臉紅了。


    返迴時,蒙越問大巫,艾老師怎麽聽大巫說送她一個大禮時,艾老師臉紅了。


    大巫笑了笑說,有時候能看穿人的心思也不是好事。


    給艾老師提了車後,艾老師正好利用這個學期沒什麽課,幾乎是天天在東莞那個廠子轉悠,生產的無繩電話銷得特別火爆,第一波就是東莞的老板,幾乎是人手一隻,接著就是廣州與深圳的老板購買,後麵就是全麵鋪開了,為蒙越手裏的公司賺了一波大錢。


    受到這波成功的刺激,艾麗絲專業熱情完全爆發了,產品幾乎一月一升級,每月還要在專業刊物上發表一篇文章,文章內容一般是介紹前三個月的新產品理論模型或無繩電話設計理念的總結,這樣一來,她手裏的產品一直處於國內最先進的。


    艾麗絲生下女兒後,正好在中大升為正教授,主動向大巫提出要給她東莞那個廠和廣州屋肯繞七廠各百分之十的股份。


    時間跳到後麵幾年,在艾麗絲女兒艾雙雙三歲生日那天,大巫帶奶奶與四太奶奶去艾麗絲的別墅參加慶生宴。


    返迴時,奶奶問畏孫,那個艾雙雙肯定是我們巫家孩子,畏孫完全是壞蛋。


    四太奶奶盯著畏重孫不說話。


    大巫隻好承認,他在跟蒙越去求艾麗絲幫我們解決那無繩電話的技術難題時,他看出了艾麗絲完全想讓他幫她生個孩子,當時艾麗絲不好意思,隻提出了要配台車,給她一套房子。


    艾麗絲是從印尼迴國的華僑,她娘家人全沒了,她當年若不是去參加一個無線電會議,估計也沒了。


    迴到祖國後,她去中大教書,十年後做了他的老師,那時艾麗絲準備孤老終身算了,因此一直不談戀愛不結婚,也不參加派對活動,在學校裏除了做研究,就在學校分配的那套房間看書,將他在《羊城晚報》與其他報刊上發表的文章全搜集起來研究,我不是寫了一篇關於巫家寨的文章發表在《羊城晚報》上嗎,她讀多了,就喜歡上了我們巫家寨,爺爺和二奶奶在巫家寨生活期間,她一個人跑到巫家寨旅遊,求二奶奶讓她在我們家睡了一晚,不知二奶奶告訴了奶奶和四太奶奶沒有。她認出二奶奶是副書記,但不喊二奶奶書記,而是照我喊奶奶。


    可能是看到爺爺跟我完全不像,迴來特意找到我,問我是不是抱養到巫家的東北人。我才感覺有蹊蹺,便追問她是不是看見了我爺爺,她才笑著說她看我的文章看得入迷,跑我們家住了一晚,見到了我們爺爺與奶奶,笑我是出生名門,奶奶是廣東的副書記,估計爺爺也是個大官。她以為二奶奶是文章裏的奶奶,以為奶奶是在動亂年代下放迴到了老家。


    她知道燦姐比我大十一歲,是我從小一到初二的語文老師,但她以為燦姐真是奶奶幫我找的童養媳。


    她可能在神農時聽到了我跟燦姐的那些傳聞,那天小孩子似地問我點點大就敢跟童養媳睡。


    當時自己把她當老師嘛,就解釋從前跟燦姐睡是弟弟給姐姐壯膽式的睡一間房,一人一張床,跟燦姐夫妻式的睡是讀大二時自己出了事,必須要女人的身體養才被迫無奈咯。


    也因為自己內心裏把她當老師,她如何問,我便如實地迴答,可能那些私密性質的迴答觸動了她,那天她讓我抱她一下。


    我沒多想,站起身抱了一下她。抱上後,她讓我用力抱。那次隻是抱了,抱的時間有些久,她不鬆手我不好推她吧。


    後麵在《羊城晚報》上讀到了她一篇文章,才發現她對我有那種幻想,就不敢再跟她交往了。


    奶奶讓畏孫繼續講下去。


    送她的別墅入夥那天,她開車專程找到了我,讓我兌現諾言。她沒什麽朋友,入夥等於隻請了我一個人過去。她也不懂什麽儀式。我隻好那天幫她做了全套入夥儀式,左邊那家別墅早入夥了,那女主人比較熱情大方,便過來祝賀,打聽我們的關係時,艾麗絲直接說我是她的小老公,從前是她的學生。還笑我是怪胎,喜歡娶老師,童養媳就是我的小學到初中老師。


    那天正好是她四十三歲生日,那晚在新別墅陪了她一晚。奶奶、四太奶奶,說出來可能不好理解吧,艾麗絲竟然是處子。


    一個多月後,她打電話告訴我去她那兒有事,結果她告訴我她已經懷上了,並交待我不用有心理負擔,她不用我負任何責,孩子她一個人養活。生下雙雙一周後才電話告訴我,我去別墅看了一下孩子,她在懷上孩子三個月自己找了一個東北保姆,是黑省人,兩位奶奶今天看到了咯,給的工資高哦,我說讓我付保姆工資吧,艾麗絲不肯。雙雙隻吃了一天奶,後麵一直喝進口奶粉,她有同學在澳洲,定期寄奶粉過來。她能留下,當年就是在澳洲參加會議。


    兩個奶奶不能笑話我哦,第一晚看見艾麗絲全身時,真感覺她年齡大了。結果生下雙雙後,感覺她變得年輕了,她比我大二十歲,但感覺她現在跟燦姐差不多大。


    奶奶便問艾麗絲現在還有月事嗎?


    四太奶奶說,憑她的經驗有,這家夥看上去真跟燦媳婦差不多大。


    四太奶奶說完歎了一口氣說,三姐在傳畏重孫那邪告前說,畏重孫後麵可能會有許多緋事。畏重孫自己好好把握,太濫了也不行。


    奶奶便說,但願上天給她與小媽多些陽壽,能看到這些孫子孫女長大成人。


    大巫便說奶奶與四太奶奶放心,你們兩人的壽命比三太奶奶要長許多。三太奶奶最後一次教了我一個最隱秘的本事,迴去我幫兩位奶奶搓個澡,估計搓三迴,兩個奶奶身體就能返少。自己的奶奶沒什麽顧忌的。


    四太奶奶便警惕地問畏重孫,三姐是什麽時候傳的?三姐生前跟她講了這本事,當年不傳畏重孫,是擔心重孫在家裏鬧醜聞。


    不會的,這個請兩位奶奶放心。是三太奶奶的魂魄投生前那一迴,否則我哪知道三太奶奶投胎到重慶了呀。


    如果奶奶們有擔心,到時我幫你們搓澡的時候,你們兩人在一塊,一人搓澡,一人坐在旁邊泡著。如果二奶奶要搓,奶奶陪著,二奶奶對四太奶奶有敬畏感,可能有不好意思。我試過一迴了,真有效果。


    奶奶便問畏孫在什麽人身上試過?


    大巫聽了後就笑,說他這次說了實話,奶奶與四太奶奶肯定要罵他。


    奶奶與四太奶奶保證不罵畏畏。


    大巫說在長沙時,看到大珍阿姨完全比桂月姑婆老得好像大二十歲,就跟大珍阿姨說,如果她敢讓我幫她搓澡,搓三迴,她可能比現在年輕二十歲。我當時想,即使搓得自己壞蛋了,反正大珍阿姨不是自己親人,甚至丈母娘都不是,也就沒什麽顧忌咯。


    奶奶還是忍不住地罵了畏孫壞蛋。


    大巫笑了笑說,他當時想大珍阿姨離婚後一直沒沾男人氣,即使自己能克製住,如果大珍阿姨興趣來了,我依然不能堅守,就叫映月陪著我搓的。


    搓了三迴後,大珍阿姨現在比桂月姑婆年輕不少,估計有重新結婚的想法了。


    四太奶奶問畏重孫三次自己都克製了吧?


    最後一次完全不行了,隻好把映月折騰了一番。大珍阿姨還說,映月這是還債。


    奶奶就罵畏孫肯定是當別人家的牛在搞咯,動靜肯定很大咯。


    大巫壞蛋似地點了點頭。


    過了半個月,奶奶與四太奶奶讓大巫搓了一周澡,兩人明顯變年輕了。搓澡時,每次都讓如煙在旁邊守著。


    奶奶完全感覺自己返少了後,電話讓二奶奶迴廣州,至少要在廣州住一周。


    大巫說,要不這樣吧,等燦姐在北京開會期間,他帶奶奶和如煙或施珞去北京,說不定二奶奶會幫他聯係個業務,幫燦姐再去京城工作有助力作用呢,說不定這次能讓燦姐升半級。


    燦姐在北京工作了幾年,又讓上麵安排去江蘇了。


    奶奶想了一下說,畏孫的想法很好,但欠缺一個考慮,如果沒有你二奶奶現身說法,那個業務別人不會主動找上門,效果就差了。到時她同行,同時要為大兒求個更大的前程才合算。


    大巫誇獎奶奶厲害,知道這位奶奶的兒子是最有用的人。


    二奶奶是元旦後迴來的,春節前返少已經很明顯了,春節後二奶奶和奶奶帶畏孫去京城生活了十天,施珞與如煙陪著。


    這年三月份燦姐心想事成,重新進京履職,時不時地在新聞聯播鏡頭中能看到燦姐的形象。蘇蘇妹妹正好研究生畢業,考入燦姐手下做工作人員。蘇蘇入職估計二奶奶想了辦法,蘇蘇入職第一周,大巫到了北京看燦姐,在幫二奶奶搓澡時,二奶奶交待陪在身邊的蘇蘇,在單位不能主動暴露與祖燦的關係。


    蘇妹說單位有人有懷疑她們兩人的關係,說燦嫂喊她一般是喊蘇蘇,兩人都說東北話。她解釋自己父親在東北軍隊工作,她本是南方人,祖副cx是沈陽人。


    結果她所在科的主任說燦嫂是東北人,但是湖南一個人的童養媳,那個人也姓巫。看她不作聲,便講了燦嫂在武大時的風雲往事,原來燦嫂在武大是名人哦。燦嫂在武大讀書期間,哥哥在武大生活了差不多一年,好多人認識哥哥。哥哥做事喜歡高調,如給燦嫂裝修房子,配置彩電,平時開著軍車帶著燦嫂在校園裏兜風,跟武大學生打球時,燦嫂守在球場邊幫哥哥拿衣服。燦嫂漂亮,關注的人更多。


    二奶奶笑了笑說,你們四太奶奶當年在讀大學時,也是因為長得太出眾了,結果讓你們太爺爺看上了。組織上正好要聯絡你們太爺爺,就派你們四太奶奶先結交三媽,三媽跟四媽一認識特別對脾氣,結交成姊妹,最後生活在一塊。你們太爺爺是愚忠,否則可能不隻是將軍身份哦。


    大巫問二奶奶認識太爺爺?


    二奶奶說她跟桂明結婚後,就在公公的地盤上活動,後麵才隨部隊去山東的。有些事不能多說,公公出戰前,給了桂明與她一些錢,這時公公應該知道了他們兩人有特殊身份。


    那天大巫去看姐姐無雙時,不期遇見了在北京開會的艾麗絲,艾麗絲示意大巫隨她去她下榻的賓館。在賓館,艾麗絲告訴畏畏,她是前天過來參加一個全球性的電子行業的專業會議,她是這個協會的理事。


    完事後,艾麗絲笑雙兒完全是巫家人性格,她在不在身邊根本無所謂,昨晚打電話迴家,她喊了一句媽媽就說她正在做手工作品,她要忙去了,媽媽再見。


    看到畏畏又來神了,艾麗絲不說話了,自己躺好。過程中,艾麗絲說自己完全成精了,快五十歲了,竟然那事還很準時,同事誇她跟做講師時差不多一樣年輕。


    兩人晚餐後,大巫要帶艾麗絲去看姐姐,艾麗絲說不好意思,讓畏畏一個人去。


    沒過多久,大巫的爸爸調成都軍區,大巫媽媽退休。這次大巫才知道媽媽比爸爸還大三歲,就跟奶奶笑巫家肯定是葬了討大婆娘的墳,大太奶奶和二太奶奶比太爺爺大,奶奶比爺爺大,媽媽比爸爸大,燦姐比他大。


    大巫爸爸調到成都後,奶奶請示四太奶奶,這年春節迴家過年,在年前要請一迴大客,要把新寨與老寨的宗親全請,要將新親與老親全請來,四太奶奶說這些事讓大媳婦負責,請客的名義不用明示,聰明的人一看就清楚,我們巫家發揚光大了,給新寨與老寨裏過六十歲的人發紅包。說完補充說,還有那些新親與老親的老人,這次紅包要大些。紅包讓藍蘋重孫媳準備,到時讓迴家的重孫媳一塊發。


    聽到大巫迴巫家寨過春節,艾麗絲說她也帶雙兒迴家去過春節,到那兒她仍然以畏畏的大學老師身份出現。


    大巫笑艾麗絲有膽量就說是他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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