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頂一下,道爺我布陣法,困睚眥殘魂!”


    張金堂向後退出一步後,之前在他身旁的妘建民與陳香,分別向左、向右邁出一步,補了他的空缺。


    緊接著,其他人也紛紛邁出一小步,做出了調整。


    不知是何原因,這金甲人的身體,就連大夏龍雀與鳴鴻刀,也無法傷及到。


    倒不是因為他身上穿著的鎧甲的原因,因為鎧甲已經被葉紅兵跟賀行舟的武器劈砍出了道道裂痕,也被妘建民的長槍刺穿過。


    退出去的張金堂,快速的掏出了四麵令旗。


    “嗖嗖嗖”


    先是將四麵令旗分別打在四個方向,緊接著張金堂掏出四張符籙。


    一揮手,四張符籙漂浮在了張金堂的眼前。


    雙手快速結印,張金堂嘴裏念念有詞。


    “砰”


    李南星被金甲人打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噗”


    喉嚨一甜,李南星就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就在李南星艱難爬起來的時候,賀行舟也被打飛了出去。


    “牛子,不管你在做什麽,抓緊時間!”妘建民吼了一句。


    隨後……


    “小狐狸,小心!”


    “噗呲”


    金甲人手中的長戟,刺入了妘建民的胸口。


    咬緊牙關,妘建民左手死死的握住長戟的一端,然後快速後退著,防止金甲人用長戟將自己的胸口刺穿。


    這一戟,本來是衝著陳香的腦袋去的,因為妘建民的阻擋,陳香沒有受到傷害。


    “二郎鍋鍋!”


    “二郎!”


    葉紅兵與陳香紛紛驚唿。


    “我去你姥姥的!”葉紅兵直接發狂了。


    似乎發覺無法將妘建民刺個對穿,金甲人用力拔出了刺在妘建民胸口的長戟。


    隨著長戟的拔出,一道猩紅的血柱也被帶了出來。


    “噗!噗!”


    摔倒在地的妘建民,直接吐出兩大口的血來。


    ——操,還是傷到肺了。


    妘建民心中暗罵一聲。


    忍著身上的劇痛,李南星來到了妘建民身旁,然後掏出瓷瓶,裏麵的藥就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妘建民的嘴裏倒著。


    看了妘建民的方向一眼,表情發狠的賀行舟,提著鳴鴻刀又衝向了金甲人。


    “敕!”


    “砰!”


    隨著張金堂的口訣與手訣紛紛結束,陳香被金甲人打的倒飛出去。


    “陣起!”張金堂怒吼一聲。


    金光從剛才張金堂打出的四麵令旗的方向閃現,四道金光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分別纏繞在了金甲人的四肢上麵,然後沒入到金甲人的體內。


    陣陣嘶吼聲響起,正在與金甲人對戰的葉紅兵與賀行舟看到,一個龍首豺身的動物,被四條金光鎖鏈捆住了四肢,然後從金甲人的體內,強行給拖了出來。


    隨著這長相怪異的動物被從金甲人的體內拽出,與金甲人對戰的葉紅兵與賀行舟,明顯的感覺到他的速度變慢了,力量也變弱了。


    “老大,悶葫蘆,小狐狸,睚眥的殘魂已經被拽出來了,咱們一起上,幹死丫的,給二郎報仇。”


    “咳,咳咳咳。牛子,你大爺的,我還沒死呢。”正在接受李南星治療,唿吸不順暢的妘建民罵道。


    “沒死就不叫報仇了啊?吃你道爺一劍!”


    一盞茶後,體內沒了睚眥的金甲人,被葉紅兵四人,合力砍的東一塊西一塊。


    斬殺了金甲人後,張金堂沒有閑著,掏出了他一直帶在身上,從來沒有使用過的,巴掌大小的一個葫蘆。


    將葫蘆打開,張金堂嘴裏開始念念有詞起來。


    “收!”


    將葫蘆嘴對準被束縛的睚眥殘魂,張金堂大喝一聲。


    很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被束縛的睚眥殘魂,像是一道流光,被張金堂手裏的葫蘆給吸了進去。


    最後一絲的流光消失在葫蘆口後,張金堂直接塞上了葫蘆蓋。


    “牛子,你這葫蘆?”


    “老大,嘿嘿,不可說,不可說,秘密,秘密。”


    “德行。”


    “二郎,你怎麽樣?”葉紅兵走向了已經被李南星包紮好的妘建民。


    “頭兒,我沒事。”


    “科長,二郎傷到肺了,幸好傷的不是很重,不然得好好養幾個月了。”


    “我已經喂了他藥,又給他的傷口上了藥。”


    “迴基地後,把他的傷口縫合一下,然後再喝點中藥調理一下,半個月就又活蹦亂跳的了。”


    “二郎鍋鍋,謝謝。”陳香走過來對妘建民說道。


    “小狐狸,以後謝謝的話就別說了,咱們可是戰友。”


    “好。”鄭重點頭的陳香,眼睛紅紅的,濕濕的。


    “來,你們都坐好,我先給你們都把傷口上藥。”


    為了防止還會有什麽東西出現,所以在李南星給眾人上藥的時候,葉紅兵依舊是全身金屬化,手持大夏龍雀,環視四周,守護著眾人。


    半個小時後,所有人的傷口都被包紮好,也服用了李南星配製的藥丸。


    “科長,過來,我給你把下脈。”


    “老爹,我沒事。”


    “是,看著是沒事,但是內傷是看不出來的。”


    一分鍾後,李南星掏出一個瓷瓶,倒出兩顆藥丸遞給了葉紅兵。


    “科長,吃下它。”


    “老爹,怎麽了?”


    “你受了內傷。”


    眾人又休息了一會後,葉紅兵讓受傷最重的妘建民靠牆休息,然後帶著眾人仔細的搜查起這處空間來。


    “都搜的仔細一些,別再出什麽幺蛾子。”葉紅兵囑咐道。


    “明白!”


    沒多大一會,張金堂就指著角落的架子道“你們都過來看,這架子的竹板上有字。”


    “隻是這些字,我不認識。”


    聞言,眾人紛紛向著張金堂的方向走去。


    坐在牆邊的妘建民,也站了起來,慢慢的向著那邊走去。


    “這些,是小篆啊。”拿起一個竹板看了看後,李南星道。


    “老爹,你認識這些字?”


    “嗯。”


    “上麵寫的啥啊?”


    “我看看。”


    一刻鍾後。


    “這些被油浸烤過的竹板上麵,寫了一個故事。”說完,李南星歎了一口氣。


    “啥故事啊?”


    “一個關於句町國的故事。”


    “老爹,啥是句町國啊,怎麽沒聽說過?二郎,你曆史都看完了,聽過這句町國國麽?”張金堂問完李南星後,看向了一旁的妘建民。


    “知道,當年在滇省一帶的小國家。”


    靠牆坐在架子旁的妘建民,開始講述起這個句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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